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第二個委託人的故事,如果你上一章節沒有看也沒有興趣,那麼這一次也請你不要看比較好,就像我說過的,直接跳到下一個四顆星分段符號出現後再來觀看,那邊開始才是本文的主要部份,才是主旨。
現在的這兩篇故事都還只是小品文,不連貫,沒有重點,沒有內容,有的只是日常生活小品記事內容。
說了這麼多,要是你還願意看下去,我會很高興,畢竟自己寫的有人願意看,即使你沒有看亦無妨。我說過這裡寫說的內容不會影響本文。
首先請讓我重新介紹第二名委託人許婉婷。你剛才已經聽過我所說的,她十五歲。而且我的委託是她父親下的委託。也就是所謂的跟蹤。尾行。
那麼我想請問你一下,如果她父親下達的委託指令是跟蹤和她女兒接近的網友,而那名網友就是我。於是乎我想請問你,你覺得這會是什麼樣的內容呢。
那麼,你覺得茹萱會不知道嗎?
不,她當然會知道。也就是說她知道我要和誰見面,還給我這種委託嗎?
當然不是,這是警告。意思是說叫我不要亂來。真搞不懂為什麼對我一點信心也沒有,虧我對她一直很有信心。
說到這邊,我就要說一下。自從開始放暑假,每個禮拜她都會去某個人的家中學習做巧克力料理。你能想像當我知道她孤身一人前去陌生男性家中,我有多麼放心嗎?為何她就不會將心比心一些。
說到地下街,你連想到什麼呢,我指的地下街就是台北地下街。
若問我想到什麼,我第一連想到的是來回路程不用三十分鐘。從頭走到尾不包含走到另一條地下街只要如此時間。當然還是僅限於走馬看花之人。而我碰巧就是此類型。
稍微說說地下街有什麼特色好了。簡單來說起點是個帶有圖型天頂的廣場,接連著像是雙向道的路口。左右兩條路都有商店,而且越往裡面走,店家的分佈就越是不同,最先開始為服飾衣物用品,再來是3C電玩類,最後還是美食區,尾巴部份則是一大片廣場,平常沒有活動時常會有人在那練舞。一但有活動即使腹地廣大,也會因人潮擁緊感到不耐。
目前我正站在Y2出口等待對方到來。
至於為什麼會選在這裡見面,是因為今天地下街有一個夏祭浴衣的活動,感覺上就類似在模仿日本夏日節慶一樣,穿著浴衣,參加舉辦在地下街的活動。
至於我和她是怎麼認識的,我也不知道,就在某天上線後有個不認識的人加我好友,然後就認識了。
看吧,沒什麼特別的故事,期待特別故事的人可以死心了,我可是擁有即使是再怎麼特別的故事在我手中都會變得平淡無奇的能力。
說著說著,穿著浴衣的小女孩向我走了過來。神情有點緊張。
這也難怪,再怎麼說之前都是只在網路上聊天,就算真的看過我的照片也會懷疑是不是本人,就算真的是本人還是會擔心會不會有問題。人就是這點麻煩。
「嗨!」
我舉起手起。打了一個招呼。
她沒有回我一個招呼我不怪她,彷彿被嚇到似的停下腳步我也不怪她,但是為什麼立刻轉身逃跑啊!
