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命運的兩人
「唷,是什麼風把汝吹來啦……?」
「這裡是……哪裡?我應該還在戰鬥才對……啊──!」
「傷口跟疼痛感不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才睜開眼睛的雪燕想起了一連串發生的事情,倏然地瞪大雙眼。
她發現了很奇怪的現象──她被刀子貫穿的手掌居然完好如初,就像是剛才的戰鬥沒有發生過一樣。
除此之外,在雪燕眼前的景象讓她非常的匪夷所思。
她在一棵飄著花瓣的大樹之下,而周圍則是一望無際的白色草原。
最其怪的地方來了,這裡並沒有下著雪。在常溫的狀態之下,這裡的雪居然沒有融化掉,反而蓋在綠油油的草皮之上。
但是這裡給人的感覺卻格外安心,讓人有種非常舒適的感覺。
「櫻花樹?」
雪燕下意識的伸出手掌,接住從上飄落的花瓣。仔細一看之後才發現這棵樹居然是櫻花樹。
當然,現在並不是櫻花開花的季節。這裡簡直就像是沒有時間流逝般的虛幻,讓人無法理解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她看著手上的花瓣喃喃自語著。由於眼前的光景太過虛幻飄渺,她會這麼認為也是理所當然的。
「怎麼,汝不喜歡櫻花樹嗎?」
這時雪燕才發現樹下還有其他人──她坐在鋪好的紅色毯子上,露出微微笑容看著自己。
她是一名女性,從外表看來大約是二十五歲左右。
她的穿著非常的特殊,是和服加上外袍的組合,頭上則是用髮髻固定著白色的牡丹。
就像是從古裝劇走出來的演員一樣──雪燕在心中如此定論。
還不只是這樣,連措辭都是偏向古典日文的用法。
撇開特殊的外觀與口吻不談,用優雅來形容她還略顯不足。可能用美麗動人才足以形容眼前這位女性,她有著明月般的眼眸與櫻花花瓣般的小嘴,而髮色則是與稚嫩肌膚相襯的淺藍色。
雪燕打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觀察一名女性這麼久,當她回過神時大概已經過了一分鐘左右。
那名女性並沒有因為這樣而顯得焦躁不悅,而是慢慢地等待雪燕的答覆。知道這點的雪燕搔了搔臉頰,一臉不好意思的開口回應:
「不,也不是這樣……只是很錯愕而已。」
「為何汝會感到錯愕呢?」
「這個嘛……說出來妳或許很難相信。剛才我正與自己的妹妹打架,然後我輸了……手上重要的武器也壞掉了。」
雪燕苦笑著。畢竟在和平的現代別說跟自己的妹妹打的妳死我活了,連手拿武器對打也非常的奇怪。
也許會讓別人覺得自己再開玩笑吧?或許是被認為是小孩間的吵鬧吧?但是自己可是拚上性命跟初瀨城對打──一想到這裡,雪燕心中就充滿了落寞的感覺。
「這樣啊……原來讓汝的內心如此動盪不安的原因是這個啊……」
「妳……居然相信我說的話?」
「是的。既然汝會來到這裡,那就代表事情已經鬧得不可收拾了。」
「……?」
收起方才愉快地笑容,她露出一臉嚴肅的表情如此回應雪燕。
儘管表情變得有點冷淡,卻無法讓人把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但現在並不是欣賞這位女性美貌的時候了,既然她會如此開口,那就代表她知道一些事情。
「冒昧請問,請問妳叫什麼名字?」
「咱的名字?嘛……也難怪,汝應該是第一次見到咱才是。」
那名女性眨了幾下眼睛之後頓了頓,接著輕啟她那櫻花般的嘴唇開口道:
「咱的名字結城吹雪。嗯……應該算是汝的祖先還是前輩呢?感覺應該是後者吧,畢竟咱的年紀還沒有到祖先這麼誇張吧?」
