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山，孫悟空被鎮壓封印之地。
艷陽高照的下午，一名跟高約一米八的男子，沿著山坡路往上走，欲尋找孫悟空。
該男子留著中分長髮、濃眉大眼、鼻子挺拔，面容俊帥，眉眼散發著一種沉穩、陽光的感覺。
不過他並非凡人，在他頭頂兩旁有對黑牛角，臀部上帶著一條長約五呎的牛尾。
另外他得穿著有點像和尚僧服，但顏色為黑，衣服無袖，胸口還大開叉，能看見部分胸肌與最上方兩塊腹肌。
且他得行頭有點奇怪；大熱天的，脖子纏繞著一條像圍巾的黑色布偶龍。
這布偶身體乾扁纏在脖子上，頭卻大大的亮在男子脖子左下方，眼睛圓大又禿，吐了一條長舌在龍嘴外。
背上還揹了個用咖啡色包布蓋住，長約兩尺、寬一尺半的箱狀物。
他這妖的外貌，本就顯眼。路上行人看見他大熱天纏著一條怪異的圍巾，更是忍不住令人想多瞧幾眼。
他也納悶，在這五指山鎮壓著曾經轟動天上天下的孫悟空之地，居然會有許多男男女女來往，甚至還有不少馬車載著一車人往山上走。
而這名男子正是牛哞丸，在他踏上尋找轉世月虹之路也已經過了二十年。
在經過約半個時辰路程後，牛哞丸終於來到半山腰。孫悟空就被壓於最高的中指岩最下方離地約兩米高的岩壁中，整個人只露出頭、部分上半身，還有雙手。
第一次看見孫悟空的牛哞丸，第一眼被他那身顏色咖啡，但偏金色的猴毛給吸引，然後才看見他面貌頗俊，不過眼神有點兇惡，讓人覺得有點痞。
雖然感覺難相處，但牛哞丸仍走上前去向他搭話：「你就是齊天大聖孫悟空嗎？」
「哈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孫悟空瞧了他一眼後，打了個哈欠，模樣不耐煩低下頭。
「我只是想確認一下。」見他似乎不耐煩，牛哞丸也只能繼續說著。
「確認了之後呢？要拔我的猴毛？還是要跟我借金箍棒？」孫悟空依舊低著頭，語氣不耐煩。
「哇！真厲害！不愧是大聖，怎麼知道我要借金箍棒？」牛哞丸聽見他這句話後，忽然顯得驚訝。
「去去去，死觀光客。成天上演的戲碼根本不用猜，旁邊自己去買一支。」孫悟空抬起頭來，眼神目呆，語氣不屑得以右手食指指向右手邊。
牛哞丸轉頭過去一看，看見一旁有個攤販老伯，他的攤販上一邊擺著各種長度、大小的木棍，上面就寫著；金箍棒。然後另一邊擺了許多桃子，寫著；仙桃。
甚至還有一攤是賣香蕉的，上面還附註能買來喂大聖或自己吃。
而且真的有不少人在前面逛，或是買桃子、香蕉吃。
「哇！真是神奇！堂堂齊天大聖居然變成了商機。」覺得這畫面不可思議的牛哞丸，看得傻眼，也突然理解了為什麼會有人來這裡。
緊接著還突然出現一群人湧上前去拔猴毛，短短一瞬間就把孫悟空的頭毛與鬢毛拔得東缺一塊、西缺一塊，並已驚人速度離開。
「哇！這可真……慘。」牛哞丸看見他這慘狀，都忍不住想同情他。
「別同情我！等我出去，我一定會把如來的毛給拔光。」孫悟空看見他的表情後，眼眶不禁泛淚，模樣憤恨、握緊了雙拳說。
不過沒過多久，孫悟空身上禿掉的毛髮又長了回來。
「嗯，祝你成功。但我還是要借金箍棒，而且要真的。」牛哞丸雖然同情他，但還
是沒忘目的又說。
「沒門，要不是看你是妖，我也懶得跟你搭話。」孫悟空鬆開雙拳，擦掉眼眶的淚水，語氣堅定的回絕。
「這可怎麼辦？」牛哞丸聽見後，皺著眉頭、模樣沮喪的低下了頭。
「說說你為什麼要借金箍棒？」以為他會死纏爛打的孫悟空，瞧見他的反應後，雙手交叉於胸口，模樣有點困惑的問。
「我要去通天市通考試，只要通過就能上天界求個仙職。」聽見他這麼問，牛哞丸突然眼睛一亮、精神亦亦的回答。
「通天市是什麼？一個牛妖想當神仙？無聊。」以為能聽到什麼新鮮事的孫悟空，先是對於沒聽過的通天市提出疑問，接著對於他要當神仙感到不屑。
