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志‧青龍望》第五話

第五話  匡輝入庸

 

翌日，秀芳督促凌曌梳洗過後，便向凌曌交代工作日程。

 

「凌曌，今天先巡咳...視樂都，你當我咳...的護衛，同時也讓咳...你認識一下自己的所屬地。」

 

秀芳從床側的石架取出一卷熊皮，並交給凌曌。凌曌立即打開熊皮看，只見上面畫著許許多多圖形，並付上了很多文字說明。

 

「秀芳，這個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是什麼遊戲了？」凌曌拿著熊皮橫看倒看。

 

「這卷是樂都咳...的地圖，熟記後對咳...你的工作會很咳..有幫助。另外，凌曌你擅咳..長什麼武器了？」

 

「武器？」凌曌看了看雙手，滿臉疑惑。「這個可以算是嗎？」凌曌握緊雙拳。

 

「加上這個咳...應該可以算咳...是吧。」秀芳從房間的石架拿了一雙石片熊爪套拋給凌曌。「這是一個咳..武器商人送我的，不過咳..我又不太會用，凌曌咳...你便加減用吧。」

 

凌曌接過爪套，立即戴上並揮了幾拳，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秀芳，這雙爪套]真的送給我嗎？」凌曌有點不敢相信。

 

「這雙只是咳...試製品，到京咳..城後我再給咳..你訂造一雙。」

 

但凌曌只顧揮舞爪套，根本沒在聽秀芳說話。

 

「我們該出發了，凌曌。」秀芳以手推了推凌曌，使凌曌回神過來。

 

「秀芳，我因為太高興了，所以...」凌曌低下頭，一副深切反省的樣子。

 

「凌曌，一會到府咳...外後要依我說的做。要咳...不你讓中台省的咳...官員看到凌曌你那些咳...無禮之舉，便是你有九咳...條命也不夠使。」秀芳嘆了一口氣。

 

「哪我要怎樣做才對？」凌曌被秀芳的說話嚇得退了幾步。

 

秀芳簡單扼要的向凌曌講解一番後，便帶著侍從官們乘雪橇到樂州奴區。

 

在奴區的入口早已有眾多奴隸在列隊。

 

「末將柯峻，已經在此恭候刺史大人多時了。」柯峻低頭作揖。

 

凌曌夫秀芳下了雪橇，並和秀芳走到柯峻前。

 

「你也辛咳...苦了，這就帶我咳...去奴營巡視吧。」秀芳揚了揚手。

 

「是的，請隨末將前來。」

 

秀芳一行人隨柯峻穿過一座座並排的岩石矮房，最後來到一座高三層的岩石大建築內。

 

「請問刺史需要在營區繞一圈嗎？」

 

「我能逗留咳...的時間有限，你挑幾個咳...州軍中的精咳...銳來，讓我看看你咳...們平時操練成如何吧。」秀芳看了看凌曌。

 

「末將不太明白幾個是多少個？還請刺史示下。」

 

「凌曌，咳...你能獨力咳...獵殺多少隻白熊了？」

 

「回大人，一隻..不對，兩隻...一般只有一隻。」

 

「柯峻，咳...你挑咳...三個來吧。」

 

「末將立即去辦！」柯峻秀芳拱了拱手，便走到建築物的深處。

 

過了一會，柯峻領著三個州兵來到。

 

「刺史大人，要立即檢視嗎？」

 

「咳...這就開始吧！」話音剛落，秀芳立即退後。

 

三個州兵手持岩刀向凌曌砍去，凌曌以兩手各抓一刀，同時第三個州兵的岩刀已經捅到凌曌的小腹前，凌曌一時情急，想也沒想便腳向第三個州兵持刀方的手腕踢去，州兵手上的岩刀立時被踢飛，並掉到遠處。

 

「怎麼被攻擊的會是我？」凌曌回頭向秀芳說。

 

