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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翩翩10

作者:Naki-H│2012-06-10 01:04:22│巴幣:8│人氣:338
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物比的上榮耀。

生命會死亡,財富會用盡,愛情會消逝,能夠留下的唯有榮耀。

會看到這裡,應該不用我再加警示標語了,謝謝你們看到這裡

這篇將會放置一段時間消化    順便看看有沒有人會爆我

過一段時間才會貼上結局,到此為止就是全部的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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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物比的上榮耀。

生命會死亡,財富會用盡,愛情會消逝,能夠留下的唯有榮耀。

【榮耀】

為了永垂不朽,我挑選了最適合我的方向努力,也就是百米短跑。

身體上的爆發力加上瞬時的集中力,短短數秒造就永恆。

現在我準備萬全,準備飛向我宿命的舞台…

但我…在比賽場之外,碰上了前所未有的難關。

冷汗從我額上滑下,我閉上雙眼,怎麼都無法集中注意。冥想隨著走道對面傳來,少女的哭泣聲而顯得斷斷續續。

蠢女孩,閉嘴!

我在心中暗罵,憤怒情緒讓我的集中力更加分散。

吵死了,什麼時候才停。

我索幸蓋上毛毯,打算睡一覺起來,在比賽將近時再作冥想,細碎的耳語又不識相地飄進我的耳中。

我向空服員招手,請她勸導那沒有公德心的乘客,但她似乎對少女旁的男客沒輒。

我瞪著走道對面的那名男客,考慮是否自己出面,大概是感受到敵意的視線,那男客轉過頭,與我四目相交。

「呃…」我馬上轉過,裝作睡著的樣子。

並不是對方滿臉刀疤,面露兇光地瞪著我。相反的,面向我的是個很長相斯文,臉很好看的男人。身著可以襯托他蒼白膚色的黑色西裝,再打上一條漂亮的絲質領帶。在眼神交會時,他微微偏過頭,對我露出親切微笑。

那我在躲些什麼呢?

只能說是某種直覺,感到這男人並非善類。就像是浮士德中的梅菲斯特,愈是深不見底的邪惡,表面就愈是衣冠楚楚。

轉過身子緊抓著毛毯,我迴避他的視線。少女的低泣,和惡魔般的輕笑鑽進耳中,我繃緊全身的神經,好在那奇怪的男人只是看著我,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不,一點都不好。

賽前冥想根本就沒有作到,一夜驚魂下來,我也沒有得到充份休息,賽事又迫在眉睫。說起來都是我那散漫的經紀人,訂不到前日的機票,行程也規劃亂七八糟。飛機上的恐怖經歷讓我神經緊張,覺也睡不好,練習也總是分心,即使狀況是如此糟糕,賽事還是如期展開。

被我當面臭罵之後,一臉不高興的經紀人躲進廁所,我好像能看到我的死對頭,在起跑線旁那得意…又該死的表情。

走進飯店樓下,隨處可見的連鎖咖啡店,解決今天的早餐。早報的墨字模模糊糊,進出咖啡店的客人,他們的笑語好像愈來愈遠…

「小心。」

坐在身旁的中年男子,扶住我差點打翻的咖啡。

「謝謝…」睡眠不足讓我短暫失去了意識,我向身旁的中年男子道謝。他拿下墨鏡,其下有張儒雅的東方臉孔,身上看似低調,隨處可見的淺藍色的襯衫,細看會發現剪裁很精緻,鑲貝袖扣更強調了他衣著的質感。沉穩凜然的氣質,會讓人想到功夫片裡的大俠,或是時代劇的武士,襯衫下透出的身體輪廓,更是我所見過的東方人中,少有的精壯。

「我有點事想問你。」男子抿了抿嘴,用不太流利的英文向我搭話。

「嗯?」我隨意應了一聲,平時我不太會搭理陌生人,不過男人特別的氣質,讓我不由得也對他提起興趣。

「我在找人。你有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大概是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黑髮…不,髮色並不確定。」他向我比手劃腳,描述某個人的長相,「臉孔端正,經常帶著笑容,喜歡穿深色的正裝…」