「……結城吹雪?」
沒有理會雪燕的問題。那名名叫吹雪的女性自嘲般地聳了聳肩,開了一個一點都不好笑的玩笑話。
與自己的姓氏相同──雪燕在腦中快速的思考兩人的關聯性,不久後得出了一個算是合理的答案。
她是燕啼所思念的人,也是當初帶領眾人擊退甲斐霧香的那位傳奇人物──結城吹雪。
那麼,自己會出現在這片奇怪的花海中也不足以稱奇了。
「是的,咱的名字是結城吹雪。嚴格來說應該算是妳的姐姐吧?」
「啊……?」
「嗯……難道咱看起來很老嗎?」
「不、不是這樣的,只是……」
「呵呵,咱明白汝內心再著急些什麼,但太過心急可是不行的。」
「嗚……」
無法反駁。
儘管吹雪露出像是再捉弄雪燕般的樣子,但她說的並沒有錯。
現在就算是心急也無法改變現狀,就算這樣回到原本的世界也無法打敗初瀨城鳴花與突然出現的甲斐霧香。
「吶,雪燕唷。既然汝已經來到這個鏡象的世界,就代表汝除了自身的核心,連燕啼上的核心都損壞了吧?」
「為什麼妳會知道……?」
雪燕的腦海裡浮現出初次的戰鬥,擊退戰艦棲姬的下場就是自身的戰艦核心碎裂。除此之外,燕啼則是在剛才的戰鬥之中斷成兩節。
「結城型的戰艦設計上就是將核心分成兩個部分。一個是在汝的體內,另一半則是在燕啼的刀身。想必是最後一道防線的燕啼損壞到無法修復的程度,所以才會讓汝來找咱吧。」
吹雪若有所思的閉上眼睛,像是在回憶些什麼事情般露出些許悲傷的表情。
「對不起……我──」
「汝不必道歉,是燕啼選擇了汝。會變成這樣也是燕啼相信汝所選擇的道路。汝不必自責,燕啼的損壞只是個過程罷了。」
「過程……這是什麼意思?」
「吶,汝看看前面。」
雪燕順著吹雪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發現距離這裡的不遠處立著一把雪白色的武士刀,而刀子旁則是站著一名少女。
她綁著單馬尾、有著如雪般的髮色,穿著無袖的和服與短裙。俐落與大膽的切口導致她的香肩、豐胸、大腿等等的煽情部位暴露在眾人的眼底。
「這是……」
「唷,好久不見了。」
「是呢,好久不見了,吾主。」
是燕啼。儘管與當次見面時的穿著不同,從對話與武士刀等等的條件還是能認出她的名字。
「雖然還想聊一會兒,但現在應該不是談笑的時候呢。」
「是呢,吾主。妾身能夠再次見到您就已經心滿意足了,看來您的身子還是依舊健朗呢。」
「嘛、嘛,招呼與關心就在這裡打住吧。」
「是。」
「雪燕,咱在汝昏迷的期間已經將燕啼的刀身修復完畢了,汝就用汝的雙眼去看看吧,燕啼嶄新的面貌!」
吹雪露出高深莫測的樣子,她用食指指著燕啼身旁的那把白色武士刀如此說著。從她這段話的意思來判斷,似乎燕啼除了已經修復完畢,連能力都更上一層樓了。
「嶄新的……面貌?」
「是的,但是拔刀的瞬間也會考驗汝是否能配得上現在的燕啼。如何,想要試試嗎?」
「我……」
雪燕默默地看了自己的手掌,腦海裡同時也浮現了到目前為止的回憶。
除了自己變成女孩以外,這段時間經歷了各種事情,同時也明白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真正的強大,不會因為自己而變得更加強大。而是要為了保護他人,才會變得更加強大。
想起了這些瑣碎的事之後,雪燕將張開的手掌握成拳。
對她來說,現在不是苦惱的時候。既然戰爭已經開始了,現在能做的只有不斷向前。
──沒錯,只有不斷向前才可以守護那些重要的人。
「吹雪前輩。」
「嘖嘖,咱還是希望汝能叫咱姐姐呢……怎麼了嗎?」
「謝謝妳幫我修好了燕啼,那麼……結城雪燕,準備出擊──!」
