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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生存還是毀滅(The question)

作者:渺羽│2011-12-24 23:43:12│巴幣:8│人氣:354

作者的話:

洗腦文注意。

其實作者很久以前就已經想要寫寫看這種純粹談話的章節了,
一直很害怕這種純粹談話的章節是否會顯得過於生澀而使人不喜,
這一章的標題就意味著我又引用了什麼,看得出來的人就是厲害了。但當然也會有討厭的的人,這些事情我將概括全數承受。(雖然浮士德的一些相關物我引用了無數次,由其黑A對小夕的某稱呼。)

這一章所要講得全部都是作者個人對人生的看法,所以是洗腦文,劇情也沒推進就是,對於純粹作者感想不喜歡的人可以直接跳過。



Fate/Miracle
第二十七章-生存還是毀滅(The question)
 
晚上六點,人在起居室,我拿起話筒,播出了號碼。
 
幾聲鈴響後,對面接起了對話。
 
「您好,這裡是冬木教會,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您好,我是參賽者,遠坂祈夕。」
 
「啊,是衛宮君的女兒嗎?有什麼事情呢?對了要吃咖哩嗎?我這邊正在煮呢。」
 
這咖哩女到底在想什麼啊?
 
「參賽者不是在比賽結束前除落敗外都不能踏進教會一步嗎?那麼我要怎麼進去啊?」
 
「耶?沒有關係的吧?只是吃咖哩的話附近的孩子也常常跑來的喔。」
 
冷冷的吐槽她得來的回應卻是毫不在意的語氣,總覺得這個死不了的女人和Archer一樣,都是難以應付的傢伙呢。
 
「哪一天出現在你那受教妳保護的落敗者該不會必須三餐都吃咖哩──」
 
「嗯,當然啊,有什麼奇怪的嗎?」
 
──
 
這是什麼邏輯啊?聖杯戰爭落敗者印度化計畫嗎?
 
算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
 
「那個,關於世一哥。」
 
「啊,我已經收過來了,提著睡袋的時候居然在路上撞見和他一個模樣的人偶呢,嚇死我了。啊,他那時好像還抱著妳喔。」
 
嘛,是那個「世一」把我救回來的,現在我也知道了,只聽他說是看到我倒在路上就順便把我一起抱回家了,也說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有受傷,傷卻好了。
 
也就是說,並不是Archer治好了我,而是有第三者或是其他不確定因素救了我一命。
 
現在情報還不足,不能隨意斷定這點是為什麼。
 
此外,有看到小夜的從者把她給帶走了,看到那位Servant的模樣也受了不小驚嚇,至於小夜所受得傷可以說是致命傷,其實像上次飛機失事一樣,生死未卜啊。
 
至於Archer,目前靈體化中,我只知道小夜的從者帶給了他比起過往都還嚴重的傷害,聽到空氣中傳來了「哈──因為大意所以被打倒了」和「那種傢伙根本是少年漫畫主角嘛」之類充滿怨念的話語──然後,因為那傢伙目前不想動的原因,我無法得知他所受的重傷是多麼重的傷害。
 
肯定是相當嚴重的傷害吧?之前Archer就算胸骨被劈開,手腕被折斷,也還是會為了這棟房子的結界多下功夫,現在的他是沒有那種餘力去做了,那傷害到底有多嚴重真的很難想像。
 
總之等下有機會就逼那傢伙實體化吧?我還是想確認他到底傷的多嚴重。以利往後的作戰方針。嗯、絕對是以利往後的戰鬥、絕對是,才不是對那種傢伙擔心什麼的呢!
 
「嗯,就是要問這個問題,我不是說今晚再來領嗎?怎麼提早帶走了?」
 
「咦?不是妳自己要求的嗎?」
 
什麼?
 
我怎麼也不記得自己答應過這點。
 
「嘛,今早十點就有一通來自妳的Servant的電話,說是叫我就直接私闖民宅把屍體帶走,越快越好之類的,那時我正在準備出門採買咖哩材料所以拖晚了點,下午去帶回屍體時看到那人偶才知道為什麼他會要我這麼做呢。」
 
私闖民宅啊──
 
「──Archer那傢伙。」
 
早上,那傢伙又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打了電話嗎?又在背後偷偷做這些事情了啊?
 