對我來說,東方人都長的很像。而那中年男子,也沒有說出像是傷痕、刺青、痣或是胎記那種顯著的身體特徵。

「你所說的外貌,去唐人街隨便都可以抓到一大把。」

我發出幾聲苦笑,而那中年男子緊皺眉頭。

「這麼說也是。」

「打擾了。」他拿起放在椅背的外套,準備起身離去,我連忙叫住那男人,看到我的反應,他似乎看來有些訝異。

「還有什麼事情嗎?」男人看向我。

「為什麼問我這個?」省略掉男人聽不懂的,情緒性的發言後,最後我用最簡單的詞句,反問眼前的男人。

「因為…」他捏著手上的貝雷帽,似乎不知怎麼向我解釋,最後他指了眼睛,用斷續的單字告訴我理由。

「你的眼睛,不,眼神,好像看過了不該看的東西。」

我馬上聯想到飛機上的那名男子。

「啊,對…」男人再度指向眼睛,「銀色。」

不自覺縮了一下肩膀,那時轉過頭來看著我的黑衣男子,在微微透進機艙的月華下,眼睛就好像發著銀光。

「為什麼…要找那個人?」我輕按著胃,讓那沒來由的抽痛緩和。

「有點事找他。」男人回答了曖昧的答案。

「如果他是什麼危險人物,我勸你報警。」

「警察管不到,那個是…」他抿了抿嘴,不假思索地將某個晦氣的單字,說口而出。

「不…好像叫妖精性質比較接近…」男人搖搖頭,「那個不是好東西。」

「沒看過是好事,如果真的碰上了,藏起你的名字。」他站起身,神情嚴肅地看著我,「不管他拿出多有誘惑力的好處,都不要相信他。」

留下莫名其妙的忠告,男人走出店外。

「都什麼時代了,還相信惡魔和妖精…」我將手上的咖啡一飲而盡,驅散與男人對話,留下的不快感。身旁也不是沒有信仰虔誠的朋友,只是就我個人的立場,不太相信這方面的事物。

這麼說起來,那名選手好像今天也會出賽呢。

如果鬼神可以決定人生,那麼他便是最該贏得比賽的人。來自泰國…啊,好像不是,反正是某個小島的選手,會來參加比賽並不是因為他很厲害,只是單純他被國家如此栽培。

在那小到讓人有點記不起名字的國家中,他屬於類似我們國家,印地安人的那種存在。每到比賽之前,就抓著胸前的十字架唸唸有詞。生於非此信仰的國家,還能這樣堅持,如果真有鬼神,不賞賜他個什麼不就太對不起他了。

但他的名次慘烈每每只能以「突破自我最佳紀錄」什麼的,來安慰自己,我不自覺發出輕笑,他讓我更加確信,鬼神並不存在。

「…車來了,史密斯先生。」經紀人用力推了推我的肩膀,我才從短暫的失神中清醒,「您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深黑的咖啡,倒映著我睡眠不足的臉孔。咬著牙,我用力甩了甩頭。


