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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作者: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2020-02-09 03:09:30│巴幣:2│人氣:187


 
他們的調查進度並不算慢,只是卡在解剖需要一點時間,他們所需要的資料,各國都傳過去,而嘉康王對於這些住在神戶外賓宿舍的探員和警察,並不是特別的在意,他還是扶桑的兵部大臣,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即使他會定期去鎮守府調查,但是他並沒有特別去找對方聊天之類的,也沒有去過問,漁獲在他眼裡,根本不值得一提。

當然,他也把這件事當成笑話跟自己在比利時卡的兄弟說,「我真不明白主上啊,這點漁獲的問題,有甚麼好爭的,還值得鬧的這麼大,現在各國都在吵這漁獲的問題,我看這些國王皇帝真是太閒了,裁兵的時候,沒聽他們說甚麼,區區的漁獲,回國做點補償的措施就好,還需要鬧的這麼臉紅脖子粗。」「你不知道,嘉康,這些國王啊,都走現代風,甚麼人權啦、平權啦,這種虛幻的玩意,不要忘了,我們這位天皇,就是這些學者教大的,滿腦子都是這樣的思想,哪像四辻宮親王,是軍事教育,女性天皇就是如此。」

「可惜啊,女性天皇的時間還要持續一陣子,對了,異形真的要攻打扶桑嗎?」「這我們可說不準。」「要真打,我倒想看看主上能拿出甚麼辦法,我覺得她表面上很信任我,但實際上,很多行軍布陣,我都不太懂她的作為。」「怎麼說?」「要是四辻宮親王在皇位上,舞鶴的事情,哪能夠這麼算了,自然要立刻追擊,但是她要我下令迎戰的軍隊,都不要硬扛,量力而為,甚至還讓戰艦去幫那些大食量空母護航,真不知道她是懂軍事還是不懂軍事。」

久世宮的邦治王從鼻子中哼了一聲,「戰艦護航?應該顛倒吧,這麼早就做艦隊決戰?」「不是,她比較相信空中的力量。」「把那些飛機打掉,我看她怎麼進行空中的決戰,想法跟西方這邊一樣,都一個德行,戰艦是多麼崇高的艦娘,應該放在鎮守府裡坐鎮,出去,家裡那麼空虛,誰來負責防衛?」「我勸了幾次,她也只是笑笑的跟我說,戰艦也需要出去歷練,不能光讓她們待在家裡,無奈之餘,我也只能讓她們出擊。」「那挺好的,乾脆,讓她把艦娘都派出去,拿下扶桑,更無後顧之憂。」「對了,嘉康,陸軍的情況怎麼樣?」

嘉康王重重的嘆了口氣,「差勁透了,主上光注意他們的後勤補給,給予合理的訓練,我去小島上視察,外表看起來還行,但真打起來,我看,連高盧的軍隊都幹不過。」「可惜啊,我們這邊的人,前一陣子,可是結實的訓練一番。」「訓練?甚麼訓練?」「戰場上的訓練啊,戰場上要做甚麼,當然是剷除敵人囉。」「怎麼訓練?」「拉到特別的地方囉,目前啊,我們還是有從國內找人,反正鄉鎮間,總是會有適合從軍的人,比主上找的那些農夫、漁夫或者沒前途的書生要好得多。」「都做了那些訓練啊?」「銃劍術、薙刀術、還特地從扶桑請了不少師傅來指導。」「薙刀,天龍和龍田拿的那個武器?」「哼!區區兩名輕巡艦娘拿的武器,不過是擺設罷了,問問她們的武器,可宰過幾個敵軍?就天龍和木曾對打?那算甚麼,不過是扮家家,我們可是真刀真槍。」

「用稻草人嗎?」,這時,邦行笑了出來,嘉康覺得他的笑聲很奇怪詭異,有金屬的聲音,又帶著濃濃的殺氣和血腥氣,即使是透過話筒,他也感覺得出來,幾年沒好好見面,嘉康發現這位堂弟,有很大的變化。「稻草人?那哪能培養軍人的血性。」「不會是…」「嘛!我們心照不宣,我發現這樣才是良好的方法,你知道嗎,卡爾斯蘭的特里斯坦‧萊茵哈特先生,也很贊成這樣的方法。」「萊茵哈特?」「喔,那是那位先生的情報官,很重要,那位先生對他可是很重視的。」「所以,你們都在哪裡做了訓練?」

桃園宮言仁親王慢慢的回答,「不少,卡爾斯蘭、奧斯特馬克還有斯拉維亞、達基亞、默西亞這些地方,那些國家空地森林不少,我們在那邊做了戰爭的模擬,還有不少武器的實驗,收穫豐碩啊。」「還有,那片南海中有一些孤島,上面沒人,我們正好拿來做登陸的演習,包含傘兵跟陸戰隊。」「你們連陸戰隊都有啊,他們還挺行的。」「人家這邊才是真的叫做作戰,老家根本就是小時候玩的官兵抓強盜。」「聽你們這樣說,我都想改一改陸軍官兵還有陸戰隊的訓練,我總覺得他們沒有軍人的氣勢,整天想著吃吃喝喝的,跟鎮守府那邊的軍官一樣,生怕艦娘們餓到,現在倒好,陸軍那邊沒事還有人跑去海軍那邊蹭飯,伊丹衛戍地還真的私下跟鎮守府商量餐廳的預算問題,希望能夠讓官兵們去鎮守府食堂用餐,他們願意把全部的糧食預算都交給鎮守府運作,這叫甚麼?堂堂伊丹衛戍地司令官給我管這種事,我知道之後,當下就罵了他一頓,這件事才沒再提。」

