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西莉雅整個人攤死在床上,嘻嘻笑著的男人門在她體內體外都留下濁白,這才滿意的開始
著衣,準備離去,西莉雅無神的望著昏暗不明的奢華天花板,心理什麼也沒想,打從一開始,自
己擁有記憶以來,她就被人丟在這裡,之前那段幸福美滿的時光被艾蘿全數銷去,爸爸媽媽什麼
的,她全部都不記得了,現在的她只知道如何服侍客人,怎麼讓客人的身心理都感到刺激愉悅,
不論是話術或是口技,還有應有的神情體位,這些,都是一手把她養大的阿姨姐姐們以親身體驗
教會她的,所以,她記的很深,彷彿下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很感激她們讓她存活,讓她繼續在這樣的地方苟活下去,因為她早已不知見過多少和她當初一
樣年幼的孩子們被那些姐姐們偷偷產下,然後被賜與誅殺的情況,比起那些還來不及真正見識世
界的生命,還很年輕的自己至少往後應該還有機會,走出這座在別的女人眼裡被視為地獄的歸屬
。殊不知,她的存活完全是歸功於艾蘿腦裡的殘忍想法與大量金錢造成。
艾蘿不要她死,她要她一輩子沒有尊嚴的躲在黑暗裡當一個被任意玩弄的玩具
想啊想的,太陽就在遙遠的山頭探頭了,圓月的身影漸漸變淡,燦爛的星河也變得寥寥可數,
西莉雅微微偏頭,望著散發金黃溫熱的陽光,好像有那麼一點奇怪的印象,自己靜靜坐在一樣華
的房內,懷中躺著某個自己完全沒見過的灰髮女孩,她不可能的真心微笑著,輕撫懷中女孩的秀
髮與臉蛋,一樣的美麗朝陽像現在打在自己的面容,
這樣的畫面,是什麼時候的呢?
偶爾在夢裡也會經歷這樣的情境,只是她從來就不知道這些大概不屬於自己的畫面是從哪裡冒出
來的,不過,至少這不影響她的工作,就讓它自己出來吧,有時候也能排解工作後的無聊。
沒有敲門,一個濃妝艷抹到好像能擋子彈一樣的女子從門外走進,任誰都看的出來,這名女子若
是少了那防彈面罩,光用面罩下的駭人,肯定就能嚇死一頭龍了,女子腰間掛著一條皮鞭,身上
穿著暴露噁心老肉的浴袍,她將手上拿著的少數金錢晃了晃,配上她整個人,聽見就會死掉的嬌
聲出現,
「哎呀~今天的表現也還可以嘛,妳是少數近來這麼久被我抽過的賤人呢!跟以前一樣,錢就我
幫妳存囉!」
自然的,存錢這種事肯定是天下最容易拆穿的謊言,女子手上的金額也很明顯的完全錯誤,大概
只有原本的數分之ㄧ,大言不慚,女子又繼續說下去
「放心,這些錢等你總有一天被贖出去,就是你貴重的嫁妝了~」
不可能的事,西莉雅可是這裡的超級紅牌之ㄧ,打從心底就只有賺錢,卻厚臉皮的叫所有旗下女
子乎她們為母親的高層人事們壓根沒有要讓任何人贖身的打算,反正老了,沒人點了,就殺,就
銷毀,紅了,大家要了,就讓她們一路工作到死,除了自己外的任何人都只是依種賺錢用的工具
,真正會對工具動情的人都是傻瓜,都是白癡,所以,即使在高層之中偶爾會有幾個人良心發現
也會被同伴們全力阻擋,然後良心發現者就只有死路一條,亦或被趕出此處,而原本被賜與一線
希望的女人們,則會被關入一個不見天日,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沒有食物,沒有飲水,就這樣
在餓死與渴死的絕望下孤獨死去。
也因為如此沒有人道的想法與嚴厲的管教制度,這裡可說是在月升精靈這相當具有知名度的大型
清樓,標榜著一切都是最高級的享受,室內室外的裝潢都是一樣的氣派奢華,女人們的等級很自
然的也都是上等
「是的,母親,小雅現在要休息了。」
像個機械般的冰冷語調述說著每次一樣的指令,西莉雅悄悄闔上即使到了這裡都相當特殊的靛紫
色眼眸,聽姐妹們說,今天好像是她的成年生日,但是母親們哪有那個閒工夫幫她慶祝,姐妹們
也都自身難保了,現在的她,只希望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畫面在次出現在等等要前往的夢鄉,讓她
感受一下那種和平常的單調乏味工作完全不同,那是種會讓心理莫名暖暖的感覺,不知道為什
麼,她是打從心底的喜歡這樣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即使是難得的放假,都不能帶來何那種
感覺一樣的歡瑜,令人不禁想會心一笑的快樂
「好好~乖乖稅明天才能賺更多錢,我的乖女兒。」
闔上那扇彷彿根本就沒有存在必要的門扉,女子笑著走出房內,接著甩了下皮鞭到隔壁製造慘
叫,西莉雅習以為常,若說夜晚,這裡充斥的是聽不完的貓叫,那麼早晨,存在這的,便是令人
做噁的慘叫了,伴隨著這樣的怪異催眠曲進入夢鄉,然而,在夢裡等她的,終於是真正屬於自
己的東西....
神似自己的男子與女子笑著,抱起自己幼小的身軀,語中念著自己的名字,西莉雅
跟那些畫面一樣的,溫暖的感覺開始堆積,時間好像過了好久好久,直到某一天入夜,兩個穿著
一身黑衣的人闖入他緊擁的幸福裡,他們,先是將和自己擁有一樣靛子色瞳孔的男子先是挖出了
其中一顆眼球然後殺害,丟入火坑,讓男子的身軀漸漸在火炎中化為灰燼,又把緊護著自己的女
子一樣的挖出單邊眼球,折磨的生不如死,最後,其中一個人,拿著一疊從男子手上奪來,染滿
血跡的紙張突然消失,而另一個露出害人面容的身影則將什麼都做不到的自己抱起,送到了她現
在所居的這個地方,讓她體驗那身影口中的不算活著的活著,
夢到了這,突然的結束了,西莉雅爭開雙眼,窗外橘紅色的夕陽正向自己招手,她緩緩起身,摸
摸自己的額頭,而後,那個濃妝女子又帶著和昨夜不同的另群男人走入房內,其中,也有著就身
分地位而言最不該來這的高階騎士,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股腦的傻笑著,女子險惡的開口,卻來
不及把話說完,在場的某一個騎士失去了腰間的配劍,除了西里亞外的所有人也再下一秒失去了
項上人頭,鮮血飛濺著,將房內的所有事物染色,
西莉雅手中緊緊握著騎士失去的那炳長劍,美麗的面容上仍然沒有感情,只是冷冷的看了倒落地
的屍體一眼,西莉雅將手上沾到的血污舔下,吞入腹中,望著沒有人的窗外,對西沉的晚霞發誓
「謝謝你,父親,西莉雅會用您所賜與的力量要所有人血債血還!」
將夢中身影的面容狠狠的烙映在腦子裡,西莉雅帶著手中緊握的常見走出房間,製造那些白天才
該出現的悲慘聲響,鮮血染色了整棟奢華的建築,沒有一個人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