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 Of Shit
小宇那條黃金大便約有17、18公斤重，查了一下金價，換成台幣就有3000多萬，發了。
黃金變現確實是個問題，一開始很難，我只能敲一點下來變賣，有點錢後變得很好解決。我請 人頭去替我兌換，然後分給他們一點錢。
偶爾跑掉的人也有，不過畢竟是用大便換的錢，可以說根本沒有損失，趁機過濾了一批可靠的人。有人問起這些黃金的來源，我只含糊不清地交代上面給的，他們覺得水很深，背後肯定有勢力，後來不敢隨便偷錢，光是拿高額的分紅也可以令他們嚇得安分。
沒有多久我就真正把這些勢力建構起來，讓更下游的人去變現，第一批的人成為我的幹部，只是我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偷偷摸摸的感覺很像在搞什麼幫派，而我只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高中生擁有大量黃金而已。
到後來我也不賣碎金，我買了鎔鑄工具，把黃金鑄成金條，交易的時候就不會被問東問西，幾個月後，我乾脆成立公司，金飾公司，一切都請人代辦，我在幕後遙控，開了公司之後，公司不怎麼賺錢，但卻讓我看到很多變現的門路。
我的錢越來越多，我也越來越貪心，每天吃吃喝喝，希望能多拉一點屎，我身上藏著好多夾鏈袋，去上廁所都偷偷大在裡面，回家再放到薄膜上，如果不是經常可以大便換黃金，我可能會願意把袋子刮乾淨。
為了要有儀式感，我在薄膜的周圍鬼畫符，弄了一個魔法陣，擺上一些金鑄騎士，弄得有模有樣，每次傳送大便的時候，我就會打開隨興的舞曲，把騎士放上正確的位置，舉手大喊：
「五騎士陣列在前！黃金召喚！」
「呼啦！」
打開袋子的時候很臭，但是每次看到大便轉化成黃金傳送回來，我就像完成邪教儀式瘋狂跳舞。
不知道小宇她們那邊用了什麼技術，每次傳回來的黃金，就跟我剛剛放上去的屎形狀一模一樣，絲毫不差，我不想讓別人看出跟大便有關，第一時間用鐵棒將這些黃金壓成奇形怪狀，再交給後手。
父母那邊的問題一開始還要收買老師、主任幫我隱瞞，到後來直接用重金砸下去，讓他們接受我是個商業奇才之類的，總之我開店做生意，日進斗金，父母拿著大筆現金再也不過問我的事情，他們放下工作每天吃喝玩樂，認為我非常孝順，到處誇我年輕有出息，其實我只是個大便仔。
錢真的非常好用，沒有甚麼事情事前錢決不了，如果有，再砸錢。我什麼事情都用錢解決，過了兩年，除了偶爾用點屎搞黃金，生活也是糜爛放縱，我每天不是吃喝玩樂，就是吃喝玩樂，漸漸感到空蕩。
在我以為這一輩子就這樣的時候，小宇傳訊來了。其實我這段時間都很想她，除了感謝她之外，那次神奇的際遇讓我印象深刻，女神的樣貌和聲音令我魂牽夢縈，只是小宇礙於規定不能和我見面，無法向任何人傾訴，情愫卻一直在我腦海中滋長、生根發芽。
「天明，你好嗎……？我偷偷傳了訊息給你，希望你能聽到！」
小宇的聲音在腦中響起，我從24K黃金浴缸中跳起來。
「妳在哪裡？妳在哪裡？」
「噢，好像收到了……」
「天明，你不用大吵大鬧，只要在心裡想就可以，我已經開通了通道……我甚至可以看到你周圍的環境……噁……」
「你居然！你居然泡在我的大便裡！」
我趕緊環顧四周：
「幹，純金浴缸妳跟我說大便……喔對，差點忘了，這東西確實是妳拉出來的……」
我走出浴缸環顧四周，什麼都看不到，只能在心裡對話。
「好久不見！」
「對我來說才一下子，對你來說經過很久，你連外觀都不太一樣了。」
「妳看得到我嗎？」我看看自己，全身沒穿衣服還溼答答的。
「看得到哦！」
「不公平，妳看得到我我卻看不到妳，我也很想妳欸！」我對著浴室無聲吶喊。
「你想見我？好吧，開啟聽覺通道跟視覺的技術不會差太多，等一下。」
「看見了嗎？」
