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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豔紅之雨落下時》下篇

作者:焦連│2011-11-01 23:27:17│巴幣:2│人氣:235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今年所發生的是接踵而至,印證了禍不單行的道理。原本應該是村落雨季的現在卻是滴雨不下,替代的是烈日當頭,企圖蒸發掉地表上每一滴水份。

  為了祈禱這樣的旱季能儘快結束的村長就跪在教堂的禮拜堂,虔誠的祈禱。

  「今年還真是發生了許許多多的事呢。」哈德牧師出現在村長的身邊。

  「是啊,也許是天神正在懲罰我們對祂的不忠誠吧。出現了那種奇怪的宗教,每個人都像著了魔一樣。你們也受了很多苦了。」聽到村長的話,哈德牧師只是笑了笑。

  「哀傷並不會對生活帶來改變,那麼只能用喜樂的心去面對世界了,不是嗎?」

  「呵呵,有道理、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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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在少女的家裡卻不能有這樣的豁達,因為在從來純樸的家庭中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從少女的父親與母親皆待在家中的情況看來,雖然是個不速之客,也應該非富即貴。

  「雖然你不是我的信徒,不過這並不阻礙我們的關係,要是你能夠將你的女兒嫁給我,以我現在的聲望和財力都可以讓你們擺脫這樣平凡的。」一個身穿華麗服飾的矮個子出現在這樣的純樸裡。不僅是身上的華服,還有兩個護衛跟隨著。

  「很抱歉,這點我們無法答應你,我們並非那種攀附貴的人,何況我們阿蕾拉未來的夫婿早有人選了。」少女的父親回答。聽到這樣讓自己極度不滿的言論,真魔神只讓不悅的神情出現在臉上一下。

  「喔,那我可以看看是哪位幸運兒小子嗎?」真魔神的話音一落,門外就傳來了阿蕾拉與連談笑的聲音。然後兩人便走了進來,不過看到那張令人厭惡畏懼的臉,阿蕾拉立刻躲到連的身後。

  「連──」阿蕾拉顫抖的聲音說明他的害怕。

  「你怎麼會在這裡。」連用凶惡的神情直盯著真魔神。

  「這就是我未來的女婿,連。所以請你這樣的神棍離開我們家吧!」阿蕾拉的父親走到連的身邊做出這樣的宣言,完全不留給真魔神一點臺階下。

  「你們……很好,記住你們今天帶給我的羞辱,總有一天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說完,真魔神一刻也不想繼續待在這,從其甩頭就走的背影就可得知他的憤怒。

  「爸爸。」阿蕾拉看向自己的雙親,眼神裡滿是感恩之意,說不出的話語完全從蔚藍的瞳孔訴說出來。

  「放心吧連,我和阿蕾拉的媽媽會支持你們的。」阿蕾拉的父親對著阿蕾拉以及連說道,而且露出了令人安心的笑容。

  「嗯。」連也回應阿蕾拉的父親一個堅定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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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小倆口幸福的心情卻和村內人的心情有著天壤之別,因為連續的天晴已經導致大地乾裂,熾熱的太陽天天高掛著村民心中的勤奮也和空氣中的水份一同蒸發了。

  再這樣下去,別說是農作物任何生物都無法這樣的豔陽下生長。

  「到底怎麼回事,就算是偶爾的乾旱,這樣的情況也太嚴重了一點吧。」村長巡視受乾旱肆虐的田地,不用說,田地早已因為乾旱而地殼龜裂,不僅是這樣,甚至是連生命力最強盛的雜草都無法生存在這樣的高溫下。到底是何等的天譴才能讓人間變成這樣的煉獄。

  「就讓我拯救你們這個微小的村落吧!畢竟這就是我降臨在這裡的意義!」在村長的身後傳來那熟悉卻令人厭惡的聲響,村長轉過頭去,果然是那位真魔神。

  「我知道乾旱的原因,村長,要不要聽聽看我的意見呢?」真魔神臉上高掛著邪笑,現在的他就像太陽一樣高傲的看著這些村民。

  雖說是詢問村長的意見,但是真魔神沒有等村長回答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活人獻祭!」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尤其是非真魔神教派的村長。

