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動,因為我有了一個可以稱為手足也不為過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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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寶貝……哈……哈哈……我們停下好不好,等等他回來怎麼辦?」這問句看似緊張,但從這名女性說出來,一點都沒有緊張感,反而有種從容以及言不及義的感覺。
「不用擔心,今晚他大夜班。」
從此,對話斷了……
從房裡傳出的只剩下床板撞擊牆壁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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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在位於台北鬧區的一間小套房,有廁所還有家具,空間不算大,但住的舒適,雖然隔音不太好。一個月只需要五千價碼,房東的個性也算阿莎力,半買半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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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蹦……蹦……」連續的撞擊聲,越來越急促,進階成「蹦蹦…蹦蹦……」,這規律的聲音不持續多久,就又在昇華成「蹦蹦蹦……」,最高級持續了約三十秒,停了。
這一段煎熬的時段中,還有女呻吟聲和著敲擊聲響,裡面情況並不難想像對吧?
我失魂落魄的靠在門旁的牆壁,順著牆坐下來。
不一會兒,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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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會帶兄弟回來我住處住個一兩天,有時候是帶我女朋友回來,今天進門的時候,房東怎麼心事重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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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這聲尖叫讓在外面棲息在樹上的烏鴉們騷動了,在夜晚比尖叫更令人感覺悚然的,就只有鴉鳴可以達到這個效果了。
這一條走廊,有兩個人……不,是一人一屍,女人的精神已經異常了,喃喃自語不斷重複念著:「停止吧……我不敢了……我錯了」,手與腳被綑綁在椅子上,而男人倒在門口,頭不斷地冒出血,初步判定是利用鈍器重擊腦袋,但主要目的並不是殺人,而是凌虐女人的精神吧,因為男人的頭部用肉醬來形容也不為過,只能勉強從那一坨中找出那細碎的頭骨。
現場就是這麼的慘烈,空氣瀰漫著血腥味。
令人作嘔。
充滿惡意。
忘了提到,這或許不能稱作為線索,但……門旁遺落著一袋完好的雞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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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接起電話,「兄弟,回來的時候拜託帶一份雞排好嗎?」
我笑了,「當然好啊。」
雞排是我和我兄弟最愛吃的東西。
當然,兄弟我看得跟女朋友一樣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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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蕭郎。
家屬來認領回屍體了。
而女人也送往馬偕醫院強制治療了。
這件事情沒有鬧很大,草草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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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忘了說。
我的名字,叫做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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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我是來應徵這一次的工讀。」
「貴姓大名?」
「我姓蕭,名郎。」
「您寫的履歷表很特別呢,第一眼就吸住我目光了,哈哈哈哈。」
- - - -完- - - -
算是新嘗試吧(?
總之,看過的人就來毒評一下唄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