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GP
【Vocaloid】【鏡音レンX鏡音リン】言語的弧度 01
作者：吻仔妘│2012-09-11 18:44:36│巴幣：0│人氣：1339
＊鏡音雙子在我家設定是鏡像存在而不是血緣上的姊弟關係，不適者請勿進入＊本篇人物出場都將用羅馬拼音： メイコ=MEIKO カイト=KAITO ミク=MIKU ルカ=LUKA リン=RIN レン=LEN 冰山キヨテル（冰山老師）=KIYOTERU 歌愛ユキ=YUKI 神威がくぽ=GACKPOID メグッポイド （megpoid）=GUMI 01.
如果被問到要用一句話形容家裡的氣氛，身穿藍色圍裙、正在廚房一如往常忙著準備全家晚餐的KAITO，大概會思索片刻後，露出一貫帶點迷糊感的溫柔微笑，將帶著隔熱手套穩穩拿好的鍋子湊到眼前說道：「就像這熱呼呼又熱鬧的火鍋一樣。」
雖然KAITO的最愛是Häagen-Dazs為首的冰品一類，但唯有這個家，他會選擇溫暖的東西來形容它。
身為Vocaloid社區C社家中的長男，儘管總是在活力十足的家裡，扮演被欺負、散播歡樂散播愛的角色，但他從來也未曾因此有過不悅的情緒。有時被鬧得實在過火了些，甚至連平日不大管事的大家長MEIKO也看不下去、跳出來插手時，KAITO本人反倒有所不忍，為那些前幾秒才把他整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求饒的弟妹們說情。
蓄著一頭海藍色短髮，脾氣與心胸也像汪洋般包容、寬廣的KAITO，即使看起來不大可靠，即使常被其他人視作道地的正宗被虐狂，依舊是最常用行動及言語，坦率表達對家人那份溫柔溺愛的人。
或許正是這個原因，家裡只要有人想吐苦水、倒垃圾，KAITO往往是大家頭一個想到的首位人選——就算他給的意見，通常也是讓人抓狂率最高的。
「吶，KAITO哥，你覺得最近家裡氣氛怎樣？」
才剛把火鍋放上電磁爐，KAITO就聽到客廳那邊丟來這樣一個令人摸不著頭緒的問句。
他有些驚訝，倒不是因為問題來得突然——若哪天這聲音的主人規規矩矩投直球提問，那他恐怕會立刻帶那孩子飛奔至公司檢查是不是人格程式哪裡出了問題——而是因為，前幾天發生的事件居然延宕到現在都還沒解決。
「說怎麼樣……」他把隔熱墊圍著中央的電磁爐繞一圈擺放後，就停下動作，手抵下巴有些不可思議地驚呼：「LEN，你還沒跟RIN和好嗎？！都已經過三天了不是嗎！」
「和好？怎麼和？和她說句話那眉頭就緊得可以夾死一隻蚊子、冷冰冰不理人，我可不記得自己怕熱到需要去靠近人形冷氣團。」
雖然這個角度被沙發椅背擋住，見不到少年表情，但KAITO完全可以想像LEN臉上顯露的挖苦意味。
在這個吵鬧值若可分作十分，分數鐵定在七、八分徘徊是常態，不時還會因忘我而飆到十分，最後被受不了的MEIKO暴力鎮壓、再一口氣回歸一般家庭二、三分標準值，如此不斷循環重複的家裡，鏡音RIN與鏡音LEN這兩個年紀最小的孩子爭吵所貢獻的噪音量，無人能比的約莫占有六成之多。
不過若人家是床頭吵、床尾合，鏡音RIN與鏡音LEN這兩個成對的鏡像存在，大概算是早餐吵、午餐合的情況。偶而拌嘴程度嚴重些，也從未打破持續一天的紀錄，畢竟這兩個都算是氣不長久的類型。
難怪總覺得這兩三天似乎少了些什麼……KAITO恍然大悟似的敲了下手心。原來是因為少了兩人相互抬槓的爭執聲啊！
