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小說》黑暗騎士→CATCH ME,IF YOU CAN.PART.7

這話沒有大進展(被打

我好像在拉長什麼時間一樣(喂
好唄~
好唄~好唄~好唄~

大概還有幾話就會結束了><"
靠~這真的是BL小說嗎~??

(作者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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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


　　今夜的高譚市、空蕩蕩的韋恩大樓，異常寂靜。
　　一彎新月掛在黑夜的簾幕上，沉默的俯視高譚的一切；露出森白的牙，笑看小丑如何弄得高譚市忐忑不安、人心惶惶。
　　一直過了午夜一點，儘管已經得知被綁的布魯斯‧韋恩，已經安然脫，支援警力依舊包圍在韋恩大樓周邊，不敢輕舉妄動，水線與消防車都緊急待命，深怕隨時一個不小心有個差池，邪惡的小丑又要再玩起恐怖煙火秀，造就高譚市的另一個人間煉獄。
　　而阿福則特地開了一個小小的記者會，跟媒體報告布魯斯被綁架並獲釋的消息：
　　「韋恩少爺已經於稍早的時候，平安地回到宅邸，感謝蝙蝠俠的協助。他安然的全身而退，小丑雖然沒有傷害到韋恩少爺，但是因為少爺受到了驚嚇，所以今天暫時不能接見任何媒體與訪客。請讓少爺休息一晚，明天我們會另行通知召開記者會說明一切。」
　　「蝙蝠俠的協助？！」記者疑惑著，高舉著麥克風不想錯過任何關鍵。
　　「是的……蝙蝠俠得知布魯斯少爺被綁，所以跟小丑有了爭鬥，得以救回布魯斯少爺。」阿福解釋道。
　　「所以……小丑逃了？」另外一名紅髮的女記者不安地挑著眉
　　「……這我也無從回答，稍早蝙蝠俠留下了昏迷的少爺之後就離去了，而甦醒之後因為少爺受到了驚嚇，暫時無法回憶當時的情況，在服用過安眠藥後就睡著了。」阿福彬彬有禮的搖著頭，也示意這場小小的採訪即將結束。
　　「謝謝各位媒體關心，各位辛苦了，早點回家休息吧！」阿福鞠躬之後，頭也不回地快步回到宅邸，留下了一堆滿頭問號的記者。
　　記者群碰了個軟釘子，知道從這個老管家身上是搾不出什麼東西的。只好各自摸摸鼻子，用ＳＮＧ車將消息傳回到所有新聞快報中，通報全市鎮布魯斯安然脫險的消息，當然不忘加油添醋，讓整個新聞快報充滿了羅生門的氣氛。
　　全高譚市的人民，沒有人不疑惑今夜蝙蝠俠與小丑之間到底激發出什麼火花……
　　為什麼小丑沒有依約炸掉韋恩大樓、或者鬧出更大的災禍？
　　而那個蝙蝠俠怎麼沒有將小丑繩之以法？
　　這一切的一切的疑問，讓高譚市民寧願花一整晚的時間來探討，也不願意就此睡去。
　　因此，高譚市陷入了另一種不安當中，有一些人懷疑，小丑正密謀更可怕的計畫，已經有人推理出一些小丑可能執行的動向；還有一群人懷疑，那個曾經殺死白色騎士、那個晝伏夜出的黑色魔鬼，其實早已經跟小丑聯手了，打算一起推翻高譚市最後的和平。
　　這一連串盛囂塵上的言論，弄得全高譚市人心惶惶。
　　
　　
