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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草女孩.一

作者:攸藍│2012-04-07 21:26:32│巴幣:0│人氣:307
真相永遠是被告知的存在,真實永遠存在於人們口中而非世界。
 
人的慾望是永無止盡沒有停止的一天。如同人們不管處在什麼樣的日子都會對其產生抱怨。因此不只有窮人會抱怨,中產階級會抱怨,好野人也會抱怨,或許一般人會覺得有錢人抱什麼怨,但是,那只是因為他用的是自己的角度來看,如果換個角度,那麼多多少少也能明白好野人究竟為何抱怨(前提是自我的個性不能太強)。
 
當然實際上即使是被人歸類於同一類別的人抱怨的存在不見得亦會相同,舉個例子來說比爾蓋茲和賈伯斯這倆人。一般人都會認為是歸類於有錢人這一範疇沒錯吧(我承認本人的眼野很小,只看得到錢),不過,你認為就算真的同是有錢人抱怨的東西會是相同的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除非你問他們二人,不然我的答案在沒有根據力下,請容我暫時先別說出口。等到那天你問的到時請再告訴我答案如何?!
 
不過,我所要說的故事和上述完全無關,因此不用為了我所說的事情感到煩惱,甚至連一點點的思考都是多餘的,沒有必要做的事無論你做了再多,我都只會覺得。啊啊!你這傢伙還真閒啊!
 
藉由這幾句話,是否就能明白本人是什麼樣的個性了呢?因為我討厭像其他人一樣用一般的介紹方法來介紹自己,難道你不覺得用一段簡單有力的文字來表達自身的優點會來得快速許多。如果不能也沒關係,繼續看下去就知道了,如果不想知道也沒關係,沒人要求你看下去。
 
但是,總歸到底,還是希望你能繼續看下去,不然,我就會無地自容的挖個洞找天把某人給埋起來,如果可以,本人還真的不希望這麼做。畢竟這種事情沒有犯法也很麻煩。難道不是嗎?沒有屍體就沒有犯罪啊。
 
說到這裡,如果你又覺得這是一篇本格推理小說,那麼……我有認識的精神科醫師,你要的話我可以向你收手續費再推薦給你。
 
對了,剛才講到哪裡,哦,嗯。沒有屍體就沒有犯罪。這可真的是一句好話呀,絕對不是在說我現在好慌。
 
簡而言之,這是一篇很普通的故事。而我雖然是第一男主角,實際上在故事中一點也不神勇,而是接近路人甲的角色。第一女主角可就不一樣了,再怎麼說這篇故事都是在寫她嘛,所以當進入必要的文章內容,我自然就會閉上嘴巴,別說得天花亂墜。免得你看到途中就看不下去走人,這對於作者來說可是莫大的悲哀,當然,前提是我好死不死看到的情況下。而我接下來要說的就是那好死不死碰到的本人有始以來最討厭遇到的事。
 
但是還有一件事我忘了說。
 
那就是本人是正值青春肉體的男大一生。駱健。請多指教。
 
✩✩✩✩
 
碰!碰!
 
接連傳出的兩聲碰撞聲震驚在場眾人,特別是位於聲源附近的那名長相普通,留著山羊鬍的年輕人──也就是本人我。(我已經講得很簡單易懂了吧,原本可是打算寫上一千多字全部來形容本人外貌!)
 
受害者是名少女,年約十五歲上下,面色慘白,精神看起來也不好,四肢纖細,彷彿只要我願意一隻手就折得斷。
 
剛才不知怎得她突然向一旁昏倒在地,而由非常剛好的不是倒向右手邊(我站的那側),而是倒向左手邊,導致她的頭向碰的撞上早餐店好心提供的落地式電風扇,再碰地跌撞到地上。
 
由於在場當中我離她最近,自然而然我就當起了義工,扶她到一旁的坐位上坐好。但是接下來呢我就完全無用武之地。理由很簡單,因為早餐店的老闆娘放下手邊的工作不做,來到她身旁。替我照顧她。
 
也就是說我和第一女主角的見面→碰面→肌膚相親。只有短短的不到五分鐘。
 
想當然爾,她沒有因為而向我開口致謝。而是一言不發的坐在那兒,活像個受到什麼重大災難重生的孩子。
 
老闆娘叫她坐在位置上先別亂動,回頭把她的早餐做好交到她手理,還問她有沒有辦法走回家,要不要休息一下。
 
女孩搖搖頭。
 
輕啟朱唇。但我實在聽不見女孩的聲音。
 
老闆娘點點頭,走回工作崗位。女孩抱著那宛如狂風一吹就會跌倒的身軀離開了我的視線。
 
「她其實還蠻可憐的,她母親生下她就跑了,然而他爸爸卻把他丟給爺爺帶,對她不聞不問。」
 
我並不曉得老闆娘為何會突然說出這麼一段話,雖然老闆娘平常確實會和客人聊天交流感情。
「這樣呀。」
 
但是對於我來說,這話題卻不知該怎麼才接得下去。
 
過了幾分鐘後,我點的早餐(總匯三明治)才總算做好。我一拿到手,把錢付訖。打算去找剛才那個女孩。既然會來這裡買早餐,那麼想必是附近的人,而且那種狀態下實在很難相信能走得有多快。
 
