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個男孩而已 , 沒必要趕盡殺絕吧!」憤慨的說
「這是工作 , 沒有商量的餘地 , 要不然你大可不幹阿!」另一名男子嚴正的回覆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你還好嗎? 已經沒事了...出來吧!」溫柔的聲音圍繞在耳邊催促著
「抱歉 , 你的家人...都......」
「就說了不要跟著我!」
「切壬 , 你希望的話 , 隨時殺了我都行 , 不論現在...還是將來。」神色沉穩的對著男孩說
畫面到這裡就斷了 , 切人趕緊坐起身子 , 將頭轉向床的另一側 , 太好了...還在... , 安心的吐了口氣才放鬆緊張的心情 , 但是好可怕...又是...那個夢 , 回想起來 , 不由自主的緊抱著棉被顫抖著 , 雖然不是第一次 , 但不論看了多少遍 , 都會從中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恐懼 , 姊姊...不想失去... , 這是他對於目前唯一的請求。
他不恨切郎 , 一點也不 , 就算知道他是「兇手」之一也恨不起來 , 因為他仍是在那之後他最珍重的人 , 所以...絕對不能讓他冒險 , 暗自的在心中發下每天必要的指示。
望像熟睡中切郎的睡顏 ; 米色的頭髮不像醒來時是綁著的狀態 , 身上依舊穿著常見的白色上衣和皮外套 , 藍色的牛仔褲在棉被底下若隱若現 , 手槍也依然套放於左腳上 , 西洋劍則是擺靠向檯燈桌的旁 , 更令人慶幸的是他有把靴子脫下。
而每當看見他的模樣 , 這份決定變得更加的堅毅 ; 重新整理好心境 , 切壬下了床 , 帶上了代表性的黑色帽子和披起同樣色系的披風 , 並整理好有些凌亂的儀容 , 隨後便開始了打掃工作。
嗯...? 這孩子這麼勤勞? 當然不。
房子是租的 , 不好好整理一番 , 到時候被列為拒絕往來戶可是會得不償失阿... , 而且當時也是以會幾打掃為由租的 , 毀約可不是個好結果 ; 拿起一旁擺放看起來有些久的用具 , 切壬開始了最基本的打掃作業。
「嗯...嗚嗯? 切壬 , 這麼早就在打掃阿? 明明還這麼早~」話完又到向枕頭上賴著
「不早了姊姊 , 都已經十點了 , 在不起床會變廢人的喔!」用手中的掃帚輕輕戳了切郎幾下
「嗚嗚...剛起來就被弟弟說是廢人 , 做姊姊的我好傷心。」
「在裝下去就不像了 , 這樣如何? 如果30秒內沒離開床 , 早餐我就幫你拿去到掉囉~」
「嘿! 又是個爽朗的早晨 , 太好了呐~ 陽光 , 大地 , 還有溫柔可愛又親切的弟弟幫忙打掃 , 這一生我還夫婦何求阿! Breakfast I love you!」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窗前如此吶喊
「前面說了那麼多 , 到頭來只愛早餐嗎?」對於切郎的表現 , 切壬只能無奈已對
結束了早上的一齣小鬧劇 , 兩人來到了灰色地帶的某條街上 , 這裡是切郎眼裡少數有生機的地方 , 和其他同樣於灰色地帶的場所比較的話 ; 切壬靜靜的跟在一旁 , 聽著某人明明才剛睡醒卻還是一直打哈欠的聲音 , 絕非喜歡 , 但也不討厭 , 因為這樣會讓他知道他一直在自己的身邊。
「切壬? 怎麼了? 感覺你好像在偷笑。」感到不對近的詢問
「沒什麼...。」不坦白的低下頭
「是嗎? 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阿! 憋在心裡不好 , 特別是憋笑會得內傷喔!」
「可是就目前來看 , 姊姊受傷的次數可是遠遠超過我。」
「阿~! 那個不能相提並論啦! 話說 , 切壬有想要什麼嗎? 前幾天賺的錢還剩很多 , 今天不如來享受一下怎麼樣?」興奮大搖大擺的走著 , 像是在對別人炫燿似的 , 這無疑是種惱人的行為
「不適可而止的會被盯上的喔... , 而且我也沒有特別想...嗯?」
說到這 , 切壬突然停下腳步看向不遠處的一家攤位 , 從外觀上看來是射中獎品就可以帶回家的那種 , 其中包含一個咖啡色熊的絨毛玩具 , 模樣雖然普通 , 但就某方面而言還算是可愛 , 應該...是可愛沒錯吧......, 切壬的步伐開始邁向那個店家。
「二十元一次 , 謝謝。」聽到老闆這麼說 , 切壬掏出積存財產中的一部分
身旁的其他客人也正在努力中 , 平時姊姊是怎麼射擊來著? 回想每次的情況 , 不管怎麼找 , 就是沒有自己仿效的來的模樣 , 試試看吧!