  「沒錯,只要獻給神活人就可以為大地帶來水氣,這就是解救這個村子的唯一方法。而且為了討神的歡心,一定要是村子裡最貌美的年輕女孩。」這樣犧牲人命才得以獲得幸福的方法實在太過沈重,沒有人能說出半句話,只有那位真魔神侃侃而談。

  「那怎麼行呢?從沒聽說過這種方法!」村長在頓了半晌之後立刻否決掉這項提議。身為村長的他有必要確保村民每個人的幸福,這樣犧牲生命得來的幸福他絕對不會同意。

  「這就是原因所在!就是因為你們一直都否定這樣的祭祀,才會讓神忍無可忍的,有人告訴我要是在拖下去雨季就會結束。要是這樣你確定你們的村子能夠撐到下次的降雨嗎?」真魔神再次的順水推舟,順應著村長的直述下去。

  「你說的事我會召開村民大會來討論的。」村長面對這樣的老奸巨猾小心的應對。

  雖然自己的建言沒有一次就被採用,不過這不影響真魔神的心情,畢竟村子裡的大部分村民都是他的擁戴者。

  「既然這是村長你的決定我並不會多說什麼,不過我勸你還是盡早決定出一個解決的方式比較好。」說完,真魔神便拂袖而去。獨留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村長。

  「村長,現在應該怎麼辦呢?」陪著村長一同視察的人對他丟出連村長自己的相當困惑的問題。

  「去通知各位吧,召開市民大會。」現在也只剩這樣的方法了,多個大腦總比一個大腦來得管用,村長這樣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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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民大會在廣場上沒有任何拖延的展開了,因為這般攸關村子未來的重要的事可是一刻也不得怠慢。村民們在村長主持大會前也正沸沸揚揚的討論著。

  「各位,請安靜一下!」村長稍微維持了秩序後繼續說道:「我想各位都未最近的乾旱感到傷透腦筋吧。我想來問問各位的高見,集結我們眾人的力量一定能想出解救我們村子的好辦法的。」村長此話一出,會場再度陷入一陣討論。

  「村長,何不讓我說出我的方法呢?」真魔神也出席了市民大會。聽到真麼神的話村長並不能劇絕,畢竟他也是村民的一員。於是,真魔神便將「活人獻祭」的方法告訴眾人。

  眾人聽到這樣的方法都震懾住,全場都因為這樣的提議安靜了下來,比村長管理秩序都還要有效。

  「那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隨便就犧牲別人的生命去做沒有根據的事!」也在場的哈德牧師對於這樣要平白無故犧牲別人的方法自然是否決。

  「我就知道你要說你的神教義是如何,不過我應該已經證實過我才是真正的神之代言人吧,只要聽從我的話你們這個村子就能得到救贖!」真魔神迄今的所作所為都成為現在有利的後盾。

  「但是只能犧牲無辜的人的生命嗎?」村長在眾人面前問出在他心中早就有存在的疑問,不過這麼做似乎別由用心。

  「各位村民?」村長將問題拋向所有村民,生命的存與滅。

  「這樣的問題還需要考慮嗎?」少女的父親自然也是站在牧師這邊。
瞬間整個會議現場沈靜了下來,因為一個問題,每個出席的人臉上儘是凝重的表情,「做或不做」看似簡單的問題卻沒有這麼簡單。

  眾人考慮的時間有些過長,讓原本充滿信心的真魔神也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

  「既然大家的無法決定這樣的問題,那麼我想各位就先回去吧,我們在觀察幾天。」村長巧妙的化解這次真魔神的意見。雖然不了了之並不是大家所樂見的,但是目前也只能這樣了,於是大家便就地解散。

  「呿,真沒趣。」看到事情沒有朝自己所想要的方向發展,真魔神悻悻然的離開了市民大會的會場。

  「哈德、納諾,你們兩個等一下。」人潮漸漸散去之後,村長叫住了牧師和少女的父親。

  「村長,怎麼了嗎?」

  「我覺得那個叫做真魔神的人是衝著阿蕾拉,不知道你們和他之間發生過什麼事。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指出他的真正的目的,但是我還希望你們能夠堤防點。」村長對兩人說出自己的擔憂。