久世宮邦治王冷笑了幾聲,「這就是我們英明的主上,所帶出來的軍隊,居然留意這種事情,幸好我已經沒在扶桑,要是還在那邊,有這種部下,我第一時間就砍了他,還讓他擔任伊丹衛戍地司令?作夢!伊丹衛戍地的重要性和鎮守府一樣,官兵不好好訓練,光想這種事。」「這件事我就沒讓主上知道,省得丟臉,也讓她覺得我治軍無方。」

「算了,散漫的兵,總比精兵強將來的好對付,這樣,我們又多了不少的把握。」,嘉康不安的問,「所以,你們真的有這樣的意思嗎?」「兄長,我們不是反叛,只是要用這樣的手段,匡正主上的想法,主上實在太過軟弱,滿腦子和平思想,整天想著民生經濟,有這麼愛錢的君上嗎?大學念的是礦物學,就因為她對寶石有興趣,我以前還向宮裡打聽過,據說她閒暇的時候,喜歡設計給皇后戴的鑽石跟項鍊,這甚麼跟甚麼?」「就是,打間桐家我沒有意見,那種家族,不存在也罷,噁心又沒甚麼貴族氣,本來那件事,我還覺得她有點血氣,沒想到根本不是,或許能把妹妹放在身邊,她就沒有甚麼鬥志了吧。」「暖玉溫香,能讓人喪失鬥志嘛!現在,她們更有了後代,我看她是此生無可求了。」

這時,年紀最小的邦行,突然悠悠的說了一句,「如果,我們真進諫成功,將皇后和小皇子掐在手中,天皇,也會成為我們的傀儡吧?」,聽到這一句話,嘉康不安的回答,「邦行,不要忘了,你是皇族啊,總要給孩子們留點退路,堯陽他們目前都還在扶桑,你的一舉一動,都牽引著他們,就像西上的兒子,他沒有跟父親一起去比利時卡,現在在國內,非常低調的生活,甚至把姓氏都改了,從母姓,就怕被知情人發現他是誰的孩子,眼下,堯陽在陸軍的航空部,紀久子跟湛子也都嫁人,有孩子了。」

邦行王淡淡的說:「是啊,我的孩子也就剩下他們了,惟陽過繼給邦正哥哥,我們往來的也少,雖然惟陽是女孩,不過和她的姊姊們不同,相貌比較英武,所以邦正哥哥才會開口要過繼她,我記得她的名字改為邦胤了。」「對,邦正哥哥也在幫她決定婚事。」「誰家?」「大谷尊由的女兒。」「隨她去吧,反正,那也與我無關,況且邦胤不是在海軍,比起陸軍,我更討厭海軍,就像山科宮那軟趴趴的蓮敬一樣,怎麼,她不是還在海軍嗎?航空隊不都稱呼她空中的王子?主上還很看重她。」

嘉康尷尬的摸摸鼻子回答,「確實,前一陣子,主上和中宮陛下還見了她們一家,當時,邦正哥哥一家也在。」「哼!甚麼魔女,跩個二五八萬,整天就關注著她老婆,那算甚麼?我們是皇族,誰不能有幾個女房,而且她技術又不是特別好,跟鳳翔一樣,老過頭了,有那麼點魔力又如何,不思上進。」

這些王,都是屬於皇族近支,即使是近支,也不是所有人想法都一樣,他們所提到的邦正和蓮敬,同樣是出自於伏見宮,只是他們是屬於其他分支,這中間,梶井宮邦正是久世宮邦治和隆香宮邦行的哥哥,大了他們十多歲,在1900年娶的是鍋島侯爵的女兒,兩人之間只有兩個女兒,她們都沒有繼承宮家的意願,先後也都嫁了出去,長女真佐子嫁到了岩倉宮家,目前是當主弘仁親王的妻子,長子晉仁在1923年出生,小名是宣宮,長女徽子生於1933年,小名是莊宮;次女則子則嫁給了入江宮尚仁親王,長子建宮永仁親王於1928年誕生。