俗話說看到有人逃,就會想要去追是人的本性吧,那麼在外人眼中,一個十九歲左右的青年追一名穿著紫色花紋浴衣的十五歲少女。有沒有可能會覺得帶有犯罪氣息呢。
我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我跑去追許婉婷,她跑得更快了,雖說如此步伐之間的距離還不至於到追不上的程度。
「噫~~!」
好不容易從身後追到她,自然只好從身後把她抱得緊緊的,免得她再逃跑。
也許是因為剛才緊烈的運動使得我不停喘著粗氣,然她覺得我像個變態,不過若非她先逃跑,我也用不著這麼麻煩呀。
「為什麼要逃,我明明什麼都還沒做。」
許婉婷扭動的身體企圖從我手中逃跑。可惜的是這反應激起我把她抱得更緊的慾望。
提外話。你不用因為我的這種行為就用有病的眼光來看我,我可是身心健全的大學生哦。
「被看到了不行,快放手,快放手!」
依舊不死心的小女孩說著語意不清的話。被誰看到了,為什麼被看到就不行呢。總而言就是她仍然不死心的企圖逃跑。
「你真的很變態欸,蘿莉控,戀童癖。」
充滿冷淡的聲音從不遠的身後傳來,即使不用轉頭,光憑聲音都可以知道來者為何。不但如此,剛才仍一直掙扎的許婉婷聽到聲音反用停下動作,僵硬不已。
我和許婉婷同時轉過身看向聲音的主人──柳映真。
「為什麼你會出現在裡,是茹萱告訴你的嗎?」
我一手緊抱手中的女孩,一手指著柳映真。
「你這個變態,先放手好嗎?你不要臉,她還要臉,真是的。」柳映真不耐地走到我身邊把許婉婷從我手中奪走。
「知道錯了嗎?」
「嗯。」許婉婷像個挨罵的小孩,縮著雙肩,低著頭。
「容我打岔一下,妳們認識?」我插了兩人之間,不然我有預感兩人會無視我的存在。
柳映真眼神不屑地瞧了我一眼。
「這位先生,你是誰,請離我們遠一點,我看到你就想吐。」
柳映真拉著許婉婷的手離到我的手碰不到的距離。
「喂,有必要嗎?而且妳剛才不是罵我蘿莉控,戀童癖。怎麼可能不認識我。」
「不管是誰看到剛才的畫面都會這麼說的,況且,我剛才並不是罵,而是叫你的名字。」
「你這是語言暴力,毀謗。我要告你。」
「哦,這樣啊。」
柳映真無所謂的回我。然後從她口袋拿出一手機。
「只要我一個鍵按下,你的裸照就會立刻散發全到世界哦。」
此刻,她給了一個耀眼的微笑。
「你騙人,我明明把機器都拿走了。」
「你確定我沒有騙你?」
「…我,那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是蘿莉控,戀童癖沒錯,小的錯了。」
「知道就好。」
判斷我已經沒有威脅性,柳映真半蹲身子看著許婉婷說。
「為什麼要一個人來這種地方,而且還是和變態見面。」
「真姊。」
「好啦,好啦,別一臉我欺負妳的表情,不過,等會兒我不能只讓你們兩人獨處,我也要在場,可以吧。」
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許婉婷的臉一直微微抽動,彷彿一直想往我這邊看卻又同時一直克制自己。最後,她還是點頭答應。
「沒意見吧!」柳映真抬起頭來看我。
「當然沒有。」
我敢有意見嗎。
於是乎我只好稱職地做好份內的工作──尾行──而且每隔一小時回報一次。不過要是委託人聽到自己的女兒其實是和另一名女性出遊。也許就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才對。
一路上,我安靜地跟在她們身後,儘管不時許婉婷會丟幾個話題給我接,可是都被柳映真輕鬆化解。
也就是說此時此刻我突然變成了多餘的存在,明明這次約會的對象,不,我指的是見面的對象是我才對。
這是主客易位,喧賓奪主呀。
而且這兩人究竟是什麼關係呢,真的令人好奇,真姊嗎?也就是說兩人的關係其實十分親密囉。
如果真的親密為什麼會在一開始時見到面就逃跑,我想那不可能只歸究於我才是。
嗯,總而言之,我突然好想快點結束委託。
對了,柳映真的穿著我還沒說明對吧。嗯,黑色格紋領結皺袖針織衫搭上白色長褲。黑與白之間的搭配,意外的合呢。紅格紋領結給人一種甜美的氣息,總覺得不搭,陽剛一點或許比較好。
看著她們走在前面聊東聊西,走走停停的逛著地下街。身後的我只能頻頻打哈欠。
如果我問你,我現在就把這段內容,故意加制結束,你不會怪我吧?