扶著額頭,那傢伙這次──總之多虧他了,不然這個「世一」太快發覺自己是假貨的事實的話,真不知道他會幹出什麼難以控制的事情。
 
不是因為同情,絕對不是。不是的,嗯,不是的。
 
如此重複的在心中自我欺騙。
 
「我還有第二個問題──」
 
「什麼什麼?願聞其詳。」
 
帶著溫柔的語調,不老不死的女性說了。
 
「你和那個男人,關係很好嗎?」
 
回憶起在夢中那一段不屬於Archer的記憶,我問了。
 
那兩個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只是協同作戰一次的關係,還是某種更深入,更熟識的關係──不然她也不可能安心把聖骸布的大衣交給那個男人吧?
 
「哪個男人?」
 
「就、就是那個男人啊!」
 
「哪個男人啊?噗。」
 
偷笑的聲音露出來了唷,你這咖哩女!
 
這個女人──故意裝傻,強逼我說出那個詞──
 
「那、那──」
 
父親這兩個字絕對說不出口。
 
我就像是夢中那個男人所認為的,並不把他當成自己的父親。
 
即使承認他是英雄,也不承認他是父親。
 
那個男人是因為現實造就了理想,理想摧毀了現實,又因現實逼得不得不重拾理想,簡直可笑至極。
 
就算才在夢中理解了苦衷,情感上也不能接受。
 
「唉──衛宮君畢竟面臨那樣的狀況呢,逼妳說果然不切實際。」
 
彷彿見到電話另一端她嘆息的表情,她又講了:
 
「我和衛宮君,就是所謂的『生死之交』。原本只是正好在獵殺同一個目標所以才會認識,幾次合作後發現這傢伙人滿好的就成為朋友囉,雖然是高於友情之上的情感,但並不意味是妳所想像的愛情唷──」
 
「──而且啊,妳也知道的,我的身體有很嚴重的問題,是死神的拒往來戶,就算和衛宮君年紀差不多,過了這麼久一點也沒變老呢。所以我才沒有什麼談戀愛的想法喔。」
 
聲音中含著淡淡哀傷,奇怪的聖職者發出了苦笑聲。
 
如果喜歡的人會變老,自己的年齡卻不變,那在我看來一定是悲劇收場的,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所以她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她也有她的遭遇和不幸,才會變成如此的吧?
 
「啊,這樣啊──」
 
如果說那個男人不是因為電話另一端的女子離家的話,我對他的恨意是否也因此少去一些呢?
 
「但是啊,以我對衛宮君的了解,他不可能是會自願拋下家庭的人的。如果說他是為了什麼理由而戰死的話,我相信他一定是因為家庭,而不是他的理想。」
 
對著那個拋下家庭,自顧自成為正義使者的男子,那個聖職者下了這樣的評價。
 
還真是篤定啊,對於那個男人竟然下了這種評價。
 
內心中什麼東西正動搖著。
 
總之搖晃的不是我的理智線,而是某種東西,某種否定、某種拼命否認的事物正被對面傳來溫柔話語一點點粉碎著。
 
不行──
 
那種東西一定要保留著。
 
這份恨意如果不保留著的話──
 
但是──
 
如果不是作了這個夢,我根本不會知道他的苦衷吧?因為那個男人從沒有把這件事情對我說過,大哥或是小夜我不知道,但至少我是被矇在谷底的。
 
也因為他不想找任何藉口吧?畢竟遭到追殺是他自己行為太高調自找的,並沒有責怪任何人的權利。
 
從頭到尾都是那個男人的責任,我管他是為家人還是為理想奮戰而死,會死掉還不都是因他自己的緣故。
 
對,都是那個男人的錯──
 
像是要加強憎意,我在心中默念著。
 
「那個──我還有事情要問。」
 
問題真多呢我,如果母親在家的話一定會唸死我浪費電話費的。
 
到底為什麼會作這個夢呢?在Archer的記憶之中,為什麼會有那個男人的記憶片段呢?這就是接下來我得弄清楚的事情。
 
「我想請問一下,有沒有一種魔術或是異能,是能夠探知他人記憶的啊?」
 
「類似的能力其實不少喔,妳是要問哪種的……」
 
對我不正常的熱心,做為一位為了公平而被派來的監督,這位奇怪的聖職者是基於什麼樣的情感才會這樣輕易回答我的問題呢?
 
