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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寫的怪東西 之2

作者:騰龍│2013-07-14 14:38:41│巴幣:0│人氣:95
天空原PO→[川地野史
胡謅的故事啊~當時真是天真爛漫沒藥救...
民國八十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凌晨之夢 改編

    川地野史
  我叫阿飛,是玄族的普通武士,阿玲是北山備族酋長的女兒,我們二族自古就是友邦,所以我和她從小就在一起長大,雖然那時我還小,不懂得「酋長的女兒」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同,而且她長得又不是很漂亮(說“狂野”倒較貼切),但我還是很喜歡她。
  漸漸長大,到十七、八歲時,常會有女孩子主動向我搭訕,其中一個就是我玄族酋長的掌上明珠-小虞。
  當她開始追我時,我著實嚇了一跳,說真的,她是整座山所有部落公認的大美人,想一親芳澤的人多得像爬在糖果上的螞蟻,每天都有遙遠部落有錢的公子、酋長的兒子來提親…但自從她見到我,就一口氣把正在交往的四個男友甩了,一股勁兒瘋狂地愛上我;而我為了阿玲,死命地躲著她。
  從那時起,我們玄、備二族就交惡了,因為小虞公開宣佈阿玲是她的頭號情敵。但是令人吐血的事還在後面。
  「喂!阿玲!等我一下!」
  「幹嘛?阿飛。」
  「山下此時正鬧得不可開交,妳要去哪啊?」
  「唔,沒事啊,想到處晃晃,上山打獵。」
  「什麼?這件事跟妳有關唉,妳怎麼能放得這麼輕鬆啊!?」
  「跟我有關?不是小虞在追你嗎?跟我有什麼關係?」
  「喂,小姐,人家把妳當成頭號情敵ㄟ!妳不生氣嗎?」
  「情敵就情敵,我幹嘛無聊到去搶她喜歡的人!」
  我的天哪!天底下真有這種對愛情麻木到近乎白癡程度的傢伙,非得要我跪下來求她嫁給我,她才會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嗎?
  「阿玲!妳不喜歡我嗎?」
  「不討厭啊。」
  「那妳看著妳喜歡的人被別的女人追,妳沒有什麼感覺嗎?」
  「……跟她在一起不好嗎?要是你入贅的話就是下任酋長了呀。你跟我是沒有好處的,因為你我不同族。(聯寨公約:異族通婚不得入贅。)」
  「可是妳怎麼辦?」
  「我沒關係啦!我下面還有一個小弟(一歲);真的嫁不出去的話就一輩子打光棍兒吧。…對了,哪時舉行婚禮?記得通知我一聲,去幫你們放鞭炮,熱鬧熱鬧。」
  我站在原地,看著她漸行遠去的背影。如果,我當時注意到提著強弓長箭的她向我揮手道別,其實是偷偷擦掉倔強的淚,或許悲劇就不會發生。

  狩獵場,本是玄備二族共有的,自從三年前二族交惡之後,那裡就荒廢了,但偶爾會有小孩子瞞著大人跑進去玩。而小虞那可憐的妹妹子淇,才十歲,死在茂密的樹叢下,一枝箭從背後戳進她右邊的肺腔裡,箭身已斷,後半截在不遠處找到,從羽毛的形式看來……是阿玲的箭!
  「殺人兇手!!」
  「我不是故意的!」
  小虞帶著一大票弟兄前來尋仇,阿玲無助地站在聯寨法「院」(就是一個很大的院子)審判台的正中央。天下大雨,打著悶雷,此時正等著判官們做出最後裁決。雖然阿玲依然挺著膀子,一副無所畏的神情,但我依稀聽見,她心裡的哀傷。
  「聯寨法院判決,-」「死刑!」「死刑!」「死刑!」……………
  「過失殺人-無期徒刑!」語畢,全場一片嘩然,因大多數是小虞那邊的人,判決一落,各種不勘入耳的言語自四面八方湧來,「絞刑!」「火刑!」「活埋!」「淹死她!」「五馬分屍!」「丟下狼坑!」「蟻穴!」……我的天!這是文明人講出來的話嗎!?