雪燕向吹雪鄭重的鞠躬之後,緩緩走向燕啼佇立的地方。
「嗯,記得有空再來這裡坐坐啊。」
「會的,如果燕啼又不小心被我弄壞的話。」
「呵呵,汝這小丫頭……去吧,汝的夥伴正在等著汝呢。」
雪燕沒有回應吹雪,而是深吸一口氣之後將武士刀抽出。
當刀身離開地面的時候,雪燕的眼前也變成一片雪白。
雪燕知道她即將離開這個地方,回到戰場上與初瀨城再度戰鬥,但是她並不害怕,因為──
「我會繼承妳的意志,守護好大家的,吹雪姐姐──」
語畢,雪燕的身影消失在這個時間不會流逝的空間之中。
空間裡面又只剩下吹雪一人,原本這已經是她習以為常的事情了。
「嘛、嘛,這個小丫頭呀……」
但是她現在卻露出多愁善感的表情看著這個世界的天空,儘管這片天空總是晴空萬里的。
「汝也會在這片天空之下盡情的飛翔嗎?咱可是相當期待的唷……雪燕。」
**********************************
失去力量的雪燕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從她暗淡無光的眼眸中感覺不到一絲生機,如果不是胸口還有明顯的起伏會讓人真的以為她真的是具屍體。
「小雪、小雪──!」
同樣臥倒在地的金剛不停吶喊著雪燕的名字,似乎是想藉由自己的聲音來喚醒她,但效果可想而知完全無效。
眼見初瀨城的刀鋒已經架在半空當中,雪燕的胸口被貫穿也只是遲早的事情。
然而,剛剛抵達的霧島與鈴谷則是被一股特殊的力量隔絕再外。簡單來說,現在可以在戰場內穿梭自如的就只有一開始就在裡頭的四個人──結城雪燕、初瀨城鳴花、甲斐霧香,以及金剛愛爾朵露。
「……該死,這結界的構成式也太複雜了,雖然沒有到達解不開的程度,但是……」
「喵!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只能在這裡看著結城雪燕被殺掉嗎……!」
沒錯,只要無法進入結界裡面就完全不能進行支援的動作,早已預想到有援軍支援的甲斐吐了吐舌頭,露出一副惡作劇成功的表情。
「嘻嘻……雖然結界不是我拿手的項目,但是拿來拖住妳們也已經足夠了。那麼,動手吧,把結城雪燕的核心挖出來給我!」
「唔……!」
「怎麼了,鳴花?為什麼不動手?在這麼拖延下去結界可是會被破解的!」
「我知道,可是……」
「可是什麼?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孩子還有擅自作主的孩子,妳應該很清楚這點才是吧?」
眼看自己的手下遲遲不肯動作,甲斐露出不悅的表情看著雙手正在發抖的初瀨城。
「我……還是做不到。我還是沒辦法接受用這種方法打贏結城雪燕……」
「這樣啊。那你可就別怪我了。」
「……?」
隨著甲斐冷冷的言語傳入初瀨城的耳內,她架在半空中的手不再顫抖了。
──而是筆直地指著雪燕的背部。
「這樣我的計畫就達成了,呵呵……」
接著,毫不猶豫地狠狠落下。
──不行。
「……?」
──不可以。
「這是什麼聲音……?」
「居然沒有成功……怎麼可能?鳴花,妳做了什麼?」
「不,甲斐大人……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長太刀的刀尖就在非常千鈞一髮的位置停住了,連初瀨城本人都露出非常狐疑的表情。
居然有力量可以抵抗甲斐霧香的操控能力。除此之外,那個不知名的聲音依舊在她的腦海裡迴響著:
──妳並不想讓結城雪燕就這麼死去對吧?明明知道初瀨城一族被誅殺根本不是她的錯。
「是誰,是誰的聲音──?!」
──妳不覺得最可疑的就是甲斐霧香嗎,鳴花?