不知道他為什麼有那反應的牛哞丸，模樣傻愣，像是在背書般得解釋通天市：
「通天市是在十幾年前天帝命人建設的，由於大聖被關之後，妖魔大亂，人人都想闖出名聲，想當大聖第二，為了平亂這種風氣，所以建立通天市。」
「哼！這世間沒人比我還厲害了。」聽到這些，孫悟空不禁一臉得意得笑了一下。
但說到這裡，牛哞丸還一臉疑惑得想了一下才繼續說：
「……在通天市裡，不論人、妖、魔，都能在這裡居住，只要不作亂，就不會被趕出去，而且還提供機會當神仙，為天界效力。」
「所以你借金箍棒是想為天界效力？」聽到這些，孫悟空收起得意的嘴臉，態度變回依舊不屑他想當神仙的模樣。
牛牟丸這時說出要當神仙的真正原因：「不太算，主要是我要找一個轉世的朋友，想快又順利找到，求仙職是最快的方式。」
「原來是要找朋友，但我還是不借。」明白他的目的後，孫悟空雖然改變了不屑他想當神仙的態度，但依舊不想借他。
「那我就等到你願意借我為止。」牛哞丸聽了突然一屁股盤坐在地。
「那你可能得等上快五百年。」孫悟空模樣無所謂的說。
「五百年！我沒辦法等那麼久，可以五天就好嗎？」不想等那麼久的牛哞丸，面露難色的反問道。
「你把當我什麼了？你還不如求如來關我五天就好？」孫悟空見他似乎以為自己只要等待，好像自己就會借給他似的，感到很無言。
而就在這同時，牛哞丸左後方出現一個身穿紅衣勁裝，模樣如女俠的女子走過來，該女子臉上還矇著一面紅巾，只露出額頭、眉毛，與一雙漂亮的眼睛。
她一走過來就氣勢洶洶得朝向孫悟空而去。
在她經過牛哞丸面前時，牛哞丸覺得她身上味道有點熟悉。
而女子走到孫悟空面前後，卻突然停住，眼神顯得有點慌張。
「要拔毛是吧？要就快一點。」已經習慣這種狀況的孫悟空，見她一定是來拔毛的，便要她快一點。
「你怎麼知道？」女子感到訝異。
「廢話少說，拔了就快滾。」孫悟空模樣不耐煩得以左手搔著脖子說。
「好吧。」女子聽見後，突然從背後腰帶取出一把紅色匕首，亮出鋒利的刀刃。
「妳幹嘛！」第一次看見有人拿刀的孫悟空，感到相當驚訝，縱使以前打遍天下無敵手，但被困在這裡，有人拿刀刃出來，難免令他會害怕。
「其實，我不是來拔猴毛的，我要你的奶頭。」女子一面彎下腰，一面探尋他胸口濃密猴毛裡哪邊有奶頭的回答。
「有病啊！一個女孩子家，要什麼奶頭？」孫悟空見她真的在打自己奶頭主意，覺得很誇張，也嚇得以雙手遮住胸口。
「沒有啊！大家都拿一樣的猴毛，又沒什麼，我總要拿點不一樣的。」女子見他遮住了胸口，奶頭應該就在裡面，便先以左手抓開他的手，右手持刀直搗黃龍。
「等等等等等等！等一下！」見她力氣頗大，利刃還迎面而來，猴生第一次感到恐怖的孫悟空，嚇出冷汗的急喊。
「幹嘛？是你說要就快一點的。」女子停下了動作，語氣不耐煩的說。
孫悟空為了說服她，面帶微笑的連忙說道：「我說快一點，是拔毛，又不是割奶頭；毛拔了可以再長，但奶頭不見了，就是不見了。」
「不知道，我就是要奶頭，那才會跟別人不一樣。」女子依舊故我的說。
認為自己遇上變態的孫悟空，笑中帶怒、忍著怒氣法繼續說服：
「別！妳想一下，如果妳說妳有齊天大聖的奶頭，那奶頭是誰都有的東西，拿出去誰會信？妳看我這一身毛髮可是獨一無二，非常有辨識性，考慮一下？」
語畢，還以非常渴望她能改變心意的眼神得看著她。
「聽你這麼說，好像也是，算了，這次拔毛就好。」聽完覺得有道理的女子，把匕首收回背後腰帶上，然後從他右邊鬢毛扯了一搓下來，然後將其塞入左手衣服袖口內。
「好了！妳滿意了吧？下次再來！不對！不要再來了。」雖然又痛了一下，但孫悟空這才感到放心，並希望她快點離開。
「我也不想再來這裡了，離我家好遠。」也不想再來的女子，轉身打算離去時，瞧了盤坐在地上的牛哞丸一眼。