而另一邊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LEN，完全沒發現身為垃圾桶的KAITO直到現在才終於得出對現況的總結，繼續忿忿不平地叨唸：「那個臭橘子，也不曉得她到底在氣些什麼。想來想去，不管從什麼角度看都是我比較有理由發火吧！」
聽著最小弟弟的牢騷，KAITO嘴角忍不住浮現一抹苦笑。
這對因外貌神似而獲得「雙子」綽號的孩子，連個性也是相像得很。同樣愛對人惡作劇、同樣很有工作的上進心、同樣固執、同樣努力，也同樣愛玩與愛吃，簡直就像真的雙生子一樣。
但若有稍微留神注意，還是能從這些「同樣」中發現不少差異性。
「……再這樣發呆好嗎？晚餐菜色應該不只這些吧，到時等大姊她們收工回來，小心挨揍。」
回過神，KAITO才發現那頭像是蘊含陽光的金髮，已經從客廳晃到眼前來，懶懶靠在桌邊的模樣，讓人完全感受不到剛才還在抱怨的火氣。
「呃，我想MEIKO應該不至於真的揍下去……」接收到LEN極度懷疑的目光，KAITO不自覺摸摸昨晚MEIKO於後腦杓留下的犯案證據，在微腫手感傳來陣陣刺痛後，才有些心虛的訥訥改口：「……好吧，如果她今天沒跟工作人員在回家前，先繞去路邊攤喝杯新曲殺青酒的話……」
「不可能。大姊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牛飲機會，大哥你還是去準備下酒菜還比較實際點。」
「也沒有到用『牛飲』這個詞的程度啦，只是她有時可能不小心會喝太多了一點……」糾正的溫柔語氣，似乎是全家唯一真心不覺得MEIKO的飲酒過量現象，根本就不是有時而是經常的人。拔下手套，KAITO訝異地望著完全不打算給予評論的LEN的動作問道：「是說，LEN你願意幫我準備晚餐嗎？」
「……反正那傢伙把自己鎖在房間不讓我進去，閒著也是沒事。再囉唆，我就當你不需要人來礙事。」擺擺手，LEN撈過自己圍裙的身影迅速沒入廚房的冰箱門後，開始熟練地翻找食材。
見自家小弟不自然撇開目光，活像逃難似的將自己藏起的舉動，KAITO把電磁爐保溫的開關打開，又深呼吸數次，費好大勁才讓繃緊的臉部放鬆，止住頰部鐵定會被LEN斥之為「詭異」的微笑。
若是RIN，大概是不會像這樣主動過來幫忙的。跟著走進廚房，KAITO邊交代LEN今天晚餐還需要用到哪些素材，邊開始進行調理的動作。
並不是她不肯，而是RIN不大會注意到這類隱藏起的「需要幫忙」訊息，簡單地說，就是這方面不夠敏銳罷了。再加上，RIN另外一種意義上的不夠敏銳，也讓KAITO在忙碌時對她會更加刻意隱藏起需要協助的真實情況……
「不，先不說幫忙，沒用水壺來煮湯就很了不起了……」忽然想到過往RIN每次進入廚房都會引發的各種慘案，藍髮青年不禁心有餘悸地低嘆口氣。
「唔？你剛有說什麼嗎KAITO哥？」
「……沒事，只是在稍微複誦等會兒做LUKA喜歡的義式香橙鮪魚盤時，需要哪些步驟而已啦。雖然準備工作下午時已經差不多，現在只差最後一兩步而已就是。」
露出溫和笑容，待LEN不疑有他的轉回頭、專心切菜後，KAITO才分一半注意力給其實已經調理得很熟練的菜餚，邊接續剛剛一度離題並中斷的思考。
其實若要論雙子到底哪裡不同，KAITO個人認為，最快而明顯的分辨方法就是「細心度」。
兩人雖同樣在曲子詮釋上敏銳而細心，然一旦跳脫工作的專業領域，RIN不管家裡外面都被封作「脫線大王」，若她居二，這個家裡是沒有人敢稱第一的——即便她個人打死不承認這個眾人皆知的事實。
