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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補太多背景了,覺得什麼都沒有辦法寫的很詳盡。
但又覺得累了......越寫越疲累,像是某段情節在重演。
。
日覆一日的無聊日子。
由掌心托腮,雪白的手指輕靠在臉頰旁,身體倚著支撐的手臂呈自然的傾斜。眄視著周圍吵雜的學生,他們互相打鬧爭吵,把考卷折成紙飛機或揉成紙球,漫天飛舞在半空中。
她右手邊的兩位同學互相追撞時碰倒了桌椅,發出好大的聲響跟叫罵聲。她毫無動靜,好似那些喧囂不過耳邊微風。
就像是身處於完全不同的世界。不發一語冷眼的看著。
太無趣了。
中年微禿的老師走進了教室,正面對底下同學如此的喧鬧,沒有斥責也沒有喝止,完全的忽視站定到講台前,將他那用舊到年近三十年的公事包放下,上面殘破磨損的皮革顯示了他淵博的智慧及老師的風範。然後,老師定睛地看向她。
這讓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身分,是學期初莫名當選的班長薇呢邇。
「起立。」
停頓了一下,她接著開口。全班因此停止了動作,有位同學撲倒在地上上衣被其他同學掀起一付滑稽的彆扭模樣,他趕緊推開別人爬起來整理衣服。所有人都迅速跑回自己原本的座位。
「敬禮。」
「老師好。」同學整齊劃一的動作及音調,跟剛才吵鬧的模樣有如天壤之別。
「坐下。」
同一時間全班拉開椅子坐下,然後陷入一種死寂般的沈默,同學們不停的彼此互望,眼神在說話,有些膽小的人撐不住,便抱著雙臂瑟縮著發抖,但沒有任何人開口說一句話,彷彿連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老師對這樣的狀態非常滿意,點著頭,油光滿面的臉上掛起了歪斜的笑意,但他的愉悅看在別人眼中太像是嘲諷,令人作惡。
「各位同學,我們有位新同學了!進來吧!」
門外那個女生走進教室。骨架纖瘦而且如同白瓷娃娃,短髮散落在細嫩的頸子旁,穿著學校規定的水軍領制服,卻沒有國中生氣質反而像是某處不知名的大小姐。
銳利。這是呢邇對這女生第一眼的感想。
那完美呈現銳利刀刃的容顏,如大理石雕刻出來的深刻五官,美艷的丹鳳眼及劍眉,不是那種兇巴巴的女生,而是高傲的燕尾蝶,正張開她華美的蝶翼。
好像很有趣。呢邇在打量她的時候與她的眼神交會,唇邊勾起微笑,卻沒有任何一點表達友善的意味,只是笑。
老師沙沙的粉筆寫字聲停了下來,嚴謹剛正的字跡寫著:『相澤步』。
「自己自我介紹一下吧。」
「你們好。」清脆但短促的招呼後,步就不再開口了。從她眼神中得知她不太削理會同學,卻對呢邇的目光很在意。
良久,老師才察覺到得抬起頭,隨意望了轉學生及台下同學一眼,緩慢的說:「那……沒有空的座位了,你跟班長去總務組領一組課桌椅吧。」
同學們不約而同的倒抽一口氣,甚至有的人流露出同情的眼神,不過大多數的人都是低頭不語,或發顫。
呢邇跟步走出教室之後,同學們才慢慢的有低聲的私語。
「剛才……怎麼回事?」
「突然間自己的身體就走回到坐位?!」
「我、我……我怎麼了?」
老師對於台下吵雜的竊竊私語不悅的皺眉,斥喝了一聲:「安靜!」依舊沙沙的粉筆聲在黑板上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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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叫什麼名字?」