宇宙JK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而且好近，嚇我一跳，我伸手推，卻沒摸到實體，穿越了過去。
「小宇？」
「借用你的意識通道，這個投影只出會在你視線裡，別人看不到，我也不在那裡哦。」
小宇的形象沒有與地板貼合，飄在空中，這就跟AR擴增實境一樣，只專屬我眼睛的AR實境，既然小宇不在這裡，我感覺這樣交談比較像視訊通話。
今天她看起來不太一樣，水手服紮起來，在胸部下方綁了個結，露出肚臍，裙子的樣式變了，沒穿襪子，大腿露得更多，我看呆不禁發出「嘩」的讚嘆。
「妳換造型啦？」
「是你啦，這個投影就是根據你潛意識擷取的，變成什麼樣子還不是你說了算。」
仔細想想，跟上一款JK服裝比起來，這確實是我現在比較喜歡的造型，未免也太方便了，小宇每一次出現都會是我最喜歡的模樣，如果是這樣下次我乾脆讓她全裸好了。
「看你那能量氛圍就是在想色色的事情。」小宇吃吃地笑。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啦。」
「什麼？」我驚喜。
「反正你幫了我這麼多忙，滿足一下你也不會怎麼樣。」
「真的嗎？」
「我們是朋友啊，小事。」
看她輕鬆答應的樣子，好像只是幫朋友一個小忙，我突然想到，能量生物沒有性別，祂們是怎樣看待男女之事？說起來她要變成男生也可以。她會是現在這個模樣完全是因為討我開心，如果我是GAY她也可變成壯男，意識到這點我突然有點冷掉。
「妳又不在這裡，這樣子不好玩。」
「喔，還要再開啟觸覺通道的話……」
「不，不，我是說妳真的出現，像上次那樣，我不喜歡妳像講電話，或只是佔用我某個感官的通道，我不喜歡和朋友講電話，有事情當面說，這種方式讓我沒有真實感。」
小宇摳摳嘴唇，眼神上飄。
「這比較困難……你知道我不能接觸……」
「不過……傳訊息也是禁止的吧，妳都說偷偷來了。」
「是這樣子沒有錯，多虧你送給我的寶物，現在這種小事他們不會跟我計較。」
「也就是說妳因為這個……這個……你們怎麼稱呼我的大便？」
「以能量的涵義來說，代表一種共生美好、完整體現多維度生態的殘酷表現之譜曲集合體的意思，翻譯叫做『共』吧。」
「好一個共，這應該是米田共吧。」
「嗯？」小宇歪頭笑吟吟的模樣真可愛。
「因為這個共的關係，拿到很多特權？」
說到這個小宇就非常激動：「何止是特權，祂們簡直瘋狂，科學家跟製造商搶著跟我要共的樣本，雖然你有陸續給我一些，還是供不應求！」
「妳們也有商人啊？」
「有啊，他們製造大家喜歡的能量商品，販售交易能量，有超多廠商找我談的，提出來超多高能量的代價！」
「聽起來跟人類的活動怎麼那麼像啊？」
「也不是完全一樣啦，是翻譯器轉譯你能理解的詞彙給你。」
「真很好理解，那以後方便稱呼，我叫你們的種族『宙人』？」
「可以啊，我們識別的是能量，語言上的稱呼我沒意見。」
自定義詞彙，真是方便，我正在創造人類與宙人之間溝通的詞彙定義，一切都是以我為標準，太偉大了，我們第一個討論的就是大便，以後史學家一定要記上一筆，屎學家，噗。
「妳剛剛說共的涵義，我聽到有什麼殘酷在裡面，什麼意思啊？」
「共內部的能量包羅萬象，包含愛、幸福、慾望、勤勞、感恩等等非常多，數不清的能量樣態，也包含了痛苦、恐懼、吞噬等等的能量，對我們來說是非常殘酷的，但是所有的東西譜在一起的曲調異常誘人，有一種挖掘不盡的魔力！」
「我真是越來越難理解我的大便了……被妳說得好像很厲害一樣。」
「當然了！這已經掀起轟動，我把共交易給了科學家和廠商，現在我的能量多到用不完，可以做好多事情！他們一直求我能不能提供更多共，我給祂們排隊等候，現在排隊數量……」小宇停頓了一下。
「大概是一億三千七百五十萬兩千九百二十九人。」
我的下巴簡直掉下來，有一億多宙人排隊等著接我拉屎，每一個都是宇宙大神！
「怎！怎麼會這麼多？」
「你要知道，你每一次給我的共，內涵都不同，可以說是獨一無二，那些就算已經交易到共的人，反而會回頭跟我要求更多共，然後整個哄抬起來，買到的要更多，沒有買到的更想買，大家都出好高的能量要跟我交易，跨境到第10維度、甚至本源宇宙的人都來跟風下單了。」