於是,我繞了附近巷子一圈才回家。
 
也許這就是無緣也不一定,最後我還是沒能見上她一面。雖然我也不曉得自己就算見上面究竟要說些什麼才好。
 
✩✩✩✩
 
我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冷氣。
 
不然這年頭的夏天真的會熱死人。平均氣溫30度以上絕對正常。
 
現在是七月,也就是暑假,也就是說大一生的第二次放假,也就是說放完假就是大二生。
 
不過那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直到現在我仍然很在意剛才那個女孩。
 
但是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走到廚房,把剛才買來的總匯三明治擺放到餐盤上頭。
 
接著走到房門外頭,腳底感受到從門縫流出了絲絲寒冷的氣息。敲敲門,裡頭沒有動靜。轉開手把,往床的方向看過去,床單完全覆蓋著隱藏底下的不明物體。
 
我走到床沿的途中先走到床頭櫃拿起冷氣搖控器把冷氣關了,不然一次同時開兩台冷氣,對於經濟能力不足的人而言過於吃力。
 
然後才把餐盤放到桌上。再把床單,唰的一聲拉開。緊接著映入眼簾的是對於一般人來說,特別是對於那些沒有女性朋友(不一定非要女朋友)的男人來說,要是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抱著感激的我心情,跪在我身邊。才怪。
 
穿著粉紅色相間絲質睡衣的女性依然故我的沉睡於夢中,衣服上排的鈕扣有一顆沒有扣好,因而使得這件衣服變得帶有深V屬性的衣服,每當她呼吸,胸部起伏的同時,紫羅蘭色內衣也忽隱忽現。
站在我的立場,並不覺得她有多美。也許有人聽到我的說法會覺得本人是深在福中不知福才會說著這麼大言不慚的話。可那是因為外人總會用自己的眼光來看待事實。
 
對於床上的少女,我除了說明衣著、內衣、胸部外,其他地方都還沒說明對吧。可是,一般人光是讀到這裡,就會先入為止的認為,啊,反正就是女朋友嘛,而且不管是不是女朋友好了,反正不是第一女主角,像這種第二女主角最後的下場都是被男主角甩掉的可憐兒。
 
這也就是說,我越是把床上的少女說得越完美,那麼,等到她被拋棄時,他人對她的同情心就會越大,同情心越大就越會覺得本人是天殺的傢伙。
 
所以囉,要是有如此偏激的想法的人,代表你存在很有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
我說是女的就是女的啊?
 
目前為止本文還都僅在開頭的部份,從一開始到現在,多少可以看出,我說十句話,最慘的情況下十句都不能相信呢。
 
不信的話,我接下來說的才是真話,聽好囉。
 
男性和女性的差別在於哪裡,請想一想,如同你只想得到第二性徵,那你真的很有問題,不過這也沒辦法,一般人都是視覺動物,只會用看的來想,而非用想的來想──差別當然就是基因,也就是染色體。男性和女性的第四十六對染色體並不一樣,男性為XY,女性為XX
說到這邊你心裡是否有個底了呢,請容我繼續說下去。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必需先要來個澄清,請別以為我會說什麼人妖呀、陰陽人啦、明明是男性硬要說女性、明明是女性硬要說男性這種想得到的例子。
 
性賀爾蒙不敏感症候群。
 
這才是我所要說的事實。也就是說身體有分泌雄性賀爾蒙卻不起作用,在她為三、四個月大胎兒時,性腺應該要形成睪丸卻不被身體接受,反而縮在腹腔內。不但如此她也沒有子宮也無卵巢,但卻有外陰器官(正常女生陰道約十到十二公分),她卻僅有五、六公分,表示她的內生殖器完全沒有發育。
 
聽到這裡,你是否明白了呢,也就是說她雖然外表像女生,可卻是不完全的女生,若說是男生,並不能因為基因一環就否定她的人生。
 
因為,一但她成年後再到醫院將留在身體的男性性腺切除,就能當個正常的女人。
 
好了,閒話休題。
 
目前為止,你得知道了什麼條件呢,請在腦海裡列示一下。
 
不管你要腦補成GLBL、還是正常關係都無所謂,反正你除了想還做得到什麼呢!
 
