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名殺手、也可以說是名刺客,隨便你怎麼說都好,只要記住-
-他可以殺了所有人,但沒有人殺的了他。
沒有固定的家、沒有固定的老闆;你們可以說他善變,但絕對不能說他不忠心,因為他是隻絕對服從蠍子,就算暗殺對象是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也毫不猶豫,問題是-
-他並沒有親人,也沒有親近的人。
在我寫這篇故事時,我還必須絞盡腦汁的把所有關於他的繼續翻出來,必須要是全部,因為資訊實在是太少了,畢竟能與他見面的機會少之又少,能親耳聽見他說話更是難得。
記得第一次與他見面時,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雖然以長相和聲音、動作表現等看起來都像男生,卻有股女性的魅力,兩者達到一定的平衡,以現在人來說......就是中性吧。
說一個男生像女生、一個女生像男生,對當事人來說是非常傷的,更何況如果對一位殺手這麼說......肯定會死翹翹。
看著他那身穿全白T-Shirt、黑色皮褲及皮靴還系上皮帶的裝扮......似乎是在放假? 這怎麼看都不是便於殺人的裝扮,這怎麼看都只是個對皮製品愛到不行的人哪!
奇怪的是,當時的我卻不是先看到他那遮住半張臉和脖子的黑色破爛領巾,以及瀏海挑染一點艷紅和深紅的烏黑亮髮。
說也奇怪,明明是殺手,打扮卻十分顯眼,根本就是想讓人記住他的樣子,好有被暗殺的心理準備。
「姐,妳要喝可樂嗎?」這時,老弟突然冒出來,嚇的我趕緊闔上電腦和螢幕上那未完成,關於自己勇造- 殺手赤蠍的小說。
「放著就好,欸欸欸不要過來! 放桌上就好了,就那裡!」我抱著電腦,指著離他最近的桌子區域,他見我行為舉動特別奇怪卻也沒說什麼杯子放下就走了。
等他走了以後我快速的把筆電放回桌上,喚醒它。
那麼就繼續講下去吧。
特別是有一次,我和他在男生和女生的廁所前相遇,當時的他臉上似乎露出驚恐的神情,只是躲藏的很好,或許這是劉海長的功用? 我們就這樣一直站在兩扇通往異國之路的門前,直到我受不了這樣的尷尬才趕緊走進左邊的門裡,其實我進來也只是想洗洗手,出來後換成是我露出驚訝的表情了,因為他還站在那裡。
依舊無法完整看到劉海底下的表情,我也不想多看了,畢竟我已經看見他右手在外套袖口裡緊握著某個殺人用具。
等到笨重的木門闔上而發出的巨大聲響後我才回過神來,快速的從他身邊走過,頭也不回的,因為我相信如果回頭的話一定會死......
一直等到走進房間把門快速關上的瞬間才嘆了口氣,實在很不知道這壓迫感是哪來的,是從蠍的身上還是那把刀? 傳說那把刀是他以逝的好友送的,陪伴他與他已久的武器。
雖然被擦掉了,但曾濺在上頭那無形的的血更烙印了歲月的流逝及死在這把小刀上的人數。
閃著銀色光芒的小刀,整隻都是銀色的,刀柄還雕刻著鳳凰飛舞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把該放在玻璃櫃裡的藝術品。
但這些資訊都是由其他人嘴裡告訴我的,而他們得知這些資訊的方法也會我相同,因此無法斷定這些關於蠍的事情是真的。
所以我想......或許還是不要透露太多好了......以免再晚上睡的正熟的時候跑去見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