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豆0口0|||
昨天讓大家擔心了!(跪下)
目前還活著!(而且還沒辦法去醫院),貌似可能只是受到強烈的撞擊但腦子並沒有因此爆炸之類的(?),然後資深同事因為家裡發生了一些事,所以最近我的班表會被全班佔領吧…(默)
在此必需說,真的,健康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不然像這樣,配班臨時有事,你要一直上全天班(一天都十一到十二小時),沒有一個堪用的身體也沒有辦法休息的時候,要怎麼撐過去呢??
是說,每年資深同事好像都會發生一些大事,真是辛苦她了…QWQ(然後我連坐GG)
總之,剛回來的某甲,現在即將生產苦惱了許久的【週の小說:第八週】了!
原先閃過的靈感,到之後又想寫的另一個靈感……最後因為時間跟沒有準備的因素下,寫第二個了。
(個人覺得第一個比較優,但沒辦法,兩個我都沒有太多經歷(攤手)
以下,正題應該(被揍)
啊,活動訊息忘了貼(自扁)
契丹言開的【週の小說】(週更)
第八週主題:罪
限定條件:無
新增事項:不需與主題同名
期限:12/29
公開坑,若有需要評文請另外告知
完成後請用標籤:【週の小說:第八週】並且到
第七週創作集合區告知一聲,會統一整理(分明就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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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總以為,愛情不過是人生必經之路中的一段。就像故事會照著「起、承、轉、合」的順序進行一樣,而愛情就在其中的一個小角落,直到他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從小就平凡的我,外貌不突出,功課也只在全班二三十名中間徘徊,家境也很普通,就是那種常見的雙薪小康家庭,我不上不下的卡在「老二」的位置,上有一位聰明伶俐的美女姊姊,下有一個陽光親切的正太弟弟,搞得中間的陰沉安靜的我像是路邊撿來的小孩,老是被鄰居間的閒言閒語比到烏煙障氣。偏偏不知道我爸媽的感情是在好什麼,一年生一個,所以大學之前,連學校生活也都不得安寧。
好不容易,忍著那一切的「批評指教」,上了大學的我,終於在分發之下,跟兩位優秀的姊弟分到不同的學校了,身為一個陰沉安靜的人,以為期待已久的、不會再被比較的平靜生活會就此展開,沒想到……
先來的,竟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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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報告,我要進去了!」
即使到了大學,該有的禮儀還是要遵守的。今天我輪到值日生,拿著全班的報告繳交到系辦。因為我就讀的科系的系辦正巧在上課的管理大樓二樓,也因此比上其他課程的人可以少走一些路。
在我看來,大學跟國高中、小最大的差別應該是在校園大小吧?光是我就讀的系所的教室範圍就快有我國小校園的規模了!害我都不能賴床,不然很容易會遲到。因為住在校外,從租屋處走到上課的地方要整整半個小時!我應該考慮買一台腳踏車,但……錢從哪來就是個很好的問題了。而且聽說學校附近的腳踏車最容易被偷了……再慢慢考慮好了。
「請進。」裡面的話聲傳來,我這才推門進入。
「打擾了,這是四企一甲的經濟報告……」啊,對了,大學還有一個很大的不同,就是報告很多很多很多,好像以前每一個可以用課堂問答或抽考的題目,在大學都要寫成一份報告,還有規定字數跟方法,還要列印裝訂,真的是浪費地球資源。
「謝謝,放在那前面就可以了。」原本埋頭在電腦前面的學長突然抬頭對我笑了一下,指著入口右手邊的工作桌說到。
「哦,好……」不知怎的,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腦中產生了些許的混亂,雙頰出現了不自然的熱度,不會是發燒了吧?