而這一眼嚇得牛哞丸一臉驚慌，也以雙手遮住胸口。
「哼！」女子看見他的反應，覺得有趣得輕笑了一聲，便離開。
孫悟空看她走遠後，心有餘悸的碎念道：「這女子不簡單，不是普通的變態。」
「真的不簡單，不過感覺大聖還是借我金箍棒比較好。」牛哞丸也覺得不簡單，但話鋒一轉又提到了金箍棒。
「你還真不死心，不會靠自己的實力去通過測驗嗎？」孫悟空放下雙手，眼神慵懶、語氣有氣無力的說。
牛哞丸見他放下雙手，看了自己一眼後，跟著放下雙手，然後說：
「我相信我有那個實力，但說倒底妖怪走哪還是不太受歡迎，有聽過很其實能通過，但還是被刷下來的案例，所以我想說拿出金箍棒，一定不會被刷掉。」
「如此執著，是因為那位朋友？」孫悟空聽到這理由後，忍不住想問。
「嗯，她是我第一個人類朋友，我一定要找到她。」聽見這問題的牛哞丸，不禁回想起月虹，嘴上洋溢著微笑說。
「就算讓你找到了，你知道轉世之後，不管是誰都會忘記前世嗎？」孫悟空聽見是人類後，不禁想勸說他。
「就算她不記得我也沒關係，我只想守護她。」也知道這一點的牛哞丸，聽到這些眼神雖然變得有些失落，但臉上仍擠出微笑來。
「看來你那個朋友是個女的。」孫悟空看見他那樣的反應後，以直覺猜測道。
「你怎麼知道？」牛哞丸感到驚訝。
「我是齊天大聖，有什麼難猜的？」孫悟空露出幾分得意的表情說。
「不愧是大聖！借我金箍棒吧！」牛哞丸佩服之於，又兜回金箍棒上。
「你這小子！真煩人；要借可以，除非你能從這裡把我救出去。」孫悟空感到厭惡得露出厭惡表情。
「原來還有這個方法，我怎麼沒想到。」牛哞丸聽了之後，一臉興奮的站了起來。
「你傻啊！在這五指山，不論什麼妖都無法使出法術或妖力。」孫悟空見他真的想試，覺得愚蠢的說著。
「是真樣嗎？但我覺得我沒受到什麼限制，看好了！我這就救你出去。」不覺得如此的牛哞丸，在把話說完後，蹲起馬步、雙手握拳貼近腰部。
「沒救了！難怪很多人都說牛很蠢。」見他真想試，孫悟空露出感到遺憾的表情。
不過就在牛哞丸擺出架勢後，只見他一閉上眼，從他右邊牛角發出藍色的妖氣，慢慢隨著頭部周圍往身體下旋轉。
孫悟空看得目瞪口呆，相當驚訝。
而這股力量還隨著旋轉，慢慢凝聚到牛哞丸的右拳上，並在凝聚到一定程度後，他睜開雙眼，一個右直拳往前擊出──
但這一拳出去之後，那藍色的氣瞬間消失，什麼都沒有發生。
「看吧，跟我說得一樣無法使用。」見他招式消失，孫悟空雖然感到有點可惜，但就跟他所想得一樣，任何法術都是使不出的。
不過就在他語畢同時，天色忽然變暗、烏雲密佈，還突然出現一股驚人的強烈風壓衝擊整座山，令孫武空睜不開雙眼，周遭的人們也被強風吹得東倒西歪站不穩。
唯獨牛哞丸沒什麼影響，除了頭髮被吹得很亂之外，原地站得好好的。
強又持續的風勢，使得路人開始連連被吹飛起來，許多人都被吹上岩壁，模樣痛苦的承受著還在吹的強風。
連剛才走遠的那蒙面紅衣女子都被吹了過來，不過她在快被吹撞至岩壁前，幸運得以左手抓住牛哞丸頭上右邊牛角。
女子抓住牛角的左手衣袖，因強風與衣袖往後退了一點，亮出手腕戴的部分金手環，隱約能看到這手環上有顆紅色的寶石。
在這同時，想扒著牛牟丸站往地面的女子，奮力地以右手用力往上伸，要抓同邊牛角，沒有抓到反扯掉牛角有段，平時要注意看才會看見，以黑布條纏住的部份，使得黑布飛走，露出戴在上面的金環。
此金環做工精細，上面有圈鏤空從滿月到月牙形狀的雕飾，正中間顆晶透又漂亮的藍色圓形寶石。
金環大小比戒指還大一些，但讓女子覺得和自己左手換上的手環有點像，不過自己的是手環，沒有他那麼小，且自己的雕飾是太陽形狀。
