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洛尼雅,你給我死出來!!!」
在一個寧靜的午後,一個非常暴躁的怒吼聲響起,在樹上棲息的黑色鳥兒不閒不淡的望了聲音來源一眼,然後不慌不忙的振翅飛離了樹梢,只是她似乎並沒有就此離開,反而優雅的降落在聲源處的某棵樹上。
只見一位有著陽光般金色長髮的青年正面帶著憤怒的表情四處張望著,黑色的鳥兒歪了歪頭,用著少女戲謔的語調對著青年說道:「呦~索菲爾大哥,看你如此憤怒的樣子,難道是我那親愛的妹妹又做了甚麼好事了?」
金髮青年抬頭,看著眼中閃著戲謔之色的黑色鳥兒,尋找的動作頓了一頓:「......海維拉...你怎麼又變成其他動物了?」
「沒辦法,不這樣的話我很難躲起來睡覺啊。」黑色的鳥兒攤了攤雙翅,說道。
然後她跳下了樹梢,飛到了青年的肩上:「不過我很好奇,到底德洛又做了甚麼事情,讓你這個光明神的外在人設又崩了?」
金髮青年聞言挑著眉看向站在自己肩上的黑色鳥兒:「甚麼叫又,我有崩過很多次嗎?」
「難道沒有嗎?」黑色鳥兒說著,跳下了青年的肩膀,在落地之前就變回了黑髮少女的形象,只見少女回過身就蹦到青年的身旁,抬手搭著青年的肩膀,一臉幸災樂禍的笑容看著青年:「是說你還沒回答我呢,德洛她到底做了甚麼?」
青年抽了抽眼角,沒回答。
「诶,別沉默著不說話嘛~雖然我不會幫你,但視你說的情況,我說不定不會阻止你去找我那作死的姊妹算帳呦~」名叫海維拉的黑髮少女笑瞇瞇的看著被稱作索菲爾的青年。
青年眼神微妙的看了海維拉一眼,然後嘆了口氣:「好吧,不過如果你聽完了之後,希望你能穩住。」
聽了這話,黑髮少女就好奇了:「穩住?」
「我不記得德洛她做過甚麼是會讓我生氣的事情啊,更何況她做的幾乎大部分死我才是主謀,除非是......」說道一半,少女狐疑的表情變得僵硬了起來:「......不會吧?」
「你想得沒錯。」金髮青年的表情變得有點幸災樂禍:「接下來的十年內,大概就由你、我、薩拉以及喬安娜來批改那些公文了。」
「......索菲爾大哥。」黑髮少女空白著表情看著金髮青年,然後用著一種平淡到讓人不寒而慄的語調說:「我想我對於剛剛說的事情要反悔了。」
之後金髮青年冒著冷汗看著黑髮少女揚起一抹燦爛到扭曲的笑容,刷的一聲飛向了空中,不一會兒就化成黑點消失在天際,沒過幾秒,就見一臉愉悅微笑的黑髮少女手中提著面容與之相同的一臉驚恐表情的另一個黑髮少女降落在原地。
被提著的少女驚恐的抬頭看了金髮青年一眼又回頭看了提著自己的姐姐一眼,然後果斷抱頭閉眼認慫:「對不起我說對不起還不行嗎啊啊啊,我也沒想到那東西那麼脆弱一碰就抽跑出這種結果啊啊啊啊!!!!」
索菲爾噢了一聲,然後蹲了下來,用著外界生靈所認知的光明神的溫和悲憫微笑看著被稱作德洛尼雅的少女:「但是啊德洛,先不管過程怎樣,造成了如今這種情況的,是你沒錯吧?」
德洛尼雅看著眼前的金髮青年,冒著冷汗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雖然很想就這麼找個地方躲起來,但被提著後領的她卻怎樣都逃不了:「所......所以?」
「所以?當然是讓你以行動贖罪啊~」提著少女的海維拉笑著,非常開心的從虛空中拿出一枚閃著七彩流光拇指指節大小的珠子,然後轉手就拍入少女的額頭裡。
在一旁圍觀的某光明神汗顏的看著那枚珠子白光一閃就融入到少女的頭裡,而額頭處光滑一片,似乎海維拉剛剛拍過去的珠子就像是不曾存在過的幻覺一般。
索菲爾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選擇沉默地繼續圍觀。
「為了不要讓妳在接下來的時間過得太閒,我去向斯克托達斯要了個他們的研究產物,當然你放心,這是已經被確認沒有任何BUG的版本。」海維拉鬆開了提著德洛尼雅衣領手,改為按著對方的頭頂防其逃跑,她面無表情的俯視著對方帶著驚恐表情的臉,語調陰沉說:「你最好給我乖乖地做它交給妳的所有任務,當然妳也是可以隨時回來這裡,只是妳不要想著甩掉它,也不要想著毀掉它。」
海維拉抓著德洛尼雅的手臂將之拉了起來然後雙手搭著她的肩,笑得非常的和藹可親:「那麼,愉快地接受這場得來不易的旅行吧,我愚蠢又愛做死的妹妹呦。」
語畢,輕輕的將之一推,德洛尼雅就帶著欲哭無淚的表情被一陣白光吞沒,然後消失在了原地。
站在一旁的某光明神忍了又忍,最後對著海維拉說:「其實......妳是幫著妳妹逃亡去了吧,妳個妹控到無可救藥的黑暗神。」
海維拉斜眼瞪了過去:「閉嘴,你個小心眼的光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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