相較之下，LEN嚴格說起雖然是RIN之後才誕生，在一般輩份定義是家中最小的弟弟，但卻從不曾聽聞有人將「健忘」、「脫線」這類形容詞用在他身上。甚至，有時表現出來的懂事及深思熟慮，還會讓人驚疑他原本的程式設定真的是個僅有十四歲的少年嗎。
RIN難纏的起床氣，只有LEN知道該用什麼法子迅速安撫；RIN每次忘東忘西時，只有LEN知道她忘的是什麼而且早就幫她放在自己的背包裡備妥；RIN衝動地和人槓上，大眼瞪小眼到只差沒上演以小博大的全武行時，只有LEN知道什麼時候該介入壓著她道歉，或挺身而出保護這個身形比他還瘦弱的少女。
雖然兩人同樣固執而老是吵架，但LEN通常是先軟化或道歉的那一方，而RIN也會默默接受對方那繞彎兒的示好方式，於是兩人又這樣重修舊好。
就如同姓氏「鏡音」一樣，他們雖然神似卻也相左，是既對立又互補的存在。
思及此，KAITO像想到什麼似的忽然睜大雙眼，回頭忙問：「那LEN，你這次有先道……道、套套RIN的意思嗎？」
努力把差點脫口而出的「道歉」兩字急踩煞車拐大彎，雖然以結果論來說，LEN的關心與寵溺根本誰都看得出來，但為著少年那份打死不承認自己總是先投降於爭執的人的微妙自尊，KAITO還是把話硬轉得差點咬到舌頭。
就說，這兩個實在很像啊……藍髮青年有些委屈的如此心想。
LEN僅是向KAITO狠瞪了一眼——他當然知道剛剛自家大哥差點要說出來的詞彙是什麼，也早就打算好如果對方真的說出來他就把手上菜刀丟過去。
不過金髮少年倒是沒說些什麼，只是又沈默了好一會兒，直到連KAITO都覺得大概不打算說出來，打算先放棄、轉回去繼續煎魚時，有些悶悶的聲音才從低著臉切蘿蔔絲的LEN口中傳來。
「……有啊，在昨天早上我發現她還在生氣時就『套』過了。」
「那RIN她……」聽見有進展，青年聲音忍不住開心地上揚起來。
「可‧是！」直接打斷KAITO未竟的句子，LEN手下動作越來越快，聲音也漸漸激動起來：「她居然反問我知不知道她在氣些什麼。這我哪會知道？從RIN生氣那天早上跟她開的玩笑到晚餐時我沒幫她拿醬油都猜了，可是全都不對！結果那顆笨橘子就說，除非我知道她生氣的原因，否則她絕不接受我『敷衍的道歉』！什麼叫做敷衍的道歉啊？！我每次都很誠心誠意的好不好！問題是，她平常就老愛為這類事情發脾氣，然後現在又說不是，而我也沒幹些會惹她生氣的事啊，所以那傢伙到底是想怎樣嘛！」
啪的一聲，LEN咬牙切齒地俐落剁下最後一刀，然後邊大口喘氣，邊將成把切好的漂亮蘿蔔絲倒入一旁大碗內。
果然，人在激動時什麼事情都辦得到……這是在震懾於那份氣勢之餘，摒息見證半條蘿蔔在三十秒內盡數成絲的KAITO，內心所冒出的第一個想法。
「LEN……呃，你冷靜點……」頭一次見到少年發這麼大的火，KAITO只能在心驚肉跳地看著只要些微之差就會血濺廚房的快刀神技後，有些手忙腳亂地抽出空檔倒杯水給LEN。
「冷靜？我一直都很冷靜。下一個要切的是什麼？」一口氣喝完，LEN漠然朝自家大哥瞥去一眼。
「那、那再幫我切蔥花和肉絲，然後將蘿蔔絲和肉絲用醬油加糖拌勻……」
看著LEN臉色陰晴不定地專注作業，雖然動作是長期在廚房幫忙所培養出的熟練，可那份活像是要把怨念及怒氣都發洩進去的力道與氣勢，讓KAITO忍不住有些擔心待會飯後會不會有人因此而鬧肚子疼。
剛剛在餐桌的泰然自若恐怕都是裝出來的，這大概才是LEN真正的情緒吧……KAITO轉過身拿雙新筷子，夾起鍋內已被煎至變色的鮪魚片中，最小的一塊試了下味道。給那柳丁香混合魚香、酸酸甜甜的鮮美味道充盈整個舌尖後，KAITO才放鬆原本苦惱皺起的眉頭，開始思索三天前發生了什麼事。