不想承認。
 
但,大概就是愛屋及烏沒錯。
 
對於父親的情感,讓她特別關照他的女兒。
 
 
「衛宮世一」人正在客房。
 
衛宮邸的客房在這種狀況下並不會開放,在西式的彈簧床上,這個地方目前也只是供某位重傷從者的存在休息而已。
 
坐在地上,身後靠著木牆壁,「世一」目光盯著空無一物的床上,好像是看得到存在在那的某物。
 
實際上,同為生者與死者的他,也的確是隱約能看到床上的英靈的。
 
左手遮著左眼,剛被製造出不久的少年,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你這傻瓜啊,這麼勉強可是不好的喔,就算接觸死亡而找回了原本的力量,忽然這樣使用對身體的負擔也很大的。嘛,雖然我這樣的身體狀態也沒辦法治療Master就是了。」
 
床面上傳來了聲音,像是在訕笑、又像是在關心。又或著是兩者都是。
 
聽到「死亡」這個詞,少年的身體震了一下,但隨即又緩和下來。
 
「會這麼說代表你不在乎我知道自己死了沒,也就是說──你也知道我知道我死掉過的事實吧?Archer。」
 
「如果不是那樣的話,你才不會那樣子輕易使用你的能力呢,你的左眼現在一定痛到爆了,就算是為了救最愛的妹妹而使用,也根本是耍蠢嘛。」
 
 
「……為什麼你會知道?Archer。」
 
對於自身剛覺醒不久的能力,Archer似乎知道,這讓「世一」感到疑惑。
 
「傻瓜──看到你一直遮著左眼,只要不是笨蛋都能發覺吧?我還記得第一次眼睛覺醒時,大量雜七雜八的垃圾資訊不斷流進我的大腦裡,那種感覺頭痛欲裂又想吐,眼睛就像是要瞎掉一樣,還一直有流出血錯覺──真是夠嗆的啊夠嗆的。啊,我剛才好像說小夕是笨蛋了呢!哈哈哈。」
 
「──是嗎?你也叫她小夕呢。」
 
低聲念著,少年的語調中似乎帶著點妒意。
 
「放心吧,你知道自己是具人偶的事情,我不會和Master說的,這種事情還是留給她自己發現吧,但她有時候腦袋是很靈光的,你也不要期待我能瞞太久啊。」
 
用不負責任的話語對著少年保證,總是多講些多餘且令人不放心的話也是Archer這位英靈的特色。
 
像是對英靈漢摩拉比的猜測,也是這麼反反覆覆的不篤定,令他的Master近乎抓狂。
 
「嗯,多謝你,Archer。」
 
二十秒內,房間內並無任何的對話。
 
而二十秒後,靈體化的從者開口了。
 
「呐,衛宮,你的願望是什麼?」
 
「我又不是Master,你問我幹什麼?」
 
似乎好了一些,「世一」放開了左手,閉著左眼,似乎好過了許多。
 
「嘛,只是問問看而已,和這場無聊的遊戲無關,例如小時候的願望,中學時的願望,現在的願望,總不會沒有的吧?」
 
「──那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啊?你我可是第一天相見喔。」
 
「沒錯呢,見面的話的確是第一次,不過我還是想知道,這是我的一點興趣,小夕的話沒辦法喔,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願望,問了也是白問。」
 
停頓了許久,人偶好久才擠出來了這幾個字。
 
「我──我不想死。」
 
抱著自己偽造的身體,少年像是要哭泣般說了。
 
「打贏Lancer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我沒有死的話──我沒有死的話──」
 
就算不可能作為情人,也可以待在她的身旁。
 
就算這份心意不會被發現,也能夠守護著她。
 
就算總有一天她會離開,但也是數年後的事情。
 
這等扭曲的願望,本來就不可能實現。
 
所以,只要還能陪在少女的身旁,少年就感到足夠幸福了吧?
 
