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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龍武傳 尋仇篇第三章 遇害

大俠 | 2012-11-10 16:41:02 | 巴幣 24 | 人氣 425


 
  一星期過去,有龍的幫忙,朱羅城寨的面貌回復得差不多,就在第七天門口牌樓完工的當下,包租婆立刻對龍下逐客令。

  日正當中,龍收拾行囊,居民們齊聚廣場依依不捨地向龍道別,對他們來說,龍雖然只來一個多月,可是已經把他當家人看待了,有的居民贈送龍一點盤纏;有的送食物,他們目送龍就像目送親人遠離般傷感,目不轉睛地看著龍的背影愈走愈遠……愈來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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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斧頭幫主要據點的一個秘密房間中……

  房間挺大的,容納五、六十個人都沒問題,室內採光不很明亮,八成就不是什麼幹好事的場所。

  中央一張會客桌,兩邊各一組沙發椅,斧頭幫大哥與副頭頭坐一邊,在他們對面的,是一對穿著灰色馬褂、頭戴灰色帽子,還背著用布包起來的不明長形物品的謎樣人物。

  「這次勞煩像二位這麼有經驗的人來……」大哥說。

  「我們知道,以你們的描述,此人身披黑色披風、動作神奇、武功了得,也許就是這半年來在神洲各幫派裡流傳,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雲死神』,只是沒想到會是個十二、三歲的小鬼。」兩人裡右邊個頭較高較壯的人說。(此人是兄)

  「說是小鬼,但我們幫裡弟兄被他打得慘兮兮是不爭的事實啊!」副頭頭說。

  「無妨,自從好幾年前的那筆『大生意』後就沒再接過像樣的工作,不管對方是不是小鬼,能被人稱為死神想必有兩把刷子,對我們來說挺有挑戰性的。」另一個左邊個頭較矮較瘦的人說。(此人是弟)

  「四眼仔,你找來的殺手還不錯嘛……」大哥對他左邊的副頭頭說。

  「當然了!神洲赫赫有名的殺手集團,貴點也值得!」副頭頭回應。

  「要說貴的話我們兩兄弟還算最便宜的了,在我們之上還有六個人,要請他們的話價格不菲喔……」兄說。

  「事實上要找到他們也不容易,平常我們都是各自行動,這幾年他們也沒什麼大動作,我們兩兄弟算是工作最勤的了,沒事時還能靠賣唱糊口。」弟說。

  這時房間進來一個小弟。

  「大哥!聽市集裡的弟兄們講,好像看到那個小鬼背著包袱走在大街上。」

  大哥與副頭頭露出奸詐的笑容。

  「這下有勞二位了,二位就跟著我們弟兄的線報去宰了那個小鬼吧!」大哥站起來對兄弟說。

  兩兄弟也站起來。

  「包在我們身上!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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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市集是距離朱羅城寨最近的人口聚集區,斧頭幫將這地方作為根據地收取周邊居民的保護費,必須出了市集再走過山道才能到達風之角比較大型的城市。

  兩個殺手兄弟跟著斧頭幫的小弟們在大街上鎖定住尚未發覺的龍,以那兩兄弟的行事作風與經驗,他們從不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所有擊殺的任務都是秘密進行。他們靜觀其變,正好被他們逮到龍出市集往山道方向走去,於是兩兄弟決定自行跟蹤,其他斧頭幫的就留在市集等消息。

  風之角位屬神洲寒帶區域,尤其這時又剛好是冬季,山道微飄著細雪,地面與已經枝枒光禿的樹上都多少覆蓋一些雪。

  冷清的山道上,龍將和道十界煉掛於右腰間,披風包覆在身上保暖,沒有其他人來這山道,除了龍身後的另外兩個人。

  急於在風雪漸大之前趕到大城市的龍,走了三十分鐘,其實早就注意到身後的兩人,但龍不疑有他繼續走著,直到差不多到山道的一半路程後……

  龍開始發覺不對勁,飄著雪以及沒有車馬經過,這時的山道應該是沒有聲音,龍兩旁的樹卻不時發出唰、唰,有時又有樹枝掉落地面的聲音。

  龍停下腳步,回過身看向那兩個人,以前的經驗告訴龍必須提高些警覺了。

  「我問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怪聲音啊?」

  「喔?還不錯嘛!走進山道後你的警覺就沒鬆懈過,現在似乎又更加防備了,本來以為那些小動作還引起不了你的注意,如果真是這樣,這份工作就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了。」兄說。

  「什麼?」龍感到疑惑,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那兩人解開背上的大包袱,裡頭是一把古箏,他們以右腳支撐、左腳平跨在右腿呈現懸空坐姿,古箏擺在兩兄弟平放的腿上。

  弟首先往前撥弦彈出第一聲!

  對他們行為不解的龍站在原地,不過!本該清脆的弦音,龍聽到聲音中帶有些許的雜音,就好像是……有東西飛過來!

  龍下意識往左躲開!