人生總會走經谷底,人總有時運不濟的時候。

在我們這行說對也對,說錯也錯,因為比賽就好像是Musicchair,大家在那唯一冠軍的寶座團團轉,音樂停止,比賽結束,只有一人能成為贏家。

運動員生涯更是有體能上的限制,只要開始走下坡,就很難再爬上一流。

理智上能知道這種定則,但感情上還沒有接受自己落敗的結果。所以我準備了一年,打算在當初跌倒的地方,也就是這年度舉辦的短跑比賽中,東山再起。

我大力拍打自己的臉頰,像是提振精神的儀式。

跑贏我的那傢伙也會來。

那黑亮的身影,從旁邊跑道越過我的瞬間,那畫面成為這一年來,令我每夜驚醒的夢魘。

我要在今天終止這樣的惡夢,用耀眼的勝利,去掩蓋過去的失敗。

站上了起跑線,我看顧著左右其它的選手,不管是來自於怎樣的國家,在這條白線之前,眾生平等。

「史密斯先生,您還不退休啊。」那濃重的南方口音傳到我的耳裡,順著聲音的方向,我看見了那熟悉臉孔。

「就乘著上次跑輸時引退,見好就收不是很好嗎?這樣您還可以當當什麼中學的教練之類的。」他冽嘴而笑,露出白亮的牙齒,黝黑的皮膚在陽光下發亮。

「閉上你的臭嘴,如果不是林肯,你現在還在南方的農莊裡挖馬大便,運氣好跑贏了一次,就得意到會飛了啊。」

他在我的羞辱下咬牙切齒,我並沒有特別的政治立場,只是單純還以顏色,而這種話對身為非裔美國人的他,殺傷力強大。

視線鎖定在終點線,他接下來的挑釁,都像是小飛蟲的嗡嗡叫,完全進不了我的耳裡。

雙手放在起跑線,壓低身勢。全身的肌肉蓄勢待發,只等裁判一聲槍響。

眼前的終點線突然變得模糊…

「砰!」

槍聲響起,剛才還在打無義意的嘴砲,那名年輕選手,像火箭般衝出起跑線。

「嘖!」這是致命的錯誤,懊悔自己慢了一步,我急起直追。

風在耳邊呼嘯,除了前方終點,還有他的背影之外的景色飛逝,變成黯淡的殘影。

快一點,再快一點!

心臟狂吼,肌肉緊蹦,終點線就在我的眼前,我和他的距離始終沒有拉近。

如果不是飛機上,那該死的女孩,我這賽場老手怎麼可能會在起跑失誤。

內心埋怨著那不相識的少女,還有怪里怪氣的男人,然後以半步之差飲恨。

高舉雙手,發出勝利的吼叫,賽場正中央的大銀幕上,只映出勝者的歡欣,而其它身為敗者的我們,全成為無足輕重的背景。

那個不知從泰什麼小國來的,有著東方臉孔的選擇,抬頭看向電視牆上,自己的成績,露出了安心表情。

「史密斯先生…您跑的算不錯了。」我的經紀人笨拙地遞上毛巾,「看您的英姿,已經完全走出低潮…」

「讓我一個人靜靜。」我低下頭,儘量不去看我那死對頭得意的模樣,快步地走回選手休息室。

我並不想用這種理由自我安慰,對我而言,只有贏或是輸兩種結果。

如果不是起步失敗,如果不是因為疲勞而分神,如果不是那女孩…

一切都完了,我的選手生涯到此為止。
該死!如果不是…」我大力捶向旁邊的水泥壁,詛咒我不幸的命運。

但逝去的勝利已不可追。

我抬起頭,看到一道黑影飄過走廊的盡頭。雖然對方有兩條腿,但那過於輕盈的動作,就像是道鬼影。

是飛機上的那個男人!

「那個是『惡魔』…」

那零碎的字句再度在耳邊響起,有著東方臉孔的男人神情嚴肅。

我像是著魔般,追向那道影子。

然後我和惡魔訂下了契約。

雖然就他貧弱的力量,只能讓我回到三十分鐘前,但聊勝於無。

捏碎那奇怪的金片,我重新站上起跑點。

準備動作就緒,我壓低身體…

不對勁。

全身酸痛,好像接連地跑過十幾二十場的賽程。眼角閃過什麼東西的反光,我轉過頭,看見數分前捏碎的金屬片,掛在我那死對頭的頸上。


當那隻白豬看向我胸前,那枚妖怪的金幣時,那驚恐的表情真是讓人痛快。他果然也用這個搶奪了我的榮耀。

這個世界有分成可以輸的人,和不可以輸的人。而我是後者,一輸就失去人生所有退路,每看著死抓住榮耀不放的那傢伙,就讓我滿肚子火。

他又白,又有錢,又有過去光榮戰績加持,不幹運動員他還能去當教練,去從政,或是用那些獎金去作生意。

但這個什麼都有的混蛋,現在硬是要來搶奪我唯一所有之物。

所以我惡魔約定,得到回到三十分鐘前的權利。

一開始的勝利歸誰已經不重要了,誰撐的到將最後的榮耀納入手中,誰就是贏家,這是意志力的比拚。

我伸展腳筋,全身的肌肉好像疲乏的彈簧,不論怎麼拉展,反應都還是慢了半拍。

不知那個該死的傢伙,回轉了多少次時間…沒有關係,這些憤恨都將成為我的力量。

砰!

