回想起在離開茶會前跟那位西方妖異說過的話,結咲苦笑著責備自己,明明比起招待來客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是?
靜止的夜晚比往常更加無聲沉寂,萬物在如此被奪去時間的情況下,狼妖於屋簷上跳躍移動的速度更顯飛快,佇足彈起的瞬間毫無零碎的聲響,或許是腳尖碰觸的當下太過快速,亦或這樣的影響連聲音的傳遞都有辦法停止,山吹色的狼族雙眸不止息地洞察著,判斷沿路冒出的黑影是否與自身目的地相同對她而言是必須的。
仰賴敏銳地鼻子嗅了嗅,那孩子貌似安穩的睡著呢。
她來到了某處宅邸的外牆上,周圍光絲從各處綿延著,或天或地,而眼前的宅邸與沿途所看見的景像似乎沒什麼不同,光絲像是牽引著什麼地連結到未見彼端之處。
「這就是,那人所謂的信仰了吧?」要真被奪去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結咲瞧向熟悉的氣息溢出之所在,雖沒有聽見那入夢後平和的呼吸聲,但那孩子正存在於此這點是無庸置疑的。不過那代表著信仰的光絲卻沒有從屋內飄出就代表 ......
「也罷、倒也省去一個影響心境的理由。」
儘管現下的狀況已不需要為妳擔憂,但保護好妳周遭的友人,進而抹去可能改變那笑容的一切影響,我在這的理由就足已成立了。
西方的妖異從四方竄出,而在它們即將奪取人們信仰的瞬間,數支箭矢準確地各自命中並使妖異碎散殆盡。
結咲手持和弓漾起月彎似的微笑,在月圓之夜於帝都內狩獵著未帶善意來訪的賓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