「到底是誰,不要在操控我的大腦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鳴花,發生了什麼事情?」
甲斐疑惑地看著摀住雙耳地初瀨城,現在的她就像發瘋似的亂吼著。
不知名的聲音不斷傳入初瀨城的腦海之中,而她在反抗它的時後腦部出現了劇烈的疼痛感,讓她以接近發瘋似的表情狂暴地怒吼著。
接著,初瀨城像是承受不了這種力量般跪倒在地,進入跟雪燕一模一樣的狀態──雙眼無神,接進死亡的狀態。
「鳴花、鳴花?」
甲斐也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壞了,她連忙抓著她的肩膀用力搖晃,但是初瀨城卻像個植物人般根本沒有任何回應。
「可惡……」
甲斐咬著牙、露出非常憤怒的表情朝著天空大吼:
「除了吹雪以外,連妳都要來壞我的事嗎?卯歌───!」
**********************************
一回神過來,我便在一個非常奇怪的空間裡面。
眼前的景象十分詭異。當我抬頭仰望天空時,太陽居然足足比平常大了好幾倍,但我的眼睛跟身體卻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真是太過詭異了。
「────!」
「……嗯,歌聲?從花園裡傳來的?」
在我抱怨的同時,從耳邊傳來了陣陣悅耳動聽的聲音。
有人在花園裡唱歌──而且聲音跟剛才腦內響起的聲音非常相似。
基於好奇心作祟,我馬上順著歌聲的方向,踏入眼前這片開滿玫瑰的英式花園。
一踏入花園,芳香的玫瑰氣息馬上衝入我的鼻腔。那是一種洽到剛好的花香,並不會過農或過淡,是種讓人聞起來非常的舒服的花香。
過了不久,我發現那裡有個大理石做成的涼亭聳立在花園中央,而歌聲就是從裡面發出來的。
「嗯……是誰躲在那裡?」
「不好意思,我的名字叫做初瀨城鳴花。我並不是刻意要偷窺妳的……」
「什麼啊,是小鳴花啊。既然來到這裡就說一聲嘛,幹嘛偷偷摸摸的靠近人家?莫非……妳是想搞夜襲嗎?可是這裡是沒有夜晚的唷?」
「……請問妳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了?而且妳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唉呀唉呀,難道小鳴花是想在大白天下對我這樣跟那樣嗎?嗯嗯……小鳴花真是H呢~」
無法溝通。而且這個女人好煩哦,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麼煩的女人啊?
儘管嘴角不斷地抽蓄,但是為了離開這個鬼地方我還是得繼續追問下去。
「……可以先停止妳腦袋裡面不正常的妄想嗎?」
「慢著,鳴花。不許無禮。」
突然,有人從後頭摸了摸我的肩膀。
「是鴉鳴嗎,怎麼了?」
我並沒有回頭就知道那個人是誰,畢竟是與我相處數十年的隨身武器──長太刀‧鴉鳴。
俏麗的紅色短髮與被黑布纏住眼睛是她的特徵,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也沒有明確告訴我就是了。據說是為了鍛鍊心眼之類的技巧,而衣服則是如同忍者般的緊身短布袍與不論何時都綁著的長圍巾。
對了,我才不在意胸前被緊身衣襯托出來的那兩團肉呢,那在戰鬥之中只是個累贅而已!
