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葉打算跟許半緣他們道歉離開的時候,在一旁聽見事情經過的許倩躍躍欲試的抓住了秋葉的手說道:「我也要去!」
「許倩,不要胡鬧。」許半緣皺著眉頭看著許倩。
「秋葉你去忙吧,貧道先帶舍妹回去了。」隨後轉頭對秋葉點了點頭說道。
秋葉聽完輕輕掙脫了被許倩抓住的手,對著許半緣說:「沒想到你身為邪教教主做事情卻一點都沒邪教教主的樣子,哈哈。」說完秋葉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許半緣沉默了一陣子,看著天空感嘆道:「貧道雖身在邪教,卻也心向光明。」
「不讓我去看戲的教主,該吃藥了!」許倩嘟著嘴,有些不開心的看著許半緣,說完哼了一聲往自己宿舍的方向走去。
「......貧道做錯了甚麼嗎?」許半緣疑惑的望著許倩離開的身影,感覺自己有些無辜。
此時畫面來到了楹傑這裡,只見楹傑雙手合十低著頭對著飄在空中的“女性朋友"說:「大姊不要傷害我,規矩我都懂我沒看到你長相更沒害過你,求求你放我走吧......要錢還是什麼我都給你燒過去。」
「我不是劫匪,你那規矩在這沒用......我是希望你可以幫我。」女鬼有些無奈的看著楹傑。
楹傑覺得自己弱小、可憐又無助,有些害怕的抬起頭看著女鬼:「大姊你要我幫忙跟我說一下就好,不要害我啊......」
只見女鬼長的其實並不會很可怕,除了衣服上多處血跡以外臉長的還算是清秀漂亮,年紀看起來約27歲上下,女鬼抬手摀著臉無奈地說:「我不是故意要嚇你的,我把我的事情先說給你聽吧......」無奈的女鬼看著楹傑的樣子只好將自己的身世娓娓道來。
『女鬼的名字叫詩詩是一個單親媽媽,本來的生活雖然貧困但還是勉強過的下去。詩詩一直記得自己死的那天......
這天是詩詩的孩子,小寶的生日,詩詩開著車去了玩具漏斗城買了自家孩子最愛的熊熊,為了這隻熊熊,這一個月詩詩一天要做三份工還得省吃儉用才買得起。
買好了熊熊玩偶,我開著車在回家的路上,看著副駕駛座的玩偶詩詩幸福的笑了笑。
「小寶你可要好好感謝媽媽哦,媽媽可是買了你最愛的熊熊呢!」說完,哼著輕快的旋律期待著小寶看到熊熊的表情。
正當詩詩開著車的時候,前方轉角處忽然出現了兩輛跑車,似乎在競速?此時其中一輛藍色跑車發現了詩詩,可此時已經來不及閃躲了。
「砰!」
詩詩只聽見一聲巨響,隨後是強烈的疼痛使她陷入昏迷,在撞擊來臨前,詩詩唯一能做的就是抱著副駕駛座上的玩偶,在昏迷前唯一的想法就是『這是要給小寶的生日禮物,不能用髒了....』
當詩詩再一次恢復意識的時候,詩詩隱隱約約聽到了周圍似乎有人在說話?
正當詩詩想要求救時,耳邊的聲音漸漸清晰了起來。
「阿源,你動作快一點啊!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此時被稱作阿源的男人有些猶豫的聲音響起:「德哥,這要不好吧?說不定這女的還有救......」
聽到這詩詩心裡想『阿源?好耳熟的聲音以及名字啊...他們要做什麼?』
想到這的時候詩詩感覺身體忽然被抬起來,隨後重重的摔落在地,疼痛的感覺隨之而來,大腦的神經無時無刻在傳達著“痛"的訊息,要不是現在喊不出聲音詩詩一定早就叫出聲了。
此時德哥的聲音再度傳來,這次他顯得有點緊張:「阿源,趕快把他埋起來,不然我們都跑不掉!」
『埋?不要!我還活著....我還沒把禮物給小寶....我...我不想死....』詩詩拼了命的想要掙扎卻無濟於事。
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空氣越來越少以及泥土落在身上的冰涼,沒多久,天黑了......
