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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痛覺前置──《初章:痛‧覺醒》──04

作者:Jojorin(990)│2012-10-07 09:58:50│巴幣:32│人氣:314
04



  多重人格,又稱精神解離性疾患──正是那種在電影、漫畫、小說中,耳熟能詳俯拾皆是的設定。若主副人格只有兩個,則又可稱為雙重人格。

  引發此種精神疾病的原因至今仍然不明,但據說────

  ……停。

  莫名其妙的旁徵博引,就到此為止吧。

  大量的離題事物疊加在一起,就如同零乘上零,即便數量再多,也只是原地踏步,不會憑空生出半點意義。

  對,儘管確實有某種共通點,但嚴格來說,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並不能用雙重人格的概念下去解釋。甚至可以說,和雙重人格一點關係都沒有。

  使我的精神狀態異於常人的,是未知的「什麼」。我自己固然不明白,同時也確信,世上沒有任何人能夠提供答案的──「什麼」。

  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如同無人能夠分辨銜尾蛇的頭尾一般──

  那是一個無法回答的問題。



  我停了下來。

  不需要多餘的解釋,就是整個人直接地、突如其來地停頓了。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忘記了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或許也同時忘記了──自己是什麼人。

  我幾乎沒有意識到我正一手扶著車門、撐著疲軟的膝蓋,好使自己能竭盡全力地,去抗拒跪倒在地上的誘惑。

  我只是立刻問道:

  「你想要什麼?」

  這是不是一如往常的自問?對本人來說也是個大哉問。

  總之,姑且不論那是不是自己(或是自己的一部分),我還是對著特定的對象──對著心裡的「聲音」,提出了疑問

  你想要什麼?

  什麼也不要。「他」用同樣的口吻──一直以來從未變過的口吻,訕笑著答道。我什麼也不缺,你也什麼都不能給我,我何必跟你要求什麼?更不用說是對你做些什麼了。

  說到這裡,「他」冷冷地,卻又像是切實感到愉悅地,笑了出來。

  「他」那像是門羅宣言(*6.)的回答,不只沒有令我放心,還使我感到更加不寒而慄。而「他」的笑聲,則像是一隻冰冷的巨掌。劃開了表皮、插入了胸膛,一把捏住了心臟。

  我為那股寒意所迫,只能動彈不得地呆立在原地,就連顫抖都不被允許。只能聽著「他」惡魔般的聲音,什麼事情都做不到。



  何況……這麼說好了,與其以園藝之名,硬是用盆栽限制住樹木的生長,我寧願什麼都不做,放任它在山巔成長、茁壯,然後……沒錯,欣賞它隨風伸展枝枒的模樣。

  不知是太過投入,還是壓根沒把我放在眼裡──「他」只是像在演講一樣,自顧自地說著,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反應。

  揠苗不會助長,我可不是笨蛋。

  「他」打趣似的補上了這麼一句。

  儘管如此,「他」的語調還是沒有改變,就像是水面不起半點波瀾的小湖泊一樣。

  又像是,機械合成出來,或是經過變聲處理的聲音──

  不知為何,聽到這裡時,我已經不再感到恐懼。取而代之地,一股熾燙的怒氣如同岩漿般在心中翻騰著,使胸膛幾乎要炸裂開來。

  「給我閉嘴!」

  我再也忍不住了,就這樣放聲罵了出來──這次不是見鬼了的心電感應,而是一記迴盪在空氣中的咆哮。

  煞時──一陣暈眩。熱血上湧。

  視野在轉眼間裂解、重組。彷彿我先前被囚禁在玻璃瓶中,而這聲咆哮徹底粉碎了那層透明的外殼。環繞在我周圍的,不再是惡魔的聲音,而是人群的重重身影;眼中看出來的,是公車門的輪廓,而不是模糊不清的影像。我感覺到心臟那賣力的鼓動,還有肺臟那盡責的收縮。

  不知過了多久。

  喘過一口氣,稍微定一定神後,我才注意到身旁的低語,以及包含著恐懼、震驚、不屑、鄙夷……各式各樣的眼神。同時也意識到了,自己在別人眼中有多麼失態

  但此刻的我一點也不在意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

  我用大腦對肌肉下令,無視失去知覺的雙腿,站起身來。嘴裡低喃著:「讓開!」看也不看一眼,便粗暴地推開圍觀的人群,逕自往外走去。

  或許我已經憤怒到什麼都不在乎了。

  沒錯──就是憤怒。

  對於有個裝模作樣的王八蛋,游刃有餘地在自己的腦子裡滔滔不絕──對於輕易就打退堂鼓,軟弱無力的自己──對於……原因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我拒絕再做出退讓。