另外是山科宮蓮敬,山科宮這一支很特別,一開始的初代親王就是女孩,而且在她身上發現了魔女的能力,因此,代代山科宮的當主,都是守護天皇的武士,也是唯一武術能力高強的宮家,目前的當主蓮敬,是扶桑海軍航空隊中佐,也是北鄉和秋良她們的大前輩,當她兵學校畢業的時候,剛好鳳翔也正式的服役,一開始鳳翔的護衛魔女還是她,鳳翔的手藝,據說連蓮敬家的廚師都指導過,所以兩人的交情非常的深。又因為是女孩子,蓮敬很少有甚麼風流韻事,娶的雖然是有親族關係的華陽宮邦憲親王的次女紗希子女王,也間接算是指婚,不過,兩人在婚後倒是處的很好。1923年的大地震,差點讓兩人天人永隔,當時紗希子還懷有兩人的第一個孩子,幸好搶救得宜,母女均安,為此,凜以及櫻天天派人去醫院關心,缺了甚麼,還特別指使宮內省送東西過去。

因為這次的傷害,所以兩人的長女被取名為佑宮敦敬,希望能夠獲得神明的保佑,健康的成長。這兩家的小輩,很受凜和櫻的喜愛,一旦宮裡有甚麼重要的聚會,她們常常把這些孩子都帶在身邊,逢生日或者聖誕節的時候,她們都會送上禮物。當然,也不是全部的宮家,兩人都接觸的很頻繁,當然還是有保持距離的,像是其他伏見宮出來的王子,就不是很讓兩人喜歡,因此保持淡淡的距離,也因為這一點,那幾個王子對這兩個宮家,內心都有些淡淡的忌妒,當然,嘴上是不會老實講的,私底下談論到的時候,話都說的很酸,尤其是隆香宮的邦行,對於蓮敬是極為討厭的,還有她的妹妹們芳敬、裕子、藤敬、萩敬和茂敬,除了裕子嫁人之外,其他的全都降為臣籍,而且其中,除了三弟鹿島萩敬在海軍之外,山科芳敬在皇國大學研究鳥類、築波藤敬在皇國研究院的國史研究所工作、鹿島萩敬在海軍大學校研究戰史、最小的葛城茂敬也在皇國研究院的化學研究院擔任研究員,跟其他伏見宮的成員前往陸軍完全不同,甚至為了自己的興趣而完全不願意從軍,這點,讓尚武的邦行很看不起她們。而山科宮獨特的地方又在於前一代菊敬親王先後取過兩位妻子,第一位妻子九條範子因病早逝,她生下了蓮敬、芳敬和裕子,第二位是島津常子,生下了藤敬、萩敬和茂敬,而九條範子和乃梨子的父親同輩,範子的父親九條道孝跟乃梨子的爺爺二條基弘是親兄弟,嚴格算起來,範子和厚基是堂姊弟;島津常子和由乃的父親同輩,父親是島津忠義,兩人關係更近,是姊弟,所以,不管是血緣還是姻親背景,山科家都和凜櫻以及他們身邊的人都很親近。

那一次的召見其實沒甚麼,只是日常見見面,不過主要是要看看剛從大學校畢業的邦胤的狀況,那天在場的只有梶井宮邦正親王、王妃蔚津子以及女兒邦胤;山科宮的蓮敬、王妃紗希子和女兒敦敬而已,凜和櫻也讓晴出席,讓她多見見親戚,由於是一般場合,所以穿的都是傳統的服飾,不是西服,而穿著水干的晴,還在學走路,每幾步就搖搖晃晃的坐下,讓大人們都笑了出來。「那邦胤,要去鎮守府實習了嗎?」「是,主上,指導人已經決定了。」「是誰呢?」「赤城、山城和陸奧。」

凜一聽就笑了出來,「這三名艦娘指導可不簡單,很嚴格的喔。」「是,不過,這樣我才會成長。」「很有氣勢呢,講到赤城,我就想到了她小時候的樣子,那時候她姊姊天城剛走,原本姊妹倆玩的很好,當時還有加賀跟土佐,都開始學習弓道了,因為那場地震,兩人失去了姊姊和妹妹,鳳翔好擔心她們,整天把她們帶在身邊。」

蓮敬點點頭,「是的,主上,我當時也有幫忙照顧兩個孩子,赤城和加賀還常常去軍醫院看望紗希子,陪她聊天說話,敦敬出生的時候,兩個小傢伙也在現場呢。」「咦?真的嗎?」「當然,因為是我帶著她們還有鳳翔去的,她們千交代、萬交代說妳出生的時候,一定要跟她們說,她們要去。」

那是1924年的二月,天氣還很冷,不過蓮敬親王很緊張,她聽到妻子進產房的通知都傻了,不知道該做甚麼,鳳翔手腳俐落的指揮那時還半大不小的赤城跟加賀幫忙收拾東西,並且要勤務兵把車開來,「禑宮殿下,請鎮定。」「鳳、鳳翔,紗、紗希子…」「快拿著帽子、手套,赤城、加賀,東西準備好了嗎?」「好了,鳳翔さん。」「準備了甚麼?」「換洗的衣物、王妃殿下喜歡的點心,這是若宮さん和志自岐さん的小和菓子、櫻麩和析餅,茶葉、圍巾、毯子。」「很好,準備齊全,殿下,我們走吧。」「是、是。」