而忘記周遭還有人，覺得自己闖禍的牛哞丸，先伸手將女子一把抓拉過去，摟抱在自己面前防止她被吹走後，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那些黏在岩壁上的人。
突然被這樣摟住的女子，雖因為是第一次被男子摟住顯得有點呆愣，但更意外自己沒有對牛哞丸出現反感、討厭的感覺，所以從她眼神看出還有點害羞。
不過緊接著，如雷般的一聲「喀隆──」巨響。
整座中指山先是裂成一半，揚起大量煙塵，然後往上裂成大小石塊，隨著強風被往後吹飛，連同那些剛才黏在岩壁的人們也被吹走。
沒一會功夫，五指山變成缺中指的四指山，孫悟空不見，風也漸漸變小、平息，不過天色仍昏暗，氛圍仍有點不平靜。
而一直盯著他胸膛看得女子，原本有點悸動，在風變小抬頭看他時……
發現他頭髮亂的跟瘋子一樣，馬上沒了那種感覺、眼神目呆，還因為看不下去太亂，墊起腳尖、動手幫他整理頭髮。
見這女子突然動起手，牛哞丸不知所措放開摟住她的手，然後靜靜看著她，覺得她是有點不可思議，覺得她眼睛很好看。
「好了！」整理好後，女子往後站一步，見他跟原本一樣，露出滿意的模樣。
「謝謝！」而被這樣對待，牛哞丸有點害羞的道謝。
另外經過剛才的強風，她臉上紅面巾都沒被吹走，也讓他覺得有點神奇。
「剛才不小心扯掉你牛角上的布，這個給你代替。」當女子在打算離開時，瞧見他牛角那個金環，想起自己剛才把上面黑布條扯掉，連忙從左邊腰帶拿出一條紅色的布。
「那可以幫我綁上嗎？我不照鏡子的話，自己看不到。」牛哞丸伸手觸碰確認後，把身體往前彎下來說。
「好了，那金環挺別緻，挺好看的。」女子細心得先把布折成能遮蓋金環大小的細條狀，再將其綁上，並在綁好後說道。
「謝謝，這是我朋友送給我的東西，還有，可以知道妳叫什麼嗎？」牛哞丸抬起頭來向她道謝，病因為覺得跟她相處很自然，想知道她叫什麼。
「問別人名字前，要先自我介紹吧？」女子面帶微笑，模樣有點俏皮的說。
「我叫牛……」只是當牛哞丸才正開口要說時……
「庵老孫，終於自由了！」剛才不見的孫悟空，突然騰空飛過來降落在他們面前，擺出得意神情，自以為帥氣得，以雙手由前往後得撫了一下頭頂上的猴毛。
「太好了！這下能借我金箍棒了嗎？」牛哞丸見狀非常得開心。
「你說什麼？」孫悟空見他又提金箍棒，先是笑了一下，然後板起一張不屑的神情
，抓著自己的猴尾甩，態度完全在裝傻的看著旁邊。
「竟然說話不算話！」牛哞丸聽了錯愕，也有點不高興。
「我……先走了。」而女子在這時因擔心剛才的所為會被孫悟空報復，所以開口小聲說了一下後，轉身想離開。
但聽覺靈敏的孫悟空聽見後，快如疾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現在她面前，並一臉不悅的瞪著她說：「妳這剛才說要從我身上拿什麼來著？」
「有嗎？沒有吧！」女子被驚嚇到，模樣尷尬的笑道。
「老子我！」孫悟空面露邪笑、摩拳擦掌，準備要整她的同時，那一直烏雲密布的天空，突然閃現一道金光下──
當金光消失後，不久前被吹消失的人們便神奇得回到原來位置、被擊碎的中指山也瞬間復原，孫悟空也回到被禁錮的位置，天色也恢復艷陽高照的天氣。
「這！可惡！該死的──如來──」見自己又被困住，孫悟空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與雙手後，氣憤不已得仰天大喊。
差點以為自己可能會出事的女子，感到慶幸之於，連忙快步離開。
那些剛才被追走的攤販、人們，也紛紛嚇得走避、逃離了這裡。
「原來大聖，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沒想到會被騙的牛哞丸，怒盯著孫悟空。