  而兩人都點頭表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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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魔神殿下,要是在放任這樣的乾旱持續下去,我們的村子在過不久就會滅亡的。」一群村民出現在真魔殿裡,對著坐在有著精細雕刻座椅的真魔神訴說自己的痛苦。

  「但是你們的村長並沒有採納我的意見,這樣的話你們所期待的降雨將不會在出現於這個村落。」真魔神只要抓住機會就不會放手。

  「只要活人獻祭就好了嗎?」聽著自己信仰的希望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失心瘋的信眾加上炎熱天氣的燥熱,讓他們的理智走到了懸崖的邊緣。

  「那倒要問你們自己,畢竟你們在市民大會上並沒對這樣意見表示意見不是嗎?」真魔神此話一出,讓所有前來求助真魔神的信徒全都語塞,氣氛之間流露著些許的尷尬。

  「還以為你們能夠成為神的選民,看來是我錯了,我想這個村子裡滅亡也不遠了,我也要準備離開這裡了。」真魔神丟下這句不負責任的話後就從座椅上站起來離開,留下陷入內心充滿掙扎的村民……

  ✡ ✡ ✡ ✡ ✡ ✡ ✡

 黑夜的教堂,沒有點上蠟燭,但是採光充足的窗戶,讓月光可以毫不保留的照射進來,讓就算沒有蠟燭的禮拜堂還是充滿明亮,而且還增添幾分浪漫的氣息。這時候的小倆口一起坐在禮拜堂裡的長椅上,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做著,其實兩人也不知道在一起可以做什麼,不過兩人就是喜歡在一起的感覺。

  「阿蕾拉,今天是滿月耶。」少年說出這樣有些無關痛養的事。不過他也已經想不到更好的話題了。因為比起沉默帶來的尷尬,他還是比較喜歡交談的歡愉。

  「連,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連,所以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喔。」平時就強勢的少女現在仍舊主動。不知為何,女孩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大概因為這樣的話太羞人,少女在說的同時並沒有看著少年的臉,也因為周圍的黑暗看不清楚少女臉上的表情。

  不過少年並沒有馬上做出回應,倒是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原因。

  但是就在這個瞬間,教堂門外傳來騷動,人們的喧譁聲響徹本來寧靜的夜色,夜晚從這一刻開始將脫離寧靜這一條軌道。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阿蕾拉對於外面未知的騷動感到不安。

  「我去看看,阿蕾拉你在這裡不要動喔。」身為男生的連此刻擺出男子漢的氣魄,保護好阿蕾拉這樣的誓言並不是一句口號而已。

  不過就在連已經離門沒有多久距離時,有一個人影搶在連之前從門口閃了進來。這個黑影突然的行動,嚇得連待在原地動彈不得。

  「連,不用緊張,是我,村長爺爺。」就在黑影走到月光下後,他的真面目才得以現人。

  「村長爺爺,你怎麼會出現這裡?還有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麼吵?」連一看到村長進來,就對他拋出了一連串的疑問。

  「先不要管那些了。連,你快帶著阿蕾拉離開這裡吧,這裡的村民已經那個真魔神完全控制了心智,現在那個真魔神要他們做什麼他們都會去做的。現在不要再管別的事了,只要儘快帶著阿蕾拉離開就好。」兩人並不知道真魔神對於的解除乾旱做出的建議,所以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現在也只能聽從村長的建議離開了。

  「連,怎麼了?吵吵鬧鬧的。」牧師從裡面走了出來,不過當他看到村長在這不對的時間出現,以及外面吵嚷的人聲時他大概可以猜得出發生什麼事。

  「村長爺爺要我帶著阿蕾拉離開,爸爸,倒底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先什麼都別問了,盡管離開這就對了,從教堂的後門離開吧,那裏比較不會被人發現。」哈德牧師抓著連的肩頭讓對著他說,企圖要讓自己的話深刻的進入到連的腦中。而連聽了後只有點點頭,然後就拉上阿蕾拉往後門的方向跑去。