一路上,蓮敬都握著雙手,非常擔憂,到了醫院,勤務兵幫忙拿著行李,快到產房時,鳳翔握著她的肩膀說:「殿下,鎮靜。」「我、我好難鎮定下來。」「您是空中的王子殿下,王妃和王女都會平安的。」「從上次地震到現在,紗希子就在醫院養病。」「醫生說王妃殿下的身體已經養的很好,小孩子也很正常,殿下要打起精神,您是魔女們的表率。」「嗯…」「而且,您看,陛下也派人來關心了。」

果然,不遠處是凜和櫻身邊的女官,「啊啊…陛下和殿下…」「神戶海軍醫院的醫術是有名的,您要打起精神,要是讓王妃殿下知道的話,她會擔心的。」,蓮敬拍拍臉頰,「好,謝謝妳,鳳翔。」「不用客氣,殿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向來關心的女官們打過招呼之後,蓮敬就擔憂的坐在長椅上等著,她的妹妹們也陸續到來,終於,在接近中午的時候,醫生走了出來,「恭喜殿下,王妃和王女均安。」「啊!謝謝、謝謝。」「等我們整理一下,就要送到原本的病房了。」「好。」,輪床推出來之後,幾個人跟在後面來到病房,小寶寶也裹在襁褓裡,由護士交給蓮敬,「她好小呢。」「因為是新生兒喔,殿下。」「啊啊,平常在鎮守府,看到新生艦娘的樣子,我都忘了我們的新生兒是這麼點大,蒼龍和飛龍,不是前幾天才出來?」「她們是艦娘呢,殿下,這不同,您看,小殿下睜開眼睛了。」

小小的嬰兒,打開了雙眼,將手伸向抱著她的人,蓮敬親王用臉碰了碰,小嬰兒很好奇摸了好幾下,然後突然笑了,加賀驚訝的說:「啊,小殿下笑了。」「因為她認出了抱著她的人是誰喔。」「好聰明啊。」「這種親情的連結,是很奇妙的。」,而女官們在問候過之後,就回到皇宮裡去覆命了。當紗希子醒了之後,看到眼前的孩子,慈愛的把她抱在懷裡,感激的向鳳翔道謝,「鳳翔,謝謝妳把蓮敬送來。」「這是我應該做的,王妃殿下,能看到小王女的機會是很難得呢。」「來,妳們也抱抱她。」

赤城和加賀剛剛就很想這麼做,但是不好意思開口,當兩人抱到小嬰兒時,有點驚訝,「好特別的感覺,真輕。」「嗯!蒼龍和飛龍都沒有那麼輕。」「那不一樣嘛!妳們兩個小傢伙出生的時候,也沒多大喔,沒想到食量卻那麼驚人。」「因為大臣大人說能吃就是福氣。」「嗯!吃飯最大。」「妳們兩個的食量都快趕上半個戰艦囉。」「這樣才會長的大,伊勢她們說的。」

其他人聽了哈哈大笑,「沒錯、沒錯,好好的吃,好好的成長。」「每次去鎮守府拜訪,胃口都會變好。」「尤其是和艦娘們一起用餐的時候,跟平常的感覺不一樣。」「嘿嘿!真開心。」「妳們還是要留意一下,若宮さん對於妳們一天比一天多的食量,都有點擔心。」「不要擔心啦,鳳翔さん,我們很正常。」「嗯!昨天去量身高,還高了兩公分。」「好吧,我會跟若宮さん說的。」

敦敬滿臉通紅,「原、原來還有這一層,怪不得我被艦娘指導的時候,鳳翔さん、赤城さん和加賀さん看我的眼神那麼的不同。」「因為她們見證妳的出世嘛!妳小時候,我常常帶妳去鎮守府玩,以前妳還和特型的孩子一起玩過,神風型和睦月型也照顧過妳喔。」「我、我都不知道…」「只要是鎮守府軍官的孩子,多半都有這樣的經驗啦,妳不是第一個。」

「所以,嘉康哥哥,那天,她們沒有聊到甚麼重要的事情嗎?」「沒有,事後,我向邦正哥哥打聽,沒聊到太多軍事,都是家常話。」「那真可惜,所以,那孩子確定要擔任天城的護衛魔女?」「對,她們已經在鍛鍊默契了,據說還不錯。」「很好嘛!最好不要在戰場上遇到我,要不然…」「邦行,還是少說兩句吧,主上,很看重山科宮的,不要這麼針鋒相對。」,對於嘉康的勸解,邦行只是敷衍了事,他們四人又聊了幾句,就結束電話了,嘉康完全沒有聯想到邦行和邦治提到的訓練,跟吉布斯他們調查的案件,有多大的關聯。

