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經有個非常邪惡的魔王,他不但以凶暴且殘忍的手段統一了魔界,更帶著大量的魔王軍對人類發出侵略,悲慘的人們死前的叫喚聲甚至傳到了上天,於是上帝派了四個聖獸來到人間,他們分別是代表生命的水、代表重生的火、代表希望的風、以及代表豐饒的土。
四位聖獸各自選了一位巫女,之後歷經了千年以上的戰鬥,最後還是打敗了邪惡的魔王,只是由於失去了火焰的巫女,最後魔王並沒有被消滅,而是被封印在遙遠的偏遠之地。
在失去魔王之後,魔族漸漸的被人類所取代成為這個世界的霸主,但是這段歷史留下了兩個謎題。
第一個是火之巫女的最後結局,歷史只描述她最終死了,但卻沒提到她怎麼死的,最後的記錄也僅僅只到跟魔王的戰鬥,最後就沒有任何記錄了。
第二個是雖然經過千年以上的戰爭,但確只有最初的一百年有記載,但之後的千餘年之間,整個歷史都呈現一片的空白。
「千年的空白阿,好想知道這中間發生甚麼事情。」一名少女推了一下自己眼前的兩片透明物體,說明著自己的視力問題以及智慧淵博。
妮妮今年二十七歲,職業自稱是考古學家,但實際上更應該說是盜墓者,畢竟她從不發表她的發現且總式將帶回來的"紀念品"據為己有,但他並不販賣這些文化遺產且比起寶藏她更重視歷史這件事情倒還讓她有幾分考古學家的特色。
她的長相並不出眾,但她的臉卻很乾淨,身材並不惹火但該有的也都有了,因此雖然稱不上絕世美女,但也不能算是太差的女性,只是她的打扮就沒甚麼品味,總喜歡穿著土裡土氣的衣服,但對她來說畢竟男人一點也比不上歷史之迷,且她也沒打算結婚,因此對於這點只能說急死那些急著她快點嫁出去的婆婆媽媽了,畢竟妮妮好歹也算是貴族的末女,雖然他並沒有繼承的壓力,但沒結婚這件事情總是會被那些好事的人說三道四的。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將妮妮從對歷史的沉思中喚回到了現實。
「伯克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在這個房間的時候別吵我嗎?」妮妮對她的管家發出了相當的不滿。
「但是小姐不是說"那個"到了的時候,不管甚麼時候都要馬上告訴您的嗎?」伯克作出了說明,而他的說明讓他的主人馬上打開房門跑了出來。
「"那個"在哪裡?」妮妮急忙的詢問著伯克。
「"那個"現在放在大廳。」伯克話才剛一說完,就已經看到他的主人心急的往大廳跑去。
"那個"其實說起來很普通,不過就是一張地圖而已,是一名瘦弱的少年賣給她的,據說是勇者的子孫在倉庫中找到的。
勇者,大約是一千年前替代火之巫女,跟著剩下的三個巫女到魔王城打敗魔王的少年,但由於缺少聖獸的守護而喪命在魔王城內,在這之後三名巫女也犧牲自己的生命而封印魔王。
妮妮中斷了自己對遠古的追思,對地圖吹了一口氣,這是他在拍賣會花了不少錢才標回來的,雖然自古以以來千年前的地圖其實數量很多,但是整體來說都幾乎都是假的,如果不是妮妮剛好發現這張地圖上的怪異的話,她也絕對不會出半毛錢來購買的。
而這個地圖上唯一的怪異就是,她的尺寸並不對,左右兩邊分開了大約三度,這並不是能讓人察覺的一個誤差點,但是妮妮當時看到的是中間所包含的"特魯拉城"這一個小小的三角型。
這三角型坐落在聖都亞提亞斯、王城那魯、米塔諾港三個的中間,是整個世界的中心點,而特魯拉城其實是當年的魔王城,據說是在四面環山的地型之中,只是誰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離自己這麼近的地方,就只是在打開窗戶就能看到的地方而已,
如果地圖是正確的,那這件事情就很詭異了,妮妮雖然如此想著,但她還是打算去一探究竟。
妮妮其實沒必要買下地圖,只是想要獨占這個消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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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斗篷的男人拿著火瓶在黑暗的通道中行走著,靠著魔法運轉的火焰在瓶中緩緩的散發出淡藍色的光芒,照著男人的臉孔而不斷的搖曳著。
安靜的令人感到耳痛的環境,甚至讓人彷彿能聽到自己心臟不斷碰通碰通的跳著,但即使是這樣令人窒息的寧靜,男人一樣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只是靜靜的揮了揮手,示意背後的同夥跟上他的腳部。
不見天日的黑暗、令人窒息的寧靜,這曾經是輝煌的魔王宮殿,想起來真讓人不勝唏噓,
男人從胸口中拿出一張泛黃的紙張然後仔細的看著。
男人再度用手勢指示他的兩個同夥『目標就在前面,小心行事』
他的同夥同樣作了手勢回答他,而一切依然是如此的寧靜。
