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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薔薇少女《Stricken Traum》Episode(35)

作者:GiveaDamn│薔薇少女 系列│2011-03-11 17:49:37│巴幣:0│人氣:228
Episode 35:在仄暗的夢境中
 
不到一小時,醫院方圓四公里處已經被一縷淡淡的黑暗籠罩。
 
「差不多了呢。」
 
羽翼一揚,把半數以上的黑羽毛撒向天際。
街道上,窗戶內,房間中;一片片作為魔力觸媒的黑羽毛很快就會滲透這片空間了吧。
 
暫告完成了,現在只要催動魔力,馬上就能開啟結界。
 
「……然後是那個麻煩的妹妹。」
雖然很不想再跟她有任何交流,不過──
 
哪怕是為了猜出她的目的,也得問她一些關於Alice Game的事。
 
綺晶早已換下了初次見面時的純白花苞裙。而在她手中的是──
「……哪裡來的叉子?」
「在廚房未經通知借來的。」
……我在佈置結界的時候她竟然在做這樣的事。
 
「我以姊姊的身份告訴妳,偷吃是不對的。」
「……那個,我以為自己已經夠做作的了,想不到水銀燈姊姊妳竟然更虛偽。還有,沒被發現就不算偷吃喔。」
 
…殺人沒被逮住就是沒殺人嗎。
這是怎樣的一個妹妹?
 
「另外,每天都在吃這樣的醫院食物,別說小惠了,我也想放棄生命呢。」
如果這就是她同情小惠的原因的話,我想我會忍不住笑。
 
「…先別吐嘈,我想問妳一些事。」
 
「我和妳沒可能的,別想約我去約會喔~」
……好想狠狠的一劍刺穿綺晶那燦爛的笑容。
 
「誰有空問妳這個!我想問妳的是Alice Game的事!」
「喔,那個小遊戲嘛。怎麼了?對妳這種智商的人來說很困擾嗎?」

小遊戲。一個介入了薔薇少女整整一世紀的Alice Game被叫作小遊戲了。
 
「拜託,不是小遊戲是什麼?這種踩地雷畫面,彈珠台難度的XP內附小玩意,也只有妳們會著迷了吧。」
 
「……那麼妳呢?父親大人的委託,想也不想就丟掉了嗎?」
 
綺晶一臉感覺無聊的眼神,隨口吐出感想。
「不是丟掉了,是我根本就沒法去實行。」
 
沒法實行…?
那就是我們多年來都沒有碰上綺晶的理由嗎?
 
「我從一開始就被設定為Alice的完成品嘛。完美的產物呢──但也僅是產物而已,我可不是一個人,連人偶也不是。」
 
她似乎對“產物”和“人偶”的差別很執著。
作為“產物”的Alice,不是理應比作為“人偶”的我們更好嗎?
 
「…那麼妳這一百年做了什麼?」
 
「大半時間都在呆等。我有自己的意識,但我可沒有選擇──產物沒有自由意志嘛。所以,我決定放棄完美這個枷鎖。」
 
「…妳在那時候,了解什麼是Alice Game嗎?」
 
「還沒。直到看到妳扯爛真紅的徽章之後。」
哎哎?!
難,難道那時候她就在看著了?!
 
此時綺晶亮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另外,妳趴在地上跟真紅學走路時很可愛~」
 
……完了。有種被偷窺狂跟進女廁的感覺!
 
「回到正題。我到那時侯初步知道了Alice Game的表面內容。無非是姊妹們互相戰鬥,爭奪Rosa Mystica嘛。和幼稚園生打架搶玩具玩差不多。」
 
拜託不要用這些字眼可以嗎。
 
「不過,搶東西玩,那東西總得要新奇有趣才對吧。左看右看,Rosa Mystica無非是閃亮一點的東西而已,又不是中世紀的煉金術士,要賢者之石的碎片又有什麼用?
 