  我真的很想親自送她到五道谷外的獄丘,但武士的職位不允許我這麼做;我只能死命地制著沸騰的群眾,以免他們對她動私刑。
  數年後,我趁著一次內部調整,讓自己被調到沒人要去的獄丘,終於有了和她再見的機會。
  「嗨!阿飛!你怎來啦!?」
  「嗯,我被調過來的。」
  「真的嗎?」
  「還假得了嗎?妳氣色不錯唷!」
  「是啊,獄長說我工作表現不錯,要升我為“領隊”呢!」
  我苦笑了一下,“領隊”就是“棧道”的開道先鋒;我們為了與長峽江下游的外界往來,利用犯人開山鑿壁,每天死亡率都超過一%,而領隊更是高達二%;但對阿玲這種體力超猛的人,是構不成威脅的。
  獄丘,是棧道口的一片寬闊空地,千代以來,這裡一直是世界的盡頭;直到百年前有從這被流放出境的犯人自峽巔爬回來,才知峽外有世,始開棧道欲通外界。
  在如此險惡的環境下工作,就連我們獄吏也受不了,但看著阿玲每天清晨精神飽滿地上山;黃昏神采奕奕地回來,真不知她那副膀子到底是青銅打的?不過自從她來之後傷亡倒是真的減少許多。
  一天夜裡,初九的弦月斜靠西山,正巧輪我夜巡。路過囚舍,發現屋裡油燈未滅,驅近細察,見阿玲盤坐燈下,振筆急刻,我悄悄地趴在她背後的窗口看她,真不愧是備族公主,刻得一手漂亮的篆書。
  「阿飛,這麼晚了在那裡幹嘛?」阿玲刻著,突然冒出一句話,我被她嚇了一跳。
  「呃,今晚輪我巡邏,剛好路過這裡,…妳怎還不睡?」我看著她手中的竹板,好奇她在刻什麼,「信嗎?」
  「不是,…」她輕舒了口氣,把刃筆往地上一插,將竹板整齊地堆在壁邊,這時我才發現牆腳已堆了上百片的竹板。
  阿玲起身捻息了燈,自窗子跳出來。我們蹲在舍外牆下,她問我為何要故意被調來這裡?我看著月亮,無言。「是為了見我?還是為了躲避小虞?」她問。「都有吧,…」我答,之後約有一刻鐘的沈默,我凝視著月,而她望向故鄉的方向。
  我忽然想到一件想問她卻每次都忘了的事,說:「過失殺人最高刑罰應是二年有期徒刑(姓名在囉嗦:參考刑法第276條);小虞利用她父親是聯寨法院主席的權力差點殺了妳,妳難道不恨她嗎?」
  阿玲沈吟半晌,道:「我當然恨她,恨她為了你而仇視我;為了仇視我而不管青紅皂白地亂咬!」她原先平靜的語氣說到最後竟擅抖起來,火山似乎就要爆發了;老實說我和她相處了十幾年,還不曾見過她真正動怒。
  「亂咬?妳是說人不是妳殺的!?」我緊張地問。
  「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不是我。除非看到鬼!」
  「那妳為何不申請調查,憑妳公主的身份這應不是難事呀!」
  「不,我不想再和她爭下去了!難道你們都忘了嗎?這六、七年來,大家都彼此疏遠了,各山寨部落都不再同心了,所有的人都忘了我們最大的敵人-司馬曹權一族啊!」阿玲震憤地站起,一個衝拳擊倒一棵粗健的松樹,落入谷底滾滾江濤裡。
  我當場怔住了。對呀!司馬曹權一族是三百年前自陳倉來的一支部落,霸佔了我們祖先原住的平地,將我們全都趕到山裡還不罷休,甚至想殲滅我們各族,幸賴祖先們同心抵抗,才能苟活至今……
  「你想我自八歲以來做了十幾年的獵人,會分不清野獸和人類的慘叫聲嗎?」
  「這、這麼說……」
  「我只是猜測,可能是他們要讓我們內部分裂的詭計,但,就是苦無證據。要是萬一真的『見鬼』了,可能早就沒命了。今天我還能混個無期徒刑,算是我走運吧…」
  「妳在說什麼!?既然人不是妳殺的,當然要討回公道啊!!」我也生氣了,拉著她的肩憤憤地道。
  「算了!小虞她們太年輕,不會了解的,那件事就此打住吧。小虞喜歡你,你就和她結婚吧,將來你們要是生了女兒,要和我弟結親,將我最古老的備族與你最壯大的玄族融成同族,然後即可聯合其他較大的四族來對抗司馬曹權,我們才有戰勝的機會。」
  天!當我們正在為感情的事鬧得天翻地覆時,她竟然還能冷靜的顧全大局;實在太慚愧了!!!!