好不容易走到美食街,竟然就走了快四十分鐘。難以置信的慢。
「真姊,幫我去買冰,我在這邊等妳。」
大概是走太久了,對於許婉婷來說甚是疲累也不一定,因為,在她浴衣下頭腳採著高約10公分的厚底恨天高。
柳映真一臉不放心看著坐在涼椅上頭的許婉婷。才一走到冰店前。
同時趁這段空檔,我牽起許婉婷的手快步往回走,走到其中一處出口,再立刻跑上去。上去後,再往前走到美食街的另一處出入口再走下去。
這並不是臨時決定,而是早有預謀。剛才走在路上,我就傳了一封簡訊要求許婉婷幫忙。好險的是她沒有把簡訊給柳映真看或是當場說出來。看來她也想要擺拖對方。
「真是好險呢。嘻。」
許婉婷坐在涼椅上頭氣喘吁吁。
「怎麼了嗎?」
有什麼好笑的嗎?還是說我的臉很好笑?
「我可以問妳一個問題嗎?」
「?」
「我剛才聽到,妳叫她『真姊』。妳們認識?」
「嗯,她是我的堂姊呀。」
這世界還真小啊,為什麼我身旁的人都和茹萱有關係。
如果不是刻意的真的很難相信這麼剛好的事情會發生,但偏偏這一連串的事情應該都是巧合才對吧。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此刻心緒有如一潭混濁的水。
「原來如此,那我們回去吧。」
我接起許婉婷的手。
「欸~欸~!為什麼呀,人家才不要。」
但她卻不接受我的好意甩開我的手。
「呃,她會擔心你呀。」
「不~要~。真姊超撈叨的,一堆事情都不許我做,連今天碰面的我都特意隱滿真姊唷。而且是你要我逃跑的哦,我們是共犯唷~!」
「…共…犯…」
「別這麼掃興嘛,接下來我們去哪裡玩好呢。」
看到她興高采烈的神情,心情越來越矛盾。
「好啦,好啦,打起精神來呀。走囉。」
這次換她拉起我的手,把我從涼椅位上拉開。
我有預感,不對,請當我是算命師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之後我會死得很慘。雖然小說、漫畫中的主角都有所謂的主角威能,但是,我的威能只存在於逃命的求生能生。可偏偏強烈的預感裡有著我一定會死的壞預感。
光滑柔順的皮膚確實是少女的手。我握著她的手,出一點力把她拉過來。
「算了,一切我都不管了,總之玩的時候就好好玩對吧。」
「嗯。這才對呀。」
穿過活動設立好鳥居,代表從現在開始,什麼也不管了,儘管玩吧。
題外話。我是之後才知道為何柳映真沒來找我們倆,那是因為她早已把我出賣給她父親,於是乎這次的委託我一毛報酬也沒拿到。
✩✩✩✩
回到家已經晚上八九點。
帶著滿身的疲累回到那個等著我的家。
話說回來為何所謂的主角中,或多或少總喜點帶有悲傷的過往的屬性,然後因為遇到什麼事情而產生改變。因為改變,而覺得人生變得更加美好。
但是人生其實並沒有真的變得美好,只是因為心境改變,如果處境沒有改變不論你遇到的是什麼樣的人,想有什麼樣的改變都只不過是幻想罷了。
無聊的幻想本身我並不討厭,做夢的人到還蠻喜歡的。
說到這裡,你就繼續當成我又在說一些有的沒有的鬼話即可。
畢竟我是個沒有主角威力的男主角。
我想說的只有一點,過去的事情留在過去就好,沒有必要一直提醒自己,正因為有過去的自己才有現在的自己。
對於過去的我,沒有任何的依戀與不捨。更不會有可憐這種想法。當自己覺得自己可憐,那豈不是說自己很可悲嗎?