他記得，那天大致的行程是自己、LUKA、RIN、LEN早早就一起出門到公司錄製新曲、拍PV，因為幾個人差不多時間完成工作，所以回家前便繞去聽聽看Vocaloid社區新成員冰山KIYOTERU、歌愛YUKI的錄音現場，在那邊還遇到了隔壁的神威GACKPOID，最後一夥人結伴同行，回家前共同去附近超市採購食材後，才分道揚鑣回自己家去。
而RIN，好像就是從回家後開始生氣的。
「……唔唔……」抵著下巴，KAITO也繼LEN之後陷入一片摸不清頭緒的五里霧之中。
莫非！腦中忽然想到個可能性，KAITO頰邊不禁流下一滴汗水，這就是傳說中的更……呃不，青少年的藍色憂鬱？！
「怎麼？加錯調味料？還是燒焦了？」已經洗淨雙手、捧著玻璃碗在搓揉調味的LEN湊到瓦斯爐前面，見醃漬過柳丁汁的鮪魚已經煎到金黃漂亮的顏色，他嚥了口口水後，調侃奚落下忽然呆住的兄長：「看起來還滿正常的啊，不過這樣再放一分鐘，大概就會變魚肉乾了吧……KAITO哥，你今天真的很心不在焉耶。」
聽到「魚肉乾」這三個關鍵字，KAITO才趕緊搖搖頭甩開腦中詭異的猜測，大夢初醒般急忙揮動鍋鏟盛裝起成品，並把熱燙的鍋子送到水槽邊沖冷水，「還好啦，剛才試過味道，今天這個也是我的得意作喔。只是……」停下手邊的動作，在冷水與熱鍋相交而漫起的薄薄水蒸氣之中，KAITO偷覷了少年幾眼，嘴裡的字句斟酌再三後，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吶，LEN啊，你要不要試著再去跟RIN談……」
「KAITO哥。」
還未說完，與上回相仿，KAITO的話再次被打斷。
只是不同的地方是，這次那聲音平靜得有些異常，簡直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LEN走近水槽關掉水龍頭，在用乾淨的另隻手握住平底鍋手把、轉身面向瓦斯爐前，KAITO於那個水霧消散的瞬間，瞥見的情緒是面無表情。
他一氣呵成地完成放好鍋子、擦淨雙手、轉開大火等動作後，手捧蕩漾著醬汁與材料的碗，低頭靠在牆上。
經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少年忽然仰起臉，向青年投去一個與氣氛不合的燦爛笑容。
KAITO不知怎的突然覺得自己這條老圍巾似乎有點不夠暖，自背後竄起的冷意，讓他機伶地打了個顫。
「你知道嗎？人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平時的RIN她……」LEN眼神一緊，但那看起來有些難受，甚至感覺像是快哭出來的神色，轉瞬間又給湛藍色瞳孔內的浮誇笑意給遮掩，速度快得讓人幾乎相信那是見者的錯覺。「平時她怎樣耍任性那也就算了，但這次那顆笨橘子真的太過份了。」
語句一頓，在抽油煙機隆隆作響下，KAITO聽見了類似「或許……我、活該」的殘破詞彙，而微低下去的面孔上，他總覺得自己捕捉到了出現片刻的落寞與自嘲，只是還來不及細思，LEN很快又繼續說下去。
「就這樣莫名其妙發火、擅自冷戰整整三天，問她竟然還踩我腳……！我可不是生來給她當受氣包的。我要那笨蛋知道，我鏡音LEN也是有脾氣的傢伙！可不是說道歉就彎腰的人！」
唰啦一聲，在KAITO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的那刻，氣頭上的LEN，就這樣豪邁地把整碗的肉與胡蘿蔔，一股腦兒和醬汁全倒進去大鍋內翻炒。