然後,你還要把我一旁的她當成她還是他,我都不介意,畢竟,喜歡一個人就是要喜歡她的全部。
雖然我很喜歡輕輕地、溫柔地把人叫醒,可惜,對於一個有起床氣的女性,不,這時該叫母老虎而言。都是不智之舉。
因此,在今日,我做了一個很不一樣的舉動
我拿起掉在地下的小枕頭,看著她那白皙誘人的臉孔,心裡一陣掙扎(約一毫秒)。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用小枕頭蓋著住的五官。
我發誓,當我看到她在掙扎時,絕對沒有露出笑容。大概。
緊接著你就會看到床上的她一陣亂動,手不停亂揮,腳也不停亂踢,當她的手抓到疑似嫌犯的手時,你覺得她會怎麼做呢。
第一.折斷犯人的手腕。
第二.扭開犯人的手指。
第三.用手指甲緊緊扣住犯人的皮膚
猜到了嗎?那我公布答案。
答案是我立刻收手,因為不管是上述那一項成真對於我而言都是非常的痛,更不要說第三點已經快要成真的情況下。自然只好跪在地上。任由她惡狠狠地的瞪視我。
「烏龜,你花樣越來越多了嘛。」
我再次重伸我姓駱名健。烏龜則是暱稱。因為我的頭髮有點少,我指的是髮量比起一般年輕人而言少了許多。相反的鬍子的髮量卻很茂盛。當然會被叫做烏龜還有別的原因,不過容我有空再提。
「不不,我怎麼敢呢。那是不小心手滑而已。」我說。
「是吼!」
她,也就是張茹萱給了我一個笑容可掬的微笑。
「我聽你在屁。」
茹萱右手緊掐著我左手臂的上贅肉。力道重到,你想聽到我慘叫都可以。但是男生怎麼可能像個女孩子一樣叫出細拔的尖叫聲。
「那個,我說過好幾次了吧,女性成天把屁掛在嘴裡不好…」
明明是好心提醒,換來的是她掐得越來越大力。我的左手你永遠與我同在。
「哼,饒了你!」茹萱收回手。「才怪!」她再掐了一次,不再掐還用扭的。
如果此刻要我形容我的表情,那就是欲哭無淚。
「別太欠揍了!」我說。
我對茹萱伸出右手,朝她的左手攻擊。
看到我的回擊,她不閃不避,也沒冷笑。僅是用她的左手反過來緊緊抓著我的右手腕。
「早上。我不排斥激烈一點的運動唷!」
茹萱給了我一個帶點戲謔成份的微笑。然後她突然跳起來離開床鋪,騎坐在我的身上。兩手依舊被禁錮。
「要嘛~!」
茹萱低下身來,俯視著戰敗一方的我。
我撇過頭不看她。
「嗯~看來有人早我一步了呢。」
她隨意的放開我的雙手,站起身往浴室去。
「有事晚點再說唷,特別又是有『委託』了呢。」
茹萱看似疲累似的抓了抓那一頭雜亂的頭髮。直到她進到浴室關上門為止,我一直躺在地上。
「唉,真是越來越暴力了,這個暴力女。」
我把左手的衣袖往上掀,還好沒有瘀青。不然我可能那天真的會告她家暴。
最近不論心情好或不好,她越來越偏向行動派的,以往那個文靜、婉約、楚楚動人的張茹萱說不定只是我內心的幻想、慰藉。
不,更正確的說法根本就是被騙了。被女性的外表所欺騙。
以為外表看起來柔弱,那是因為她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加上白皙皮膚,彷彿任何人只要一用力就會把她給摧殘……。
摧殘兩字似乎太過,不如說欺負似乎比較恰當。總之我所要說的是,女人的外表就像捕蠅草一樣,把那些外來者以優雅的方式生吞活剝。
嗯,似乎又扯遠了。
回到正題。
她剛才所說的『委託』其實是誤會一場,並不是像她所想像的一樣。也就是說她可能以為又有『女性』找我幫忙,至於為何要特別注明是女性而非男性,理由只有一個──比例懸殊。通常找我的人十個人裡面一定會有八人左右是女性。至於為何如此,說實話不得而知。
說到這裡,如果你的內心深處,開始覺得這會是一篇後宮文,又或著是那種立各種flag的人。
很抱歉,你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
這已經不是看病有得救了,如果願意我希望現在就送你一張去地熱谷的單程票。
好了,閒話休提。我還是要先特別註明。那就是剛才所說過的,這不是本格派推理小說。因此,我也不是會是偵探。當然這年頭人人可以當偵探,但是我的故事裡沒有偵探。同樣的就不會有犯人、被害人、死者、兇手,這些推理小說當中常見的固定模式。
唯一會有的,那就是我不是偵探,但我會幫人。也會收取代價。而我所住的地方外頭並沒掛上偵探事務所的招牌。這裡只是普通的三房二廳二衛的公寓。
「話說怎麼你出個門都有委託找上門。」
茹萱的語氣中充滿無奈。
「沒辦法,世俗紛爭難解,為此需要個有能之人出現。」
提外話,女生進到浴室究竟能幹嘛呢?我早上去浴室鹽洗一番大不了十分鐘左右完事。女生就非要花上三十分鐘左右。難道是一直在照鏡子嗎?
聽到我的回答,茹萱挑起了一邊眉毛。
「還要再來一次嗎?」

          【作者亂入:說實話,這雖然是自己寫的,但現在的自己,看過去自己寫的文章,其實和看別人寫的文章沒什麼兩樣,意思就是說,已經覺得有趣,現在不見得有趣,唉,真麻煩】
「不,不要,絕對不要,痛死了,鬼才要再來。」
茹萱滿意地點點頭。
「那就正常一點。」茹萱加重語氣
「哦。」我指著桌上的總匯三明治。「快吃吧,都冷了。」
聞言,她盤腿坐於桌前。
「你還是沒說,這次委託的內容是什麼。」
「不是,不是,別一次開口閉口委託委託的,說的我好像常常接委託麻煩妳。」
她不改動作,依舊一口一口吃著三明治。
「五月,十三件。六月,八件。七月,目前五件。」
說完茹萱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傳達出。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唉。總之,這次不是委託。應該是不是別人的委託,而是我的委託。」
「這樣啊,那否決。」
「喂!妳不先聽一下就否決為免太狠了。」
「嗯,不然,強制拒絕。」
「去死!」
「唉呀,不用這麼麻煩,我不介意殺了你哦。沒有屍體就沒有犯罪呀。」
茹萱對我露出起床以來最陽光的笑容。在我眼裡這笑容實在好毒好可怕。
「別把我的口頭禪拿去亂用,這樣別人會分不清誰是誰!」
「分不清就算了,分得清又如何。還不是一樣。」
「不一樣,這樣別人就會覺得我們在扮演一個人雙簧。」
「那我現在要抖包袱了嗎?」
33C24──我是在自言自語,真的!真的!」
茹萱把最後一口三明治吃完,倏地瞇起雙眼地望著我。
如果是用狠瞪的還比較好,至少那還看得出來,可是現在別說是看了,根本是難已判斷她究竟是在想什麼。
「水泥、三秒膠、那個好呢?」
「都不好!」
「唉呀,你在說什麼,我是說廚房經歷上次地震,不是震出一條小裂痕,我再問你用什麼好啊。」
「呃。那當然是水泥。誰會想要用三秒膠。」
「那麼海裡還是山上的風景佳?」
「…家裡的風景最佳…因為這裡住有一位美麗年輕的美少女。」
「謝謝。」
茹萱笑著走到我身旁,按著我的雙肩。
「開場白已經夠長了,緩場也該有個界限──對象如果是十五歲以下是犯法的唷。」
茹萱說了一句非常可怕的事實。那也是我最擔心的預感。
早餐店的少女(暫稱)外表看起來就是十五歲左右。當然外表是有可能騙人的,畢竟兩人的皮膚雖然都是白皙,但是早餐店的少女(暫稱)很明顯是不健康的膚色也就是慘白。
但是即使如此,仍無法斷定早餐店的少女(暫稱)是十五歲以下。
我搖頭。
「怎麼可能嘛,更何況,我現年十九歲,就算真的對象十五歲以下,這並不代表我就會對她出手。妳要對妳男朋友有點信心啊。」
「沒辦法,誰叫我對我家那隻烏龜很擔心,至於對我家男朋友早就死心了。」
那個,妳確定說的是同一人嗎?不,在此之前,我現在的地位是寵物?
「那我就當妳答應囉。」
我把早上買早餐的來龍去脈說給茹萱聽。
茹萱聽完後,只回了我一句。
「沒用的男人。」
 