可悲的人生不當是由他人來說,而非由自己來解讀,若連自己都這麼認為反而那就淒慘。
其實說了這麼多。我只是想說我是個普通人。過去是,現在也是,未來也是。
「我回來了。」
坐在客廳沙發看電視的茹萱一見我進門,立刻白了我一眼。
如果我是笨蛋,那麼一定會很覺得奇怪她怎麼會突然這麼對我。
只能說女性之間的橫向關係真是強大。
「嘗起來可不可口呢。烏龜。」
我坐在她身旁,開口就是另一個次元的話題。
「?」
「不要裝傻比較好哦,我都知道。」
茹萱轉身看向我,手指指著我的心窩。
「我先說好,我絕對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妳的舉動。真的,道聽塗說都不是真的。」
我舉起右手發誓。
茹萱自當不可能因為我的舉動而相信。她把左手伸到身後,拿出幾張相片,還有一隻錄音筆。
我接過手。立刻明白是誰拍的。而且從照片中感受的到拍照的人對我的怨念。
所有的照片都是那時我從許婉婷身後強抱住她的相片。其中有一張最神奇的一張,竟然是從正面拍過來的相片。
從那張圖片中可以看到照片中的小女孩臉色多麼害怕、擔心、驚恐。至於照片中的變態,那表情真的就是沉浸於小女孩身體的餘韻當中。
雖然錄音筆的內容尚未得知。不過有句就認錯就要受罰。
「我錯了。真的。」
我立刻五體投地跪在地上乞求茹萱原諒。
請別說我沒種,我這不是沒種,叫做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真的?」
茹萱的聲音傳上面傳來,但我仍不敢抬頭,除非她叫我抬頭之前我都要先跪著。
「……」
你以為接下來是令人尷尬地沉默嗎?不,怎麼可能。
實際上是茹萱不知是用她的左腳還是右腳踩著我的頭,讓我保持著更加緊貼地面的姿勢。
「我再問你一次哦,烏龜,到底可不可口呢。」
「……可口………」
茹萱強重了踩我的力道。我該慶幸現在不是在外頭,以及她沒穿高跟鞋嗎?
「想要再吃一次嗎?」
「……想……」
「即使付出代價也要。」
「那要看什麼代價。」
「生命。」
「……也要。」
「和早餐店少女比誰重要呢。」
「妳找到了嗎!?」
因為聽到關健字眼,顧不得我的頭仍被茹萱踩在腳下。一個大動作的抬頭,意外使得茹萱不小心失去平衡。好險身後是沙發。
「真是的,我還想多玩一下呢。」
茹萱喃喃不快說著。
「好啦,好啦,明天再玩,究竟查到什麼妳快說呀。」
我催促著茹萱。
「母親是大陸人,打從生下去女兒那天就沒有善盡為人母的責任,沒多久就逃回老家。父親也因為整天借酒澆愁,不務正事,直到前年11月說要回去找母親回家就再也沒回來過,更別提任何關於他的消息。
早餐店少女的名字叫湯雅娸。目前由外公一人獨自扶養。
不過生活方面仍屬拮据。老人年金和低收入戶補助,平時再以資源回收賺錢。」茹萱突然伸手過來敲了我的額頭一下。「同病相憐也該有個限度。」
「呿,怎麼可能,我純粹是因為早上的關係,不然我哪可能會注意的到她呢。」
「是是。」茹萱敷衍的回答。「那你打算怎麼做呢。」
「不知道啊。」
我順勢躺在沙發上頭,雙腿索性就靠在茹萱的大腿上。但下一秒茹萱就毫不客氣把我的雙腿掃到一旁。
「妳覺得父母親對她重要還是金錢重要。」
「親情不是金情可能衡量,平常也許我會這麼說,但這麼不負責任的父母我並不認為一樣適用。」
「但無論她的父母做了什麼,終究還是父母,為了子女渴望父母的關懷不是正常不過的事。」
「同理心濫用不好哦。你的標準,不見得是她內心的標準。」
「是沒錯…可是…既然早上因為緣份而相偶,就不能不管了吧。」
「這次我不會幫妳哦。」
「少來了,妳明明早就幫了。」
我起身抱著茹萱。
「臭死了。快去洗澡啦。」
茹萱依舊不識相地把我推開。
「那我先去打電話。」
我離開沙發,走到另一頭拿去手機撥打出今天才拿到手的電話。