　　而原本應該在宅邸休息的布魯斯，其實早已悄悄穿著蝙蝠裝，駕著蝙蝠車馳騁在高譚市，直奔高譚警局，在天台找到了高登。
　　「我就知道你會來，蝙蝠俠，到底情況如何……？！」高登氣急敗壞的追問蝙蝠俠，緊握馬克杯的手顫抖著，幾乎快捏碎它了。
　　「高登，目前我掌握到小丑的弱點，所以２４小時之內，他不會輕舉妄動。」蝙蝠俠低沉的說著，腦袋裡想著幾個小時前，小丑在黑暗的劇院氣的跳腳的畫面。
　　「弱點……？」
　　高登狐疑的望著蝙蝠俠，小丑會有弱點？這恐怕是比起布魯斯被綁架又被安然釋放，更令他震驚的新聞了。
　　「我利用他的弱點，讓他暫時安分。明天，我就會將他繩之以法。」蝙蝠俠握緊拳頭，篤定的說著。
　　「蝙蝠俠，我不認為小丑有弱點，他是如此瘋狂的人，我堅信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動搖他、威脅他的信念…」高登緊皺著眉頭，反駁蝙蝠俠的論調「你知道的，我有種直覺……警察的直覺，這事情並不單純。」
　　「高登，我希望明天就能終結這一切，所以我願為此賭一局。」
　　「你不能拿高譚市民的安危來賭！」高登憤怒的吼著，他實在無從了解眼前的黑騎士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自認找到那個狂放不羈的小丑的弱點。
　　「相信我，高登，我有十足的把握。」蝙蝠俠依舊用那陳穩低沉的聲音，企圖安撫激動的高登局長，但是後者已經氣的在天台來回踱步。
　　「那……那你跟小丑到底談了些什麼？你們明天要怎麼……決鬥？約在哪見面？」高登急躁的把杯子隨意擱在圍牆上，卻又擔心會不小心碰掉它，又只好把杯子拿回手中。
　　「這個，我不能說，這關係到我與小丑的協定。」
　　「………」蝙蝠俠與小丑之間竟然有協定？高登幾乎覺得瞬間烏雲罩頂，世界末日即將襲來般的震撼。
　　高登呆然的望著蝙蝠俠、久久不發一語，這次他也學乖了，他的視線不離開蝙蝠俠，在釐清所有問題之前，他絕對不輕易讓這傢伙逃走，儘管自己從來無力介入蝙蝠俠的去留。
　　「蝙蝠俠，你知道現在局裡上下都在懷疑，你跟小丑串通起來了……你們打算把高譚市徹底毀掉……」高登語重心長，在他心中他依然堅信眼前的黑暗騎士擁有高尚的靈魂，依舊是高譚市的沉默守護者「但是我儘量不去理會那些閒言閒語……」
　　「高登局長，你相信我嗎？」蝙蝠俠淡定的眼神望向高登，高登語塞了，他只能緩慢地點點頭。
　　「是的，我還是願意相信你，蝙蝠俠。」高登低下頭，嘆了口氣。
　　「……！」
　　再抬頭，蝙蝠俠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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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稀……
　　布魯斯覺得自己手中握著什麼，軟嫩修長的；就算隔著手套，手指依然可以感受到微弱的律動，這種觸感…是人的頸項。
　　蝙蝠俠垂眼一看，脖頸的主人有著一頭鮮綠的柔軟髮絲，誇張的滑稽妝顏。而一對猶如綠寶石清澈的雙瞳，鑲在這張俊俏的臉上，有種難以言喻的美感。