        我正在前往某位人士的所在(絕對不是剛才說過的早餐店的少女)。而是茹萱剛才在聽完我的說明後立刻交給我的委託,一共兩份。雖然她說這是相對應的報酬,但是鬼才信呀!怎麼可能這麼剛好找到新的委託!而且還是在昨天處理完棘手委託後,一天不到的時間就立刻找到。
        不,更正確的說法是,我離開家門買早餐的這一小段時間內就找到新的委託人,會不會太有效率了些。網路真可怕。
        
        還好這次的委託都是些很輕鬆的工作。但是像這樣亂接事情來做,做到最後一般人豈不是誤以為我們就像派遣公司一樣什麼都做。

        要真是如此,格調也好、素質也好,不就變得沒什麼特別,甚至不會顯得高貴起來。這年頭重質不重量才是重點,偏偏茹萱卻是重量不重質。

        當然這也不能夠完全怪她,原因多少是出在我身上。話雖如此,也不能一天到晚亂接委託啊,要是最後我不小心累死在路上,身旁又剛好沒有人替我收屍,送到殯儀館最後還因為找不到屍者身份當成遊民處理。那我一生的辛苦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可是這些話,一句話都不能說出口,不然等著我的可能是黑暗的人生(非形容辭)。

        因為剛才只是稍稍表達出不耐,茹萱的臉色就很難看,要真是當面說起她的不好,也只有在她自己也很明白真的做錯的情況下才會認錯。只是至今為止我卻從來沒有聽過她向我說過任何一句對不起或是任何有關道歉的話語。相反的就不說了,沒什麼好提。
 
        「烏龜。你不覺得笨的出力,聰明的出嘴其實是很不公平的一句話。特別是情況變成聰明的出力,笨的出嘴,更是令人感到憤憤不平。」
        茹萱喝了一口我剛才泡給她的奶昔。
        
        「呃。我又沒有說我不會出力,別說的好像至今我只會出張嘴似的。」

        茹萱瞪大雙眼。

        「誒?我有說你嗎?況且你本來就只有一張嘴可取不是嗎?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可憐的小女孩慘招毒手。」

        「別說得我是怪叔叔啊!!況且不管是哪一次妳都有在場不是嗎!」

        「我才不是共犯呢!誰叫烏龜對小妹妹特別沒有抵抗力呢,真的很令人擔心,要是哪天報警被人送入法院,我絕對不會去看你的哦,因為那想也知道一定是有罪確定,不可能無罪的,就算真的無罪也是止於一審,二審就會翻盤了。」

        「……我們可以進入正題嗎?」

        「好沒有耐心啊!果然吶!喜新厭舊了對吧!為了那個在早餐店相遇的少女。唉,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追到手就當平價商品,未到手前個個都是稀有增值品。」

        「……那我出門了。」
        我從床沿起身,朝房門離開。

        茹萱一點也不留情的,很隨興的說聲「再見」

        「我今天哪裡惹到妳了呀!」

        我還是忍不住回身,同樣盤起腿起坐在床前。

        「沒有呀。」茹萱搖搖頭。「明明是烏龜今天的心思都在外面。」
        
        「難道妳說吃醋了!」

        茹萱頓了一下,再度搖起頭。

       「幼稚。」

        冷淡的眼線和冷漠的口氣。雙雙加強了外界賦予的冰山一辭的印象。

        「總之,完成委託後。我才會給你報酬哦。若你真的這麼想要見她就早點完成委託吧。」

        說完,茹萱起身。同時把我趕到房外。而在房門關上前,耳邊依稀聽到「真像個笨蛋呢」。

        如果你以為被關在門外就沒事可做,那麼你一定不是個人。

        雖然茹萱叫我快點完成委託,但她卻少說了一件事情,非常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我回家時還沒有注意的。直到現在碰巧
        
       看到陽臺的含差草、浦公英才想起來。

        我敲了敲房門。

    「我剛才出門前不是叫妳幫我澆花,妳怎麼沒澆?」

        其實我還沒看,一切只是臆測。

        「烏龜,不能總把麻煩的事情仍給別人,這是不對的行為,自己要為自己的事情負責呀。」

        房內傳出茹萱的回應聲。

        「問題是,這兩盆植物是妳說要種的呀。」

        「可是呢。烏龜,這是你買的吧,意思就是說,如果你沒有買,那麼我們就不用澆花,如果不用澆花,我們就不在這邊吵這吵那,也就是說就是因為你買了,你不覺得就該負責才對,這才是負責任的男人呀!」

        「………」
        就是因為她,我才喜歡年紀比較小的女性,至少年紀小的女性沒她這麼牙尖嘴俐。
        於是離開家前,我還是特地去澆了一會兒花。
  ✩✩✩✩
 
