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時文字是最好的友伴,與我訴說種種人群中所未必能見的清明。
蒼老的身軀,眸子裡有著的是無盡的滄桑,卻亦飽含智慧,清明異常,似洞悉一切。滿是結瘤的雙手,看似因無數的勞累所堆積而成,卻又靈巧萬分。
忽明忽滅,一盞燈火於風中搖曳,卻未見熄滅之像,因那是魔法所生。「那......今天你們兩個就在這裡休息吧?」那笑容,很慈祥。
「嗯,謝謝你。」繁星點點,夜已深。入夜後秋冬的氣息才趨於明顯,日間的燠熱消失的無影無蹤。雖這是一間有些破舊的小木屋,看似抵擋不了寒意,卻在燈火明滅中,添上了溫暖。
燈滅。「安心睡一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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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唉,已經過了一天再多一點了啊!不要再睡了啦!」魔靈將膽小鬼從床上拉起。
「吼,我在睡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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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著朝曦,兩人自屋中走出。「對了,你們走前,我有樣東西想送你......」老人對膽小鬼輕輕一笑,打開了木桌的抽屜,揚起了些許塵埃。「希望這個......能帶給你在魔法路途上新的體悟。」一把看來塵封已久,年代久遠的法杖,靜靜地躺在老人手中。「好好收著呢,這是非常珍貴的東西。但,在你手中應該能發揮它的價值。」
「等......等!既然它很珍貴,你為何還要把它給我?」膽小鬼看著老人。「呵......」那雙眼中的鋒芒再次顯現,彷彿那藏於灰塵之下的明鏡般,飽含無數歲月,歷經無數風霜的雙眼,盯著膽小鬼。「其因有二,」老人緩緩撫摸著杖身「一,因你的良善,至於二......因它在我手中,並不會有任何用處。但透過你的雙眼,我能看見熊熊烈火,即使它們仍被隱藏著。炎神之杖......看來,你找到主人了呢?」
「我不懂......」膽小鬼一臉迷惑。
「呵,正常,村中那些死板的無屬法,早已限制了你的思維......能從一成不變中又另外推陳出新,已是非常不容易之事了。拿著吧。」
「呃......好。」
老人緩緩將法杖放到膽小鬼的手上,在他的手接觸到法杖的瞬間,杖尖閃起了一陣耀眼火光。那歲月所留下的痕跡彷彿在一瞬間被抹除,杖尖的灰塵落下後,竟是一顆紅如血的紅寶石,在晨光映射間,散射出點點緋紅之火,彷彿點燃的周遭的一切。寶石中心一點火光,那彷彿如來自地底的深淵之火閃耀著......
「這......」膽小鬼驚嘆的望著手中的「炎神之杖」。
老人笑了笑「對了,這東西真的要好好收著呢,畢竟,在我這糟老頭的眼中,每把杖都是有靈魂與生命的!我是個鑄杖師,因某次因緣際會而得到了這顆寶石,並用它來煉製你手中這把杖。其實我覺得,與其是說人挑法杖,倒不如說法杖挑人呢?」
「嗯,謝謝你!那......我們先走囉?」
「嗯......」老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假如你們願意......肯不肯去幫一個人忙呢?」
「咦?幫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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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們會再考慮看看。畢竟時間恐怕會不夠啊!」
「呵......那就好......不過如果要我給個建議嘛......但行好事,末問前程。」
「嗯!那我們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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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已完全升起,朝曦時的涼爽不復見。老人輕輕一笑,轉身走入屋中。
「抉擇吧......相異的抉擇,將會有完全相異的路途。」
嘛嘎嘎嘎,第一顆御世之石出現了!那......我們改天見(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