不是第一次提起槍 , 真槍因為姊姊的緣故不知道拿過多少遍 , 但是射擊的經驗連同小遊戲算進去也實在是指屈可數 ; 沒關係的 , 放鬆心情也一定可以... , 雙手止不住的顫抖 , 以最大的極限定下 , 確認好目標在確認範圍內後 , 擊出 , 橡皮的子彈隨著預定方向射擊出去 , 就這樣擦過熊的身體 , 而在台階上的熊像是理所當然一樣的的絲毫沒有半點動靜。
「再一次。」默默的再拿出二十元
擦過邊 , 擦過邊 , 擦過邊 , 不管試幾次結果都沒變 , 而預定花費的經額也快到底限。
「老闆 , 一次謝謝~」熟悉的聲音站在身旁
「你做的還不錯嘛~ 但是還不夠 , 你想要哪一個?」切郎大方的問到 , 切壬指了指前方的咖啡熊
「沒想到你的眼光還不錯耶~ 既然如此就更要幫你了 , 何況難得你也有想要的東西。」
將子彈熟練的裝填到槍中 , 把手打直 , 並閉上一隻眼 , 對著切壬緩緩開口 :
「槍這種東西呢~ 跟其他武器都一樣 , 沒有長眼睛 , 子彈也是 , 而且子彈也會隨著空氣流動的不同而有不同的反應 , 但說這些都太多餘了 , 主要還是別猶豫吧! 不管是對誰 , 不管是用真槍還是玩具槍 , 想要射著準都是有一定標準的 , 呐~ 你看。」
砰!
這次切壬可以確認子彈不偏不倚的打在熊身上 , 但是結果卻和切壬相同 , 而切郎也明白了。
「哦呵! 原來是這麼回事阿! 有趣 , 實在有趣 , 很久沒人玩這種把戲了 , 哈哈哈哈!」突然大笑著
「姊姊?」看見這幕 , 讓切壬有些畏懼 , 不是因為對方突如其來的舉動 , 而是......
切郎則走到老闆面前 , 再次確認遊戲規則。
「是不是真的打下來就能把獎品帶回家呀~?」語氣輕浮的笑著說 , 但切壬知道 , 此時的他變了
「當然是真的 , 難道你想說我是騙子?」老闆不甘示弱的回應
「不不不 , 我怎麼可能敢如此無理 , 我只是個路過的平名百姓罷了 , 連要生存下去都要拼上性命了阿~ 所以老闆 , 我跟你打個賭吧!」臉上的笑意不是笑意 , 而是已經扭曲的玩弄心情
「什麼? 說來聽聽。」很有把握的問
「如果我可以把獎品一次打下來 , 獎品和你的財產就歸我 , 如果不行......」條件還為開完
「如果不行的話 , 你就留在我這 , 怎麼樣?」老闆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
「嗄?」
「!?」
「看你資質感覺還不錯 , 相貌也不算差 , 到店裡幫忙一定會賺頭 , 在不然......」笑的有些詭異
「不......」切壬想要拒絕
「好! 我答應。」不過切郎看起來並沒有那個意思
「那麼開始吧!」交出一顆橡皮子彈 , 站到一旁繼續「親切」的笑著
切壬知道自己搞砸了 , 明明只是想討姊姊歡心而已 , 現在卻搞成這樣 , 頭低低的看向地板 , 懺悔的抿了抿嘴 , 想清楚結果後 , 衝到切郎的身邊拉了拉他的袖子。
「怎麼了? 不會是擔心我輸?」聽到他這麼說 , 切壬趕緊搖了搖頭 , 絕對不是因為這點才來的
「不會輸的對吧! 所以放心。」
「我...不要那個...沒關係 , 所以...姊姊也...不要...」不斷的抖音表現出了不安
他很清楚不過 , 那樣的眼神 , 那樣的態度 , 毫無疑問的 , 他輸了 , 今天...又失敗了。
「乖 , 沒關係的────」
「因為很快就會結束了 , 但 , 這次就別看了吧...。 ......銀槍...」
切壬緊緊的閉上雙眼 , 前所未有的劇烈聲響劃破耳膜 , 大氣彷彿是回應這個聲音而不斷震動 , 旁邊正進行買賣和逛街的人們都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 因為他真的僅僅是一瞬間發生的事 , 兩人身前的攤販無預警的變成殘骸 , 原本在切郎手中的槍也已成了報廢品。
把槍向垃圾一樣的隨意丟到殘破不堪的店家中 , 切郎暗著臉的跨步靠近被方才景象嚇到的坐在地上的老闆 , 好不容易才回過神 , 想逃跑也早已來不及 , 切郎不是面無表情 , 不是憤怒 , 也不是對話時的輕浮模樣 , 微笑 , 那是獵物被擊殺時最怕看見的。
切郎蹲下身子 , 低著頭 , 用和老闆相同的高度對談(警告) :