案件進行兩個禮拜之後,吉布斯、柯薩克、佛內爾、曼恩中校和波恩,到了京都一趟,她們要向某些人去做報告,很難得的她們都穿得非常整齊,路上,波恩偷偷的問了其他人,「所以,我們真的要去向她們報告?」「因為很多人在等著我們的消息。」「我不得不說的是,這些東西都很噁心,她們養尊處優,習慣這些東西嗎?」「相信我,波恩,那些君王的內心比我想像的都堅強,只是,我們現在要擔心的是,她接見的禮儀,我們會不會犯錯。」「對啊,扶桑的禮儀特別多,要是出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傳統的朝堂院,也就是內閣大臣們工作的地方,凜接見了他們,利比里昂人都穿著正式的服裝,西裝領帶或套裝,而凜還是一慣的習慣,狩衣烏帽子,旁邊的侍從們倒是和利比里昂探員同樣的服裝,依照外交官們說的指令,吉布斯他們先向凜行禮,凜微微一笑,「免禮,請坐,桌上的電話另一端,都是各國的國王,等著諸位的漁獲報告,有一陣子了。」「讓陛下久等,真的很抱歉。」「沒甚麼,慢工出細活,各位陛下,客套話我們就不多說了,請他們直接開始報告吧?」,各國元首的同意聲,從電話中傳來,幾個人妳看看我,我看看妳,都沒甚麼意見,因此,就由吉布斯先開始。

「各位陛下好,我是李羅伊·傑斯羅·吉布斯,海軍情報處特別探員,針對這次的案件,我們上了船檢查,裡面的狀況,慘不忍睹。」「沒有活的嗎?」「沒有,屍臭味很重,我們都是穿著防護服去調查。」「有多糟?」「連我這個上次戰爭的老兵,都有點承受不住。」「這麼厲害?」「大概,比法蘭德斯那時候還糟。」「該死的,毒氣戰。」

這時,羅斯福說了句話,「更糟糕的是,我們這邊有人走私了這些武器出去。」,腓特烈四世也嘆了口氣,「我方也是,妳們初步的報告,我已經仔細的看了,首相也責成阿伯維爾和軍方作調查,和利比里昂的研究,確實都有流失的情況。」「那,抓起來了嗎?」「已經在做反情報了,現在,就要看我們兩國的軍人涉入的有多深。」

第二是曼恩,「各位陛下好,我是荷莉絲‧曼恩,陸軍情報調查處成員,針對外洩一事,我來做個報告。目前調查的進度,涉案的是陸軍和海軍的化學武器部門,目標已經被鎖定,洩漏出去的毒氣數量已經有了紀錄。」「他們還在偷運嗎?」「還在偷運,但是,已經被掉包了,更重要的是,管制疾病的實驗品,也被偷運出去了。」「甚麼!」「是的,解剖結果也發現很多逝者身體裡充斥著各種病菌和傳染病,那些疾病,目前都不應該在一般市面上看到。」「連管制疾病也是?那些傢伙到底要幹嗎?」「請容我以軍人的觀點判斷,陛下們,我覺得,他們也是要用疾病當成一種攻擊手段。」「但是,攻擊過後,那些地方還怎麼住人?」「很抱歉,但是我想不在他們思考的範圍之內。」「也是,能做得出這種事的人,又怎麼會在乎這些。」「是的,陛下,接下來由柯薩克探長報告。」

「各位陛下好,我是文森特‧柯薩克,華盛頓特區的探長,這次的案子,由於人數實在太多,各個人種都有。」「例如呢?」「可以辨識的,就有扶桑人、唐國人、埃及人、羅馬涅人或伊斯帕尼亞人、歐拉西亞或斯拉維亞人、然後就是高加索人。」「國籍呢?」「我真的感到很抱歉,從外表,我們真的無法判定,而且,有的也只能看膚色而已。」「也是,妳們盡力了,還有呢?」「因此,我們向各國調閱了人口失蹤的狀況,發現卡爾斯蘭人、扶桑人、唐國人以及斯拉維亞人消失的最多。」

斯拉維亞女國王,路德維加‧奧古斯特聲音瞬間變的很低沉,「和各國相比,我國失蹤的人最多?」「是的,陛下,但是也只是比卡爾斯蘭稍微多了一點,兩國是最多的。」「我們東方人也是?」「是的。」「所以,剛剛那些武器,都用在他們身上了?」「是的。」,這時,荷蘭的威廉‧明娜女王開口了,「請問,都是成人還是小孩?」「都有,最小的法醫有判斷過,不到一歲。」「和…畢翠克絲差不多?」「這個,也有的和我的孫子孫女一樣大。」「地點呢?地點在哪裡?」

柯薩克站起身,朝凜面前的地圖走過去,一一的在他說的地方插上旗子,「推估,卡爾斯蘭、荷蘭、奧斯特馬克、斯拉維亞都有,人數多寡不確定,最近的,像是各國首都柏林、海牙、維也納和華沙、克拉科夫,應該都有他們的蹤跡。」「華沙?不可能吧?」「我們是根據可疑的人的行蹤判斷,目前,潛在的人犯,前一陣子,歐羅巴各國都有去過,待的時間短則兩個禮拜,長到一個月。」「但是,這怎麼可能呢?」