「蘿莉控找我有什麼事嗎?」
電話彼端,一開口就是傷人的言語。
「…喂,很傷人欸。等等,妳怎麼能確定是我打的,不會是別人打的,就不怕罵錯人嗎?」
「……」
「為什麼沉默,喂,回答我啊。」
「難道你沒想到我有你的電話嗎?」
「欸,難道。」我看了一眼茹萱。
另一端傳來無言的嘆息聲。
「戀童癖先生,你究竟找我有什麼事。」
「…去死。」
另一頭傳來了嘟嘟嘟的掛斷聲。
我重播打了一次。
「………」
「我錯了。」
「那麼,變態,到底有什麼事找我快說好嗎?我很忙的。」
「哼,你有多忙呀,騙鬼啊,其實說不定妳是在壓抑內心對於我打電話給妳的愉悅感,只是在裝的很不耐煩。別以為……」
另一頭再度傳來了嘟嘟嘟的掛斷聲。
不得以之下,我再度播打過去。
「我錯了,真的,我不會再多嘴。」
「唉。」
雖然沒看到電話另一頭柳映真的表情,但從話氣中可以顯露出她對於我的無言以對。
「總之我有事情要拜託妳。請妳幫忙。而且只要妳不要說不要,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嗯…那…你究竟要我幫什麼。」
我把要求的事情全部說給她聽。
「這有點麻煩。」
「是聲音的部份嗎?沒關係,等會我會傳音訊檔給妳。」
「嗯,那好吧。明天我再給訴你要替我做什麼事,你,儘,管,期,待,吧。」
談好後,我又打了一通電話給另一人──許婉婷。
「喂~是我。駱健。」
「有什麼事嗎?」
「可以幫忙我找人嗎?」
「嗯,可是人家不會欸。」
「不是啦,不是要妳找,而是要妳拜託妳的父親幫忙找,他可是很厲害的哦。」
雖然是首屈一指的徵信社大老。一但事情發生在親生女兒身上卻還是不免出錯,所託非人(其實也不能說他出錯,因為是我先叛變的)
「可是,爹地還在為今天的事情生氣。」
「嘖…消息這麼快就流出來了嗎?」
「嗯?」
「把電話拿她爸聽,我有幾句話要還他說。」
「欸?不好吧,爹地一直用怨懟的表情看過來,要是你和爹地講話,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放心啦,我有妙計。還有等會兒等妳爸接聽完後,不論問什麼都不要回答哦。」
「嗯,好啦~!爹地。駱健哥哥有事要找你。」
「喂!」
僅此一聲。就可以判斷出一個人的聲音屬於那種類型。
「長話短說,我有事情要拜託你,而且容不下你拒絕,如果你拒絕,你女兒和我曾經做過的某些秘密就會曝光。」
說完拜託內容後,當下立刻掛斷電話。
畢竟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鬼用這麼口氣說話,他不氣死實屬難得。外加說完話就立刻掛斷電話也是十分沒品的作為。這只會讓他的怒氣更高吧。
現在只能期待事情會有好的結果。
「好了嗎?」茹萱的聲音傳來。
「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你還真敢說呢,好啦,快去洗澡。」
「是~」
現在就等明天早上做一個END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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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上頭我故意不把事情明說,你也看得懂我究竟在做些什麼吧。
至於我為什麼不乾脆一點說明白一些,你也不能怪我啊,畢竟現在很多人不是都很喜歡這麼寫嘛,明明很簡單的推理,硬是要搞得很複雜。彷彿在說解出迷題的偵探是多麼天才。
啊,我再度重申一件事。嘛,算了,反正講太多次你也會煩,我也會膩。
總之,接下來就是END的故事。