學長說完話後,繼續埋頭處理文件,而我,在短短的一瞬間產生了各種複雜的念頭,但都是一個個不完整的想法,在快要形成的同時又突然滅掉,我不知道站了多久,也許是幾秒,也許是幾分,感覺意識像飄到半空中,看著左邊一整排在跟各種文件與計劃奮鬥的老師、工讀生(還有學長),耳朵裡傳來手指在鍵盤上「啪啪啪」敲打的聲音,但我就是無法驅動自己的雙腳,直到身後有個聲音傳來。
「同學,有事嗎?」系主任正好進來,看到了堵在門口的我。
「呃,沒事,謝謝主任,我、我來交作業的,我先走了。」
我想主任一定沒有辦法理解我的驚嚇與慌亂從何而來吧?我感覺得到她的疑惑的目光凝結在我背上的某一點,然後我迅速找了個往下的樓梯,枴了進去。
才一阻斷那凝視,我隨即雙腳攤軟,靠著牆壁攤坐下來,火燙的雙頰跟擂鼓般的心跳,揭開了我人生最不堪的序幕--
是的,我在那時便以理解到,那份足以支配我的霸道力量,就是「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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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學長,可以說是一見鍾情,但也可以說不是。畢竟學長在迎新會時有出來主持跟帶活動,但我卻因為某種不安與排斥感,幾乎都沒有抬頭仔細看看身邊的人,更別提是主持人了。那整晚,我都是看著大家的腳尖,頂多到腰部那,因為那正好是餐桌的高度。除了照著指示參予活動之外,我最認真的就是吃了吧。
但命運,來的那麼的不湊巧,居然在日後讓我在系辦的那一瞥中,瞭解到了「愛」……
那天回去,滿臉通紅的我,還想辦法遮遮掩掩,但同學的目光太毒辣,最後沒辦法,還是騙老師說我感冒,報了病假回家,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說謊……
從那以後,我覺得我像個報社記者,總是不放過任何機會,設法打聽學長的資訊,甚至改變自己內向又封閉的個性,開始想盡辦法混入班上的小圈子。從姓名年齡身高體重生日生肖興趣嗜好,常去的地方、愛好的口味,甚至與他的偶然相遇都還會特別的標記在日記裡……專屬他的日記。
天啊!我覺得我像個變態跟蹤狂!!
從那時起,我才瞭解,愛原來不是一個人生的過程,根本就是個病源體了!它潛伏在人的體內,或是從父母那傳來的基因裡就寫入的一個程式碼,等待符合事件發生的條件俱足後,它便會啟動,重寫那個人的思考與習慣,讓宿主變成另外一個人,甚至連價值觀審美觀也會產生重大變化。
其實學長跟其他人比起來,並不是特別的帥,功課跟體育上也沒有特別好,但我應驗到什麼叫做「情人眼裡出西施」,就連他不經意的一瞥,我都會覺得像是天上下起了金幣般的開心;隨意一動,連黝黑的肌膚看起來都像是飽滿的稻穗般閃閃發光,遲遲無法移開目光。
但命運真的很愛捉弄人。本來,我只打算等這波病情發病過後就要自己注射「心裡預防針」了,誰知道,我居然在一年級的交流晚會上脫口而出跟學長告白,害本來只是經過我身邊要拿餐點的學長嚇了一大跳。
但過了十秒--雖然我覺得像有一世紀那麼長,我的世界在那中間經歷了宛如世界末日般的地震、海嘯、火山爆發之類的--然後,他說好。
他居然說好。
這下換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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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不對,是剛交往的情侶會引起去死去死團公憤是有道理的。連在事後回想的我都覺得我那時一定是腦子有洞,不然怎麼會公然摟抱外加餵食之類的小動作,真的是……想起來都覺得很對不起他們。
但……但……
女生哪,真的要保護好自己吶。
但,在他生日那天,我順從他的生日願忘,把我自己給了他以後,一切都變了。
為了他,我剪掉我留了很久的瀏海,只因為他覺得太陰沉;為了他,我開始學習怎麼化妝,因為他說想帶我認識他的朋友們;為了他,我換掉我所有愛穿的棉T跟牛仔褲,全換了有露肩的連身裙跟小可愛、熱褲;為了他,我得忍受被他的「朋友們」摟摟抱抱,只為了讓他有面子……
現在,為了他想要買車,說是要為了我們的未來打拚,要我去做「高時薪」的打工,他自己也承諾會多兼兩份差,雖然覺得很害怕又厭惡,但看著他誠懇的雙眼,我最後還是咬牙應了。
現在想想,自己真的好蠢好蠢……
