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兩年前的故事)
今天,意外的訪客造訪了我所住的小公寓。
「喔,看起來還不賴嘛。」
彷客,穿著夏威夷襯衫的祭司長大叔在進來房間這麼說。小個子的秘書一如往長得緊緊跟在他身旁,也一如以往的面無表情。
他們似乎是某種秘密組織,專門對付像我這樣的人。
不久之前,我遇到了某個事件。
那時候,我發瘋了。
徹徹底底的發瘋了。結果,做了不少的壞事,而且是再也無法挽回的那種。但是那時的我停不下來,根據祭司大叔的說法,我會做出那些事並不是我的錯,而是某種住進我身體裡的「東西」還有那些想利用我的人們造成的。
但是這樣也改變不了事實。
後來,在他們的幫助下,事情才好轉了。
「不過,我還是覺得不太好。為什麼要從我們準備的住所搬出去?不僅位於精華地段、還有本人掛保證的保全系統,一坪可是要上百萬喔!」
在剛剛得到自由的時候,在大叔他們安排的地方住了一陣子。說實話,那裡什麼東西都很完美,完美到有一種踏入異世界、虛幻不實的感覺。
「嗯,是很好啦‥‥可是已經麻煩你們很多了,不太好意思。而且,總覺得在那裡的時候總有一種一直被人看著的感覺,不太舒服。」
「‥‥啊,那是‥‥」
「直覺,真準。」
小秘書和祭司長大叔互看了一眼。
「大概是因為住在那邊的人都是有錢人之類的吧,我好像有點格格不入的。而且現在這個家是我用自己打工的錢租來的,也不想放棄。」
雖然是只有三坪左右、自己一個人時候有點太空、像現在多了兩個人的時候似乎又擠了點的小房間。但是,不依靠別人,全靠自己完成的這還是第一次。感覺,萌生了一點小小的成就感。
「是、是嗎。啊,對了,說到打工嘛‥‥」
突然間,祭司長大叔的表情改變了。
「我這裡啊‥‥算是有一份【工作】,內容很簡單,當然也有報酬,如何?」
我稍微提起了戒心。
因為,那種帶有點虛假的笑容,簡直是在說「我想利用你一下」。即使對方是恩惠比救命還要大的恩人也一樣,既然明顯有所意圖,就必須要多加防範。
「工作?」
「沒錯,工作喔。放心,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絕對不是要你去做什麼壞事啦,應該說,正好相反。這一次,我們要擔任的是正義的一方喔。」
呃。
腦袋裡開始冒出問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