　　布魯斯……不，蝙蝠俠發覺自己，正在掐著小丑的脖子。
　　然而後者卻一點反抗的意圖也沒有，只用著他那一對細瘦的雙手無力的攀著蝙蝠俠的雙臂，任憑蝙蝠俠用大手阻擾他的血液循環、抑止他的呼吸。
　　「動手吧！蝙蝠俠，殺了我，高譚市……還有你，得以解脫。」氣若游絲，小丑用小小的聲音哀鳴著，他正用鮮紅的嘴，努力地擠出幾個字。
　　「小丑……我……我不想殺你……我想幫助你！」儘管如此說著，蝙蝠俠的雙手卻反其道而行，繼續加重手中的力道，好像急迫的想要握斷小丑那細瘦脆弱的頸子。
　　蝙蝠俠無法控制他粗重的喘息聲，任由它縈繞在彼此之間，身下的人兒依舊用細瘦的手指勾著蝙蝠俠手套上的凹陷，企圖讓手不至於無力滑落。
　　「是的，你……正在幫我……也是在幫你……自己……」好像擠出最後的力氣，小丑嘶聲道，嘴角依舊帶著那抹笑容，他的雙眼澄澈，微微泛著水光。
　　「我……我不想殺你……我真的不想……」
　　「嘿嘿……我知道……沒關係的……」小丑他嘆了一口氣，吃力的咬著字「就當作……是一場小小的魔術……把我……變不見……」
　　「我不想殺你……我真的不想……」蝙蝠俠終究沒有鬆手，手指深陷那脆弱的頸，讓蒼白的皮膚都滲透著青紫色的瘀痕，而蝙蝠俠不斷地重覆著同樣的一句話，直到……
　　那對修長的蒼白手指悄然滑落在主人的身體兩側，他的胸口不再起伏、心跳不再怦跳、血液不再流動……那對綠寶石雙眼不再閃爍、失去了光芒。
　　小嘴不再急躁的插嘴、絕美的笑容僵化在慘白的臉龐，小丑這一生的時間終止在這一刻、這一秒。
　　小丑死了，蝙蝠俠終於動了手結束掉混亂的源頭……小丑。
　　蝙蝠俠驚訝地鬆開雙手，他愕然的望著軟在地上的人兒，那雙失去光澤的綠色眼眸，正直勾勾的望著自己，嘴邊那僵化的微笑，彷彿正在說著：「沒關係……」
　　「不！！！！！！！不要！！！！！」蝙蝠俠慌亂的抓住小丑的肩膀，小丑好像破掉的布娃娃，任憑蝙蝠俠搖晃自己。
　　蝙蝠俠扯下自己的面罩，開始急躁的打算幫小丑進行心肺復舒術，他解開小丑的背心，粗魯地扯開灰格襯衫的鈕釦。脫落的鈕扣四處紛飛，在地板上敲出無力的節拍；小丑被迫裸露出大塊蒼白的胸口，上頭還有大大小小的疤痕遍佈，令人觸目驚心。
　　蝙蝠俠伸出手，正想要撫摸這些傷疤時，突然眼前一黑，身下的人兒已經不復在。
　　冰冷的空氣…濕冷的雨水…每次喘息都轉化成白白霧雲，被雨水擊碎在空氣之中。
　　布魯斯那雙修長的雙手正在扒弄著滿地泥濘，而天空下著冰冷的豆大雨珠，用力地、無情地敲打著他的身體。
　　溼冷的雨水敲擊著布魯斯身旁的青草地，一股青草混雜泥巴的新鮮氣味侵略了他的鼻腔，布魯斯並不討厭這味道，這代表大自然的生生不息綠意盎然；儘管他正忙於破壞著這塊淨土原有的寧靜，攪弄這些青草地賴以維生的命根。
　　身上的西裝因為吸收雨水變得沉重，濕冷的空氣趁機藉由水氣滲透冰冷了布魯斯的心，手指已經因為雨水凍的刺痛，泥土中的零星碎石割痛了他的指尖；但是他依舊不放棄、努力地的翻弄著身下的土堆，企圖挖出什麼……
　　抬眼一看，眼前正是一面花崗石打造的制式墓碑，粗製濫造的斜插在這片大地之中。在雨霧中布魯斯不能看清楚上頭刻劃的姓名，布魯斯想靠近看的更清楚，雙手卻怎麼也抹不去墓碑上的污漬。