「他們藉著歐羅巴各國間的聯盟,利用卡爾斯蘭、奧斯特馬克或者比利時卡的簽證,遊走各地。」,阿爾托利亞終於開口了,「所以,那些人的不在場原因出來了,之前,那些傢伙去蘇台德地區,他們就趁這個機會到其他地方做出這些事?」「我們是這麼猜想的,另外,還有一個很難發現的地方,就是唐國和扶桑之間的南海孤島,還有西伯利亞也有資料紀錄。」「約瑟夫‧尤卡史維利?」「不是,當時他在蘇台德,是他的副手,拉維奇‧維力亞跟米哈伊爾‧布拉辛。」「卡爾斯蘭的話是魯伊特伯德‧齊姆勒以及特里斯坦‧萊茵哈特,扶桑是…」「邦行和邦治?」「是,還有井田征太。」「這些傢伙…」「我們在那些遺體上面發現到除了化學武器攻擊之外,還有真正的武器襲擊,刀、劍、槍、炸彈、地雷,甚至是魚雷。」,唐國皇帝載汯驚訝的說:「魚、魚雷?」「是,將他們鎖在小船裡,沉到水中。」「但是,為什麼會得到魚雷這樣的判斷呢?」「因為那些人身上帶著水分和鹽分,我們判斷,他們可能淪落為深海還有異形的靶船和靶心了。」「真該死。」

「佛內爾探員、波恩探員,妳們的探查呢?」「陛下們,我們是從金援開始著手,因為,能夠找到這麼多不同國家的人涉案,並不是那麼的容易,然後再把東西偷出去,絕對需要大量的金錢,還有,交通工具從何而來?大量的武器是誰提供的?因為刀或劍,並不是異形會使用的武器,有些武器還很特別,擁有的人數不多,因此,應該可以找到源頭。」「而船的部分,是由我們海岸防衛隊查詢註冊的國家,很可惜的是,序號都被磨掉了,但是,調查期間,還是有船隻陸續被發現,都是漁船的樣子,這樣算下來,這樁案子裡有將近十艘的漁船,一艘漁船並不便宜,普通的漁民,並不常淘汰漁船,這點在各國都是如此,不在乎的讓他們這麼浪費漁船,又提供他們這些毀滅性的武器,另外還把無辜的人綁走,這個,非豪富之家是做不到的。」「還是跟上次的案子有關?」「一樣有關。」「那些家族是覺得錢太少不夠花?」「這點,我們就不確定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家族目前賺來的錢,絕對都不是乾淨的,未來,發起戰爭的時候,他們的荷包絕對會塞的滿滿的。」

埃及的法老拉美西斯說:「各位,我覺得我們應該要有積極的作為,綁人的事件實在太過嚴重,如果只是暗中研發武器,要發動戰爭,這點就算了,但是攻擊老弱婦孺,這真的超過了我能忍受的範圍,無辜的人民受到牽連,這是神明都不允許的。」「沒錯,但是,現在最麻煩的就在於,全部都是猜測,我們根本沒辦法找到確切的行刑地點,也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帶人殺的,光憑他們去過那些地方,就要指證他們是殺人犯,證據完全不足,要是他們暗中操作媒體,這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我也這麼看,弄不好,要是他們順勢藉著異形的勢力發起戰爭,打著看似名正言順的口號來討伐,就讓我們失去了逮捕他們的權力。」

就在國王們還有探員們在討論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式時,好幾個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出現了,「陛下。」,法老看著闖進來的探員詢問;「塔希拉?出了何事?」「臣失禮,但臣有急事稟報。」「甚麼事?」「臣接獲了歐羅巴有野心份子正在大量的綁人。」「甚麼!」「是真的,情報單位已經接獲密報,無形者也是一樣。」「各位那邊,也有接獲這樣的資訊嗎?」「有,路德維希塔,說說看妳們接獲的情報。」「是,陛下,是某位商人透過他記者的朋友找到我們的,那位商人是奧斯卡‧辛德勒。」「奧斯卡‧辛德勒‧」「是,陛下,他是搪瓷工廠的老闆,他的員工告訴他很多他的朋友都不見了,他們就去做了追查,發現有不少人正在進行綁人計畫。」「綁人?」「不分男女老少,還有黑森勞巴赫的督察人員弗裡德里希‧克爾納,也蒐集到不少證據,據說,他還被那些人威脅。」「該死的,派人去保護他。」

威廉‧明娜女王也看著闖進來的探員,「伊佛‧斯密特探員,你呢?」「是的,陛下,我也是要報告同樣的事情,我這邊是飛利浦先生,他和兒子佛里茨都知道有人在計畫綁架工人。」「那些人都是工人?」「百分之五十是,另外百分之五十是商人或者是具有一般職業的老百姓,中小型企業的老闆也有,這是梅普‧吉斯女士告訴我們的,她的朋友們正遭受著嚴重的迫害和威脅。」「她的朋友是在做甚麼的?」「我們調查過,只是一個果醬和香料工廠的主事者而已。」「真不敢相信,連做果醬的人都要綁?」