  無論是對「他」,還是對自己。或是對其他的、說不出個所以然的「什麼」。

  然而,這似乎並不全是我的勝利──依稀,在我離開了喧鬧不已的人們的瞬間,「他」又冷笑了一聲。

  悉聽尊便。

  一瞬間,甫有冷卻跡象的心頭又火熱起來,視線像是被熱氣烤曲一般,再度變得模糊。

  我用盡全力咬緊牙關,以怒意為糧,像是要踏碎地板似的重重邁出腳步,硬生生地把另一句咆哮給吞回肚子裡。



  事實證明,在滿腔怒火──以及精神極端不穩的情況下信步亂走,很難發生自動到達目的地的巧合。等我終於冷靜下來、意識恢復到堪稱正常的水準時,我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車站附近。

  熙熙攘攘、忙進忙出的人群。

  各式各樣、數量驚人的交通工具。

  加上混雜著商店招牌光芒的夜色,

  構成了,眼中所見的景象──

  「…………」

  我環顧四周,無奈地聳了聳肩,乾脆就地找了一塊看來還算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

  即使坐在這裡發呆也無濟於事──這麼簡單的道理我自然明白。不需要別人提醒我也知道,當務之急是立刻回家去──我對這點絕對沒有任何疑惑!甚至想舉雙手──不,是用五體投地的姿勢贊成!

  但是就算我有心想要這麼做,要從這裡回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聽起來似乎很詭異,說起來卻一點也不誇張。

  大致上來說,由於這裡離車站不遠,搭乘捷運自然是可行的方法之一,因此理應不會有交通不便的問題──但是在這裡又衍生出了一個麻煩!──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特地動了手腳,好死不死的,所有的捷運站都和自家公寓有段距離。那段距離幾乎和從家裡到學校的路程一樣,甚至還要更長

  ……唉,事到臨頭才抱怨自己為何會住在生活機能那麼差的地方,已經來不及了吧。

  光是這樣就已經十分令人心煩了。

  何況,問題並不僅止於此。

  換個角度來說,距離也好路程也罷,通通都是小事一樁。只要有那個意思,隨便在路邊招招手,叫輛計程車來就全部都解決了。這點小錢根本算不上是什麼問題。可是──

  心理上的負擔與理性或物理層面的要素,是完全無關的。就算在邏輯上、理智上明白這些事情──明白早點回家去休息會比較好,我還是沒辦法逼自己站起身來

  此刻的我疲憊得像是剛跑完馬拉松一般,只想坐下來好好休息、理一理心緒再說──至於其他的什麼,我都顧不得了。

  「…………呼。」

  吁出一口長氣後,胸口多少舒暢了些。唔……雖然吸進的空氣既骯髒又混濁,深呼吸對於放鬆還是有那麼一點幫助嗎?我不由得感到有點驚訝。然而,壓在心頭的重物,’並未因此消失殆盡。

  不對症下藥、中宮直進的話,就是治標不治本,這我當然清楚得很────

  抱著不情不願,卻又不得不為的心情,我伸出內在的觸鬚,往心中探去。

  體察著,「他」的存在。

  感應著,「他」的氣息。

  結果是如何呢……

  這個緊繃的狀態只持續了短短的一陣子。半晌之後,我便放鬆下來。那股在公車站牌時還十分鮮明的黏稠氣息,此刻已不復存在──不知為何,我對「他」有相當敏銳的感知度,雖然沒辦法在「他」浮上檯面之前就查覺到,可是除此之外,我的感應從來不曾出錯。

  唉────

  從來──嗎?

  總覺得,是個很悲哀的用詞。

  ……和「他」共存的時間,到底有多久了呢──?就連這點,我也記不得了。不過既然會用到「從來」這樣的詞,大概已經有段不短的時間了吧。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第一次「現身」的時候,我沒有四處宣揚──或許應該說那時的我身邊已沒有可以傾訴這類事情的對象,而他之後又隔了一段時間才再次出現──否則今日的自己會遭受何種待遇,實在是想都不敢想。

  ……我曉得這不正常。正常人不會聽見他人聽不見的低語,腦中也不會藏有自己以外的存在。

  更匪夷所思的是,「他」的誕生──「他」的出現,完全是突如其來的,沒有一絲邏輯或契機可言──除非我的記憶或心智受到竄改或遮蔽,不然這點是錯不了的。

  ……我敢如此斷言。

  因為那時的我,只是像字面上所說的,如同一具行屍走肉般活著而已──僅僅是以一灘死水的形式,不起一點波瀾地停滯著而已。

  甚至,沒有餘力瘋狂。

  甚至,沒有資格顛亂。

  正是所謂的,無風不起浪。

  「…………」

  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不愉快的往事,我彷彿要讓盤據在腦中的黑暗順著耳道流出般,用力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帶感情地,重新集中精神。