「我──我──如果當初有跨越那個不可能就好了!」
 
情感潰堤。
 
如Archer說過的,罐裝汽水被搖晃後噴發而出。
 
然後,虛假的人偶流下了真實的眼淚。
 
這下少年真的哭泣了。
 
「哈哈哈哈,──別作夢了,衛宮世一是個天賦異稟,必將成為英雄之人,但想要贏過Lancer,現在的你,連兆分之一的機會都沒有。不對,是根本是零。」
 
語言化作鐵槌,Archer冷冷的說著。
 
「你這傢伙,要我說出願望然後就這麼嘲笑我嗎?」
 
「然後想想,如果你在Lancer的槍技下活下來的話,有幾種可能?有的,有幾種,第一就是小夕敗在對方的手下,左手被砍斷、第二是小夕敗在對方的手下,被寶石轟爛、第三是小夕敗在對方手下,心臟被刺穿。」
 
理所當然的,打倒了一位Master後,就沒有必要再多殺人,那時的衛宮世一也有機會存活下來吧?但、勢必是滿載痛苦與遺憾活下去的。
 
「──。」
 
這位與真品有著相同情感的少年,怎麼樣也無法接受此事,卻依然沉默了,帶著啜泣聲,努力沉默著。
 
「最好的結果應該就是第一個了吧?但你不會因此就原諒自己的,衛宮世一。而且,就此死去的你也沒有原諒自己,也就是說,不論走哪條路,你都無法原諒自己。那麼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原諒自己呢?」
 
「我……」
 
沉重的鐵槌的真面目,也只不過一帖傷藥而已。
 
「看起來,守護祈夕就是你的理想了呢。」
 
「耶?」
 
對於百分百命中的話語,「世一」再一次感受到了不可思議。
 
「我們被賦予實現理想的力量,衛宮。你想想,如果世界上真有神的話,那麼為什麼祂會給予讓你有重生的機會,甚至給了你的左眼這種足以瀆神的力量呢?」
 
彷彿見到的黑色的英靈微笑的對他伸出了手,Archer的言語裡本身就有種力量,能夠使人信服,黑色的英雄才因此成為領導者的吧?
 
「我並沒有重生,我只是剛被製──」
 
「──等一下,你難不成認為真與偽很重要嗎?」
 
像是很無奈的,沒有實體的亡者問了。
 
「不、不重要嗎?」
 
像是很疑惑的,擁有實體的亡者問了。
 
「既然你所扮演的角色是衛宮世一,把自己當成『這個』衛宮世一又有何不對?你知道從者是由英靈本體分離出的複製品吧?因為我扮演的角色是Archer,就意味著我不是那位英雄嗎?──等等,稱呼自己為英雄果然還是很害羞啊!啊對了,還有平行世界、平行世界,有無限個衛宮喔超超超棒的!但他們之中哪個是真貨啊?」
 
一位從者說出了「所有的Servant全都是冒牌貨」這種話。卻也因此更加肯定了自我的存在。
 
「──是、是這樣的嗎?」
 
看著自己的雙手,少年停止了哭泣。
 
左眼睜開,露出的是如血般的鮮紅瞳孔。
 
那雙畫著幾條稀疏白色塗鴉線條的手,明明是由死物所造,卻這麼的像是人類,這麼的像是衛宮世一。
 
「──我,並不信教也不信上帝的。」
 
「我也不信,我還特別討厭他們呢。」
 
語調讓人產生黑色英靈是邊挖著鼻孔邊這麼說著的錯覺。
 
「來點浪漫的說法吧!衛宮世一,如果命運有一位編寫者的話,那麼他為什麼特別讓變成你死了又活的犯規角色呢?而且死了又活後還取回超胡扯的能力啊!裁判這不公平啊,我也要多一條命啊!」
 