「呢邇。」
「呢喃的呢,名聞遐邇的邇。」
「喔。」
兩人的距離大約是張開手臂的距離,平行的走著。或許有機會交錯,但終究平行吧。
「剛才為什麼笑?」
「因為有趣。」
步先一步擋在呢邇的前面,嘴角帶著輕蔑,說:「那妳現在,可以好好看看我了。」
呢邇抬起頭,一臉淡漠的看向步說:「我有看阿。」
「我覺得妳沒有。」
「妳覺得?」
「因為,妳只不過是把視線放在這裡而已。」步指著自己的臉,定睛的看著呢邇,像是要把她看透。
呢邇低頭笑了起來發出「嘻嘻」細碎的笑聲,良久才又看向眼前的女生說:「這有什麼不一樣嗎?」
沒有任何回應。步轉過身又繼續往前走,呢邇看不見她臉上的笑顏有多麼嬌豔,像是狩獵者看上獵物的愉悅。
呢邇沒有跟上。
「妳希望別人好好看著妳,對吧。」而不只是臉蛋。呢邇相信沒說出口的下一句,她也懂得。
步停下腳步,從背後看得出她微微點了點頭。她臉上的笑容也不斷擴大,心裡塞滿被理解的驚喜。
呢邇保持著同樣的速度走過步的身旁說:「總務組在那。」舉起手指了指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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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邇阿……」真是個奇妙的女生,沒有周圍那些忌妒或羨慕的目光。
過分的沉靜,一點都不為我的舉動感到驚嚇,只是笑,卻笑得一點溫度也沒有。
步深深地把頭埋進浴缸裡,感覺泡在溫熱的水裡似乎能融掉焦躁,水面上浮出了氣泡,過了一會兒她才抬起頭呼吸,反而被不如浴池裡的溫度冷到。
是因為她的特別,我的心才跳得如此不規則嘛。她悶悶的扯下牆上的毛巾,把自己身上的水珠擦乾。
。
「妳在這阿。」
呢邇從書本間抬起頭,對眼前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感到困惑,微偏著頭。
「沒什麼,只是想找妳。」步輕描淡寫的說,視線移往書架上,也拿了一本書下來。
「找我?」呢邇闔上書。
「對,找妳。」
「做什麼?」呢邇又勾起嘴角,微笑。
「沒什麼,不能找妳嘛?」步對於她問這麼多跟她的笑,緊皺了一下眉頭。
但步就這麼坐在呢邇的旁邊看起書。
「妳想說什麼吧。」
「沒什麼。」
「真的沒有?」
「沒有!」
呢邇笑得很壞心,突然一個傾身靠近步,臉互相靠得很近,連她睫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妳說,妳是不是很在意我的話?」
「妳……」
「妳驚慌的模樣真像隻受驚的小鹿。」可愛的令人想疼愛呢。呢邇笑彎了眼睛。
步對於她會說這樣的話,愣了好久。
但她的笑,原來沒有溫度是因為覺得冷,而她現在的笑,是加溫,而且令人燥熱。
呢邇原本往後退去,沒想到步卻迎面湊了上來,在視覺都能清晰得看到見彼此的肌膚,柔軟的嘴唇貼在一起。
濕熱的溫度傳了過來,而且柔軟有彈性的探索著,步一下又一下像在品嘗,吻著她同時又啃咬著留戀得不放開,而且還霸道的加重力道,瞬間就將兩人的距離化為零。
步傾身把呢邇推靠到牆角,跨了一隻腳在她兩腿中間,感受到她這一瞬間的緊繃,微微發顫的身子,她大腿內側柔軟的觸感緊貼上來,她想夾緊雙腿卻被步阻擋。
「閉上眼睛。」步帶著霸道的語氣,不由分說的命令呢邇。
「嗯……」呢邇眨了一下眼睛,原本晶亮的眼眸變得迷濛不清,情慾染上了她的雙頰,因為剛才被奪去呼吸粗喘著。