  就在連和阿蕾拉離開過後的沒多久,教堂的大門就硬生生的被壯開。在吵攘群眾之前進來的是眾人擁戴的真魔神。

  「哈德牧師、村長,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出現在這裡的目的吧。」

  「你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假借神的名義對我們村子單純的村民進行詐財。」

  「我……」就在真魔神要回答牧師的話時,一個人影突破人牆來到三人之間。

  「哈德!你一定要救救阿蕾拉!」出現在三人之間的是少女的母親,悲痛萬分的母親。

  少女的父親也出現在現場安撫著跌跪在地上少女的母親。

  「村長,請您一定要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少女的父親也發出悲鳴,但是卻是相當已經是比少女母親還要冷靜許多。

  「我說過了吧,我是真魔神,神的代言人。是為了讓這個村子走向幸福的人,現在的村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災厄,我要解救村子難道這樣也錯了嗎?」真魔神對於這樣的騷亂完全不予理會。

  「然而那個女孩將是解救這個村子的關鍵,只要犧牲自己就可以解救云云的眾生,作為這樣的人,你們的反應不應該是悲傷,應該是喜悅才對啊。」

  「琳娜、納諾!就讓阿蕾拉成為救贖村子的英雄吧!」後方的信徒開始鼓譟著。

  「難道非得犧牲阿蕾拉嗎?就沒有別的人選了嗎?」少女的母親再次發出悲鳴。

  「我說過了吧,要是這個村子裡最年輕貌美的女孩才行吧,然而神告訴我的就是那個叫阿蕾拉的女孩。」這時真魔神的視線落在了少女雙親的身上,用著鄙視的神情看著他們。宣告著他對他們的報復已經展開,但是在夜色的掩護下他這樣的眼神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發現阿蕾拉了!」教堂外的村民中出現了這樣的喊叫。聽到這一句話,在教堂裡的心頭都狠狠的震了一下。

  「阿蕾拉!」少女母親這次的悲鳴說明自己的絕望。然而牧師和少女的父親二話不說就衝了出去,而反應較為緩慢的村長則是在兩人之後。

  「擋住他們,絕不能讓他們阻礙儀式的進行!」真魔神對著信眾下令。

  「哈德牧師、納諾,難道你們要阻止我們的村子得到幸福嗎?」架住兩人的村民仍舊迷信於真魔神的惑語。

  「這樣子根本不會為村子帶來幸福的!」牧師的語氣雖然激動,但是表情並沒有被傳染這樣的激動,但卻也沒有平時的喜樂,若只看表情任誰也猜測不出他的心情。

  「連!」外頭傳來阿蕾拉的驚惶,他躲在少年的身後尋求的庇護。但是少年單身之力根本無法抵禦龐大且憤怒的村民。

  「連!我們念在你是小孩,只要你乖乖交出阿蕾拉就好了!」聽到村民的忠告,連並沒有多說句話,立刻抓上阿蕾拉就往村民的方向跑去。

  「抓住他們兩個,既然那個小鬼這麼頑固,那麼對神獻上兩個祭品,神也不會拒絕的!」真魔神持續的火上加油。讓村民們原本就激昂的情緒,更加炙熱。

  少年和少女在離村子口不遠處就被抓住,村民毫不留情的抓住他們的手腳,讓兩個分了開來。少年與少女呼喊著對方的名字,此刻的眼淚已經停不下來,而村民瘋狂的舉動也無法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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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民聽從真魔神的指示在廣場中間堆放了許多木柴,在木柴堆間立起兩根大型十字架,十字架上綁著是獻給「神」的祭品。

  「阿蕾拉──!」少女的母親被擋在火焰燃燒的範圍之外,伸長著自己無力的手臂,企圖拉近自己與少女的距離,那怕只有一步,那也會讓少女的母親感到欣喜若狂。

  「那麼就讓儀式開始吧!」手持火炬的真魔神在對觀禮的眾人喊完後,口中念念有詞,然後睜大雙眼,仰天長嘯,最後把手中的火炬拋入了木柴堆中。

  木柴就這樣從冉冉的燃煙轉變成熊熊的焰火。在焰火光耀下的是少年與少女坦然面對死亡的心情,兩人的手不斷地捱近對方手,此刻他們的情愛就像這燃燒的烈火一樣旺盛。只是這樣的愛火並不會帶來完美的結局。