「茶屋,你呢?」「請恕臣失禮和越職,這本該是外務大臣該來報告的,只是他目前正在動員外務省全體人員處理簽證事宜。」「甚麼簽證?」「是外交官杉原千畝,目前他是斯拉維亞的大使,也是得知綁人計畫,而且,他也猜到了是誰。」「邦行他們?」「是的,因為當初他們的簽證是由他處理的,他很想取消,但是礙於壓力動不了,他和唐國的奧斯特馬克大使館一等秘書的何鳳山透過賄賂的方式,猜到了那些人接下來的計畫,而且,扶桑及唐國這邊也有整村的人,尤其是女子不見了。」「我們兩國嗎?」「是的,兩國,杉原和何秘書派親信帶著好酒把小兵們灌醉之後,得知了原因,因為…他們缺少做粗活的人。」「粗活?」「洗衣服跟僕人。」「這只是表面的,對吧?」「是…」「沒關係,讓外務大臣去忙他應做的事情,能發就發,不許有任何人阻擋,讓整個斯拉維亞大使館都動起來,還有荷蘭、卡爾斯蘭、奧斯特馬克、羅馬涅跟高盧也是,有多少救多少,另外,要比利時卡使館,立刻向外務省報告,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他們那邊一點動作也沒有?」「是,主上。」

此時,唐國皇帝的身邊,也來了幾個人,分別是內閣總理大臣林森、軍諮大臣蔣介石、外交部長王寵惠,以及一個軍統局長戴笠,「雨農,你說吧,那兒的情況怎麼樣?」「是,陛下,各位陛下,我是唐國軍統局長戴笠,目前,我們查到的資料,除了剛剛那些之外,還有他們可能有著屬於自己的關押所,關押所不小,上次卡爾斯蘭那位記者待的地方,應該只是他們一開始的建設,過了幾年,那些關押所都有改建,我們猜測,以他們殘酷的個性,綁走的人數,比我們各國調查的應該多更多。」「不能放縱這些沒天良的人繼續這麼做,剛剛,扶桑那邊提到我們有一起合作,是奧斯特馬克的總領事?大使呢?」

外交部長回答,「大使是劉崇傑,此時,他和何鳳山正在調人手加速發放簽證,不過,卡爾斯蘭的大使陳介…」「他怎麼了?」「他…建議我們不要插手…」,載汯瞇了瞇眼,「論理,我不該多這個嘴,他是一國大使,也是飽讀詩書的人,怎麼會說這樣的話?」「陳大使,也是怕對方把矛頭轉向國內。」「但是,對方已經轉了不是嗎?看看軍統的報告,多少人被抓走,我們和扶桑那麼多人被擄,他不在意?」

林森摸了摸鬍子安撫皇帝,「陛下,陳介的事可以緩一緩,一時之間也不好處置他,但現階段該是讓劉大使和何秘書和扶桑的杉原大使合作,簽證立刻發,那些人才好逃,這會兒,是跟時間賽跑。」「介石,朕希望,奧斯特馬克的大使館,戒備要加強,尤其是外交官的人身安全。」「是,陛下,這點,我等責無旁貸,馬上派人前去保護。」,載汯看著面前的地圖說:「不過,知道他們抓人,情報單位可以查到在哪裡關押,但是,那麼多人靠情報員夠嗎?」

而羅馬涅的國王埃馬努埃萊三世緩緩的說:「這個,光靠情報局還有兄弟會跟騎士他們,是人手不夠的,誰都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重武器,情報員就是手槍,咱們的刺客和騎士或無形者,都以傷人不殺人為主,但是對方不是,如果諸位不介意的話,我認為要透過軍事介入才行,讓她們提供協助,我們家的利托里奧姊妹們,還有天鷹以及米斯特拉爾她們都可以出動,如何,威廉,你那邊呢?」「當然,就讓俾斯麥帶著鐵必制、齊柏林伯爵還有萊伯跟她的妹妹們出動,還有魔女,趁現在,把人救出來之後,轟炸一點他們的根據地也好,說不定可以拖延他們發動的時間。」

「這種事情,我們不列顛尼亞可不能不參加,我們也會組織小型艦隊去救人的。」「高盧也是,就從我們的土倫上岸,我會讓高盧海軍作掩護,要是這種事不讓黎塞留參與,肯定會把她們頭上的帽子往我面前甩。」「荷蘭也可以,登海爾德是沒有問題的。」「那,凜さん,我們從南海這邊走吧?唐國呢?」,載汯看著蔣介石問:「我們這邊要三軍做好準備前往那些孤島,救回來的人看是從哪邊上岸,一向不曾留意,沒有想到在那邊會發生這種罪惡的事情。」「是,陛下。」,凜聽完載汯的話也回答:「好的,我會請首相和兵部卿處理,指派艦隊事宜,喔,我們的外務大臣來了。」