  「啊!」

  右手臂膀卻被劃出一道傷痕,從形狀看來是刀傷。龍叫出一聲,正要仔細看清楚傷口時,兩兄弟開始彈奏起曲子,剛才的雜音接踵而來,龍知道保持不動絕對會很危險,卻又看不到是什麼東西飛過來,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盡可能移動身體閃避再說。

  以往要閃避對手的招式對龍來說應該是很容易,但這次情況完全不同,龍看不到對方出的招,他不知道該往哪閃躲,即使拼命移動,有時受到的攻擊像是拳擊;有時像是刀割,不出一分鐘,龍已經受到多次傷害,衣褲多處遭到劃破,身上也有許多部位被割出傷痕。

  閃躲無用,龍感知到眼前的兩人不好惹,再不逃只會更增加自己受傷程度,轉身拔腿就跑。

  兩兄弟看到龍逃跑,將古箏往上一踢,兄追擊上去,弟則一人繼續懸坐控制整個古箏。

  龍因為身上的傷無法跑出平常的速度,一下就被兄給追上,兄跳到龍的前方,龍現在遭到兩面夾擊。

  兄以抓擊跟龍作近身纏鬥,由於這是較能看得見的攻擊,龍要擋下並非難事。

  然而龍也注意到兄使出的不是一般的爪功,即使沒直接抓中,還是會感覺出跟彈古箏琴弦時一樣的雜音,被龍躲掉的爪擊,攻擊方向直線延伸出去的地方,不論是樹、岩壁,都會出現爪痕,表示兄的招式一定帶有延伸攻擊範圍的效果。

  「兄弟!別呆坐在那,展開攻擊吧!」正在跟龍鬥的兄說。

  琴弦再度被撥弄,曲子再度被奏起,古色古香的音調卻等於為龍而鳴叫的紅色警戒鈴聲。

  被有形的攻擊糾纏不清,龍又被無形的攻擊給狠狠劃出更多傷痕。

  「不妙!這兩個傢伙太難纏了……」

  龍心裡暗暗這麼想,再不找出別的方法脫身就死定了。

  龍一跳!跳到兩兄弟間距的正中央,兩掌往兩邊地上一打,沙土與雪從地面往上噴,掩蓋住兄弟的視線與攻擊,龍趁機跑出山道,進入樹叢間。

  「追!」

  兩兄弟沿著地面雪上的腳印繼續追擊龍,在枝葉光禿、周圍又都是雪的樹叢間,黑色的披風嚴重暴露龍的蹤影。好在,背著一把大古箏在樹叢間不好跑,生長位置參差的樹偶爾讓龍得以避開兩兄弟的遠距爪擊。

  然而這種偏遠的山道,不走開闢好的道路,很難想像其他區塊的路面狀況。

  跑著跑著,龍跑出樹叢,前方是完全被雪覆蓋住的不明道路。前有未知之路,後有追兵,是該繼續前進嗎?猶豫半响的龍被兄弟追上。

  「看你還能逃到哪去?」

  兄弟再次懸坐,四隻手放好在弦上。

  龍索性丟下包袱,冷靜地觀察他們。

  兩兄弟四手同時往前方撥弦,龍仍只聽聞聲音而不見攻擊。龍將披風卸下在前方揮舞,展開後的披風像面軟牆接住所有的攻擊。

  就在此時龍因為受到的傷,以及在樹叢裡的奔跑,體力快要無法負荷,要是繼續跟對手打只會對自己非常不利。於是把披風繫上,用僅剩最大的力氣朝地面打出掌風!

  積雪飄於眼前一片白茫茫,兄弟看不見龍,因怕遭反擊而保持防禦姿態,直到雪全數散去,龍已不見人影。

  「哥哥,要繼續追嗎?」

  兄往前走幾步,看到地上龍丟下的包袱,又往前方積雪道路看去。

  「不……前方道路情況不明,繼續追對我們也可能很危險。怕是風雪會大起來,不管那小鬼他也是死定了。」

  「那我們怎麼交差?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是嗎?」

  「……那小鬼也真的不簡單,能和我們兩個鬥到這個地步,從他最後那賭注性質的擾敵後逃走的心態判斷,以他現在的情況不可能再做出任何反擊。反正這有他遺留下來的東西,也只好拿這個回去交差了。」

  最後,兄弟背起古箏,拿著龍的包袱就沿原路走回市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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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兄的猜測,山裡的風雪真的大起來。

  前後都看不清道路,風雪無情吹打著龍,讓龍的體力急遽下滑,皮膚被凍得麻木,迎面吹來的冷風讓龍呼吸困難,視野愈發模糊,終於,不支倒地……

  幾十分鐘後……

  風雪已經減緩,有個人影撐著紙傘出現在雪地中,身邊還跟著一條狗,以白中帶灰的毛色與稍大體形看來,是一隻哈士奇。

  那隻狗在雪中好像聞到什麼氣味,於是快跑至氣味所在。

  「怎麼了?小雪?」

  撐著傘的人問,是個聲音很甜美的少女。

  「汪!汪!」

  狗停在一處回頭叫著,少女走去,看到了在那趴著、被披風蓋住的龍,身上有不少積雪。

  少女起先不知道是什麼,稍微用手掃落積雪後,發現眼前的是一個人。

  「哎呀!這裡怎麼會倒著一個人?」

  少女將龍轉向正面,看到他身上有許多傷痕,把手靠近龍的鼻子邊,感覺到龍還有氣息。

  「……不能放著他不管,小雪,把這個人背回家去吧!」

  雪地裡,龍被這一人一狗救起,大難不死,只是事情還沒結束呢……

創作回應

心恩
與女主角的初遇嗎?
2013-10-26 14:48:50
大俠
  呃......不算女主角,但她卻是對於龍的一生影響非常重大的女性
2013-10-26 14:51:29
心恩
恩 我會繼續看完你的連載的^^
2013-10-26 14:5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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