  「但妳呢?真的打算在這裡待一輩子?」
  「你放心吧。在你尚未完成統一大業前,我絕對不會死的。何況只要到了翻案時機,或許能重獲自由。」她說著,轉身背對我,我心裡隱然生出一種抽痛的感覺。
  「但是那樣對妳太殘酷了!…」我靠近她的背。
  「阿飛!你,最喜歡的人……是我嗎?」
  我沒料到阿玲會突然說出這話,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一會,她繼續說道:「我喜歡你!我比誰都喜歡你,但…」此時她一回身和距離不到五寸的我的眼盯個正著,「我更愛我們的族!更愛我們的故鄉!更愛從前我們大家都是朋友的時候!」我無言以對,要不是天色昏暗不清,阿玲現在一定整個臉紅到脖子根了。
  腦裡一片混亂與矛盾的我,突然一個衝動抱緊了錯愕的她,連聲說著對不起;我恨我不能擁有我愛的人;我恨我沒能改變命運;我恨我…我……「我恨司馬曹權!!」我大聲一喊,終於不再迷惘:我一回去,就和小虞結婚,當上酋長後半年內廢掉弊端重重的聯寨法院,重訂公約法令,聯合六族三年內消滅司馬曹權!
  「沒錯!」阿玲輕輕推開我的手臂,說:「為了反攻的那一天,我利用時間寫了一部兵書,叫“合縱聯橫”。」
  「什麼?」我沒聽清楚。
  「天明再說吧!時已三更。」
  「天明不又要上山了嗎?」
  「放心,包準下雨!」
  果然,過了二個時辰,開始下起大雨。到了七更時天色還是陰沈沈的,獄吏們忙著戒備防止犯人趁機逃跑,而我則待在屋漏連連的囚舍裡,幫阿玲把那一片片竹板串成冊。
  「其他人呢?」她問。
  「都在大食堂,」我答,「集中管理。因為只有那邊不會屋漏。」
  「我沒去沒關係嗎?」
  「那些獄吏好像很怕妳。」
  「是喔?」
  “合縱聯橫”,凡一萬五千餘言,歷時八年完成,因分簡三冊,又稱“三卷兵書”。內容大綱為如何連合鄰族並遠山各小部落,將司馬曹權之勢力分散,各個擊破,因為其內部多是臣服的小族,重點就是如何使其互相敵對。並有各種危機之處理法等,勘稱是奪取天下之必修。
  下午,天晴了,犯人們又上山去了,我這組留守,負責伙食等內務。未時,外面一陣騷動,我停下手邊的工作,向屋外一探。
  我的媽呀!不看還好;只是踏出門一步,我心裡立刻涼了半截:「小……小虞!!?」
  「阿飛!你還特地出來接我呀!我好高興哦~~~~」小虞用她那’世界ㄋㄞ’的聲音喊著,張開雙臂飛奔而來,我下意識地向旁一閃;然後身後就傳來「匡啷~」的撞鍋聲……然後,她身邊的馬屁男們就圍了過來……一陣拳腳之後……
  下一刻。醫療室。
  「對不起哦!阿飛。」小虞說著,一手拿著棉棒幫我敷藥。
  「習慣了,不要緊。」我無奈地說,一面望著窗外面目猙獰的“野獸”們。
  「那,這個,」小虞幫我敷完藥,自提袋裡拿出一竹葉包。
  「粽?」我說,面無表情,原因之一是我臉上包滿繃帶。
  「給你吃。反正這裡都沒什麼好東西,這是我親手做的哦!」
  我強迫自己笑一下,伸出雙手恭敬地接下,說道:「謝公主厚賜,下官不勝惶恐!」一切依舊照規矩來。
  小虞輕嘻了一聲,之後,她似乎說了不少話,但我一句都聽不下,只是盯著地板,腦裡一片空白。