過會兒,呢邇乖巧的閉上眼睛,她知道步正在解開她水軍領的扣子,而步唇邊吐出的氣息正在她的臉上遊走,一下又一下的落下如蝶般的淺吻。
吻到了耳朵,那濕熱的小舌正舔著她耳窩,她身體不自覺的感到如電擊般的麻癢,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扭動身體來減輕。
「妳……別扭了。」更激起她征服的慾望。
步輕咬著呢邇的耳朵,她更情不自禁的「嗯哼」出聲,覺得自己的聲音很像蕩婦所以臉蛋飛快的紅透了起來,嘴唇微啟,理智想要說話阻止步,感情卻不想。
步看著逐漸熟透的果實,那嫩紅嘴唇像是任人擷取,狠狠的壓上去,舌頭伸進去把呢邇的牙齒推開,追逐著戲弄著,緊緊纏繞在一起,銀絲因為激烈的攪動從唇邊滑落,順著頸項而下。
步手邊的動作沒停下過,褪下呢邇的上衣後,那雪白飽滿的雙峰像爭先恐後併出來一樣,輕柔的用指甲劃過,她便一陣激烈的扭動,然後步雙手從胸罩下揉捏住,一重一壓的按著,在她手下呈現淡淡的粉紅。
因為嘴巴被封住了所以無法發出聲,只能扭動著身子,呢邇覺得自己快瘋了,掙扎著不知道該如何解放的需求,不斷用大腿夾著擦著步的腿,只是越這樣空虛的感覺越強烈,越焦渴難耐。
等到步的舌頭放開她了,牽起一條頹靡的絲線在呢邇眼前,她整個人都感覺快不行了,只能雙手用力得扯著步的衣服試圖把什麼拉近一點。
「想要嗎?」步雙眼迷離的欣賞呢邇現在這副模樣,舔著唇,覺得喉嚨乾澀。
「嗯…….不、妳……」理智正一點一點的破碎,如同呢邇那一句碎成不知名的音節。
指腹擦過那挺立嬌嫩的果實,然後逗弄,呢邇像是一道道電流正在她全身流竄痙攣著,繃緊全身又痠痛又快意。
「求求妳……」呢邇想哀求步讓這些早點結束,可是步挾制住她的全身,讓她完全不能動彈。
步含住她胸前的果實,先是用舌頭舔了一圈,然後啃咬玩弄著,這帶給她極大的快感跟痛楚,讓她覺得自己身體像是快壞了。她雙手抓著步的頭髮,扯著想推開步。
「步,不、嗯…..阿!」步狠狠的像是處罰咬了呢邇,她的果實頓時間變的鮮紅微腫,刺激的痛感更讓她眼角滑出淚水。
「是不是…..另外一邊也要?」步在呢邇耳邊吐著氣息邊說話。呢邇猛搖著頭,用力咬著下唇,不自覺已經滲出血絲。
裙子早已經被掀起來了,步用手隔著內褲擦著濕透的那塊私處,一邊用著調戲的口吻說:「妳已經這麼濕了阿……」
呢邇羞憤至極的怒瞪著步。步無視她的視線,把她的雙腿打開,很快的褪下蕾絲內褲,忘情的舔吻起來,在她嫩白的大腿內側吻上了草莓的紅暈。
呢邇更是咬破了嘴角,嚐到鐵鏽的苦味。不夠、不夠…….虛空的身子正叫囂著不滿足。
這時候,步柔軟的唇覆上了來,邊吻著邊安撫她說:「再一下、下,我會滿足妳。」
指頭伸進去了,壅塞的內壁被細長的指甲刺激,激烈的收縮起來,慢慢的全部吞嚥進去。
「嗯、嗯,好棒,好緊……」步感覺到手指被絞住,被攀附吸住,幾乎抽不出來。
一陣劇烈的鬆弛之後,步把手指抽出,帶著略帶透明腥搔的黏液,在呢邇眼前笑著放在唇舔食。
「住、住手!」呢邇整張臉脹紅,像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吼出這句話。
步頓時全身僵住不能動彈,圓睜的丹鳳眼寫滿了無法置信。
呢邇慢慢得從高潮中找回一絲清醒,那依舊出塵沉靜的氣質,絲毫沒有一點被這粗劣的情事所玷汙。
心怦通重跳了一下。步覺得心被擊打了一下,甜蜜的疼痛,動心也動情了。
「言靈……」步瞬也不瞬的望著她,就讓她全身燥熱。
「讓我們好好把帳算一下吧……!」呢邇用力的扯下步的水軍領結,漾開更美麗更危險的微笑。
似乎能不無聊一陣子呢。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