而旁邊的藍髮青年只能像金魚般一開一闔地張大嘴，那來不及制止對方意圖的右手，只能徒勞無功地舉在半空，整個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地僵在原地。
腦袋如遭雷擊般空白一片，望著前方渾然不覺他內心那個堪稱翻江倒海般情緒的瘦削背影，KAITO耳裡又接收到來自弟弟斬釘截鐵的堅定宣言。
「所以我已經決定了，這次，除非那傢伙願意認錯說清楚，否則我絕不低頭認輸！她想冷戰是吧？好，我鏡音LEN就給她奉陪到底！」
在這一剎那，KAITO立刻深深明白了兩件事。
第一，或許是長久以來積累的憤怒及隱忍，在LEN沒有好好適度消化的情況下，終於一路奔向臨界點直接就這樣歡樂爆發了。總之，短時間內指望這兩個孩子能像以往模式那樣快速停下爭執、重新和好，應該是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至於第二件事……
「……呃，大哥，這道菜味道好像……」
見弟弟片刻後拿小碟子稍微嚐了下味道，跟著露出遲疑而古怪的表情時，KAITO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太鹹了對吧，而且應該還沾著些魚腥味。」
「……還有點燒焦味……剛剛火開太大不小心燒焦了……怎麼辦？」
搔著臉頰，在LEN有些慌張的表情下，KAITO努力找回大哥的冷靜與地位提議道：「呃呃，既然MEIKO她們還沒回來，那就用還沒放下去的蔥重新做些其他東西好了……這個我就當明天的便當帶去公司吃吧。」
「……我明天也帶一份吧。」
「LEN……！」
「噁心死了走開！我、我只是想收拾自己的爛攤子罷了！」
只是就在感動於這份同甘苦、共患難的情誼，兄弟倆無言中決定將這次失誤當作共同秘密時，熟悉的聲音卻從玄關傳了過來。
「KAITO哥、LEN，我們回來了！」
「啊！MIKU，小心不要放那麼用力……」
「對、對，我都忘記了！抱歉喔，LUKA姐……」
玄關熱鬧得很，聽起來似乎是有什麼好事發生，但相較於一片安靜的廚房，對面色如土的兩人而言，目前只有那兩位家人尚未移動到這裡是值得慶幸的事情。
判斷只有兩個熟悉的聲音出現之後，KAITO立刻臉色凝重地靠近，低聲對LEN迅速派下指令：「LEN！這個盛起來以後塞到你剛剛洗好的砧板後面，先藏起來再說！這東西如果被MEIKO吃到，一定會很慘……」
「喔？是什麼樣的東西非得要藏起來不能讓我吃呢？」
「就是……呃？」
家裡僅有的兩名男性成員顫抖著回過頭，一名身材姣好的美艷女性，正站在廚房門口似笑非笑地凝望他們。
那對緋紅色雙眼真的是有種勾人懾魄的魅力，只是對KAITO和LEN而言，他們只看得到地獄之路，似乎在那對眸子的注視下，於眼前具象化敞開。
「M、MEIKO？」
事後，說起這段回憶最印象深刻的是什麼時，兄弟兩人總會在百般閃躲、眼神游離後，面色發白地困難回答：大姊的豔麗微笑，還有那手中準備拿到廚房回收、從外面帶回的、空掉的整瓶威士忌……
引用網址：https://home.gamer.com.tw/TrackBack.php?sn=1736413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權所有，保留一切權利
創作內容
Unlight。文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