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萬物,豢養這世界所有一切生命、水、空氣、光、黯,還有...心靈。
有如天使般聖冕光暈孕育心靈的救贖希望,盡這樣被汙衊的末殘猶的降臨在這片異盪不安的無情世界。
因該單純的存在,逃不了汙濁的心奪取、殺入、朝政腐敗、烽火相殘,血紅彗星劃過天際..看見世間無情的一面。
在喚醒前的我,早已看著這片歷史的生離死離、受傷、墮落、罪惡與恐懼,還有...那些還沒開始就消失的一切。不斷的重複著,『為什麼』這句話,也和那些人心靈一樣,不斷重複著。
『為什麼』這句話,以他們對神來說,就是本來因該的。只是他們認為這是神的造物,讓他們對這句話有了許多不同的想法,認為「神」沒必要和他們擁有這樣的想法,甚至還認為祂沒有任何的感覺。
『神」 是什麼 ?
在哪裡、在黑暗中還是在光明中,祂沉澱反芻過這個字,這個他們所說的字 「是什麼 ?」
他們好像認為神可以擁有比他們更多選擇「不管是什麼」,還有他們從中尋找的....
或許是永恆,那是一種巨大的愛。他們認為這是神創造給他們最好的相遇,由此感謝「神」
他們不管何時心中感謝著神。即使那個人的存在即將沒落,也會將脆弱渺小的力量並且凝視,發現它們靜靜地綻放光芒,奇蹟對他是神的恩惠,為什麼 ? 他能確定是神給他的恩惠 ?
世間的一切。我清楚,但不懂。
心靈為此時此刻變化,發生什麼事。他們的心靈情緒起伏不定,有時候他們無法溝通,是因為兩者感受不同,彼此只能以最能接受的程度來感受對方的感受。但....我卻能清楚知道他們的想法和感受,這就是他們所說的「神」知道一切 ?
難過、痛處、緊張、猶豫、恐懼、迷惘、不安、憎恨 等...
這些感受能很深.....
心靈的反應也很多,會問我痛苦針扎嗎 ?
或許吧,我看著許多反應的我,就像看著許多鏡中那些難過的自己、痛處的我、緊張的我、猶豫的我、恐懼的我、迷惘的我、不安的我、憎恨的我。
我可以決定要哪種反應的自己,我也可以消除各種反應的自己,我也可以改變不同反應的自己,那是一種不合常理的權利。
雖然這種權利可能不該擁有。但我發現,可以將這樣的權利使用在他們身上,將他們不想擁有的一切,燃燒殆盡。
這樣,就是他們所謂的『救贖』嗎?
對他們來說不該擁有的權利,因該是不該存在的。但他們似乎為那感受感到非常痛苦,還希望「神」能救他 ? 把他們在心靈上不願意接受的感受消除,這是他們對神能力的一種許可 嗎?
看似沒能得到救贖的人們,竟想結束生命來救贖 ?
真的,結束生命只是不想接受要面對的事物而已,一個心靈就這樣消失了。
『謂何。』
看著世間的一切,就算接受也會隨著時間慢慢消失或是遺忘。
他們好像很渴望得到掌控心靈的權利,有時候「沒知覺」,正是他們用來逃避問題或恐懼的一種救贖吧。
『 我 』
被無情的帶到這是世間,我要和他們尋求著什麼?
被奪取、被陷害、互相殘殺。
「 我 」 不懂。
『人們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
不管是身體或是心靈,這是他們沒能選擇所選擇的生存方式嗎 ?
我能給予他們什麼 ?
我對他們來講是神聖的存在,也是心靈上不可消失的信仰。
難道這就是他們呼喚我的理由嗎 ?
這世間的一切都不會改變,變的是人們的 『 心 』。
那些自私和貪婪汙衊了心。因為如此,世界才會改變。
有如天使般光冕聖環美麗的誕生,遭遇到不如世間的殘酷。
在被人們保護之下,有個人跟我說,他是我的護衛,是為了保護我而存在的。
我在哪裡他就在哪裡。看著其他們人過個他們的生活,我不經問了他
「你不去和他們一樣過著他們的生活嗎?」他便微笑著回答
「我的生活就是保護您,在您身邊,謝謝您的關心。」
這時我 不經又說了
「我並沒有關心你什麼,只是他們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你在旁不會沒有 自由 嗎?」
但那個人還是以微笑帶過了。
只從他心裡深深感受到悲傷.....
那個人,跟我講了許多事情,請我過著如一般人的生活。
但這段過著與凡人般的生活並不長....因為感覺到一股悲憤正在呼喊著。
在這段日子裡,我看著山景、湖海,星辰間不斷著交替著。
那個人依然在旁。
『 我 』 「到底是什麼 ?」
就算已經很明白是人們所認為的「神」的象徵,是人們心中不可消失的信仰。但是....
我開始不經難過了起來,便看著一直在旁守候的那個人。
「為什麼 ? 要保護我 ? 而且是用你的生命在保護我,你明明很悲傷。
卻不顧一直在我身邊保護我,我不懂「我」.... 哪裡值得你這樣浪費生命 ?」
結果那個人只告訴我「我的名叫 帕德烈烒 ,我和你一樣也不知道為何在這裡,或使是在浪費生命。但事呢,能夠找到一件寄託付出的事,就算讓費生命也值得吧。」
煞那間他握住了我的手,只聽到『我知道你聽的見。我不覺得悲傷,我不覺得這是在浪費生命。只要能保護你就夠了。』
這時這句話讓我更加無奈了,但卻覺得沒那麼難過了。
那次他給我的回應是最多話的一次,也是我話最多的一次。
數天後,那強大的憤恨感慢慢逼近,我單純的看著帕德烈烒,突然覺得他的氣息愈來愈少,甚至感覺快要看不到他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這段日子明明有他的陪伴,心靈上卻快要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我疑惑的說了「不要,為什麼...要離開 ?」雖然是自己講出來的話,卻不清楚在說什麼意思。 他卻還是在旁邊,只是他臉上那似乎釋懷的輕笑著回應著。
等到了完全看不見他的感覺時,我的心裡不經感受到一股難過。
突然 ! 外面的人民們開始往兵荒馬亂的竄逃,這時帕德烈烒一手把我給抱起迅速的向外逃生。
這時我已閉上眼,不敢面對著外面所出現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