以為,自己所做所忍耐的一切,都是為了兩人的未來在打拚;以為,只要自己好好的對他,他應該也會有相對應的回餽;以為,即使他的任性他的牽怒或是責罵都只是阻在愛情道路上需要克服小障礙罷了,我真的誤會了。我以為,容忍他的一切錯誤就是所謂的「包容」,就是所謂的「愛」的舉動……我,錯了。
大錯特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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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切卻確的日子是哪一天,只知道那天我又被客人灌酒,還差點被拖到廁所硬上,衣服在拉扯中間被扯破了一邊,好在櫃台小姐有警剔,請圍事把客人帶開,我這才狼狽的趴在馬桶上吐了起來。但客人被趕出去前說的那一句話仍然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
「X的!來做這行就不要裝清高啦!!誰不知道妳私底下接了多少!錢給不夠說一聲就是了!掃老子的興!」
充滿酒意的醉話在圍事們嚴肅的聲音中漸行漸遠,意識模糊的我,眼淚卻開始不停的落下。
「又是一個沒水準的!妳不要緊吧?下次遇到這種的,直接叫他轉台啦!」櫃台小姐輕扶著我,一邊不屑的說。
我覺得自己好可悲,也很可笑……不知道自己所為何來,昧著良心、掩蓋羞恥的賺這份錢,要不是真的不想跟他以外的人發生關係,要不是自己這麼的堅持這最後的底限……真的很難再想像,連最後都出賣的自己,究竟還剩什麼?
已經夠了吧?光是這些日子已來,也至少賺進了三四十萬,加上他打工的錢,要買一輛車應該是足夠了才對……
眼神迷茫的我,再也聽不到旁邊輕拍著我背部、安慰著我的聲音……
最好是連思考也停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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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著外套慢慢的走回租屋處,但不是我的,是他的。
雖然交往了兩年,但我始終沒有跟他同居。他沒提,我也沒開口。雖然這在班上其實很普遍了,連新聞都有報導,說「同居試婚」是現代人最常見的選擇,但我從沒跟家人提起過我有男朋友的事。
也許是過去的經驗讓我不敢任意開口,怕到最後又變成街坊鄰居們嘲笑跟比較的題材,因為早在大學前,姊姊跟弟弟都有了郎才女貌的對象,每對都是如同故事裡走出來的佳偶般,但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一陣酸楚油然而出。
或許就是這樣的想法,讓我選擇今天不是直接回家,而是走到他的租屋處來吧?
我想和他談談,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辭掉那份打工,我不想再出賣肉體了。那種身與心的煎熬真的太痛太痛了……
明明我是為了彼此在奮鬥,但卻覺得自己像是赤裸的在眾人的凝視中,在糞水中打滾,常常擔心受怕「會不會遇上熟人?」、「他是不是在看我?」、「那個人好像很眼熟……」,每天每天,在貌似麻痺的外表下,其實已經從內在崩解了吶……
當我拿出磁卡「嗶」的解開大門門鎖時,公寓管理員探頭出來看了一下,但卻沒認出我。因為我沒卸妝,外加今天穿的是比較偏龐克風,又戴著假髮的關係吧?我表情木然的朝他點了點頭,就進電梯,一樣用磁卡解鎖後,按了跟他差一樓的樓層。
其實這張磁卡跟那個房間,是班上某位同學請我幫忙她代管的。因為她現在跟他男友同居,但她好像換男朋友換很快,怕有個萬一,還是需要有個單獨住所,所以要我偶爾去她家幫她「看一看」,她並沒有要求我做什麼,只要不要讓房間因為長久沒人走動積太多灰塵就好,房間裡的東西除了衣服外隨我用。她說東西久不用也是會壞。
當時因為我沒有網路,而她家有,我想說這樣做報告也很方便,便同意了。當然,我每次去自然會幫她把房間稍會打掃一下,自己也才覺得比較安心。順帶一提,她家的設備真的蠻齊全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很愛烹飪,居然有鍋碗瓢盆刀具一應俱全,還有小烤箱、電子鍋、調理機跟快煮壺。雖然用的是卡斯爐,但卻有那麼完備的工具實在也令人拍案叫絕,不知道在房間煮火鍋會不會不小心就觸動灑水器啊?