「你是想說,是為了讓我完成什麼事情嗎?」
 
「哪知道,那句話我臨時想的,只是想問而已,回答全然不在我的責任之內,不爽翻桌啊!」
 
「……哪來的桌子啊你這蠢蛋。」
 
忍不住對脫線的話語吐槽了聲,少年不知為何豁然開朗了。
 
「對於我的問題不用回答也不用問,你只要思考就好了,得到答案的只有你一個,也只能是你一個,不過依我來看──唉呀唉呀,我在想什麼呢,真是噁心啊。」
 
「什麼?」
 
「不回答你,自己想,不爽翻桌,就這樣。」
 
「……我就說這房間沒有桌子了啊!你這白癡!」
 
無視於對方的吐槽,黑色的英雄在心中已經得到了答案。
 
──一定是,少年的身姿太令人動容,就算是命運的編寫者,也不忍他就此結束,再給了他一次機會吧?
 
如此矯情的想法,Archer可沒那種臉說出來,儘管他是真的這麼認為。
 
「加油啊,衛宮世一。」
 
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令少年呆然了一陣。
 
「啥?」
 
「接下來你所要面對的,是超乎想像的災難降臨在你身上,你所能做的就只是減少傷害而已,但是即使是那樣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嘛,貌似上一個我被切成了十六塊,所以這個時候沒機會說這些話呢。」
 
「然後請記著──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不可能,但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仍然是可能。」
 
即使靈體化了,像是能看穿一切的未來英靈預言著,言語中帶著笑意。
 
「我很期待喔,衛宮世一,你會就此死去,還是活下來成為英雄、或是怪物呢?未來可是有著無限可能的,真令人期待啊。」
 
「你知道些什麼?Archer?」
 
「嘛嘛,不能告訴你,我只能好好的靜觀其變了,這段空檔時間你就好好利用你新獲得的能力去逍遙吧,雖然對我們從者無效,但只要是生命沒死透你就能救活,能夠殺死一切足以致死的事象,──反面的直死之魔眼嗎?好作弊喔太作弊了──」
 
「為什麼你又──」
 
少年對有著模糊身軀的英雄感到不可思議。因為他似乎對自己的一切都明白。
 
「洒家不知道唷!唷呵呵呵呵呵呵──」
 
不理會世一的問題,Archer開始裝傻。
 
然後,又在詭異的大笑之後,Archer說了。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無比認真的話語,像是在對衛宮世一說著,也像是在自語。
 
「什麼?」
 
「衛宮世一,如果你一個人的死亡能夠拯救這個星球上的所有人,你願意就這麼自殺嗎?」
 
對於聽漏了前一句話的世一,Archer這麼問了。
 
無關他的個人意志,被Caster造出的人偶日後必然會對周遭之人產生危害。
 
所以,來自未來的英雄問了,他是要生還是死。
 
良久,感受到視線的少年開口了。
 
「大概──不會吧,因為死了的話,感覺很多事情都無法保存了。而且,我不想再死一次了,那只會讓身旁的人傷心而已。」
 
「──真是自私呢,衛宮。」
 
「啊啊,我明白。」
 
「不過,也沒有什麼不好,倒不如說很有勇氣,只為了一己私慾,要與全星球的人類對抗,與為了星球上的所有人類,願意獻出自我奮鬥之人──我對這種兩種人都是無藥可救的欣賞。」
 
「……。」
 
「說到底,理想和私慾的分界線到底在哪呢?所謂的理想──不全都是源自於私慾嗎?──」
 
幾聲輕笑後,已經是英雄的男人說了。
 
「──生存還是毀滅?這問題值得考慮,對吧?衛宮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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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渺羽
既然有GP 我還滿希望留個感想的,因為我對這種洗腦文還滿想知道各位的想法。

12-24 23:52

逐末
沒感覺耶,是因為沒有看前面幾章嗎?
只有「讀完這篇文章」的感想。

12-25 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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