「向妳介紹一下,這位是卯歌大人,也是我一開始侍奉的主人。」
「……什麼?她就是初瀨城的始祖──初瀨城卯歌?」
「是的。久疏問候了,卯歌大人。」
「唉呀唉呀~連小鴉鳴都來了啊~今天到底是吹什麼風呢~」
「……妳過來一下,鴉鳴。」
「是?」
因為卯歌脫線的模樣與輕浮的態度讓我無法溝通,於是我決定依靠看起來比較正常的鴉鳴。我將她拉到一旁,用非常細小的聲音開口問道:
「我說……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嗎?」
「是的,怎麼了嗎?」
「……算了,當我沒問。話說這裡是哪裡?」
「這裡嗎?是卯歌大人的英靈所製造而成空間。在這裡時間將不會流逝,並且會依照卯歌大人的意思出現各式各樣的東西。」
「嗯……那麼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也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能讓人進來這個地方的就只有我跟卯歌大人,所以妳應該去詢問卯歌大人才是。」
鴉鳴無奈地聳了聳肩,表示她一點頭緒也沒有。
也是,畢竟鴉鳴也不需要這麼做。但一想到要跟那位卯歌大人溝通我的額頭就微微發痛。
到底為什麼初代的初瀨城會如此的粗神經啊……?
「唉……我知道了,我去問就是了。」
「不過真是意外呢,妳居然會對這類型的人沒轍?」
「為什麼會這麼問?」
「因為甲斐大人不也是這類型的人嗎?」
「……不,差多了。起碼甲斐大人不會這樣公然調戲我。」
「這樣啊……好吧。」
我冷淡地如此回應鴉鳴,便轉身準備要詢問卯歌大人為何要把我弄來這個地方──
「「嗚哇──!」」
「妳、妳幹嘛突然把臉靠過來啊!」
「因為我很好奇妳們再說些什麼嘛……!」
「……我的頭好痛。算了,妳為什麼要把我拉進這個詭異的空間?」
「這個呀~當然是不希望妳殺了小雪燕呀~」
「什……妳就為了這無聊的理由讓甲斐大人失去對我的信認?」
「嘻嘻~不必裝模作樣唷,我是知道的。小鳴花根本沒辦法下手呢~」
像是抓到我的把柄般,卯歌華麗的轉了一圈之後伸出食指抵在我的下唇。
「才沒有這回事!」
「這樣啊~嘛、嘛,那就當作是卯歌的失誤囉。為了補償妳我會把鴉鳴封印住的能力開啟~」
「封印的能力?」
「是呀~名字叫做「真實的薔薇」唷~是不是很美的名字呀~」
「真實的薔薇……?」
「如同它的名字,它是個非常有靈性的裝備……可以看破一切的謊言。」
卯歌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給人一種難以捉摸內心的感覺。
「這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呢……好啦~既然誤會解開了,那我就要請妳離開囉~」
「等等,把話給我──」
沒有等待我把話說完,我的眼前就進入一片空白。不知道為什麼,我非常肯定這是回到原本世界所會經歷的過程。
「真實的薔薇……這孩子可是非常彆扭呢。同時,它也是能夠一舉打敗甲斐的關鍵武器……小吹雪、小雪燕,我只能幫你們到這裡了。」
語畢,卯歌雙手合十,像是祈禱般的閉上雙眼喃喃自語著:
「要打倒甲斐,就必須結合上初瀨城與結城的力量才行……小鳴花,希望妳可以藉由真實的薔薇看穿被隱藏在陽光之下的謊言……」
待續……
----------------------------------
你好,又見面了,我是桐月poi!
不好意思又拖了幾天稿,最近正在著手電繪的鑽研,所以可能沒有很多時間寫稿,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
本次的故事出現了幾名關鍵的人物──卯歌、吹雪、鴉鳴、燕啼,以及原本的人馬──雪燕、鳴花,究竟初代以及第二代的結城型戰艦交談過後會替戰局帶來什麼影響?
而吹雪與卯歌給與的嶄新能力又是什麼呢?
敬請繼續期待!
那麼,我們下次在鎮守府學院再見吧!
2014/6/29 3:08pm By桐月po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