當時的外務大臣是加藤建禮,是前幾任外務大臣加藤高明的女兒,她快步的走進凜的書房,立刻道歉,「臣加藤建禮拜見陛下,臣來遲了,臣…」「無妨,加藤,妳做的事,比向我報告更重要,說吧,杉原的進度呢?」「臣已經指使除比利時卡以外的使館,如果有遭到迫害或者有被擄走跡象的歐羅巴人,均可向我國求助,我國將會提供簽證,讓她們可以從其他地方逃離,或者願意來扶桑也可以,杉原大使也告知,他也打聽到九州、沖繩還有北海道,都有綁架計畫。」「晨風,等一下召開緊急的御前會議。」「是。」「加藤,通知大使們,列出方便的逃走路線,茶屋,妳和柘植派人在路上探查,有沒有人阻撓,等一下御前會議,針對歐羅巴、南海、北海道、九州和沖繩那邊,扶桑都要指派軍方協助。」

奧斯特馬克皇帝擔心的說:「救人是一定要救的,但是,要是對方開始強硬起來,導致開戰呢?」,伊斯帕尼亞的國王阿方索十三世點點頭,「沒錯,這不能不防,但人也不能不救,我想,軍隊還是要分成防禦跟救人兩部分,防禦的地方要加強。」「沒錯,我贊同兩位陛下的意見,當然,我們一定要近最大的力量救人,天皇陛下,我們家的探員和警察還在吧?」「是的,還在。」

羅斯福總統咳了一聲,然後接著說下去,「吉布斯探員、佛內爾探員、波恩探員、曼恩中校還有柯薩克探長,這個案子的來源,我們先放到一邊,盡快的協助他國救人,你們先回國,這邊協調好之後,將要指派任務給你們。」「是,總統先生。」「各位陛下,雖然這件事沒有發生在利比里昂的國土,但利比里昂願意盡全力協助,事不宜遲,我們何不現在就開始救人計畫,讓國際聯盟的和平部隊準備出動?」「好的,我等同意。」
 


後記
這篇的話,前面很平和
後面很危急
首先,前面的山科宮
就是日本已沒有的宮家山階宮
有興趣的話,可以搜尋一下
因為這是IF線,所以,對這位親王來說
是顛倒的設定
至於為什麼要寫他,只是因為她們家是跟戰爭沒有直接關係的宮家
而且他是飛行員,這樣也比較好設定,他弟弟們姓氏也挺好玩的就是了

再來,後面的那一段,除了宮家的人還有敵軍被我隱瞞了姓氏之外
其他人都是歷史上真實存在的人物,身為國際義人,當然不需要隱姓埋名
為什麼會挑這一段來寫,大概就是從這個時間開始
某個戴眼鏡的東方人跟某個唇上有小鬍子的西方人
對於某些人開始做一些天理不容的事情
而有非常多的國家袖手旁觀,這是我去查歷史查到的
以前在上歷史課的時候,這是不會被提到的
歐洲本來就很討厭猶太人,這是我們東方人無法理解的
所以當小鬍子開始那些行為的時候
因為避免戰爭、因為他們內心也對那些人討厭、因為政治因素
西方政府沒有正式的提供很多人道救援
反而西方民間提供了極大力的幫忙
荷蘭的飛利浦集團還有梅普‧吉斯就是如此,辛德勒就不要說了,也被拍成了經典的片子
弗裡德里希‧克爾納也是德國真實存在的人
非常反對小鬍子政權

在東方的話,就是日本的杉原千畝和我們的何鳳山
前者,也極力反對眼鏡的法西斯政權,而且大力營救那些人
跟何鳳山一樣,都是拼命發放到東方的簽證
最後,都是被自家政府阻擋,才黯然離開,陳介就是德國大使
肯定因為德國有施加壓力,所以何鳳山才無法再提供簽證
所以,讓兩人一起合作
以上都可以在維基的國際義人中找到相關資料
而為什麼要組織這次的營救呢?
我只是想要諷刺歷史而已,從同人還有民眾的角度來看

最後,我要說一句,我們是戰勝國,雖然我把國家名字設定為唐國
語言是漢語或唐語,那是因為強襲魔女的關係
為了避免嫌疑,他把所有的國家都換了相近的名字,所以我也這麼做
軍官全換了名字,除了陸軍某些將軍之外,因為名氣大到兩邊都認可
所以換不換沒關係,像是隆美爾或者隆德施泰特,但是日本自己的全部換掉
但我們可是戰勝國喔,我們的官員和軍人,沒甚麼好換的
所以,裡面當然會出現當時中國戰場上將軍或軍官的名字
官員也是一樣,除了那種極大爭議,連我都看不下去的那幾個
如孔祥熙或者宋子文之類的....那個沒必要不會出現
我預想的唐國政治環境,也不是那個樣子
畢竟這是講二次大戰的同人文,不是講我們國家IF線的內政
所以不需要
另外皇帝的名字,就是排序而已,我在追清穿的同人
所以還是依照朝代如此設定
雖然在我腦海裡,唐國的設定可以往前追到很遠
完整的設定我都有了,但是因為跟劇情無關,所以也沒打算交代
除非有人想看,我才會在番外提一提
至於溥儀在哪裡?在我的設定中,他們兄弟倆在英國念書而已
就這麼簡單,非種要角色,也不會說到
下一篇,就要開始營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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