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霙很閒
距離關西大賽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北宇治高中吹奏部的部員們,各個摩拳擦掌,為了讓自己在賽場上能夠發揮到最好,拼命地練習著。
但是──!
「我不吹了。」
坐在椅子上的霙,堅定地說道。
「……什麼?」
「霙!怎麼了?難道是哪裡不舒服嗎?」
聽見此話的希美與優子,立刻上前關心,明明馬上就要比賽了,說這是什麼話啊!這個小妮子!有沒有搞錯?
「……我不吹雙簧管了。」
霙再次重覆說了一次,而且她的臉色很是凝重,看來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也說不定。
「馬上就要比賽了!你是怎麼了?霙!」
「霙……到底發生什麼了?」
希美跟優子依然是一頭霧水,但面對態度如此強硬的霙,也並沒有發火生氣,只是想要知道答案而已。
「……這幾個月的練習,我終於看出整個結構性的問題,這是資本主義……資本主義的糖衣!在大賽評審制和瀧老師的甄選下,所包覆名為奴隸制度的毒藥!」
霙忽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氣沖沖地說了一大堆,與平常沉默寡言的她顯然不同,使希美跟優子聽見後都嚇傻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們大家就是太傻了,才會淪為這種奴隸。」
「霙……妳腦袋還好嗎?」
優子狠狠地吐槽道,中斷了霙的話語霸權。
「霙,抱歉!一定是我這陣子要妳配合我,不停地練習獨奏太累才會這樣,今天就先休息一下吧?好不好?」
「……沒有這回事!希美沒有錯,今天要我跟希美再練一百個小時都沒問題!」
「……不知道是誰剛剛才說不吹了。」
看見變得如此怪異的霙,希美馬上向霙鞠躬道歉,為了在大賽中演奏出完美的獨奏,這陣子拼命地留在學校練習。
而霙明明才剛說不吹的,聽見希美道歉後又馬上改口了,讓優子找到機會再一次吐槽了。
「霙,妳可是正選成員中唯一的雙簧管演奏者,怎麼可以說不吹就不吹了?就算我們是好朋友,作為社長也不行讓妳為所欲為,快打起精神拿起雙簧管吹吧!」
「……優子,妳已經完全奴化了呢。」
霙終於肯再一次吹奏雙簧管,但是態度似乎沒有改變,很像是不情願地被逼著吹一樣。
「吹雙簧管……啊我這樣──(DO)、然後這樣(Mi)不都一樣?比賽就這樣上可以嗎?」
「……很明顯音根本不同,哪裡一樣了?」
鎧塚霙,人生第一次改革後吹的雙簧管,馬上就被優子給扳倒了。
「霙,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大家都是一心一意投入在練習上,就是為了進全國大賽拿到金牌,妳一個人的所作所為,很有可能就會導致我們的失敗,知道嗎?」
「……希美,不是的!如果希美想要拿全國金的話,我、我會認真努力的!」
霙的大腦正在跟肉體搏鬥,大腦明明已經做出判斷,不想要認真參賽、練習!但是肉體卻很自然地聽從希美的話!
在一旁皺著眉頭的優子看著這荒謬的畫面心裡想:『妳到底是要認真還是不認真,拜託選一個好不好?』平常擔任部長已經夠累了,今天還要擔當吐槽役,辛苦了。
「太好了……我真的很喜歡霙的雙簧管,要是再也聽不見的話,會很傷心的,高中最後一次的大賽,獨奏的部分,我們兩個人一起努力吧!」
希美緊緊握住霙的雙手,雙眼直直凝視著她,深情地一字一語說道,此舉動馬上使霙的腦袋瞬間熱當,隨即點頭答應。
「嗯!好!」
馬上同意變回瀧老師手下的奴隸之一,繼續吹奏雙簧管。
「……嘿嘿嘿,跟希美一起練習獨奏,兩個人……直到永遠……嘿嘿嘿。」
從早期古代農業時期的問題,發展至現代後,終於使這個高中三年級的準音大生變成了愛情的奴隸!可憐哪!
「……真有妳的呢,希美,果然要說服霙只能靠妳了。」
霙恢復正常(?)後,希美與優子兩人往自己的位置走回去時,竊竊私語著。
平常一直是那張一號招牌笑臉的希美,忽然瞬間作出與平常不同的陰險笑容,搓著手小聲說道:「……卑鄙希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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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難得使用了第三人稱,就想說來寫點與平時不同,有深層意義的文章
果然寫出了夠哲學的劇情了,大家意下如何ㄋ?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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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章內容發想大多取自:『反正我很閒』YT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