  結論就是委託有兩件,其中一件是家教,一件是跟蹤。
  在進入正文之前,有件不得不說的事情,必需要先說明,對於家教和跟蹤這兩小節沒興趣的人,請跳到下一篇(還是下下一篇?)的結尾再來觀看
  因為,這兩部份的內容還文章標題沒有任何關係,和早餐店少女也沒關係,自然也和主幹線沒有關係,因為跳過不看並沒不會有什麼損失。
  唯一有的小小損失嘛。就像是肥皂劇一樣。一兩天沒看劇情依舊仍可以由之後人物之間的對話架起聯想關係。可對於沒有承上起下的這兩小篇而言,不看也無所謂。
  正所謂,多此一舉。懂嗎?
  那麼先說說家教的部份。
  正如其名,我無緣無故要跑去別人家裡當家庭教師。時間直到開學之前。聽到這裡是不是覺得哪裡奇怪呢,怎麼會有人竟然選在暑假請家教來上課,暑假對於學生的意義不就是無盡的浪費時間。橫豎都是要浪費時間至少也花在自己有興趣的地方才對,花在這種無聊無趣的補習上頭,對方一定是那種沒有朋友可以出去玩,每天待在家裡不知如何是好的人。然後父母看不過去,最後不知怎的演變為請家教一事。
  以上純屬猜測。而非劇透。
 
  柳映真。18歲。女。地址。電話。E-MAIL。
 
  茹萱給我的資料中僅止於這麼一行。也未免也簡潔有力了一些。不過18歲不就是高三或是正要升大一囉。
  意思就是說這個人是學妹的可能性很大,並非不可能,因為這個世界很小嘛,更何況又是茹萱安排的家教。不至於只是一個沒什麼印象的路人甲才對。因為路人甲有一個就夠了,若再多了一個就會出現搶戲的情況,到時就會演變成紅色警戒,這可就不是本人所樂見的呢。
  總之。不管是不是學妹,這都是一份無聊的委託。
  再來是第二份委託。說實話跟蹤是好聽的說法,講難聽一點,就是尾行。
  不管是誰都會這麼想才對,抓猴是徵信社的工作才對呀,為什麼像我們這類的普通老百姓要做這種事情吶,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為什麼,為什麼是保鑣!一般社會裡普通的女性身旁出現一個穿著西裝筆挺的人絕對很有問題。我明明就沒有肌肉,幹嘛要為了委託裝得我好像很有力量。
  說到這邊你一定聽不懂對吧。沒關係,我也不是很清楚。
  簡單來說,好像是某個有錢老爸發現女兒疑似交了一名網友(男朋友),因此委託茹萱安排保鑣在她女兒身旁,好聽點  是保護啦,講聽點就是尾行,一點也不注重女兒的隱私權。每隔一小時要回報一次現況。你看是不是很沒有隱私。
 
  許婉婷。15歲。女。地址。電話。E-MAIL。
 
  這個人的資料一樣簡短有力,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要是在平常我可能會很高興,但是現在實在高興不起來。我怎麼做豈不是就是在打斷別人的戀情,死後我一定會因為這件事被人怨恨。
  但是,15歲啊,茹萱竟然會接這種年齡層的給我,真想不到。看來對方一定是很難應付的類型。不然她才沒有這麼好心。如果茹萱真的這麼好心我以後就改性張,叫張健。
 
  總歸來說,不論是那一件委託都非一時三刻完成的了,也就是說除了依靠茹萱的資料外,非得要養成每天買早餐來吃的習慣了。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這是舉例,舉不好也沒辦法,我國文不好),也就是說總有一天我還會再遇到早餐店的少女(暫稱)。
 
  提外話。看到這裡,可能會有疑問,為什麼出場都是女性,很簡單啊,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還是可以保證,正如我開頭所說一樣。相信我所說的話吧,不然就沒人相信我所說的了,這對我而言可是非常可憐的事情。雖然有時我有小小的說下謊,但是我絕對敢說,目前為止所寫的,五成以上是謊言。
 