　　他急迫的用手指抹著墓碑，想弄清楚到底墓碑上刻著誰的名字，卻怎樣也抹不去那猶如凝固的黑血般深刻的污染。
　　「至少……讓我知道你的姓名……」布魯斯幾近哀求的，吻著那塊冰冷的墓碑，卻怎樣也看不清楚墓碑上的字眼。
　　一雙皮鞋突然踩踏在墓碑之上，布魯斯驚愕的看著那雙熟悉的破皮鞋，用眼睛飛快數著上頭的破損與污點，這是＂那個人＂的鞋子。
　　布魯斯抬頭，在逆光之下看到了一個高挑修長的身影，量身訂做的合身西裝在細雨微風交互下輕輕擺盪，身影的主人緩緩蹲下身來，這才讓布魯斯看見他的面容……
　　慘白的彩繪妝容，已經被雨水沖刷出原有的膚色，那對失去光澤的綠寶石，慘淡的望穿布魯斯的雙眼。
　　「小丑……」布魯斯直勾勾的望著蹲在墓碑上的小丑，只見後者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小蝙蝠……呵呵……」氣若游絲，小丑的唇洩漏出了猶如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微弱聲響，儘管如此，布魯斯直覺得他被震撼了，耳朵被震得轟然作響。
　　「布魯斯，不可以窺探秘密……就算你是蝙蝠俠，也不可以。」
　　小丑他咧嘴一笑，拿出了髒兮兮的小丑面具蓋住自己的臉：
　　「有些事情……不知道真相……對你比較好。」小丑面具的眼眶中泊泊流出鮮血，爬滿整個面具，看起來是如此駭人，但是面具下的聲音依然笑著：
　　「不可以窺探秘密……就算是你……也不可以……沒人可以去挖掘、窺探……小丑的秘密……」
　　小丑不停地重覆著同樣的話語，突然聲音遏止，小丑像是斷了線的木偶，身體瞬間癱倒在地上，布魯斯企圖上前扶起小丑，這才發覺自己已經滿手血汙，濃稠的黑血慵懶的流淌在布魯斯的指尖……
　　鮮血遮蔽布魯斯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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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魯斯從噩夢驚醒，發覺自己正躺在蝙蝠基地的輕便床上，額頭爬滿了冷汗，就連床上都是汗濕的輪廓。
　　布魯斯揉著眼，心中依然震撼著方才的夢境，久久不能平復自己急促的呼吸；將兩隻手掌放到眼前，依舊是如此白淨，並沒有像是夢中沾滿了淤泥與血腥。
　　布魯斯望望四周，確定自己身處蝙蝠基地，這裡沒有墓碑，也沒有小丑；只有高貴的蝙蝠裝備隨意的丟了一地，因為蝙蝠基地沒有引進任何室外光源，整個昏暗的空間只有那幾面液晶螢幕透出冷冽的白光。
　　布魯斯撥弄自己的頭髮，強迫自己起身，來到電腦前面，他確認了一下時間，他已經睡了１２個小時，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完全沒有飽睡一頓的舒暢，布魯斯只覺得肩頭更加沉重，為什麼……自己會做夢夢到小丑死去，而且還是自己殺死小丑？！
　　看著昨晚在電腦裡紀錄的日記，與其說是日記，還不如說是一整串精闢的心得報告，裡頭詳細的描述與小丑見面的經過，小丑的神態與發言，鉅細靡遺的紀錄每一個細節。