剛開始的確只是貪圖方便,但後來當我自己也牽了網路線後,還會繼續來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因為他。
大約是來這裡的第五次吧,我發現原來我同學的房間居然是在他房間的下方!這樣的巧合讓我開心不已,所以有時候就會偷偷的搬來這小住幾晚,因為他都很早起,所以我都會在他出門之後半小時才出門,這樣就不會被他看到了。當然,這個小秘密我沒有告訴他。
今天來,本來是想先卸個妝、洗個澡後再上去找他談事情,但當我在浴室準備脫下衣服時,上方傳來了讓我神經繃緊的聲音。
先是琅琅笑語。
「唉呦,不要這樣啦~」
是女生的聲音,聲音在經過了磁磚的阻隔與傳導後,有些失真,但仍聽的出來很嗲。
「沒關係啦……都幾次了……嘻嘻。」
……是他的聲音。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除非是抽真空,不然我應該不會認錯的。
「你還說!就你最壞了!都幾次了,還要……」
女生假裝生氣的聲音,半真半假,應該更讓他覺得挑逗吧?
然後是蓮篷頭被轉開的聲音,淅哩嘩啦的水聲傳來,但為何掩蓋不掉那嬌喘的聲音跟粗重的喘息?
我也扭開了蓮篷頭,任憑十二月冰冷的水從頭頂淋下,渾身顫抖。
但我分不清究竟是怒還是凍讓我顫抖的比較多,我只知道,我不想聽。
望著鏡子裡的陌生人,呆滯的回望,臉上的彩妝被冷水衝開,黑色的眼線像基隆那被嚴重污染過後的雨,不止下在黃色小鴨身上,此刻也下在我臉上,流下了一道道的污痕,紅的、紫的、綠的……各色的妝融解滴下,將底部的死白顯露了出來,我像第一次見到他時一般,雙腳攤軟,靠著浴室牆壁滑坐而下。
摀著臉,但卻沒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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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他送那女生出門,我則是拿著他的備鑰潛進了他房間。
管理人也蠻好笑的,我卸妝之後居然還能偽裝成他妹妹,雖然我記得他跟我說他是家中獨子,但看我報個房號說是來找哥哥,管理人就熟門熟路的拿著備鑰給我的情況看來,他的「妹妹」應該不少吧。
當我手裡把玩著菜刀的同時,我心裡想著,啊,女生果真是要會做菜比較好,至少有需要的時候,才不用煩惱東煩惱西的不是?
七點半,當他的房門打開時,一場短劇就上演了。主要角色有兩位:加害人與被害人。至於誰是加害人,誰是被害人,就得由觀眾來定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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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警局裡寫著筆錄時,好心的警察先生拿了毛巾跟熱可可給我,我看的出他們眼中的不滿與愛默能助。
當警察們因為報案電話趕來,把我帶回警局時,第一時間他的父母趕到,對著我直接大飆各種經典國罵以及以前覺得只會出現在螢光幕上,正室罵小三的那種辭彙,並適時的生出了一杯杯裝純水潑了過來,嗯,夠狗血。
我完全不在意他們說的任何一句話,甚至是被他們潑水,除了有點冷之外,並沒有對我造成影響,因為我現在心情很好。
我最後並沒有殺他,甚至是沒有傷害他。正確來說是,我完全還沒想好要怎麼跟他開口對質,反倒是他一進來,看到我出現在他房間內,一臉的死白加陰沉的怪笑(他做筆錄時跟警察說的),還拿著菜刀,就把他嚇個半死了。
雖然他這麼說也沒錯,但就我的角度來看是,他心情很好的一邊哼歌一邊開門進來--眼睛還是閉著的,這很重要--然後把房門鎖上,再回頭才發現我拿著菜刀站在他面前,然後發出了我聽過最像殺豬的哀嚎,然後跌坐在地上,不停的顫抖,甚至後來還下跪求饒……
但我所有的怨恨卻在他跌坐在地上後的第一時間就放下了。因為他居然嚇到尿褲子……天啊,我瞪大了眼睛想,原來,我愛上的、想託付一生的對象;讓我改變自己、委屈求全的對象竟然是這樣的人時,我整個醒了。
是啊,這算愛?這怎麼可能是愛?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個部份走偏了。是開始?是中間?還是全部??我怎麼會可笑的以為,他對我做的一切--我對自己做的一切--我對他做的一切--是愛?
愛不應該是這樣的!!