  ✩✩✩✩
 
  我看了一眼眼前的建築物,再看了一眼寫有柳映真的資料。
  「……」
  有種被騙的感覺。茹萱沒和我說柳映真也是有錢人。
  我還是第一次進到這種附有旋轉門的公寓,如果是百貨公司或許飯店出現這種施設我或許還能覺得沒有什麼,但是公寓有需要出現旋轉門這種設施嗎。
  一進到內部,璀璨耀眼的水晶燈在大廳正中,左右兩旁各有二座電梯。腳踏著花岡岩石板一步一步前進。
  我按了上去的指示燈。等了一會電梯到來。進入後按下七樓的號碼。
  來到七樓,左右張望了一下。地板依舊是花岡岩石板,燈光則像是刻意營照成朦朧不清的琥珀色澤。
  我來到柳映真的7-2室門外。按了一下電鈴。
  原以為很快就會有人來應門,沒想到竟是無人反應。我再按了一次。
  再等了一會兒,門總算打開了,露出一條門縫。一看到開門的對象,我立刻傻眼。
  飄逸的劉海和俏麗的短鬆再搭上中性的面孔。
  當下我一個的想法竟是,她是不是T這種奇怪的問題。只不過這種問題實在說不出口。
  「你是?」
  來者面露戒心。
  「妳好。」我微微鞠躬。「我是駱健,是茹萱介紹過來的家庭教師。」
  「啊,是你呀,怎麼這麼早啊,不是說下午再來嘛,啊,你等一下。」
  我還沒應答,她逕自把門關上。留下我一個人看著大門,無言以對。
  等她再度開門已經10多分鐘之後。
  這對於第一印象而言絕對是扣分的行為,她不知道人際關係可是脆弱到會因為小小一件事而裂成難以挽回,特別是對於一個才剛見面的人如此。就算知道她剛才是打掃環境才把我關在門外。但其實我真的覺得不用這麼麻煩,反正我早就對女性死心了。
  你說她們的房間能有多乾淨,我絕對不信。舉一個最好的例子。女姓的梳妝檯上總會放滿瓶瓶罐罐、雜七雜八的東西,書也好,化妝品也好,公仔也好,小飾品也好,零零種種的東西一直放一直放,難道就沒有想過要整理一下嗎?
  抱歉,又扯遠了,我絕對不是說我家那個茹萱。
  「抱歉,讓你久等了。因為家裡有點亂!」
  「沒關係啦。反正只是在門外等了一下下嘛。」
  我的語氣絕對不會彆扭。
  「呃!對了,要換拖鞋嗎,室內鞋在那邊。」
  她打開玄關一旁的鞋櫃,從裡頭拿出一雙塑膠拖鞋。
  說實話。感覺真的很不搭。朔膠拖鞋和這環境真的顯得有點格格不入。仔細看柳映真身上的衣服。無袖藍T和粉色綿褲。真的很普通呢。
  換好鞋後柳映真帶著我走到客房。
  一路上沒有異狀。白色大理色的地板,模糊地映出上方的形體。LED燈內嵌在牆壁中執行工作。
  從玄關就能一眼望到客廳以及更後頭的廚房。
  若是讓茹萱看到我在一個不認識的人身後,不停東張西望,活像個沒見過世面的人,她一定會用力捏著我的側腹肉叫我安份一點(正常來說安份的話,不是叫我停下動作好了。嘴巴的功能不正是說話一途)。
  柳映真的背影,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錯覺。鎖骨形狀也很美麗。腰圍也很纖細。大腿和小腿在移動也沒有一抖一抖地晃動。
  單就看背影而言,骨感美人嗎?
  進到客房。室內僅有簡單的牛皮沙發組,玻璃櫃,矮櫃,和一個50吋左右的液晶電視及喇叭組。
  左側的落地窗中散發耀眼的光輝。可見室內的採光度高,以及光亮卻不刺眼這點讓人覺得就算一直沐浴在陽光中也沒關係。
  「太亮了嗎?」
  看到我一直盯著窗外。而提出錯誤判斷的柳映真,還來不及等我回答,就走到窗邊來起窗簾。倏地陽光被阻擋在外,即使如此,室內仍未暗到有如被灰濛濛顏色覆蓋。
  「那我們快點開始吧。」
  我走到沙發上,逕自走下來。軟硬適中。不會沉下去呢。
  「噫~!」
  總覺得她是不是反應太大了些。
  「呃,不,我沒想到你這麼主動。」
  「會嗎?」
  不就是教書而已──才怪。
  看她的表現,明眼人都知道有異狀了對吧。也就是說這不是一般的家教。最壞的情況下我可能要隨時準備奪門而出。
  「那好吧。」
  柳映真吸了一口氣,走回到門邊,接著,接著,她把門鎖上。
  「呃,有必要鎖門嗎?」
  「沒,沒事的啦,你不用緊張,安全起見。」
  她笑著說出令人覺得危險的話。什麼安全啊!
  「呃,我口有點渴了。可以幫我拿喝的嗎?」
  我已經決定了,要逃就趁現在。只要柳映真一開門,我就立刻拔腿狂奔。
  「好啊。」柳映真走到電視機那邊,彎起身子,打開鑲在櫃子裡的小冰箱,轉過頭來看著我。「要喝什麼嗎?」
  「…紅茶。」
  「嗯。拿去。」
  她從裡頭拿了一杯泡好的紅茶給我。
  這絕對是預謀好的,這麼可能這麼剛好有小冰箱,而且,為什麼小冰箱要和擴音箱放在一起,而且外觀還這麼想。這是惡趣味吧。
  不但如此,她剛才問我要喝什麼,看起來沒有問題,實際上問題大了。裡面,只有紅茶啊。這不是擺明就是說我一定會喝紅茶。不只如此,如果是一般瓶裝、罐裝的還沒有關係,這是茶杯吧。也就是用茶葉預先泡好。
  接下來你可以看到,絕對非常容易看到的三流橋段。
柳映真走到我的這邊的同時,非常剛好的碰到桌腳,然後身體不少心失去平衡,於是杯中的液體就運氣極佳的灑到我的身上。
  「啊,對不起,真的不是故意的,怎麼辦才好,衣服都濕了。」柳映真不停致歉。「不然請你先去洗澡,換洗的衣服我會幫你準備好。」
  「不,不用這麼麻煩啦。」
  我盡力推拖。
  「不,這是我的失誤,如果讓你感覺不快,我會良心不安。」
  說完,柳映真抓著我的手,硬拉著我的手帶到浴室。
  「來衣服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那邊,換下來的衣物就放地上,我等會會幫你收。」
  柳映真說完,就把我一人孤獨的丟在浴室。不但如此,門鎖是倒過來的,也就是說這門是由外面的人來決定能否打開的門與一般的浴室門截然不同。
  首先,我想問你,是否也察覺到了呢。
  
  小冰箱、紅茶、衣服,每一個環節都安排好的。
  如果你還看不出來,我反而還很佩服你的傻勁。
  反鎖的浴室更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陷阱。
  看來接下來真的還會什麼在等著我,一想到此,我立刻從拿出手機,播打茹萱的電話。
  頭一次啊,我打不到二秒鐘就接聽了。但現在這種事情沒空高興
  「喂……」
  這種緩慢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啊。慢郎中與急驚風嗎。
  「我說妳啊,給我說清楚…」
  說到一半,我明白了,原來不是接通,而是轉入語音信箱!
  「…有事找我請打烏龜。掰掰。」
  聽著另一頭那令人無言的語音,內心彷彿某種東西因而被澆熄了。
於是乎,只好死心把衣服脫了,把身體從頭到尾洗乾淨。
順到一提,柳映真家裡的浴室非是泡澡用的浴缸而是用蓮蓬頭沖浴。
 