綺晶秀眉一挑,以閃爍的眼睛道出結論。
 
「後來我了解了,Alice Game的本質,根本和Rosa Mystica無關。」
 
無關?!
「怎麼可能,明明父親告訴我們獲得七顆Rosa Mystica就能成為Alice啊!」
 
「妳父親告訴妳“說謊的話鼻子會長喔”,妳又會不會相信?我跟妳說,本小姐是太陽系以內最漂亮的女孩子,妳也會叫我拿出證據吧?」
 
證據…嗎?
但是又沒有人曾經成為過Alice,怎麼可能有證據?
 
「拜託,難道一個巴西里約熱內盧工人階級的黑人小混混撿到七顆Rosa Mystica,他就馬上變成Alice?又不是什麼天外飛仙如來神掌的秘笈,更不是假面騎士變身器好不好?」
 
……令人頭昏腦漲的比喻。
 
「…那麼,除了Rosa Mystica,難道還有更重要的條件?」
 
「當然了。其實只有那個也可以。那也可以說是Alice Game首要追求的東西呢。」
Rosa Mystica更重要的東西…?
 
「…Alice Game的本質是試煉喔。
那是以戰鬥為修飾的,心靈的試煉。
Alice的完美在於她的超脫和潔淨。
 
但是即使是父親也好,因為存在著慾求的關係,他的作品還是沒有辦法做到”純粹”。
既然先天無法達成,那就依靠後天的培育。
Alice Game正是為此而生的考驗。
 
而在這個考驗中,最大的困難不是戰鬥,而是受制於自己。
自己的感情,才是自己最大的考驗。
 
並不是受制於它人,而是受制於自己。
重情者為情所困,聰敏者受才所害,總之有個人特質的人偶都無法通過考驗。」
 
「……妳的個人特質濃烈得很啊。」
 
「廢話,不是放棄了作為Alice的完美,哪有現在我這個銀河系第一美少女的存在?」
 
行了,揮手叫綺晶停止炫耀。
 
「那麼,妳不願超脫試煉成為父親期待的Alice?」
 
才.不.要.呢。
的確還差一步就能突破啦…但是突破了之後,就代表著失去個人特質了吧?
 
比起超脫試煉,我更喜歡受制於試煉。
…也許,我實際上也是受制於自己呢。
 
不過這樣的事誰有空去管。反正我還挺享受的。
啊哈哈。這也是自甘墮落的一種吧?」
 
綺晶自嘲的淺笑。
比起單調乏味的完美,更喜歡自由自在的灑脫微笑。
 
為了這樣,她才出現在我面前的嗎?
 
「……如果我也成為了Alice,也會像妳一樣放棄這個機會嗎?也會認為自由比完美更重要嗎?」
 
不自覺的看向了身旁昏迷不醒的小惠。
渴求羽翼,追逐自由的感覺──比起抱擁框架,緊守規條要來得更好呢。
 
如果上一次Alice Game來的不是薔薇水晶而是她,也許我就不會強跟真紅戰鬥,因而陪上我的生命和小惠的身體了吧?
 
──現在,會不會太晚了呢?
 
如果能夠小小的逆轉時鐘,把時間變回我和小惠──不,我和真紅初會的時間的話──即使只是一瞬間──
 
那也會是,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了吧。
 
然後,因為我的愚蠢,
不僅我一人,連小惠和真紅都被永遠的遺留在現在的世界了。
 
也許小惠的夢想,不是真的擁有羽翼,而只是跟我一起在廣闊的世界奔馳。
也許真紅的夢想,不是真的成為Alice,而只是跟我一起寄身於倫敦的街角。
 
然後在那一晚,倫敦夜街的暗角,醫院旁邊的小教堂──
她們的夢想,永遠遺落了。
 
那麼,從最初一步就開始走錯的我,還能以雙手逆轉早已註定的命運嗎?
 
