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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的房間。」 安妮絲用手指著一間小房門說。
「這裡是魂依者的宿舍呀?」
艾許卡四處張望,這一區牆壁顏色柔和,地板上鋪著紅色絨質地毯,許多換上休閒服裝的魂依者們在走道上四處走動。
「埃洛彼聖者、安妮絲聖女您好。」 迎面而來的女孩有禮問候。
「好。」 兩人同時回應路過的魂依者少女的問候。
唉?女孩子? 艾許卡若有所思地站在普契爾身旁和女孩差肩而過。
「你們先進去拜訪他吧!」 埃洛彼和兩人揮揮手說 「我和安妮絲聖女去處理一下事情。」
「兩位慢走。」 縱使對無法認同那老頭,但敬業的普契爾因然態度恭敬。
送走兩人後,艾許卡站在房門前興奮地說:
「不知道魂依者長什麼樣子!是帥哥該有多好?」
「我也這麼希望呀…」 忙了一整天,普契爾的語氣變得有些懶散。
「咦?老公也希望夥伴是帥哥?」 難道這貨真的好男色? 艾許卡狐疑的眼光上下打量男子。
「我當然希望來一個帥哥夥伴,如此一來讓妳轉移目標不是很好?」
「我懂…老公又在吃醋了。」 艾許卡淚光閃閃望著普契爾:
「你要堅強,愛上我這種人見人愛、罪孽深重的女人。」
「人見人愛?這個性還妄想要有人要…」
懶得理會感覺良好的女人,普契爾對房門輕敲,叩叩兩聲後在門外說:
「伊果雄男智者,我們是你的隊友,能否麻煩開門?」
靜待片刻,房內一點動靜也沒有,他有些苦惱地抓抓頭髮:
「不在房間內?還是說是因為對遲到生氣了?」
「我看看…」 蹲下身子一瞧,艾許卡看見門把旁那熟悉的雕花銀片 「這是魔力鎖!」
「魔力鎖?」 對魔法一竅不通的人好奇地問。
「那是種利用自己魔力將房門上鎖的方式,我們從小都是用這種魔具訓練魔力操控技巧的,不過…」
「不過什麼?」
順著銀片的紋路,用食指摸了摸說: 「鎖上的魔力操控技巧很爛,三兩下就能破解了。」
「喂…該不會想私闖我們未來夥伴房間吧?」 聽懂話中話的普契爾不安地提出假設。
「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常破解房門鎖惡作劇。」
白眼一翻,普契爾永遠無法估計這女人道德底線在哪:
居然還是慣犯!這傢伙到底有沒有身為神職員的自覺呀!?
「反正說是沒鎖好,門自己打開的不就好了?」
艾許卡若有所思,用著發著光的手指在銀片上摸來摸去,不到一會成功破解:
「話說整個宿舍佈置和大教堂宿舍幾乎相同…難道說…」
普契爾試圖阻止不僅擅自打開別人房間,還想闖入的艾許卡:
「別進去…對方可往後的同伴,沒了信任要怎麼合作?」
男人的好語勸說換來個無情白眼,艾許卡不耐煩地說:
「老公真是的,所謂的男人呀,太有道德觀是成不了大事的懂不懂!」
「我活了二十年了還沒聽過這鬼話!」
不顧勸阻,某艾自顧自地踏入伊果雄男房門:
「既然埃洛彼聖者都說他在房間內了,表示可能是等我們等到睡著了吧!」
「那也不該…唉…算了,隨妳吧…」
說不過艾許卡的普契爾抓了抓頭髮,隨艾許卡走進房並隨手關門。
「一片黑漆,什麼也看不到呀…」 普契爾抱怨道。
「誰叫老公你那麼快把房門關起來?」
「別說了,房間裡應該有照亮用具才對,找找看吧!嗚…!?」
摸著黑在周圍尋找燈具,突然胸口被一個熊抱,那雙手在他身上搓搓揉揉,隨後傳來興奮的叫聲:
「人家好像找到附有照明魔法的物品了!溫溫熱熱、好好摸,而且感覺好結實,真是讓人再也不想放開了!」
「呀──!」
四周烏黑再加上被這一撲撞,重心不穩的普契爾被推倒在地就算了,還不小心撞到房內不知名擺設,痛得大罵 「笨蛋!我怎麼這麼倒楣,頭痛得要死就算了,胸口還被人亂揉!」