  接下來是是猜迷時間,你覺得我在洗澡中途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第一.柳映真全身包著一條浴巾進來,殺必死大放送。
  第二.柳映真假裝要收衣服,進來看到我的裸體。臉紅放聲大叫。
  第三.柳映真拿著一把刀進來,說要把我閹了。
  猜到了嗎?很好猜對吧,畢竟一看就知道哪一點是最有可能發生,哪一點是完全不可能發生。
  因此,公佈答案囉──柳映真坐在客房的沙發上,手裡端著酒杯一副我是女王高高在上君臨於世的表情看著A片。(別問我怎麼離開的,商業手法不得外流)
  當然那是一開始的錯覺,因為,我們人有種個性,總習慣用有色眼光看人。我才會在洗完澡回到客房,一看到電視裡播    到的畫面才會覺得是A片。可是你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片中的主角是我啊!!!
  不但如此,片中的我還說著非常下流露骨的對話。
  抱歉。為了我的自尊,我的人格。所以恕我不講其相關內容。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手指著電視螢幕。難以相信雙手所聽見的內容。
  「唉呀,這不就是剛才那個色慾薰心的傢伙呢。哼哼!」
  柳映真,不,這是剛才那個人嗎?怎麼洗個澡出來態度全變了個樣。
  「你究竟為什麼這麼做。這麼做對妳有什麼好處。」
  我衝到她身旁,拿起搖控器,朝著電視一直按下ON/OFF鍵。卻一直沒有反應。
  「沒用的,電池我全先取出來了。」柳映真咧嘴一笑。「聲音其實不錯聽呀!」
  「不要啊!!」
  裡面的我又在說著奇怪的話了,而且,我明明沒有碰柳映真,絕對沒有,為什麼裡面的我一直說我怎樣又怎樣的。我明明就還沒做啊!
  「不知到性侵可以判你做幾年牢呢。」柳映真一臉無所謂地說出惡毒的話。
  「我,我,妳,妳,妳不信我現在動手殺了妳嗎?沒有屍體就沒有犯罪。」
  「是哦,那來啊,我姊會告發妳哦。」
  「哼,現在家裡明明一個人都沒有。」
  我伸出雙手朝她的白皙脖子伸過去。
  「我姊是張茹萱哦!」
  我停下了動作。
  「騙人…」
  「沒有哦,你是豬啊,同父異母嘛,我和母親姓所以才姓柳。」
  我無力的垂下雙手,坐在她身旁,把她手中的酒杯搶過來一飲而盡。
  我招誰惹誰了呀。
  「你以為你是惹到我姐才會落得如此?」張映真,不,還是叫柳映真。在我眼前左右晃了晃食指。「你是惹到我哦。」
  「不對吧,我們今天是第一次見面。」
  「嘖,我話還沒說完,你插什麼嘴啊!」
  好兇!
  「我可在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你囉。」柳映真挑逗性的勾著我的下巴。「在你和我姊交往的第一個月。」
  那也是我惡夢的開始。柳映真摑了我一掌。
  「你知道嗎?自從你們交往後,每次見面,每次見面。她都問我什麼時候才要交女朋友給她看啊!」
  柳映真情緒激動地說著。不過,這有什麼好激動的呀?
  況且茹萱的意思,我也不是不明白因為柳映真的打份也好長相也罷真的都十分中性。不過,原來她不是對我很狠,對她妹更狠呀。
  「所以,我要妳們分手,現在立刻打電話和她說。不然我就立刻報警,說你企圖性侵我,還逼我○○○○」她從我手中把酒杯拿回。
  「不要說呀!!!」
  這是對我人格的抹滅,我沒做的事,為什麼我要承認,為什麼呀。
  「沒得商量嗎?」
  我低聲下氣,懇求她。
  「嗯,這個嘛,就看你的誠意囉。」
  柳映真伸出右腳。
  「像個低賤的下人一樣舔我的腳指頭,然應盡情意淫。」
  「……」
  說實話,我超想打這女人一巴掌。她以為她是誰啊!
  「對了,關於影片中的那個人。為什麼我什麼都沒說,卻有話出來。」
  之所以會說是『那個人』是因為我不承認他是我。
  「哦,我配的嘛,你連這點都不知道嗎,我就一邊看你洗澡,一邊配音。看吧,我多厲害,收音不錯,音質也不錯。高   興吧,你可是男主角哦。」
  柳映真越是自得其樂說著,我就越是想打她。可是,我不能動手,萬一她告我傷害罪怎麼辦。
  「快舔啊,你不是求我不要告你,快啊,你這下等的奴隸!」
  柳映真抖著右腳。
  在我眼裡,這景象真的十分低俗,不堪。
  於是為了停下這幅景象,於是我從柳映真手中奪下酒杯。左手拉著她的右腳,讓她身體因而後退向後躺,再跳坐到她的身上以免讓她從我身上逃跑。
  接著再做一件最重要的舉動。
  「妳有什麼遺言嗎?」
  語落。還未到她開口,我便高舉右手,往她的頭上重重敲下一記重擊。
  「啊~!」
  細長的尖叫聲後,現場回歸平靜,彷彿不曾發生過任何事情。
  我從柳映真的身上離開,隨手丟掉酒杯。
  眼看著沙發上的軀體,不免想著山林好還是海景好這種無聊的問題。
  突然想到萬一她的家人突然回來的話該如何是好,不過,照她所說的話來推測,應該是只和母親同住才對。
  最壞的情況下,也許會是二條人命吧。
  唉。我嘆了一口氣。
  為了這短暫的19年歲月。
  由於我對這個家不熟,不知道要找繩子該去哪裡找才好,於是,我只好是把窗簾破壞代替繩索捆綁柳映真的雙手雙腳。
  大約過了十分鐘後,屍體動了一下。
  「呿,太快了吧。」
  當然一開始就沒有屍體,沒有死人,雖然我剛才確實是打從心底要打她沒錯,但那可是有違我的美學。
  況且她其實是惡人無膽,在我重擊她的頭殼之前就先嚇暈了。
  「嗨!醒了嗎。」
  我舉起右手打起招呼。
  「嗚嗚…」
  當然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因為我把她的嘴塞著──用她的內衣褲。
  「想說話嗎?」
  點頭。  
  「那妳保證不大叫哦。」
  點頭。
  「好吧。」
  我解開了她口裡的東西。
  但是她還來不及感謝我,她一看到我手裡的東西就臉紅地大叫起來,身體也不停亂動,像隻剛被補獲上岸的蝦子。
  「變態!變態!」柳映真眼眶泛淚地盯著我。

