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曲】(艾芙希特)番外、往事不堪回首- - -
這個城市有個奇怪的習俗,每一個月一個女孩都會被叫入宮內,然後隔天就會被殺掉,
如果有人願意取代,那麼也是可以,畏懼這個習俗的人都遷移走了,
留下的只有無法離開跟貧民窟的人們,這個月,艾芙希特被抽中了,
隨然早就知道很快就輪到自己了,但是卻不知道來的這麼的快,
原本準備瞞著母親默默的離去,但是其實早就被發現了呢,母親說要代替自己,
「......不要。」艾芙希特拉著母親,「媽媽走了,艾芙希特怎麼辦?」艾芙希特問,
母親只是溫柔的摸著艾芙希特的髮絲,「艾芙希特很堅強吧?」母親問,
艾芙希特忍著淚水點了點頭,「嗯......」她已經知道母親不會改變主意了。
像是斷線的人偶般,母親被殺掉的那天她被迫全程觀看,
母親即使要死了,還是一直在微笑呢,可是那個笑容,充滿著對這個腐敗城市的憎恨,
無法控制的憤怒,為什麼偏偏是選中了她呢?
母親明明是那麼溫柔,明明可以離開的不是嗎?為什麼要甘願留在這呢?
「即使這個城市如此的腐敗,但是它曾經是我的故鄉。」母親總是笑著為自己解答,
為什麼?這種原本應該可以美滿度過的生活會因為這一切而改變?
父親染上酒癮之後,開銷變得非常的大,自此,母親身上總是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疤,
有的瘀青、有的還有血絲,但是母親從來不喊苦,為什麼?
「父親只是不小心走偏了,艾芙希特不可以憎恨自己的父親喔!」母親是如此溫柔的說,
而艾芙希特一直遵守跟母親的約定,她才知道她錯了。
父親常常在喝醉酒後說著母親的壞話,他根本不知道母親付出了多少,
艾芙希特從母親被殺後,一直一直的為父親的開銷還有一大筆的欠債而壓的喘不過氣,
能做些什麼改變嗎?開什麼玩笑啊?她要一輩子都待在這裡嗎?
受不了了,在這種像是牢房一般的地方,逃出去、不管用什麼方法。
「我說你啊,沒有任何能力也敢在街上到處亂跑?」棕色長髮的女孩子叫住了艾芙希特,
警戒的退開來,「不用怕,我不會殺了你,如果真的要殺,你現在不會在這裡。」她是這樣說的,
「你是誰?」艾芙希特問道,任何人,都是敵人一般的存在,
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就說不要怕。」她思索了一下,「諾約娜。」她說,
因為被圍巾遮住了,看不到那個人的表情,但是雙眼卻是沒有任何閃爍的,一片黯淡,
「你能教我保命?」艾芙希特問,「對了,我是艾芙希特。」似乎覺得自己有些失禮,
「我能教你,但是你能給我什麼?」諾約娜問,「棋子。」如果說是朋友,對她來說可能沒有價值,
看到她感興趣的挑了挑眉,似乎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慢慢的,開始習慣的操控著氧氣,平時深呼吸,感覺氧在附近流動著,
學習著氧氣的運用,「如果用的好,是武器,用的不好,就是廢物。」她是這樣說的,
緩緩的飄起,最近能夠漂浮至三十公分左右,僅有離地的距離,
必須更厲害,因為有必須除去的人,不該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敵人。
艾芙希特很喜歡百合花,因為這讓她想著母親生前的微笑,
她如果找到了訓練的靶子,在靶子死掉的同時會獻上花朵,
艾芙希特會給那些人一些死前唯一擁有的尊重,僅僅是如此而已。
「爸爸-一定很想念艾芙希特吧?」艾芙希特看著被砍的不成人型的人,
但是由於右手供應著氧氣,使自己的父親變成生不如死的狀態,
「左手跟右手-砍其中一隻。」艾芙希特做出拋骰子的模擬動作後,砍下右手,
「左手跟左腳-砍其中一隻。」像是在唱歌一般,艾芙希特砍下左手,
「左腳跟右腳-砍其中一隻。」學著兒歌的節奏,一刀一刀的慢慢砍下,慢慢的讓恐懼散發,
「老爺爺-變成殘-廢了哦!」砍下了右腳,使人變成了沒有四肢的不倒翁,
左手跟右手砍一隻,左手跟左腳砍一隻,
左腳跟右腳砍一隻,左腳跟人頭選一個,
花兒在腐敗中成長,在純潔中慢慢枯萎,
讓我為你獻上花朵,願你在死亡後安寧。
艾芙希特將殘餘的肉塊一塊一塊刮乾淨,將僅剩的頭蓋骨削成兩半,
拿著下面的那一半,艾芙希特撫上男人的臉,「安眠吧,父-親-大-人。」格外的諷刺。
至於那一半頭蓋骨到哪了呢?目前正在艾芙希特家中的客廳當做花瓶,
如果能夠到她家逛逛,說不定有機會可以看到頭蓋骨中的百合花。
「我喜歡笑,因為母親說要對人保持微笑。」艾芙希特笑著說,
「即使那些傢伙多麼讓人想要收藏,都要微笑。」艾芙希特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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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想寫喜劇但是寫著寫著就變這種劇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