裁判嗚槍,那叫作白色的傢伙像是草原上,看準獵物的豹,一個箭步衝出選手群,取得了壓倒性的優勢。

違規的吹哨聲沒有響起,這正是老將不可取代的直覺。

緊追在後,風在我耳邊呼嘯,肌肉和心臟都發出怒號。

但我總究還是沒在終點前趕過他,裁判看了慢動作錄影後,作出最後的判決。

「老傢伙,我和你拚了。」扯下胸前那枚金幣,我再度回到三十分鐘前。


「如果老的那個輸了,老的就會在比賽後得到金幣回到過去,如果是年輕的那個輸了,他就會掉手上的金幣回到過去。」曉抿了抿她那有些嚴肅的薄唇,「如果老的輸了,就是年輕的那個贏了;如果是年輕的那個輸了,就是老的那個贏了。」

庭院深處的木造房屋內,兩人隔著吧檯對視。

深色的黑胡桃木桌椅映照著兩人蒼白臉孔,在昏黃的燈光之下,黃銅裝飾璀璨猶如黃金。整齊陳列的桌椅,顯示這曾是人來人往的地方,像是什麼咖啡店,或是餐廳之類的店面。

華美不失高雅的空間裡,飄浮著傭懶氣氛,與這氣氛相對,被上鎖的大門之外,傳來陣陣粗暴的敲門聲。

「所以說,我是讓事情皆大歡喜的天才。」十一指了指上方屏幕,投影出的比賽錄影。

「不,你是讓簡單的事情,變成不幸迴圈的天才。」曉托著臉,對眼前的禍害束手無策。

她深深嘆息,相對於她所度過的悠長歲月,認識這男人的時間之短,就好像人類的一生之於眼一眨。

但在這短暫的時間之中,她覺得好像將一生的嘆息都嘆完了。

「稍微向我解釋那個,可以嗎?」曉指向大門,色彩豔麗的裝飾玻璃,正因門外訪客,愈來愈粗暴的動作而晃動。

「只是人類的獵犬呼叫同伴,驚動了非人的狼群,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十一從吧檯下面的冰箱,拿出了一罐啤酒暢飲,銀幕上的賽事,是他最得意的作品、最棒的娛樂,「這裡可是博愛的庭院,會來的人都心存大愛。」

「我敢斷言『心存大愛』的他們進到屋子,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給拆了。」曉看著無動於衷的十一,有種想撒手不管的衝動,但她知道自己無法袖手旁觀。

「把搶來和騙來的東西還給他們。」曉站起身,面對眼前脫序的年輕同族,「我會為你求情,化解你與他們間的爭執。」

「親愛的曉,妳為的不是我,而是妳自己。」十一放下啤酒罐,用一貫悠然的態度望著曉,

汝為霧中之燈,晦途之光,汝之真名稱之作『希望』…」

在聽到自己的真名時,曉繃緊了全身的神經。

「妳是潘朵拉的神話中,最廣為人知的一個,就算全部的同族都被遺忘而消失,妳也依然會活下。」十一轉轉食指,「因為如此,覺得自己要背負著全族存續的義務,真是太無趣了,請快點停止這種蠢事。」

「你竟然說…這是蠢事?」犧牲了自身意志,所維繫的信念被貶低,憤怒讓曉不斷顫抖。

「看看他們。」十一指向大門,「沒有人感念妳,也沒有人遵從妳,苛刻也好慎重也好,全都在找機會,將像悔恨這樣的弱者當作餌食,搶奪他的寶物,吞吃他的生命,讓自己更加強壯。」