「聽著 , 騙人騙錢阿~ 什麼的 , 騙我到是可以 , 對我是用 " 物品 " 眼光也行 , 反正習慣了 , 但是輕視 , 欺騙 , 任何傷害我弟弟的人我絕對不原諒 , 請你切記 ; 再來 , 請別玩弄槍手 , 作弊這種事情只會讓遊戲變的無味 , 嘛...雖然不否認我自己也做過 , 但那只有在我是挑戰者身分的時候 , 要是作為一個遊戲開局者都不清廉 , 那我告訴你 , 要我拆你的台幾次 , 都 是 辦 的 到 的 喲 ~ !」
灰黑色的眼睛泛出不尋常的紅光 , 像是要貫穿對方似的。
「嗚咿...! 對不起 , 對不起 , 真的很抱歉!」
「知道錯就好 , 那麼把財產交出來吧~ 阿! 獎品的話我只要熊就夠了 , 可以吧~!?」
語畢 , 從對方的口袋中拿取現金 , 之後到攤位中搜索被壓在下方的咖啡熊 , 呼~ 還好沒有壞 , 波擊到的話就前功盡棄了 , 雖然有點髒 , 洗一洗應該就不成問題 , 心滿意足的想 , 並露出了真正的微笑將熊交給切壬 , 錢包則放進自己的口袋。
「哼哼哼~ 怎麼樣 , 喜歡吧! 喜歡就誇獎我幾聲吧!」挺高鼻子 , 驕傲的說
「笨蛋...。」
「蛤!? 什麼! 很小聲 , 但是我可聽的很清楚喔! 你有種就再說一次!」
「那我換種說法 : 姊姊的智商沒有超過基本數值。」撇過頭 , 無情又委婉的複誦一次
「那還不是間接的在說我笨! 真是的 , 怎麼會有這種弟弟... , 所以...在...拜託你了......。」
「姊姊? 姊姊!」
意識回歸於黑暗 , 唯一能感受到的 , 是那位做弟弟慌張焦急的聲音。
「這個男孩就交給你了。」
「為什麼我一定要離開! 爸爸 , 媽媽!」撕裂的聲音響撤整個空間
「......。」慘痛的吼叫 , 只換來了更加痛苦的沉默
「還不錯吧! 不論是肉體還是精神上都很符合殺手的標準。」看似滿意的說
「不行 , 還不夠 , 要在更無情一點。」嚴厲的聲音指示著男孩每一個動作
「你...為什麼會是你...! 不要...不要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我...終於自由了 , 呵呵呵...阿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終於醒了嗎?」切壬一臉擔心的問
「阿...是阿...? ...這個是?」
摸了摸胸前 , 原本的衣服不見了 , 取而代之的是被上了好幾層的繃帶 , 仔細的回想早上的情況 , 哈! 果然用在那種三流貨上很傷身嗎? 緊緊的握住胸前的繃帶。
銀槍 , 確實 , 對槍類都有效 , 但一定的傷害也是不能避免的 ; 槍本身的機能也相當重要 , 性能好的槍 , 對於技能發動之後的戰鬥會很有幫助 , 甚至有的可以承受2次或更多次的使用 , 但基本上以現在科技而言 , 能撐到第二次就算是很不錯了 ; 性能差的自然不用說 , 有的其實根本無法承受能力發動後的衝擊 , 一但強制發動 , 將無條件的對自己造成很大的損傷。
至於早上攤位的倒塌 , 也並不全是能力造成的 , 以攤販給的手槍來說 , 就算攻擊力放大兩倍 , 也沒機會憑藉一顆橡皮子彈毀壞成那種程度 , 切郎只是瞄準攤位基底的弱點部分進行攻擊罷了。
看來使用時 , 果然還是得慎選阿... , 想起昏倒前切壬的表情 , 握的力道加大 , 止住的血從好不容易凝結的傷口中緩緩湧出 , 切壬沒有阻止他 , 因為他知道 , 此時的切郎正在反省自己的魯莽。
等待 , 等待 , 正在吵雜的 , 是打從一開始就待在房間滴答響的時鐘。
切壬很習慣平靜 , 從小到大也確實都是這樣走過來的 , 以前除了跟「姊姊」以外 , 他對所有人幾乎都設下了防衛線 , 他很清楚這個世界 , 自己不是被傷害 , 就是自己去傷害別人 , 因為他是在糟糕的環境下成長 , 有糟糕大人的環境 , 「姊姊」是唯一會對他好的人 , 會親近他 , 會指責他的不對 , 會關愛他 , 可是那樣好的人 , 卻也被「世界」淘汰了... , 毫無疑問 , 「世界」留下他一人。
但是之後他認識到了新的「世界」, 也有了新的「姊姊」, 過去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取代的 , 他知道這個基本原則 , 因為當時最先說出這句話的就是他自己......