「不是，你看！我現在又被困住了自然無法借你，可以再幫我一次嗎？」孫悟空看見他那表情後，尷尬的笑道。
「再幫真的會借我？」牛哞丸以懷疑的神情看著他。
「當然，這次說話算話。」孫悟空表面雖然說得很誠懇，但心裡盤算這次如果能在解脫，一定會在最短時間飛離這五指山。
「不了，這次除非你先給我金箍棒，否則我決不會幫。」不想被騙第二次的牛哞丸，聰明得提出了條件。
「好吧！給。」見他態度堅決，孫悟空面有難色得猶豫了一會才答應，並以左手從左耳掏出長不到兩吋，顏色似乎因耳垢變色的小竹籤。
「那是金箍棒？」見那體型如此迷你，牛哞丸忍不住懷疑是否為真。
「應該知道金箍棒全名為如意金箍棒吧？是能夠變幻大小的。」孫悟空見他反應似乎認為自己會騙他，便提醒他金箍棒的能力。
「好像有印象，而且聽說重達一萬三千五百斤！」牛哞丸很自然的從他手上接過迷你金箍棒，但一拿到得瞬間整個人被往地下拉倒在地。
「等等！我竟然給真的！」孫悟空見狀臉色一變，驚覺自己掏錯邊，不過看他整個
人被往下拉，便慶幸得說：「算了！反正你也拿不起來。」
「果真大聖又想騙我。」被重量嚇一跳的牛哞丸，抬頭瞪了一眼孫悟空後，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以單腳蹲跪的姿勢想把金箍棒拉起，但卻重到讓他難以拿起。
「放棄吧，這世間除了我之外，可沒人拿起過金箍棒。」不認為他有那能耐的孫悟空，模樣悠哉的看著。
「你認為剛才我幫你的那一擊，使出幾成功力？」然而在此時，牛哞丸整隻手忽然變的粗壯、肌肉漲大，而金箍棒也在這變化後，被他慢慢拿起來。
「不可能！」孫悟空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聽說，只要能拿起它，它就能隨使用者心意變換大小？」慢慢拿起，並慢慢站起身得牛哞丸，忍不住露出幾分得意神情。
「變大！」只是當他試著要它變大，好拿一點時，金箍棒卻沒有反應。
「怎麼會這樣，給我變小！」感到有點錯愕的牛哞丸，再次試了一遍，但金箍棒始終沒有變化。
「看來它並不認同你。」孫悟空見狀，心情平復了些。
「算了！反正總有一天應該會派上用場，就算沒有，也能當成練身體的。」
有點失望的牛哞丸，用另一隻手把上面耳垢擦掉，使其亮出金色棍身後，握在手心當成啞鈴得上下舉著。
當他完全站起身後，本想和紅衣女子炫耀一番，但四處觀望卻不見人影，覺得有點可惜，也沒能知道她的名字。
雖然有些遺憾，但看自己已達成目的，牛哞丸一臉開心得向孫悟空說：
「我走了！雖然你沒同意，但我就當你借我的，當我成功求得仙職，我會拿來還得，畢竟這不是我的東西。」
「我不信你，你叫什麼？如果沒還回來，不論哪我都會找到你。」無法相信他的孫悟空，怒不可遏得伸長雙手想抓牛哞丸，但卻困住得他根本碰不到。
「我叫牛哞丸。」見他這樣，感到有點抱歉的牛哞丸，轉身報出名字後才離開。
曾被稱美猴王的孫悟空，聽到他的名字後，不禁回憶起過去曾經有過燦爛的時光，但也是這些回憶，讓他感到有點失落。
即便如此，他心中其實有些感謝牛哞丸能跟他說話。
不過嘴上仍忍不住碎念：「什麼牛魔王？自以為能比我強嗎？」
而慢慢走遠的牛哞丸，學孫悟空把金箍棒放進了自己的耳朵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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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魘系列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