不一定是好的END只是普通的END。為了滿足我個人私慾的END當做結局才是最適當的行為。
話說回來。你要是覺得第一女主角的戲份太少,那麼我想要問一次,為什麼標題的名稱就代表女主角是誰呢,為什麼名實一定要相符。
我從一開始就沒說過第一女主角的名字,所以說如果事實和你的結果若有不合,就說我忽略第一女主角的戲份,我反到覺得我吃了很大的冤罪。
我來到距離家裡只有二條巷子之隔的湯雅娸的家。
那時我完全沒想到資源回收這事,因此當茹萱提到湯雅娸的阿公是做資源回收的,我就知曉她家的位置。甚至連資料都不用看。
「嗯,你好。」
我對著正在整理紙張,把其綑成一包又一包的老人問話。
「有事嗎?」
「你好,我有事情要找湯雅娸。」
老人沉思一會,雖然表情沒有顯露明顯戒心,但他停下了原本的舉動,這也代表戒心的肢體語言表現。
「是關於你的兒子與媳婦的事情,如果你們都能同時在場是最好不過的事。」
我盡量露出和藹的表情。
「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就好了。」
老人的話氣顯得強硬。不容否絕。
「你孫女應該也想知道他父母親的事情,你確定這麼做好嗎?」
「她沒有母親,母親生她那年就死了,父親也不在了。」
老人說得直白,彷彿他說的才是事實。但我很明白都是謊言。
「這封信是她父親要轉交給女兒的信,因緣際會下轉到我的手中,所以我才想要當目交給妳的孫女。
而且信中一筆錢。應該足夠吃穿到一兩個月。」
我知道裡面的錢不夠多,但是,金錢本身並不是重點,而是金錢想要傳達出的意義。
我把手中的信件和匯票交到老人手中。
老人沒有立刻拆封,也沒有撕碎,只是僵硬的收下東西。楞楞地看著手中的物品。
「那我先告辭了。」
我向老人點頭致意,也不管他是否眼中還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便轉身離去。
走到一段距離的地方,茹萱和柳映真在附在的公園石椅的樹蔭處上等我。
「沒見到很可惜吧。」茹萱語帶挖苦。
「啊,代表無緣呀,說不定打從昨天早上想要找她找不到的那一刻就代表如此了。」
「哼,少了一個人受了茶毒才是好事。」
柳映真撐著下巴,一手扇著風。
「呿,妳不說話沒人當妳是啞巴。」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也不想想是誰幫你假造他父親的字體和語氣才寫得出那種內容。」
「如果不是我把錄音檔給你,妳掰得出來我就和妳姓。」
「你真的超沒良心的!」
「誰沒良心呀,是誰昨天在我洗澡時偷拍我的。」
「偷拍?」
茹萱皺起眉頭,輪流看著我們兩人。
「妳沒和她說呀?」我靠近柳映真身旁,小聲的在她耳邊詢問。
「沒有啦,你幹嘛這麼多嘴。」
柳映真鼓起臉頰。
「該死的!」
「茹萱,今天不是說好要去看電影,再不去就來不及囉。」我說
我向柳映真使了眼色。
「走啦,走啦。」
柳映真拉起茹宣的手。
「妳們心裡有鬼。」
「呃!」
「不過本小姐今天就先不計較了。」
「欸,這麼好心?」
「不行嗎?」瞬間茹萱表情一沉。
「呃,沒有,請。」
「這還差不多。」
茹萱拉起柳映真的手走向前,不但如此還把兩人手中的包包丟到我手中。
「傭人就要有傭人的樣,今天一定要當個稱職的傭人才行哦,不然,我會繼續追究剛才的事情。」
「是的,小姐。」
我背起兩人的包包和自己的側背包。我有預感,今天說不定還比昨天還要累呀。
《FIN.》
作者結語:
沒有結局的結局,過程也很明顯草草帶過,好吧,我承認我很懶,以前沒寫完,現在也不想增加內容。
話說回來,為啥這樣的內容,現在的我反而不太想寫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