「啊？」
我簡直快昏倒了，我只是換個大便，現在大便供不應求，為什麼我感覺壓力好大啊！一定是宇宙的意念詛咒！
「那怎麼辦？」
「沒關係，讓祂們等。」小宇轉了一圈，浮空坐下，十分休閒的模樣。
「我算過了，以現在共飆漲的速度，我很快可以把持到開通跨境宇宙的能量，在那裏我可以開設能量商店，那麼跨境的人就可以知道共，但是供貨量是固定的，祂們很難買到，我開通一千個跨境宇宙能量商店，鋪設宣傳網路出去，共的價值還可以無限量翻高。」
她翹起腳，悠哉用手支著臉頰，食指還輕輕敲打臉龐，專注的神情令我欽佩。
我突然覺得我好廢。
人家已經在做跨境宇宙生意，我居然只因為換到一點錢就滿足，就停滯不前，每天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我差小宇真的太遠了！
不行！
一股被女神比較的心態油然而生，男人的尊嚴讓我燃起鬥志，我如果這麼廢我是配不上小宇的！
我背對她雙手握拳。
「咦？你怎麼……」
「你的戰鬥力為什麼飆得這麼高？」
「小宇！」
「是！」小宇被我嚇到跳起來。
我撇過頭，用側眼凝視她：「妳說我每次送的共能量都不一樣，是獨一無二的對吧！」
「是！」
「如果我告訴妳，我有辦法提高產量，但是品質的變化會更多，會有問題嗎？」
「你有辦法提高產量？」小宇拍著不存在的桌面驚起。
我緩緩點著頭，神情凝重。
「你別開玩笑了！這樣你身體會受不了的！」小宇擔心地握住我的手臂，她的虛影穿透過去。
「穿模了。」
小宇看了一眼，繼續用擔心的神情凝望我。
「妳別擔心，說出來的事情，我會辦到，妳等著收貨吧。」
「天明！」
「下線了，關閉通道！」我知道，只要我不願意的話，這種通道很難維持，宙人非常重視個人意願，所以我用命令的口氣對小宇說。
「天明！」
「下一次。」
「？」
「下一次我要讓妳穿著泳裝出現。」我擺著最後的帥臉，關閉連結通道。
心意控制真方便，小宇果然連不過來，她的樣貌消失，聲音也沒了。她後來說她當時氣得要死，罵我在中二什麼。
不過小宇，原諒我，雖然我很喜歡妳，但是我不能用這種頹廢的姿態跟妳在一起。
我穿起衣服，召集所有人馬到餐廳集合，他們以為老闆要請吃飯，錯了！大隊人馬坐在餐廳，半個聲都不敢吭，因為老闆我的臉色非常臭。
每個人用眼色小心交流，我看在眼裡。
我一個個掃視他們，每個人跟我對到眼就閃躲，他們以為要抓什麼戰犯，冷汗直流。
他們互相推推搡搡，叫別人發問。其實我只是在想，我要怎麼開口叫他們每個人都多拉一點屎交給我。
沒錯，我沒有要自己一個人單幹，如果每一次的品質允許不一樣，那麼也許能量生物們可以接受不同人的屎，我提高產量就沒有問題。
問題在於，如果我向大家要屎一定非常奇怪，到時候有可能暴露我唯一的秘密 —能拿大便換黃金，到時候這些人的忠誠度就很值得懷疑。
所以無論如何，我還是不應該這麼做。雖然平時大夥一起可以稱兄道弟，花天酒地什麼的，真正說到可以陪我做大事，又要保密的人……
不行，這些傢伙，一個都不能信賴！
我起身走了出去，他們全跟在後面。心情很差，我伸手一抬。
「老闆，菸。」
「老闆，火。」
我在街上吸吐一口氣，一陣臭味難聞飄了過來，所有人發出「嘔、噢」的不適聲音。只有我感到興奮，轉頭看見一輛抽肥車停在巷弄，抽肥漏氣，這股味兒就是從那裏傳來！
對啊！要合法又不懷疑地獲得別人的屎，答案就是水肥！
「啊啊啊啊！」我立馬朝水肥車跑過去，嘍囉們一哄跟上。
抽肥車那邊有兩個師傅，看到一群凶神惡煞衝過來，嚇得花容失色。
「喂！喂！不要過來！」車上的師傅拼命大喊。
我聽不進這麼多，我現在只想離這些大便近一點，這些都是我的黃金！黃金！未來的黃金！
這些都是小宇需要的大便，我們的未來！
「不要過來！」
「碰！」巨大暴響一聲，化糞池管線炸裂，桶蓋噴飛，所有的糞水飛上天。