  「喂!阿飛!你還在這幹嘛?」等我回過神來,天色已晚。獄長站在室外叫我,「犯人們快回來了,夕食傳好了沒!?」我應了一聲「糟!」衝了出去。
  酉時四刻,是犯人們吃飽放風的時間,此時我才想到,「小虞呢?」
  四周望望,獄長竹堂那邊好像很吵,一定是獄長讓出他的竹堂給她,晚上他就要來獄吏草舍一擠了……「嘖!那個死獄長!胖豬!沒事吃那麼肥!待會兒擠死人!」
  過了難挨的一晚,好在隔天輪我組帶人上山(可暫時擺脫小虞)。到午時休息時,雲層厚了起來。
  「阿飛!你一定要習慣小虞!」
  「我辦不到!」
  棧道“監理”站(監督管理工程的前哨站)裡,其他的犯人早被獄吏們趕去開工,只剩我和阿玲。她已勸了我好久,只是我一直不敢正視她帶著悲傷的堅決眼神。
  我焦慮地不知如何是好,偶然手往衣袋一插,摸到一包東西,「粽?」
  「就是這個!從這個開始適應她!」阿玲眼睛一亮,「粽是小虞的拿手料理,跟著她,你每天都有好料的…」
  「夠了!!」我等不到她說完,三兩口吞了那粽,和著亂糟糟的心情。
  轉眼,我胃突然一陣絞痛;倏地濺了阿玲一身的血,頓時,我只見她瞪大了眼,……之後,眼前一黑,「呃?」
  不知過了多久,我隱約聽到一些聲音,想開口,卻說不出話;想睜眼,眼皮卻動也不動;正確地說,是全身動彈不得;好像有在呼吸,又好像沒有,……是死後的世界嗎?……還聽得到阿玲的聲音?……「妳為什麼要殺他?!!」
  「我只是想讓妳也嚐嚐失去摯愛的滋味!」小虞的聲音?
  「難道妳不愛他嗎?」阿玲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在哭。
  「哼!他只是我復仇的工具罷了,反正他又對我沒意思。」
  「妳太過份了!何必用砒霜毒死他!!為什麼不直接對付我?」
  「那只是手段而已。妳應該判死刑的。」
  「………」一陣嘈雜,是那群馬屁男。
  「自裁吧!」「喀鏘」!刀碰撞聲。
  「………」又一陣嘈雜。
  「妳已經殺了一人了,還想再殺一人嗎?」
  「少囉嗦!反正到時只要把屍體往江裡一丟,就什麼都沒啦!我還送妳和他做伴呢!應該感謝我。」什麼!?好狠的女人!……
  「我…不行!我不能死!領土尚未光復……呃啊!」怎了!?我只聽到阿玲一聲慘叫,然後是一種很奇怪的呼吸聲,短暫急促且渾濁。
  「哼!我也要妳親身體驗我妹妹的痛苦!」
  「呃!…妳…混帳!」
  「什、什麼!!?怎麼可能!?」
  「喝啊──!!!」
  「射!快射啊!」一陣弓林箭雨,我意識又模糊了,……不省人事。
  當我再次恢復意識時,只覺胃部灼痛,…慢著!「痛覺!?我還沒死??!」一驚,睜開雙眼,天正下著傾盆大雨,我躺在哨站後方十數尺的荒林裡。
  我站起身,眼前的景像對我來說有如地獄般,阿玲全身上下中了四、五十枝箭,到死依然固執地站著(姓名在囉嗦:參考典韋or弁慶),眼珠被挖了出來,一定是死不瞑目吧?
  真是奇怪,我竟然流不下一滴淚?我一枝枝地把她身上的箭拔下,在原地葬了她。
  我默默地跪在她墳前,她生前的景像一幕幕浮現在腦海裡。「(革命!你要興起革命!)」一個聲音說著,混著雨聲,嘈切不清。
  「革命?」我不解,為什麼不是“復仇”而是“革命”?