……已經太晚了吧。
 
成不了正統人偶的遺憾。
被視為Alice Game附屬品的絕望。
最好的朋友那遺憾的話語。
 
“妳……為什麼要跟過來?”
像是頑皮的小孩打碎了古董一樣的語氣。
遺憾,卻沒有憐惜。
 
因為那根本只是,自己稍稍珍惜的東西,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朋友。
那不是真紅的錯,是我根本就不該跟她會面,呢。
 
在倫敦的日子,還是一樣的使人懷念。
 
當時一直在想,如果真紅不用進行Alice Game的話,一定要跟她永遠在一起,每天都跟她聊聊世間的一切。
 
現在我們的確不用進行Alice Game了。但是現在跟她相處,卻怎麼也回不到當年。
角色其實沒變,只不過,物是人非,時過境遷──根本當年的快樂,在察覺不到的時光中,早已剩下回憶了。
 
到了現在,我們都沒有了當年的煩惱,卻也失去了暢談的心情。
有時候,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離我們的幸福,愈來愈遠了。
 
「……回神啦。真是的,一臉花癡的樣子,是不是又想起真紅姊姊了啊?」
 
懶得有什麼回應,微微點了點頭。
 
「哼──雖然對妳的智商沒什麼期待,但是妳也會跟我做一樣的決定吧?尤其是,經歷了那麼多事之後。」
 
「既然妳知道,我也懶得告訴妳,我剛才想到的是什麼事了。」
 
「……別一臉消沉的樣子。雖然和我的劇本相距不遠啦……果然打擊很大呢?
水銀燈姊姊,太泄氣的話可就讓我得逞了喔?」
 
「好吧,妳成功了。那麼根據妳的劇本──我接著會被妳怎麼利用?」
 
唉的一聲嘆氣,綺晶長身站起。
 
「…已經完全是放棄狀態了嗎。嗯,根據本小姐的劇本,某笨蛋將來必定是亂發花癡無可救藥活不過十八歲死得慘不堪言……」
 
「……隨妳說吧。接下來,是發動結界了吧?」
 
「嗚,怎麼失落的反而是我呢……哼,記得別讓我同情妳喔。」
「沒有墮落到這種程度。」
 
綺晶冷笑一聲,從調皮的外表回復到初見面時的冷酷。
不過那也跟我沒關係了。
 
反正──我已經,什麼都無法改變了吧?
小惠的生命也好,真紅的願望也好,
甚至是,我自己的未來也好──
 
全都是自己親手捏碎的東西,沒有在我手中復原的一絲可能。
 
因為不論是我作為人偶的身份也好,自己選擇的道路也好,
全都是缺陷品。
 
綺晶說,Alice對她來說只是不屑一顧的東西。
窮其一生追求著的,竟只是別人眼中的垃圾。
 
我現在知道,追求到Alice的地位,也只是Rosa Mystica多了幾個這樣的小事而已,但是至少,這讓我看起來不太寂寞。
 
追逐遙不可及的東西,對已經到手的東西卻爭著拋開。
真紅的友情如此,小惠的夢想也如此。
 
那麼我要繼續去取回已經失去的東西嗎?
 
也許,太晚了。
 
默默的,和心中的小惠和真紅說抱歉,還有揮手道別。
然後,黯淡起來的天空──
 
看起來很像,當年在倫敦夜街訣別時的光景。
 
*        *          *
 
「……天空好暗爹蘇。」
 
輕輕喝完手邊紅茶的翠星石,不為然的說道。
 
「而且還有絕望的感覺。那是平常的黑夜不會有的。」
 
「所以,是N領域的感覺吧?而且還是水銀燈的N領域爹蘇。」
 
方向是醫院不會錯的。
已經不是坐著等待的時候了,這次一定要向水銀燈坦白──
 
「真紅……這次是清算了嗎?」
「對,不過是她對我的清算吧。」
 
翠星石放下茶杯,緩緩站起。
 
「如果是這樣,放下自己總是正確的觀念──雖然已經比百年前好得多了,但是水銀燈受的傷可也不少爹蘇。」
 
翠星石的雙瞳比以往都要來得清徹。
 
「……有時候我會想,到底現在跟我說話的,是翠星石還是蒼星石?」
 
嘿,翠星石微微一笑。
「誰知道呢。至少在蒼星石回來之前,我是誰都不重要了吧。」
 
……因為騙過了自己的謊言,不存在會被揭穿的問題?
還是說,是為了不被揭穿,才要欺騙自己呢?
 