「哈哈哈哈！收購水肥公司司司司！」我興奮起來，單手指天嘶吼。
「啊啊啊！幹！」
「幹！」
小弟們也是全身黃臭，非常不爽，聽到我被潑到糞水大叫，開始暴打水肥師傅。
「幹，我說收購水肥公司，不是打他！」
「老闆！」
「小宇妳等著……」
站在下雨般不停澆淋的糞水中，我雙手握拳，喃喃自語。
「老闆？」
「我要成為大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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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的員工相不相信，我開始收購水肥公司，這些公司的待遇普通，沒甚麼福利、工作又辛苦，所以服務品質不怎麼樣，到我接手之後，一切都要改成黃金級的服務！
開玩笑，我大便王做事就是這麼認真，員工待遇差，工作的時候如何敬業？怎麼給客人好的體驗？我做這件事情絕不馬虎，水肥車重新整修、出勤的時候得給我擦到亮得可以當鏡子！所有車輛不惜重金加裝了氣體過濾裝置，這還不是最誇張的，制服給我換掉，全體訂製西裝，有些人還跟我說不習慣，工作不方便什麼的。
我告訴他們：「保鏢、特勤、特務的工作見識過嗎？需要的動作比你們少嗎？全都給我穿。」要求這麼高，同時員工的薪資提高5倍，那兩個師傅直接升格幹部。
我收購了附近區域的所有水肥公司，每天早上對他們精神訓話，加上高薪待遇，跟他們講事情從不開玩笑，我是認真看待這所謂的「環保事業」，自己也跟著施做抽肥工作，大家榮譽感都上來了，一個個出勤前站得筆直，精神抖擻。
為什麼這麼認真？這是我的事業、商場如同戰場，我算過了，水肥車抽大便一噸成本約1500～2000元，一噸的大便可以換成一噸的黃金，一頓的黃金多少？約20億！
20億！所以抽肥成本提高一點怎麼了？讓顧客開心一點怎麼了？讓這些提供免費大便的衣食父母提高滿意度怎麼了？全都給我做！
但是很快出問題了，完全是個災難。
首先我計算錯誤，1噸的大便根本不等於1噸的黃金體積，黃金比大便重多了，如果真拿1噸的大便，可以換得接近3頓半的黃金，那可不是20億，是70億！
70億當然更好，但是問題是，水肥車抽出來的大便根本不純。
我半夜偷偷遣散員工後，自己在工廠車庫擺放召喚法陣，放上薄膜，然後我把管路出口正對著薄膜，直接排放！我手舞足蹈，但看見排放瞬間時候就心虛了，裡面好多的水，根本就不是一團大便。
原本就很擔心用別人的大便會不會出問題，現在還摻水，純度會不會影響？小宇能過濾嗎？我簡直就是個無良商。
「道天明！你給我這什麼！」我一陣哆嗦，想什麼來什麼！
腦中立刻傳來小宇的吶喊，完蛋了。
小宇直接投影現身，她居然穿教師套裝，戴眼鏡，什麼泳裝也因為我的無能，跟本沒有換上。
「這批不夠純！」
她直接把我唸了一頓，拿著教學筆指來指去，說明這次送的東西不只摻了大量水份，純度不夠不說；光是成分就出現很大變化，可以說這批貨幾乎完全不能用，裡面所有的能量場都改變了，死氣沉沉、毫無生機、死亡的能量曲線什麼的，唸了一堆就是要說 －－這幾乎不能算是共。
「我知道了，這些是實驗性質，妳等我改善，別生氣。」
「我沒生氣啊。」
「妳都穿著教師裝來訓我了。」
「天明。」
「我在你心中是什麼樣子，完全是由你決定。」
「妳的動作和手勢也很激烈。」
「我不在那裡，這個型態、所有你覺得我的姿態，都是你願意，才會發生。」
我的腦中潛意識她要罵人，所以她穿著、語氣變成這樣，但小宇剛剛喊我全名，聽到被喊全名都覺得沒什麼好事，所以激起我害怕被罵的陰影。
「連妳說的話也是？」
「天明，其實我也沒有說話喔，你能理解嗎？」
「我呈現的只有能量，轉譯的是你的意識，最後理解的是你的頭腦。」小宇用手指指腦袋。
小宇其實不在，如有人看見我跟她對話的樣子，一定覺得我是神經病，小宇像我一個人看得見的鬼神一樣，可是她對我來說是真實存在。