趴在普契爾寬厚的背上,艾許卡在他耳邊吹氣 「這種情況算推倒嗎?好色喔!這四周昏暗,老公對人家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有人發現吧!」
原以為今天一整天已經被氣得沒力發火的普契爾再度臉上佈滿青筋 「太好了!就把妳在這殺了!」
「真是的,老公真開不起玩笑...」 氣氛不對,某艾趕緊從猛獸身上站起 「我大概知道燈具在哪!反正佈置和我房間應該差不多才對。」
她從牆角摸到個漂浮於空的錐狀結晶,並將晶體輕輕往牆推,結晶被推入牆面的凹槽後,房間上方立刻發出光線照亮四周。
摸著自己受傷的額頭緩慢站起,普契爾這才看清剛剛和自己頭部肌膚之親的是張白色書桌,桌腳上還有一灘新鮮的血液從上往下流,不經感嘆:
流這麼多血?換做普通人和這女人相處恐怕幾條命都不夠賠。
「這房間的品味還真獨特呀…」 絲毫沒有關心被自己下毒手傷害的同伴傷勢,艾許卡自顧自地在房間內逛了起來。
粉色調的牆面帶有著芬芳香氣,但櫃上排列整齊的娃娃肢體殘缺不全,絕大多數沒有頭,書桌刻滿了謾罵字跡,讓普契爾對於房間的主人人品感到憂心:
「這房間還真是…先不說這了,伊果雄男哪在房間裡?根本沒人…」
「這裡是用來讓人自修的前房呀,看到那扇門了沒?」
她指著房間內的紅色木門說 「那才是臥室,老公的房間佈置不是也和這一樣嗎?」
「呃…」
普契爾嘴巴略張,有些話說出來似乎顯得窮酸,只能放在心中抱怨:
哪裡一樣?這些傢伙也過得太滋潤了吧?守護者房間哪還有什麼前房臥室之分?數十個大男人在一間房間內睡著上下舖的好嗎?
「好啦...來開臥室的門吧!」
有人還在自怨自哀,抱怨上天不公時,艾許卡已經走到那扇紅色木門前準備再次犯案。
「欸…?」 原本準備再次破解魔力鎖的艾許卡聽到房內有著些許動靜,耳朵貼緊防門後對普契爾招手 「老公...過來聽聽。」
「怎?」
好奇心驅使下,他暫時將闖入他人房間的罪惡感擱一旁,將耳朵貼近房門後聽見少女孱弱的哭泣聲傳出。
「咦?」 普契爾壓低音量用氣音問 「為什麼男人的房間會有女生的哭聲?」
配合對方的說話方式,艾許卡也用氣音回答 「這個嘛…原因大致上不難猜啦…對了!」
「沒想到傳聞居然是真的…」 艾許卡板下臉,搖搖頭。
瞧對方一臉面色凝重,普契爾不解 「什麼傳聞?」
「聽說有些見習聖徒會憑自己還沒被聖約所束縛而胡作非為,如非禮之類的…」
「那不就是妳嗎?」 普契爾狠瞪艾許卡,多虧提醒,他現在就想掐死這小妮子。
「那是因為人家和老公你關係非比尋常好不好!就算以後簽約我也會繼續摸的!」
「誰和妳非比尋常?雖然還沒有簽訂聖約,但被發現違背教義可是會被強行簽約,再懲罰的呀!」
「不說這個...聽那女孩哭得多傷心,看來我們的魂依者是個辣手摧花的人喔!老公不伸出援手嗎?」
「怎麼可能!身為神聖的化身,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句話原本說得斬釘截鐵,但回想埃洛彼的色胚樣,以及這二十年來自己肉體飽受的摧殘畫面,普契爾對神職員的信心徹底崩盤,對協調者的信任化為憤怒:
可恨…誰都不該受這樣非人道的折磨…!
「有什麼計劃…?」 不允許再有像他這樣可憐的受害者出現… 普契爾內心發下毒誓。
呵呵…上當了…。 明白男人上鉤的少女奸邪偷笑幾聲。
「這樣吧…我將魔力鎖破解後你衝進去救人如何?」
「好吧!」 普契爾點了點頭,雖然覺得這計謀有些愚蠢,但普契爾依然答應:
還真無用腦的方法…算了,或許只能這樣了,況且居然有人做出這麼不可原諒的事情來!就算是同伴也不可留情!加上…
掃了艾許卡一眼,心中默默地冷笑:
平常被這貨欺壓都不能還手,現在來了一個犯和她相同罪刑的人…總算可以發洩一下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