「在心中做出一個……不,把自己變成一個能代替她的存在?」
 
「不,我從來不打算要去代替誰。只不過,是暫時頂替本應屬於她的工作而已。」
 
「哼──好吧,至少就我所知,小純是不會對蒼星石說昨晚那番話的,所以妳一定是翠星石吧?」
 
翠星石冷淡的臉容瞬間發熱。
我噗的一聲輕笑,從容地看到翠星石無處生氣的模樣。
 
「妳,妳才是啊真紅!在取笑我裝成熟之前,妳不是該準備一下該怎麼說服水銀燈嗎!」
 
「……妳可是真的成熟了喔。至於我嘛,順其自然就好了吧。」
 
「必定只會重演一次當年的訣別爹蘇。自己看看那片結界像什麼?」
 
翠星石拉開窗簾,露出了遠方的景象。
 
「那是──黑色的雪……?還是羽毛?」
 
「兩者也有吧。那麼遠又那麼朦朧,看不清楚爹蘇──但是說像什麼,卻一眼就看出來是當年倫敦的夜晚。」
 
……原來妳的記憶,當年對妳的否定,一直都沒有退色嗎…?
不,再也不可以自私地希望時間會讓一切過去。
 
時鐘稍稍地逆轉了。今晚,必定要以不同的劇本,重新上演一次屬於我倆的話劇──
就在這個重新建立的舞台。
 
為了過去失落掉的多少時間。
為了過去被擱下的數多夢想。
在時鐘宣告終結之前,把一切改變。
 
把銅幣投進泉水,卻沒有被實現的願望,靠自己的手去把故事重寫。
已經落幕的演出,由原本的演員重新拉起帷幕。
 
「……那麼出發了。翠星石,幫我看好小純。」
「該不會到了現在,妳還想叫我不要去吧?」
 
啊啊,無奈地苦笑。
換來的是翠星石的一瞪。
 
「好吧。早知道就獨自一人悄悄出發呢。」
「真要這樣的話,我一定會鎖門不讓妳和水銀燈回來爹蘇。」
 
說著一點都不像玩笑的認真發言,翠星石在確認小純和柏葉巴睡著之後,悄悄開門。
 
 
 
反正現在是夜晚,這個小鎮晚上路人不多,乾脆慢慢走過去。
 
「……真紅,用腳走的原因──該不會是為了浪漫吧?」
「一半吧。用皮箱飛過去的話,搞不好會被水銀燈打下來。」
 
這也是一點也不像玩笑的發言。
 
此刻結界已經完全張開。
剛好融入城市夜色的,屬於水銀燈的內心世界。
 
比周圍的夜空來得灰白,也來得朦朧。
裡面的東西全都比平常來得閃亮而暗啞──沒有人在留意,孤獨地懸在街上的霓虹燈愈加炫目,也愈加單調。
 
閃動的色彩,全都變成了單色。
孤寂搖晃著的燈火,把醫院的純白色調映照得格外顯眼。
 
遙遙望去,醫院上的時鐘指針,正向十二時緩緩靠近。
 
街上一個人也沒有,冷風吹得嘯嘯作響。
 
現實漸漸的變得稀薄。
時間漸漸的變得沉滯。
 
每走一步,偶爾心中都有想放棄的感覺。
 
然後在考慮要不要就此回家的時候,雙腳不自覺的又向前踏出。
 
「…快要見面了呢。」
自在倫敦道別以來。
 
尋覓歸處的道路為我而搭起了。
步進住宅區,同時也步進了她的內心。
 
「……愈走就愈冷。我能理解今晚為什麼沒人出外爹蘇……」
 
那是代表,我跟祈求著的夢想愈走愈遠呢,還是快要到了?
 