  在「他」的身上。

  ……雖然不願承認,但我得說,時至今日,自己還沒有跨過瘋狂的那條線(甚至適應得不錯),實在是件了不起的事。

  唯一能使我維持正常──使我能以一介平凡學生的身分生活到現在的,並非特別堅定的意志,或是異於常人的精神力。真正的原因是,我能夠感覺得出來──「他」不是借居在我這具軀殼中的另一個人格。

  了解到這一點後,經過幾次反覆的思考,我終於確立了另一件事。

  「他」甚至不是我的一部分。儘管「他」和我有很多相似之處。

  沒錯,若要比喻的話,就像是──就像是,無線電在非常偶然的情況下,接收到了來自他方、不同頻率的電波,因而產生雜訊一樣。我的精神,在不意間,也發生了類似的情況。

  因此,在這裡頭──

  沒有契機和邏輯生存的空間。

  與其說是突變──不如說是寄生。

  「他」來自何方?

  「他」的身分是什麼?

  這些事情我一概不知,「他」也從來沒提過。不過也不是很有必要刨根問底,我自認對「他」的了解已經夠深了。

  已經太深了。

  ……從客觀的角度來看,倘若事情只是這樣的話,其實沒有那麼嚴重。有個奇怪的意識體佔據了自己不知開發了多少的大腦的一小塊,然後呢?然後……如果那個意識體是異性,不就成了少女漫畫的熱門題材嗎?莫名其妙的男女邂逅,然後相戀──嗯,真是他媽的順理成章。

  可惜現實世界沒有這麼盡如人意。

  或許就像「他」說的,「他」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例如奪走肉體主導權、干擾意識等等),而且也「什麼都不要」,可是「他」越是表現出一副無欲無求的旁觀者的模樣,我就越是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懼。

  「他」的內在絕不如表現出來的那樣平靜。不起風浪的海面底下藏著的,是不計其數的漩渦與暗流,隨時都在肆虐、怒吼著,要躍出海面──當然,這只是我的主觀感覺,事實是否如此,我也無從驗證起──但我就是沒辦法擺脫這種不好的想像。

  撇開這個不談吧。

  「他」──態度不卑不亢、看似比任何人都清楚所謂的分寸、進退,實際上卻一副沒有什麼道理是「他」無法解釋的樣子、總愛用冷嘲熱諷的語氣說話……瞧瞧,這跟我們耳熟能詳的神有什麼兩樣了?

  有這種東西盤踞在腦子裡,鬼才能好好當個正常人啦────

  我嘆了口氣,下意識地站起身來,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輕鬆了不少,可以不必繼續坐在這瞎混了──看來找個自己的位子仔細地好好想上一想,果然是平復心情最好的做法

  這樣想著的同時,卻也覺得有點淒憐。我似乎從來都不渴望自己以外的「別人」──家人也好、朋友也罷、戀人也行,這些別人生命中習以為常的存在,我雖然不能說是沒有,然而,卻也跟沒有無異。

  我不需要他們。

  到頭來,化解一切忍耐不便處理問題的都是自己。

  相較他人,我並不覺得我特別突出或優秀。反而覺得,這是一種,名為「適應力」的缺陷──

  即便偶爾產生了「這樣下去似乎不太好」的念頭,事情也就僅止於此。假如沒有個無法迴避的契機對著我迎面直撞而來,我的人生永遠都會是「不太好」的「這樣」──簡而言之便是如此。

  當然,這時的我還無從得知,所謂的契機其實是存在的。而且,這個契機將在不久之後,用毫不保留、存心要殺個血流成河的姿態,劇烈地攪亂我的人生────

  但是,這些都是後話了。



  在車站附近吃過東西以後,我最後選擇搭公車回家。就交通便利性來說,車站確實是不同凡響的,幾乎所有的公車路線都會連向這顆城鎮的心臟──不過這種收束狀的構圖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從站牌走了一小段路,經過每天必經的小巷以後,我終於看見了熟悉的自家公寓。這棟外觀已經稱不上新穎,但也還不到老舊地步的公寓,在這個時間──剛才經手機確認是八點──自然是燈火通明。

  明明是司空見慣的畫面,但這時看來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簡直就像是不久前在生死關頭走過一遭的人,才會有的想法啊。

  心裡懷著感嘆,我拿出鑰匙,步入公寓。走沒幾步就來到了電梯前,門一開,只見一位住戶站在裡頭,是位長相頗為帥氣、正值開始展現才華年齡的青年。

  雖然不知道名字,不過印象中他是屬於幹練卻親切的那一型,加上對方主動打招呼,我也就和他寒暄了一番,直到出了電梯才互相道別。

  踏入玄關後,我並未打招呼。

  「好像是沒有這個必要……

  反而如此咕噥著。

  然而,這是事實。

  除了剛踏進家門的我以外,這個家裡一如往常的沒有任何人在──甚至連燈都沒開──所以打招呼的必要,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姑且不管已經死去或從無交集的親人吧,父親長年出國在外,叔叔又是個雲遊他方四海為家的浪人(自稱),因此這個家會經常由我一人獨享,也就不是什麼令人意外的事了。