　　『ＪＯＫＥＲ……』

　　液晶螢幕上遊標在這行字末尾跳動閃爍，好像在等待主人，能夠繼續敲擊出更多的可能性……更多的不可知的秘密。
　　布魯斯無法記錄更多有關小丑的一切，他只能從他的角度去剖析小丑的人格、小丑存在的理由……但這都是布魯斯單方面的揣測罷了，他無從尋找有關小丑的任何資料。
　　對蝙蝠俠來說，小丑是個難解的謎；反之，小丑卻相當了解蝙蝠俠，甚至可以到洞悉一切的存在。
　　「我對他，一無所知……」布魯斯用修長的手指掩著唇，望著從各大媒體蒐集而來的小丑資訊與檔案照，那個桀傲不遜的小丑照片們，正透過液晶螢幕狠狠地注視自己。

　　『不可以窺探秘密……就算是你……也不可以……沒人可以去挖掘、窺探……小丑的秘密………』

　　腦門依然嗡嗡作響，夢中小丑的餘音言猶在耳，敲擊著布魯斯的腦細胞，布魯斯撥了通電話給阿福。
　　「少爺，從昨晚至今，小丑依舊沒有動靜。昨日警發大舉搜索韋恩總部，並沒有發覺任何炸彈與汽油桶。」　　
　　「他果然是胡謅的嗎？小丑果然是小丑……」布魯斯鬆了一口氣，微笑了起來，當然在電話那頭的阿福看不到。
　　布魯斯吩咐阿福準備膳食到蝙蝠基地，他必須在這裡研擬今晚的重大計畫──如何將小丑再度繩之以法。
　　掛上了電話，布魯斯將自己癱在電腦桌前，他暗自發誓，這次如果能順利將小丑扭送回阿克漢，他一定要更謹慎的看管這個危險人物；恐怕還得定期到阿克漢去見他……不管是以布魯斯還是蝙蝠俠的身分……
　　想到這裡，布魯斯有點訝異，自己竟然開始期待與小丑的會面……
　　

　　接下來一整天的行程真是忙碌不堪。
　　布魯斯好不容易才用完餐，卻接到高登局長要求做筆錄的電話，布魯斯心想也不能隨便搪塞過去，擬定了好幾個版本的說詞之後，匆匆趕到警局去。
　　許多員警都狐疑的望著布魯斯，從眼神中都可以看的出來，那些人渴望從布魯斯口中知道蝙蝠俠與小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蝙蝠俠不第一時間擒拿小丑？為什麼要放縱那個殺人鬼逍遙法外？為什麼布魯斯可以安然無恙全身而退？
　　冗長沉悶筆錄時間過去，用掉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布魯斯將最後一口咖啡喝下，起身與高登握手。
　　「韋恩先生，有一陣子沒見了，沒想到卻在這種情況下再見面……」高登收拾著桌面上洋洋灑灑詳細的筆錄，他將筆錄簽名之後交付給另外一位員警。
　　「我沒有想到我會成為小丑的目標，我甚至不知道那天小丑做出這樣的預告。」布魯斯聳聳肩，公子哥的架勢儼然而生，高登見了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苦笑著：
　　「韋恩先生，你得養成多看新聞的好習慣。」
　　高登親自送布魯斯步出警局，沒想到大批媒體早已經守候多時，急迫地想要追問昨天發生的一切，為什麼富商布魯斯最近的新聞總是無法跟小丑的關係脫鉤，他們總是反覆的琢磨這些難解的疑團。
　　而布魯斯當然有備而來，他除了簡短感謝社會大眾的關心，他還是強調自己因為被小丑打暈，所有事件發生的經過他完全無從得知。
　　布魯斯展現出四兩撥千金的技能，在運用他公子哥的性感微笑帶過了問題癥結、模糊焦點，然後趁機會宣傳了韋恩企業最近要上市的商品，搞的一群媒體記者眉毛挑的老高，敢怒不敢言，怎麼這個富商這麼沒神經，才從生死交關逃出生天，卻還有心情宣傳自己企業的產品？
　　輕鬆打發掉煩人問題，布魯斯跳上自己的跑車，揮別這些死纏爛打的記者。
　　然而記者依然只能手握麥克風，加油添醋地拉長自己的報導。

　　老舊的電器商店，櫥窗內擺放著年份古老的映像管電視，沾滿灰塵的玻璃，卻難掩裡頭電視轉播中布魯斯燦爛笑臉以及迷人的光采。
　　男子穿著破舊的西裝，頭戴老氣的帽子，佇立在櫥窗前良久，專注的望著電視畫面，吃吃的笑了起來：
　　「小布布演技真好……嘻嘻……真高興我們很快又要見面了……對，今晚……嘻嘻……」鮮紅的嘴角勾起了充滿邪念的笑，小丑難掩誇張身段，活脫脫像是個頂尖舞者般，壓低自己的帽簷，優雅的用腳尖轉了一圈，讓自己沒入了光線照不到的陰暗巷弄，消失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