不過,考究這些,也沒有意義了吧。
還能保留一點點夢想,已經很不錯了吧。
 
「啊啊,值班護士會很辛苦吧。」
「我看不止辛苦。既然這是夢的具現,那麼停駐在現實的人們會慢慢沉睡吧。畢竟,在夢境中沉睡才是屬於他們的現實呢。」
 
「……忽然變得文藝起來了呢,翠星石。」
沒好氣地回以白眼的翠星石繼續走著。
 
……一不留眼,眼睛也被結界弄得朦朧起來了。
像是冬日在街上走著時,向手腕呵氣般的動作。
 
空白起來的思考,彷彿凍結了般的隨微風而去。
 
但是,還有一件事沒忘記。
在這段路的盡頭,把時鐘的路徑改變。
 
對未來的憧憬,
對過去的回憶,
都在為在這段路走著的我而祝福。
 
在英國民居中的火爐,在那裡面有溫暖的火種。
把它點燃,來傳開一室的溫暖。
 
算是少數的,沒有丟失的一點點光芒吧。
 
僅剩下一點點的力氣,也要將之緊握著。
 
「要到了爹蘇。有想出什麼好台詞嗎?」
「啊啊。要說的話,應該是“歡迎回來”吧。」
 
天上黯淡的星辰,地下燦爛的閃燈。
駐足於兩者的狹縫間,彷彿哪裡也觸手可及,但卻哪裡也不能去。
 
像天上的星空一樣耀眼的水銀燈,已經再無容身之處。
彷彿晚風一吹,就能把她吹下地面。
不論哪兒的光,都照不進她的內心。
 
踏在喧嘩而寧靜的城市之上,她的目光掃向了我的位置。
「……果然是歡迎回來呢。」
 
*        *          *
 
現在,不論是坦白面對真紅,還是武力驅逐她,都已經是最後機會。
握著劍柄的手,微微發抖。
 
她不是敵人。但是,我不知怎的不想她再靠近我。
 
記得百年前和真紅一起生活的時候,不但常常手也不鬆地黏著真紅,連睡覺的時候也在期待著明天和真紅的相處。
……從何時開始,變成這樣。
 
伸手向虛空一揮,從不存在的劍鞘中拔出長劍。
 
「──FlügelArc
 
劍上的水銀融化,重塑成了弧形的長弓。
手指輕伸,從雲端中抽出不存在的絲線構成弓弦。
 
「……吶,真紅。」
 
以結界作為傳音媒介,對著真紅說道。
「我在為小惠進行治療。快點離開吧──再不走,便要武力解決了喔。」
 
不待真紅回答,直接拉起長弓。
 
「……不,還是直接武力解決的乾脆得多!」
 
對不起呢,真紅。時鐘逆轉了,卻不是以新劇本重演一次呢。
那只不過是,那一天的再現而已。
 
後記:
超久的一次更新呢~不過質量不怎麼樣就是了w
其實這是考試近乎完結時一天內打出來的新篇(毆)
雖然這兩個月來看了不少書啦……但是,要拿來寫作的話,似乎還差太遠了呢?
(相信不是因為看的都是抽水書的緣故)
 
本章的重點在乎過去與未來,順便解釋一下我眼中的Alice Game。
當然連環彈珠台什麼的是綺晶的戲言,絕不代表本人立場(拖)
私心考量,把序曲的訣別地點定為倫敦……雖然好像本來就是了……
哎呀呀,為什麼序曲的場景不在意大利的羅馬呢,不然就浪漫多了啦~
(綺晶:和同性的人談浪漫,拜託可以用婉轉一點的方式表示你特異的性取向嗎?)
 
次回預告:
綺晶:……上面好吵呢。水銀燈和真紅又在鬧情緒了嗎?
水晶:話,話說……明明她們都開打了,我們在這裡吃零食好嗎?
綺晶:拜託啦。反正以作者的速度,一話是絕對寫不完那小倆口的。吶,小惠,要吃
   一口嗎?
(轟隆)
水晶:哎…似乎水銀燈認真起來了?
   Rozen Maiden Stricken Traum Episode36:重演過去的劇場,敬請期待。
   綺,綺晶小姐!醫院的心跳儀不能拿去玩民國無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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