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頭,只是把舊人物的故事改造一下拿來當新文,新瓶裝舊酒吧=3=
斷頭注意,心情好(?)會慢慢補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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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月里漠感到後悔莫及。
如果可能的話,他想一反自己沉默寡言的個性,像是把過去人生中缺乏的笑聲都吐出來一般,狠狠地大笑一番。
嘲笑這個愚蠢的自己。
但他卻連這個動作都做不到了。
喉頭彷彿有什麼在燒灼一般讓他乾疼得無法出聲,想要搔抓脖頸的慾望卻被那束縛全身的泥土給阻止。
事實上他幾乎是整個人埋在了土堆之中,除了彷彿受到施捨般可憐兮兮露出的頭部之外。
但他並不會因為晚死那麼一下子而感謝這群惡劣的強盜。
「哦,看來也只有這把劍能賣個好價錢了。」
隨著劍出鞘的鏗然聲響,怠月里漠聽見男人以嫌棄的語氣說著,他以憤恨的眼神望著那穿著法師袍的人手拿著他傳家的古劍,姿勢彷彿拿著怪異的法杖般可笑。
古劍反射著從樹林隙縫中透下的月光,那銳利的光芒曾讓怠月里漠和其家族引以為豪,但現在怠月里漠只希望它別再閃得那麼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