「姊姊 , 把姊姊還給我...嗚...嗚哈...嗚嗚......」男孩嚎啕大哭著
「抱歉... , 沒能......」另一位男孩語氣低落垂喪著頭
明明也是破壞他原本「世界」的一員 , 明明可以無情的殺了自己 , 可那時的他卻突然這麼說 :
「不然我來當你的 " 姊姊 " 吧!」
「姊姊...。」切壬膽怯的開口
「嗯? 怎麼了? 呵呵~ 難得你先開口了 , 明天一定要好好慶祝一番呀~」調侃意味濃厚的說到
「那個... , 送你 , ...我洗好 , 也曬乾了。」切壬將早上的熊放到一旁的桌上
「诶!? 那不是你想要的嗎? 不行不行 , 絕對不行 , 嗯...可是親愛的弟弟送自己禮物卻不收下來又太不識相了 , 不過這可是弟弟想要的東西阿! 怎麼辦~ 怎麼辦~ 該怎麼辦!」捂著頭 , 苦惱的想
看見切郎的樣子 , 切壬少有的將「笑」這個情緒表露出來 , 但此笑非比笑 , ...和那時候一樣...沒變 , 既然這樣的話...... ; 切壬的舉動讓本來還費盡腦筋在思考的切郎停下思緒 , 愣了愣的盯著他看 , 隨即也跟著大笑了起來 , 或許在外人眼裡會是奇怪的舉動 , 不過既然能夠放鬆緊張的心情 , 那又有何不可呢?
抒發完大部分的情緒後 , 回到了專屬於兩人的空間 , 這一次切壬決定加入溫和且感性的談話聲。
「呐...姊姊 , ......你的角色設定難道寫假的嗎?」
咳咳...看來一點也不感性 , ...而且無意間還刺傷了某位局外人......。
「诶? 怎...怎麼突...突然說這個... , 前幾天三街的蛋糕......」想要撇開這個死坑 , 但早就來不及了
「明明就說不會亂使用能力 , 害我還非常放心 , 想說不用在擔心姊姊醫藥費的問題了 , 沒想到開頭第一集就用 , 你是想害我們兩個角色被斬? 想被刪除嗎?」
呵咳...咳咳...溫和似乎也變調了。
「不...不是 , 絕對沒有 , 我怎麼趕呢~ 弟弟阿! ...話說你的重點其實是醫藥費吧...。」
「想轉移話題!? 我們再來看這個 ; 請上網去看 " 巴哈姆特 " 公會大廳裡的夜暮之曲公會中的Wilki第一章藍字標題部分中的內容。」滔滔不絕且平穩的一次唸完整串
「嗯!? 你說什麼? 巴什麼哈什麼來著? 唸太快了不清楚啦!」完全跟不上節奏的驚呼
「好話不說第二遍... , 當中寫到一句 " 和平解決衝突或著合理交流完畢。 " 敢問姊姊大人今天是如何解決事情的?」臉色暗沉 , 房內中微的塵沙在空中有些狂亂的飄蕩
「我倒覺...覺得很和平阿...而...而且也有說 " 盡量 " 嘛~ 對吧~! 所以不用太在意吧...嗄?」
「少囉唆! 為此 , 我要暫時把你的槍和劍沒收 , 等到你真的能控制好在還你。」
宣布完「罪狀」和「刑罰」後 , 拿起卸下的槍和西洋劍 , 起身 , 頭也不回的步出房門。
「什麼! 等...等等...弟弟呀! 不要這麼冷淡嘛~! 快回來 , 至少把劍留下來阿! 不然小刀也行 , 至少當作防身武器吧! 喂! 切壬...切壬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叫喊聲不間斷的從房內傳出 , 走在走廊上的切壬表情也因此產生變化 , 那是切郎無法親眼目睹的微笑 , 是小孩捉弄最喜歡的人時 , 才會露出的真正的天真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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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亂七八糟的打完了(?) 本人的排版能力很差 所以可能會讓人看了有點吃力
打同人文打這麼多byte要一個禮拜 這篇居然只花了我不到一天 果然想像力的解放不容忽視...
很久沒有用自己的人物創作了 故事或許有些凌亂 之後會努力改進的! (或許) ((喂!
創作內容
【夜暮之曲】第一章 平常的非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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