  【作者亂入:話說回來,當初本人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寫下這篇小說的呢(望~】

  少了剛才女王的嬌蠻是好,但是現在這模樣還真讓人不忍呢。
  而且柳映真因為剛才的驚嚇,語言能力退化到幼稚生的程度,真的令人感到擔心呀。
  「不就是內衣褲而已。沒什麼吧。」
  哭了,真的哭了。是因為被人用內衣褲塞著嘴感到羞恥而哭吧。
  抖大的淚珠不停滑落,泣不成聲地喃喃念著一連串有聽沒有懂的內容。
  「這件事情和我被妳偷拍後製配音的事比起來,不過是小巫見大巫沒什麼嘛。」
  即使哭了,還不忘惡狠狠地瞪著我。
  從她的眼神中我很明白聽會到,要是放她自由,我不只是會被關,我覺得她會先找人把我虐待一番。
  「沒有當壞人的本錢就別當壞人嘛,搞得我現在像是壞人一樣。」
  我蹲在旁邊,輕拍著她的臉。
  「把影片交出來,我就放妳走,不然。」我拿出手機,再配上一抹惡意的微笑。「裡面的東西會先流出去哦。我是無所  謂啦,不過妳的話就很嚴重了吧。」
  只見柳映真臉色一陣青一陣綠。一會盯著我的手機,一會看著我,一會看著自己。好不忙碌。
  這正是以其中之道還之其人,當然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怎麼可能會做出她腦子裡所想的事情,一切都是自己騙自己呀。
  「決定好了嗎?」
  「電視櫃的抽屜,左邊屬過來第二個。」
  她的雙眼不知何時已經哭得紅腫。讓人聯想到小白兔。
  我依言來到櫃子前面,把抽屜拉出來看,真的有幾台機器。
  「東西都在這裡嗎?妳沒有騙我吧。」
  我轉過身詢問躺在地上的蝦子真。
  「沒有,真的。」
  好冷淡地語氣呀,有點元氣一點好嗎小姐。
  我決定把機器全拿出來帶回家,當作是今天家教的報酬。
  「好啦,別說我欺負妳哦。」
  我左手抱著機器,蹲在她旁邊,右手把手機容量畫面顯示給她看。
  「我其實什麼也沒拍,放心吧,真是個擔小鬼。」我用手機敲了她的腦袋瓜。「內衣褲也是從別的房間拿來的啦,我怎麼可能會被茹萱的妹妹下毒手呢。」
  聽到我這麼說,柳映真的淚才總算漸漸有停了下來的趨勢。不然一直哭下去真的懷疑會不會哭瞎她水靈靈的雙眼。
  我把機器放在一旁,替她接開束縛。
  還等不及她開口,我就立刻問她可否給我她的電話號碼。
  
  可能腦袋一時還轉不過來,她楞了一會,才告訴我電話。
  我和她說不用送我離開,待在客房先回復一下,不然她這個狀態要是外人看待,真的很難不做它想。
  把柳映真安慰得差不多後我便大剌剌轉身離開。
  「等等……」
  細弱蚊聲的音量從柳映真喉嚨發出。
  「怎?」
  我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她。
  此刻的她看起來就像個小女孩一樣柔弱。可欺。
  「今天的事我可以當都沒有發生過。不過。」柳映真頓了一下語氣。「窗簾的錢你還是要賠,一共十二萬五。」
  「呃?台幣?」
  騙肖欸,窗簾要這麼貴?當我是三歲小孩。
  「你沒有錢賠,對吧。那麼,我要你當應我一件事。」
  她轉過頭來,視線朦朧令人看不清她究竟看的是不是眼前的我,還是另有所圖。
  「以後,只要我有事情叫你,不論何時何地,你都要來過來,不誰我叫你做什麼都要幫我。好嗎?」
  即使口氣是如此柔弱,但卻覺得這是令人難以拒絕的回答。
  「嘛,到時再說,萬一妳又要叫我和妳分手,我可是會很麻煩的。」
  我已經不想要灰色的生活了。再也不要。
  「嗯。」
  她給了我一個虛弱地微笑,低著頭。不知究竟在想些什麼。
  我看了一會,實在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最後,仍選擇無聲的悄然離去。
  直到離開客房之前,我可以感覺到她最後似乎再度抬起頭看著我的背影的視線。
  如果你要說我立下FLAG。那麼我會說你太小看我了。
  等到離開這棟公寓後我傳了一封簡訊給她。
  我告訴你,這才是FLAG。
  『我是說過內衣褲是從別的房間拿來沒錯,但沒說是塞你嘴巴的不是妳身上穿的呀,笨蛋XD』
  簡單來說人是很好騙的,也就是說,人會以自己所想的事情為基準線,因此當她看到這句話,這加上我之前的對話。可能就是因此產生我很下流的對她毛手毛腳的錯誤思想。
  但是,我從開始就說過了,我可是很有品格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如此不軌的事。至於騙人的部份仍生活的樂趣。更何況如果她認為那是事實,那麼就不是謊言,而是真實,即使她眼中的謊言會扭曲我的真實也無妨,反正都一樣。
  於是,我抱著遠征敵國,重返家鄉的榮耀感繼續下一個委託,不過在此之前要回家一趙,不然一直抱著這個機器,真的挺礙手礙腳。
  提外話。回家後茹萱似乎從柳映真得知我對她做的事情,導致我一到家就反而要逃也似的立刻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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