在這時,我明確的感覺到了--為愛去犯罪,用愛來要求,以愛捆綁彼此……這本身,早就不是愛了吧?
當他發現我對他的一切舉動毫無反應時,他立刻掏出手機撥打110。我看在眼裡,但我的腦袋裡此時只能思考這一切的意義,當將對彼此的期許與行為,剝除掉名為「愛」的外衣時,裡頭的內在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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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沒有被刁難太多就離開警局了,因為有太多的人能證明我是他的女朋友,而且因為那個畜牲都不戴套的,所以我懷孕了,雖然我沒有告訴他,但這些證據讓原本沆瀣一氣說他們根本不認識我的三個人啞口無言。
他父母的確沒有見過我,而他--應該如同我一樣--沒有把我是他女朋友的事說給他們知道的樣子。所以,當我微笑的說:「如果你不認識我,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的話,那我肚子裡有你的孩子,我可以告你強暴囉?」時,他馬上支支唔唔了。
雖然我不願意殺生,但我更不願意這孩子就這樣出生在這麼病態的環境下。
謝謝你來過,無名的天使,但這次你運氣不好,下次……還會有下次的話,再請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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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歷了家庭革命跟學校裡異樣的眼光後的某個平靜午後,我照例走在回去宿舍的路上(照例忽視沿途傳來的指指點點),經過教學大樓的廁所時,我聽到了啜泣聲。
「……怎、怎麼辦?我又有了……」
女生的聲音壓的很低,難過的哭了起來,但男方那邊的回應好像不太好。最後幾句幾乎是嚷著出來的。
『……所以說,我不是叫妳拿掉嗎!是要講幾次?昨天妳沒回我訊息就是去產檢?妳有沒有搞錯啊……@#$%--』
「小、小聲一點啦……會被人聽到的……」
女生又驚又惱,但卻決定順從男方幼稚的決定,那男的根本不管女生的死活,女生也不懂得要保護自己,只一心捉著那份名為「愛」的金字招牌--
現在我才明白,如果人真的生下來便帶有原罪,我想那一定就是名為「愛」的罪吧。當人因愛降生,因愛行動,也因愛捆綁住彼此的自由意志時--也許,那便猶如住進名為「愛」的牢籠,但裡頭關著的,不是愛,全是扭曲的慾望與佔有罷了。
不甘心,不忍心,盲目服從。當愛不再是自由意志,反而由妒嫉、憤怒、憐憫、自責、恐懼、冀求、習慣所引領,甚至是當作一種投資,你怎麼肯定裡頭真正的愛有多少?還是只是像現在使用化學合成製出的產品,看起來跟真的沒兩樣,吃下去卻傷心又傷身?
我突兀的敲了敲門,嚇的女生直接把手機掛了,噤聲不語。我無視她的沉默,直言道:「勸妳一句,那種沒擔當的畜牲最好快點丟掉,想要愛別人,先從愛自己做起吧!」
我相信那女生應該認的出我是誰,因為就某方面來說,我在校園裡也算是名人了。更何況,她也曾跟她的姐妹淘們談論過我的「事蹟」,沒理由認不出來吧?
我維持著我的好心情繼續走,無視後頭隱約傳來的遲疑目光。她想怎麼做是她的事,我不會去干預,能說的話都說了,現在的我,只要好好的愛自己就夠了。
順帶一提,我原先的租屋處因為這次的事件被房東收回了,現在我住在那個同學託我管的房間,也就是--他家樓下。雖然我們「和平」的分手了,但他對於我跟他住同一棟大樓似乎非常害怕,但他父母也因為這次的事件暫停了對他的金援供應,不想多花錢的他,只好日夜恐懼我的存在囉。
下一次,當那罪的細胞再甦醒時,我還會有勇氣犯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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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的咧,為了寫一句話就要寫那麼一大串,而且還跟我想寫的東西出入很大,沒辦法(攤手
這就是人蔘(吃土,嚼
週的小說分明是讓我吃土啊啊啊的坑啊啊啊(抱頭趴地
我想寫短短篇不要長長篇啊啊啊!!!!(各種打滾
以上,謝謝大家觀看
是說,我的第三隻備用機也GG,各種難過QWQ
看別人聯絡不到我各種哀傷WWWW
(謎音:會嗎?我看你很高興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