  「連……」

  「阿蕾拉……」

  火舌終於吞噬了兩人的身影,確切的說法應該是火舌吐出的濃煙掩蓋了兩人的身影,眾多村民面對這樣的犧牲並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就連少女的父親和少年的父親都不發一語。為這樣畫面配上樂音的是失去小孩母親的哀痛。

  祭祀的焰火停了下來,滅熄的餘煙上升著,原本十字架上的兩人已經變成焦黑的人形,因為溫度的不足化為灰粉只能讓兩人成為碳焦的屍體。但是兩人原本沒有相連在一起的手此刻卻是緊緊相握。就好像兩人許下的最後承諾:「至死不渝」

  「下雨了。」祭祀結束之後,一個久未聽過的開朗出現在廣場。沒錯,天降甘霖,村民苦等已久的雨水終於從天空中降落了下來。

  「下雨啦!太好啦!」此話一出,祭祀的現場頓時歡聲雷動,所有人都沉浸在下雨的喜悅裡,卻被喜悅蒙蔽了雙眼,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降下的並不是清澈的水珠,而是豔紅的血色。

  「各位鄉親,就如同我說的,只要獻上了活人的祭品,神就會再次為大地降下甘霖。」真魔神再次對各位說著,表現自己的功績。

  「真魔神殿下萬歲!真魔神殿下萬歲!」真魔神的信徒喊叫著。但是此刻與他們歡愉心情的形成對比的是少女雙親以及少年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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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晨,這樣血色的雨並沒有停止,而是持續不斷,村民對於這樣的現象雖然感到害怕,但是卻也沒有改變自己的作息。唯一有改變的是少女的父母,他們選擇離開這樣充滿悲傷回憶的地方,牧師也和他們踏上了旅程。

  但是牧師的臉上卻還是沒又對生命的任何哀怨,他仍是用喜樂的心去面對這一場生命的劇變。應該說是用喜樂的面具去面對。

  真魔神依舊居住在自己的真魔殿享用著村民的貢獻。

  村子就這樣沐浴在豔紅雨色之下,直至雨季結束。這場雨卻帶給了村民更大的災難,農作物在也無法在淋過血色雨滴的地面上生存。

  原以為只是暫時,沒有想到接下來的好幾年都下著這樣的血雨,除了農作物無法生存外,伴隨豔紅之雨出現的還有神祕的黑死病,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醫治這樣的黑死病,導致村民們一個個死去,在迎接死亡的時候他們的神情都是痛苦的,就像是連死神都對這些村民做出了裁罰。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真魔神」並沒有得到幸福快樂的結局,就在黑死病爆發後不久,這樣神的代言人為了保全全身而退,便在黑夜之中悄然離開。不過這並沒有讓他從死神的名單中除名。

  就在他走上旅程後的不久,黑死病就立刻纏上了他的身,痛苦似乎有意將他的折磨延長,並沒有馬上就讓真魔神死去,而是折磨了他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即便有在多財富人仍舊難逃死神的追緝。

  不僅是真魔神為了躲避這樣的災厄,其他村民也開始爭相走避、惟恐不及。直至最後的一位死守村落的村民死去的時候,這個原本是幸福棲息的小村落終於宣告毀滅。而原因諷刺的是因為村民們想要去追尋「幸福」。

  而時至今日,每當到了雨季,那塊不毛之地仍舊是下著豔紅血色的雨,就像少年與少女在生命最後的誓言,至死不渝、直至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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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BlackStar
感覺流暢許多wwwww
期待下篇wwwwwww

11-02 21:06

焦連
喔喔~~下篇[e16][e16]11-02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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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喜歡★mama00325 可決定是否刪除您的留言,請勿發表違反站規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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