  「(皆開死亡的真相。合縱連橫!反攻川地!)」這時,那天半夜她對我說的話,有如回聲般重現出來,「(我絕對不會死的!!)」「(在你尚未完成統一大業前…)」「(我愛我們的故鄉!)」(姓名在囉嗦:“I love my country!”,史特龍名言)「(忍耐!…)」………
我想哭,真的很想哭,我無能為力。
  悲慟到了極點,連感覺都麻木了,待我回過神時,已是半夜。十一皎潔的月高掛天際,我正走在回獄丘的路上,手上不知何時握著把匕首,才想到是自阿玲手中拿下的,上面鑲有玄族酋室的金徽;卻發現我正血流滿面。
  「呃?怎回事?」原來我在無意識時,在自己雙頰上各刻了代表革命的二字“丨(ㄍㄨㄣˇ,上下貫通)乂(ㄧˋ,安定)”。
  這時我心裡早已有個底,反正我也算是個死人了,打算先暗地裡查清獵殺案,要是順利挖出真相,應可激起六族共憤而反攻;然後,到光復的那天,我要親手宰了那個賤人……

  往後的時日,我自稱“冥王”,受冥界小虞之妹子淇之託下陽告以實情,而那段“轉述”當然是我查清真相後胡謅的。從前,我早就懷疑事件的真實性,其疑點有四:
  第一,阿玲的臂力是全族屬一屬二的,她所射中的獵物一定是整枝箭貫穿過去,不可能有箭鏃卡在體內的情形發生。
  第二,阿玲所用是所為強弓,為適合她驚人的臂力,其箭之長為普通箭的4/3;普通箭是以竹製,而其箭是由一種叫“石藤”的極硬之藤自製而成。平時並無人識之,因它的做法只有我和阿玲知道。
  第三,獵人為了在射中獵物之後使其無法逃走,應會在箭鏃上塗麻藥(無毒性);如果子淇身上真是獵箭,她應是無痛死亡,但在發現屍體時所顯現的跡象卻是痛苦掙扎數十分才斷氣。(可是當初竟無人發現此一明顯之疑點!)
  第四,子淇只有十歲,生性膽小怕事,不可能敢一個人跑到陰暗的狩獵場去玩。
  果然一經查證,在陳屍地點三十尺外起出另一支不明箭身,而旁就有一副大公野豬的枯骨─一枝箭的前半段穿過頭骨插入地下的石縫裡,怎樣也拔不出來。所以實情是:司馬曹權族的利用阿玲喜歡打獵的嗜好,誘拐子淇到狩獵場並殺害,再偽裝成現在這樣……目的在使玄備二族起內戰,好坐收漁翁之利。
  在真相大白時,我終於知道了另一件謀殺的細節。
  原來那天小虞給我吃了加有毒藥的粽是想讓我假死,逼阿玲為我“殉情”;只是她沒想到那藥的效力竟和砒霜那麼像,便以為我真的死了;而其他“局外人”只把我們的失蹤當成出工意外。(但這件案子我並無攤開它,因革命時機還未到。)
  然後,緊接在翻案之後的,就是與司馬曹權的戰爭。「渾渾惡惡!」對我來說,真是亂七八糟的一場混戰。
  一開始,所有的人都只憑著自己的意念打鬥,一盤散沙似地亂攻;頭半年死傷無數,戰況僵持;七月酷暑,屍山血河。轉眼秋冬將至,彈盡糧也將絕,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此時死腦筋的酋長們才肯採納我的“兵法”,終在廿天內攻下錦城,將司馬曹權逐出中原,南逃北竄。
  又過了數個圓缺,戰事已平,玄族與備族又恢復邦交。其中,玄族酋長在臨終前,將小虞交託給我,(原來那個天殺的小虞竟然看上了我這毀過容的「鬼」,真是他媽的沒見過這麼花心的女人!!)他說,聯寨法院已迂腐到極限,要我替他好好地改革一番。另外,備族酋長在混戰中身亡,其妻自覺無力掌管大局,將她七歲的兒子託予我後歸鄉為庶;於是我順理成章地接收了二族,命名為「蜀」,並設姓「劉」,因是留下備族與玄族而得。而阿玲之弟呢,我為他起名為「羽」。
  有了「羽」,我才能「飛」,十三年後,羽已能獨力擔起治國重任,我默默地離開蜀地,回到獄丘,棧道早已完工,哨站也早已荒廢,我找到那塊小小的,爬滿了藤的木碑。此時清明雨紛紛,林中劉飛欲斷魂;借問老藤何枯朽?孤墳獨臥望蜀村。

  「玲,妳一個人在下面,寂寞嗎?」
  (………)
  「我完成了統一大業,國家也上了軌道,妳小弟也正式接任王位;……小虞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後完全地瘋了。」
  (……想幹嘛?)
  「呃,我想,下去陪妳,好嗎?」
  (笨蛋!說啥傻話!)
  「好嗎?」
  (不行!)
  「好嗎……」
  (喂!!………)

完 200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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