  硬去幹些充場面的事可不是我的作風。

  我有些冷酷地低喃一聲後,燈也沒開,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把書包放在門後,隨便換了衣服、洗過澡後,我和平時一樣,做起各式各樣的室內活動。由於時間流逝的實在太快,以致我完全沒有在打發時間的感覺。等到回過神來,已經是半夜三點了。

  「睡吧……

  我隨手把沒看完的小說闔上,關掉電腦、電燈,便躺在床上,閉起了雙眼。

  這天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去了。



  第二天──

  該稱之為奇蹟嗎?儘管睡意濃厚,我還是順利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並且在沒有遲到的情況下到了學校。

  經過一個晚上,心情已經調適好了,昨天我在公車站的脫序行為似乎也沒有被誰看見,或在班上宣揚開來──看來,今天是個不錯的一天。

  唯一的例外是……

  不知道為什麼,從早上醒來以後胃就一直不太舒服。是熬夜的影響嗎?不,以往都沒有出現這種情形,我想應該不是吧……睡完午覺以後,那股彷彿有人捏著胃不放的痛楚非但沒有減輕,反而像是要嘲笑我一樣,變得更加難以忍受。

  混帳,這樣下去的話連體育課都不能上了── 不管怎麼說籃球可是我最喜歡的運動啊!不過就這樣待在教室裡也不是辦法,算了……還是去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來到了球場── 但是卻馬上就後悔了。

  理所當然的,由於胃部始終處於青少年的叛逆期,我那過人的球技和結實的體魄毫無用武之地……與之相應的,不管是場上還是場外,都充滿了針對我而來的噓聲。

  「喂,你看川上那小子,是不是不行啦?」

  「啊,聽說他常常熬夜陪他兒子玩,這也難怪啦……」

  「什麼……原來他也終於到了無法隱瞞左手上的繭與體能之間關聯的年紀了嗎!

  「乾脆把在那邊樹下乘涼的女孩子叫過來代替他上場吧……嗯,就這麽辦。喂──神崎同學──難得換上體育服了,來跟我們打球怎麼樣啊?

  「…………

  如果只是其他同學的取笑倒還沒什麼──我不是那種經不起玩笑的人。可是偏偏調侃我的話語由源太郎和折戶的二重唱大力擔綱,這點就令我無法忍受了。

  別人不出聲就越說越過分啊……還什麼左手上的繭咧!等我肚子好了,看我怎麼找你們這些王八算帳!我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著。

  不料,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準備帶球上籃的同學朝我直直衝來──而兀自分神的我卻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直到視野被黑暗籠罩、碰撞的聲音傳入耳中以後,我才查覺發生了什麼事。

  一瞬間,我無法呼吸──下一瞬間,耳邊響起了十分嘈雜的聲音。同時,麻痺從整個背部擴散開來。

  但是,對我來說,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在意識朦朧的此刻,我所意識到的只有一件事情。

  ──明明被撞到的地方是腹部,為什麼我卻一點都不覺得疼呢?



  6.表面上宣稱「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骨子裡卻想著「美洲是美國人的美洲」,其中居心如何,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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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6 篇留言

貝果
說好的蘿莉呢

10-07 13:26

Jojorin(990)
哪來的蘿莉啊OTZ10-07 19:21
任孤行
明明被肛到的地方是菊花,為什麼我卻一點都不覺得疼呢?

10-07 16:42

Jojorin(990)
顯然凡士林發揮了應有的效用10-07 19:21
ミルみる
最後一句 害我噴笑 ㄎㄎ
現在是處於主角想要自我發掘的狀態嗎wwwww

10-08 08:28

Jojorin(990)
當梗埋著吧,也許有二部曲之類的東西會慢慢解-.-10-08 17:56
ミルみる
期待解答wwwww 加油~

10-08 17:58

別動肝火
這標題..

11-13 11:16

Jojorin(990)
很OPㄇ11-16 06:41
月君
作者也應該很喜歡打籃球。
話說那個他讓我想到病梅館記。

01-14 11:51

Jojorin(990)
喜歡是蠻喜歡的,不過我的籃球其實打得不怎麼樣。主要是因為在台灣,籃球最主流,要找人一起打很方便,場地也多,才「跟風」打的

在日本,最受學生歡迎的「籃球」則是棒球(還是足球?)

要說的話我最喜歡的運動還是羽球,可能跟個性孤僻,喜歡孤軍奮戰有關(笑)

話說回來高二下~高三時因為班際排球賽,班上有不少人愛上了排球,只是我一直沒能讓自己的雙腕適應那種跟球親密接觸的痛楚,所以也就只能旁觀了01-14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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