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一種最早的幻想,一種藝術的創作,一種思維的結晶;古今中外,圍繞魔法師的傳奇多不勝數、不管是虛幻的詩歌還是半改編的傳奇,以至於現在大眾流行的各類文學或多或少都可以看見魔法的存在。
隨著時代演變,資訊傳播的差異、魔法的種類也越來越複雜,越來越多樣、從原本的虛實飄渺演變出詳細而複雜的系統類;因為地區、文化與作品差別,關係魔法一詞的說法甚至可以多達數百種也說不定。
當然無論魔法有多少種,始終都叫做魔法(廢話),但因為分支實在太多了,為了要去瞭解一種魔法的特色所在就得在名為設定的大海中游泳,游了老半天可能還看不到一座名為總結的小島、結果先溺死在理想……更正,大量的設定內。
這篇文章沒有辦法把一切作品的魔法總結解釋──這種話講出來應該會被一群人砸雞蛋砸到死呵呵──不過好歹看了快十年的書,個人也算是看到魔法形式是怎麼一路變遷過來的。
在這裏透過一篇個人心得,把個人看到的魔法兩個世代之差異分析出來、或許可以讓大家知道自己想要研究的或想要創作的魔法是一種怎樣的形式。
今次先來講古代魔法。
(看文的小提醒:本篇出自個人心得整合,因此非全適用)
古代魔法──祈禱與詩歌。
說是古代魔法並不是說這是一種系統,而是過去創作魔法的形式(同理,之後的近代魔法也是如此);之所以會用古代這種講法是因為個人覺得這其實與古代的信仰觀念多少有關。
古代的人們相信一切自然現象都是神明引起的,某種天地異變也跟神明的情感有關,一切一切都有神的存在;像風神雷神,八百萬神明這些常見的自然力量化身,或者是某種寄託對象跟有大成就的古人被神格化。
跟近代魔法一樣使用這些自然力量──先不論屬性或類別──古代魔法的形式就是,祈禱。
例:『地獄深處燃燒不息的妖火啊!以我之名,呼換你們前來!成爲我的魔劍,粉碎所有阻擋我的人!──火神爆炎!』
在這段咒語中,祈禱者(法師)對某個來源(地獄的妖火)發出請求,透過獻上祭品(魔力)與祈禱(咒語)、於是讓這些地獄妖火降臨於此,變成魔劍粉碎了敵人,而這篇祈禱文(魔法)的名稱就叫做火神爆炎。
也就是說,幾乎可以認為所有需要念咒的法術過程都是祈禱,他們透過獻上祭品(魔力,或者是更多其他某種東西)來換取某個存在的力量。
久而久之,使用規模越大的魔法需要念越多字的就這樣傳開來了。
為什麼施展魔法要念咒?因為不念咒那個存在怎麼知道你需要力量?
為什麼施展魔法念的咒語越優美或者越長越好?這就像是要拜託人家去做一件事情總要說好聽的,或者是要把事情做好就要講詳細一點、你不把話講到可以動聽或者把要求講清楚,人家怎麼會理你?
為什麼使用越大的魔法有時候需要魔力以外的代價?你要人家做很大的事情總要給錢吧?
雖然講的有點給他世俗來著,不過這就是古代魔法的形式。
一般的元素魔法對象就是自然元素本身或者指向某種特定力量。
精靈魔法想要使用還得先跟精靈王定契約也是類似道理。
請求神蹟降臨之類的就更不用說了。
從古代直到科學還沒那麼發達的時代開始,所謂的祈禱或詩歌都是【魔法】。
古代魔法的相關作品:SLAYERS(或者說秀逗魔導士大家應該會比較有印象)。
裡面的魔法雖然分成精靈、黑、白幾種,不過形式上跟我所說的大致吻合──當然也可能會有人覺得我這篇就是基於SLAYERS講的就是www。
古代魔法的優點:完整而且悠久。
正因為古代魔法的形式可以跟過去祈禱詩歌,祭儀神話……等事物連結,所以古代魔法的體系非常完整、幾乎到達講個名稱就會知道是啥米碗糕的地步。
──比方說只講伊夫利特四個字我們就會知道那是火精靈或者高位火精靈魔法;或者講沉默我們可以聯想到禁止念詠=禁止魔法的用途。
八卦陰陽五行,四大元素這些都是常見的古代魔法媒介或者祈禱對象。
除此之外,古代魔法的進步方向也很明確:就是祈禱的對象職位越來越大。(?)
一開始可能只能跟一團火焰祈禱(於是跑出火焰球)。
後來可以跟比較特別的火焰祈禱(比方說上面火神爆炎的地獄妖火)。
再後來乾脆跟神明或者是相關的巨大現象祈禱──
『火為點、炎為線,三界之焱構成無盡的面。
恐懼的烈焰穿梭永恆的空間,不滅的紅蓮劃破時光的界線。
存在於虛無空間的偉大皇者,我以我之名請求你實踐傳說的誓言!
創造出破碎的最初,回歸於混沌的終結──』
可以說祈禱的對象越大=咒語的威力越大=當然需要的祭品越多。
那祈禱到最後呢──套用死神講過的一句話,最後的月牙天衝就是我自己化成斬月(大概吧反正我也沒有很注意看)。
對,就是自己化成了祈禱──自己成為了神,成為了魔法本身,踏出了人類的存在。
所以說為啥奇幻文學內好像等級越高的魔法師越不像人?不只是因為要強調人家很大牌也是因為發展到這一步人家也不像人了。
如果今天有個可以動輒發動神級魔法的角色,個性卻跟痞子沒兩樣、我們通常會叫這種人為YY小說的主角。
(知名案例:XX大法師)
古代魔法的缺點:複雜而且綁死。
人類歷史發展到今天,過去累積下來的文化實在很龐大──導致越想深入瞭解反而會越覺得自己不懂;套用某本小說出現的台詞:我以為我在山頂了,可能我才在半山腰、我以為我在半山腰了,結果我才在起點。
易經八卦元素思想哲學啥米碗糕一堆雖然很有研究價值,但一個人研究有一種角度,十個人研究有十種角度、一百個人研究會因為討論跑出千種角度都是可能的,導致走古代魔法路線的人搞到最後難免越來越複雜。
你說不要研究那麼深,夠用就好了?那到什麼地步才算夠用呢?太粗淺的話不是跟煙火差不多或者會有濫用的問題,甚至可能會因為講不清楚看不懂。
研究得深了還是會發現不知不覺越來越複雜,甚至到了最後一樣會因為講太深而看不懂;常見的情況可能還有研究一大堆,拿出來用的只有十分之一。
究竟深淺如何就要看個人怎麼拿捏了,認清自己的取捨。
下一次再來講最近開始流行的近代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