「他們只是在排除不適合留在這時代的同族。」曉厲聲反駁。

「真要說起來的話,大家都不適合活在現代啊,『神話』和『奧祕』現在只是孩子們的枕邊故事。」

十一靠著身後的廚櫃,將同族所不願見的事實,在曉面前攤開,曉發出像哭泣般的哀嗚,像是要堅定自身的意志,她再度重申自已的立場。

「守護著他們,這個工作就是我的榮耀,那比個人更重要。」

「但是親愛的曉,妳並不是神,無法拯救所有的同族,也因此妳放棄了悔恨和博愛。」十一冷淡地說出所見的事實,曉別過臉沉默不語。

看著曉哀傷側臉,他想起了和人類廝混的那段日子。

你說的總是那麼正確…

有著一頭蓬鬆的橙色短髮,像隻橘色小貓的少年,用有些受傷的表情看著他,那是曾和他親密有如兄弟般的人類。

「好吧,我就信妳一次,請幫我和他們和解。」十一下意識地甩甩頭,想籍此甩去那無意義的回憶。但他並沒有自知,他已經開始為此感情用事。

曉沉默地看著十一的表情,想確認這當中是否帶著算計和惡意。

「我知道了。」她無法摸透這個男人,過去是如此,現在也是這樣。

曉從吧檯起身,走向緊閉的大門。

只要能遵循和平的原則,排除不適合的同類,他們還可以活上很長的歲月,長到像是「希望」般看不到盡頭,至少曉是這麼認為。

「喔~史密斯選手是怎麼了!」店裡的音響傳來喧鬧聲,那永久而不幸的榮耀迴圈,發生了出乎料想的變數。

曉的手放上門把。

沒有人注意到銀幕上的畫面,那叫作史密斯,打算尋回榮耀的短跑選手,正扯著旁邊另名選手的項鍊不放。

壓下門把,門後是許多不懷好意的面孔。

被拉住項鍊的年輕人,不知為何而情緒失控,一拳揮在他的短跑前輩臉上。那是名剛輕觸到榮耀,還要再繼續向上爬,前途無量的年輕人。

「你們請聽我說。」曉張開手臂,制止打算衝向十一的同族。

銀幕上,與榮耀最為靠近的兩人,正在拳腳相向。沒有人注意被扯下的項鍊,在他們腳邊,像是雪片般融化。矮小而不起眼的無名亞裔選手,悠悠忽忽地超越兩人,穿過了終點線。

消磨理智的迴圈,最終讓兩人推倒了命運的骨牌,在蝴蝶振翅之時,已經注定的某個結局,正在蘊釀之中。

蝴蝶…

在女人捲起囚服,細瘦的手臂上刺著翩翩飛舞的蝴蝶。不像鳳蝶那般豔麗,翅膀上僅有輕描淡寫的樸素紋樣。

電視上的畫面更迭,像是彩色水波般的微光,流轉在昏暗的囚房。

左右的囚房傳來歡呼之聲,而她只是坐在泛著消毒水味的床上,用絕望的眼神,看著電視上那名矮小的短跑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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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一開始忘了建的快速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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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3 篇留言

小婉
加油 我很喜歡你的文章喔!!為了留言我特地辦帳號 阿哈哈...

06-10 14:57

Naki-H
謝謝,我真的很感動 [e3]我的文章還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謝謝你不嫌棄這些太過青澀的部份,看到將要結束的這裡06-10 16:57
SeSe
期待之後的解謎篇了~0W0+~

06-10 22:11

Naki-H
謝謝SeSe看到這裡,與其實解謎,不如說準備要炸所有的梗了o<-<每次一到這時就有點莫名地提不起勁06-11 18:14
SeSe
怎麼會呢~看的人非常興奮呢(誤[e22]

06-11 22:27

Naki-H
O<-<那就來爆發吧06-12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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