「你咳...是我的護咳...衛，當然要為我咳..擋下所有攻咳...擊了。要不我咳..上京時誰來保護咳...我？」

 

「秀芳說的沒錯，要是他有個萬一，我便無法報恩了。」凌曌心想。

 

這時，第三個州兵拳衝向凌曌左脇下，凌曌左手立時變擢為掌，使勁拍在刀背上，岩刀鋒立即砍向第三個州兵的臂上，第三個州兵見狀馬上縮手，凌曌也趁此時連踢出三腳，三個州兵同時膝上中腿跪下。

 

「好！咳...到此為止！」

 

「末將無能，以三人之力仍未能勝過一人，請刺史大人降罪。」柯峻突然向秀芳跪下並叩頭。

 

「降罪咳...倒不必，反而你給我驗証了咳...另咳...一件事。再者州兵們咳...的表現已經很接近泗州軍的水準了。柯峻你咳..還是快點起來吧。」

 

秀芳走柯峻前，把柯峻扶起。

 

「謝刺史大人謬讚！」柯峻一副非常光榮的樣子。「另外刺史大人之前吩咐準備的州兵，還有從民學運來的民卷已經準備妥當了。且讓末將給刺史大人引路。」

 

「那咳...有勞了。」

 

一會後，秀芳一行人來到了樂州城外，而一輛輛熊皮的雪橇和精神抖擻的州兵也蓄勢待發了。

 

「凌曌，扶我咳...上沒有放熊皮的雪橇吧。」

 

凌曌依言小心翼翼地扶秀芳上了帶頭的雪橇，並不時為秀芳拍背，以幫助緩解秀芳的咳嗽。

 

接著雪橇隊向西南出發，背後樂都的光華也漸漸消退，黑暗再次包圍在雪橇隊週圍。

 

在一次雪橇隊在野外休息時

 

「看凌曌你剛才咳...一副坐立不安咳...的樣子，想必有很咳...多事想問吧？」

 

「秀芳，那個泗州軍很厲害的嗎？為什麼剛才那個柯...柯...」

 

「為什麼會咳..這麼高興吧？」

 

凌曌立即點頭

 

「我們華國總共有五咳..支軍隊，除了隸屬中央咳...的夏州軍外，地方軍隊就咳..算泗州軍最強了。因為當年泗州軍不但咳..成功援助汶州，還曾經攻下咳..倭國的蘇拉威西國咳..全境，並逼使倭皇咳..向我華國求和，也就是被稱咳..為「匡輝入庸」的事件。」

 

「匤輝入庸？」

 

「事咳...情是這樣的...」

 

時光倒流至華武宗匡輝十六年，在華國和倭國之間有一個名為東帝汶國家，因為地理所在很自然就成了兩國的貿易中轉地。當年倭國屬下的蘇拉威西國國司指控東帝汶有不良商人操控物價，使蘇拉威西的商人蒙受不必要的損失並間接影響國內稅收。蘇拉威西國國司土歧義隆更以搜捕不良商人為名，派兵進攻東帝汶。很快倭軍便包圍東帝汶的首都。東帝汶總統無奈之下，唯有求助於華國泗州牧段羽。段羽以他的五百泗州軍不但在九個月內解救了東帝汶，並佔下蘇拉威西國全境。當時倭國天皇最後向華國主動求和，泗州軍交還蘇拉威西國領土，而東帝汶總統被民眾推翻後，東帝汶向華武宗請求附庸，並在一年後正式成為華國的第五州──汶州。

 

「這也是自咳..華國建國以來第一咳...次國與國的戰爭。」

 

「戰爭？那不是和四句詩的第一句有點關連了？」凌曌靈光一閃。

 

「是嗎？咳..那如果我們有空，我們可以到咳..泗州甚至倭咳...國走一趟。」

 

「嗯，那樣就可以結束冬季了。」

 

「不過我咳...還得把正咳..事先處理完。所以還是早咳..點休息吧，在我們前面還有十咳...多天的路要走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