在遺跡中不要隨意發出聲響,以免驚動守護者是冒險者必須知道的基本常識,他們可不是來挑戰極限而是來進行簡單的探索,當然也可能會拿一點紀念品回去。
男人在一扇門前靜靜的推動了一下,然後皺了一下眉頭,這扇門的反應太異常了,這可是千年以前的宮殿遺址,但門卻絲毫聲響都沒有發出,更別提那門縫中緩緩透出來的花香味。
但是男人想了一下以後還是推開了大門,映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平凡無幾的房間,平凡到讓人無法相信這房間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歷史,而是直到剛才還有人在房間內的一樣。
腐朽的家具、充滿灰塵的環境、發霉的味道跟撲鼻的惡臭才應該是正確的不是?男人猶豫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房間具有非常危險的氣息,但是經驗卻告訴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男人進入房間內,他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深恐誤觸甚麼機關,然後冒險生涯就此結束。
但是,甚麼都沒有,沒有陷阱、沒有毒氣、沒有守護者,這房間就跟外表一樣,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房間,除了房間的主人是一個躺在床上的木乃伊以外,一切的一切都太過平凡了。
一張床、一個桌子、兩張椅子、一個跟人等高的櫃子、一個梳妝台、陽台灑落著月光,就跟一個少女的房間一樣的平凡,毫無特別之處,家具既不含酸也不豪華、不是新品也不是骨董、不新潮但也不失風雅,就如同前面說過的。。。毫無特別之處。
男人看著床上的木乃伊,拿出一個四角的菱鏡,然後對準木乃伊仔細的觀察,然後回頭對他的同夥作出手勢『沒有任何危險』
就在那一瞬間空間完全凍結了,他的手就這麼停在半空中,因為他看到他的兩個同夥倒在地上,身體往不自然的方向扭轉,他知道沒有人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活著的。
「判定,敵人三人,兩人排除,沒有汙染情況。」在兩具屍體上的是一名少女,白皙的臉孔帶著幾分稚氣,細長又滑順的頭髮長到肩部,纖細的手腳帶著冷淡的表情,在美麗中帶著強烈的恐怖。
男人。。。
「等一下,我找這女人有點事情要談。」在盜墓者背後響起令一個不知名的聲音,讓她驚慌的往後一看,一個就已經夠難以處理了,更別提還來一個。
盜墓者看到的是一個或者說是一團的火焰,火焰長著四隻腳跟一條尾巴,彷彿是一隻活生生的野獸,火焰散發著強烈的熱氣,這是直到剛剛還沒有的,但詭異的事情是在這灼人的熱焰中卻沒有物體被燒起來,然到所有的東西都受過防火處理嗎?
「我說安淇,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吧,你先去休息。」火焰獸靜靜的對著門口那被稱呼為安淇的少女說著。
「了解,我先去清理這兩個傢伙。」安淇一手拿起一個人,彷彿兩人只是棉花作的一般輕盈,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面對火焰獸,盜墓者的手心微微冒著汗,但火焰獸卻毫不在意的伸了一下懶腰。
空氣依然寧靜的讓人耳朵發痛。。。
首先發難的是盜墓者,她往火焰獸的方向丟出一個小小的瓶狀物體,然後頭也不回的往門口方向跑去,那是藏在袖裡的小型閃光彈,如果會炸開的情況是這樣。
閃光瓶不但沒有爆開來,盜墓者更在那一瞬間的時間內被完全的壓倒在地上,火焰獸踩在盜墓者的身上,盜墓者身上的衣服立即發出焦臭且燒了起來,在灼熱中盜墓者發出了哀嚎,但身上卻一處燒傷都沒有,白皙的皮膚加上細膩的聲音,盜墓者終於展現出原本的少女姿態,一絲不掛的她只能用手遮蔽身上的私密。
「我沒啥耐心,我就單刀直入的說了吧。。。」火焰獸開始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在他面前少女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就連逃走這件事情也是。
這是少女最後的回憶。。。
少女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的雙手,靜靜的發呆著,現在的她需要一點時間整理一切的資料。
這裡是哪?自己是誰?發生了甚麼樣的事情??現在的她腦海中一片的空白。
「醒來了嗎?我的共犯阿~」少女的腦海中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響,是一個讓人感到無限溫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