過去我都以為小宇是自己選定形象來跟我互動，但是她說一切都是我的潛意識，那麼小宇是甚麼，真的存在嗎，或者根本沒有小宇、我瘋了嗎？
一切都是我自己嗎？這段對話的深度讓我在日後不停思索，包含我看見的其他人，互動時自己的心境，究竟是對方的意思，還是自我的解讀？
總之現在能確認的就是有黃金，大便能換成黃金，已經成功好多次，這點不會錯，也不是幻覺，所以小宇一定是真的。
「我不會對你生氣的，我們是朋友啊，共的量少一點也沒關係，倒是你別搞壞身體了，這麼多又這麼稀……」臨走之前她留下這麼一句話，好像怕我屎盡人亡。
仔細想想，如果你有一個朋友每天會無緣無故送你一百萬，有一天他突然給你一陀大便，你會生氣嗎？應該是錯愕的成分比較多，不可能會生氣的，每天一百萬就算把大便抹臉上說不定都有人願意。
水肥傳送失敗，研究原因，大便下到化糞池就開始被微生物分解，抽上來的成分早已不同，現在有些化糞池還會排入廚房污水、含油、含清潔劑，造成微生物死光，油脂硬化。 新鮮的大便下去就開始變質，雖然在我們認知裡面大便和水肥都是一樣的噁心排泄物，但是水肥不僅水分多、品質還劣化，這下失算了。
為了研究如何過濾、純化這些水肥我砸下大筆經費。大手筆亂花錢後，根本沒有收益，我才知道同時應付好幾間公司的開銷、還有我胡亂增加的人事成本，就算我能拉出黃金大便也不夠支付，現在手上的錢開始不夠，連薪水都發不出。
簡直要山窮水盡的時候，讓我想到辦法 －－用剩下的錢開設糞便研究公司、糞便實驗室。
我又開始向小弟、身邊的人收購大便。要求一定要新鮮裝袋，以科學調查的角度收取這些，取得新鮮大便又不令人起疑，這可能是最好的方式。
當然小弟們非常不諒解，金飾公司好好的怎麼跑去做水肥生意，然後又要研究大便，他們覺得我瘋了，許多人要離開我也不阻攔。
「五騎士陣列在前！黃金召喚！」放上別人的大便，我興奮擺放好五騎士，啟動召喚儀式。
咻，跟剛才放上去大便的一樣形狀，黃金立刻出現，看來只要是新鮮大便就可以，於是我放出風聲，收購大便一包50元，一傳十、十傳百，附近社區大媽們都攜帶全家的大便來賣。
我僱了很多檢驗人員來分析這些大便，讓他們記錄大便的詳細數據，表面上調查這些數據是為了製造廁所清潔產品、芳香劑之類的產品，實際上我都在收集實驗室丟棄的大便。
芳香產品還沒做出來，我的大便就能轉成黃金，趕緊透過金飾店轉賣出去，最快速度解決我的資金缺口。可是接下來我又面臨別的問題－－大便太多了。
獨拉屎不如眾拉屎，眾人之力還是相當可怕，金條交易原本就不算常見，就算我有金飾公司還有旗下人頭幫忙，為了分散風險，我都讓他們去不同的金飾、銀行甚至當鋪兌現，一次的量也不會太多，但現在手上的黃金實在太多了，銷路變成問題，大量的黃金進入市場勢必引起關注。
但我仍然抱持著雄心壯志，有錢總能解決問題！我把目標轉向礦業公司、金礦公司進行收購，賺不賺錢無所謂，有了金礦公司我的黃金來源就合理化，自此我企業已經建立起最基礎的規模，我一定要成為大便王。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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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特別聲明，縮圖及圖片、照片、影音皆不為本人創作，僅示意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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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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