把土埋好的兩人坐在一旁休息:「德哥......我剛剛似乎看到那女的手指動了一下?」被稱作阿源的男人有些不安的看著德哥
德哥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沒好氣的說:「你現在說這個有意義嗎?埋都埋了難不成你還要把他挖出來?別想太多,走了!」
說完兩人漸漸走遠,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黑暗中有一雙怨毒的瞳孔正在望著他們,看清楚兩人的詩詩發現那個阿源......是他的前夫。』
詩詩飄在空中,情緒很不穩定使周圍颳起了陣陣陰風,只聽間詩詩黝黑的眼珠似乎變得更深沉,她的怨氣好似侵襲了周圍的空氣,楹傑感覺自己好像被脫光衣服丟進了冷凍庫一樣,他只能在陰風中瑟瑟發抖。
此時詩詩情緒稍微穩定了,風漸漸趨於平穩,這才開口繼續說到「我不甘心......為什麼他還要繼續參與到我的生活中?還是以這種該死的方式!」
楹傑看著陷入回憶的詩詩,小聲的問:「那他們兩人現在怎麼了?」問完好似覺得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只好心裡開始默默祈禱著希望秋葉快點到來。
詩詩眼中的紅光一閃而過,冷冷地笑著:「他們?他們當天回去的路上死於交通意外了。」說完詩詩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冷冷地笑著。
越笑周圍颳起了風越大,楹傑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鬼都這麼情緒化的嗎?』
感覺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的楹傑趕忙轉移話題:「那個,所以你到底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的啊?」
周圍的風忽然停了,蟲鳴聲再度響起,楹傑看見詩詩從空中飄落,詩詩緩緩的落在地上,眼角流出了鮮紅的眼淚就這樣靜靜的,一雙漆黑的眼眸幽幽的看著楹傑。
「我說你倒是說話啊,你這樣看著我我也不知道你要做甚麼,我又不會讀心術,何況讀心術對鬼有沒有效我也不知道阿!」
「他的生日禮物還被埋在底下......」詩詩的眼淚依舊『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在夜裡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詩詩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抬起手來指了指自己被活埋的地方。
楹傑看了看詩詩指的地方傻呼呼地問了一句:「誰的禮物......?」
「小寶的禮物。」
而我們在路上的秋葉呢?只見他的老祖宗忽然跑出來笑咪咪地對著秋葉說道:「秋葉小子,你不要去找你同學好不好?你祖宗我說過我最怕鬼了,在你學校我都不太敢出來了你現在還主動往鬼那邊湊,這樣不好吧?」說完還搓了搓手。
秋葉看了眼自家祖宗說:「楹傑是我朋友,這事情不能不幫。」說完也不理自家祖宗了,自顧自地往事發地點走去。
老祖宗看的氣不打一處來,到底誰是誰祖宗啊?只見老祖宗飛到了秋葉身前,用著誘惑的語氣對秋葉說:「要不然老祖宗我再額外教你一門厲害的法術如何?」
秋葉幽幽地盯著自家祖宗也不說話,就這樣幽幽地看著。
老祖宗被看得受不了,忍不住問道:「到底怎麼樣,你倒是說啊!要不然......兩門法術?」
只見秋葉收回了盯著老祖宗的目光繼續往前走,回應老祖宗的只是一句輕飄飄的:「他是我朋友。」
老祖宗聽到氣的再次飛到秋葉身前,大聲質問:「到底是祖宗重要還是朋友重要,今天你給我說明白了!」
秋葉看都不看老祖宗一眼,還是那一句:「他是我朋友。」
老祖宗此時心情十分複雜,他終於了解了許半緣那天是什麼感受了....
好想死,可是不能死,因為我已經死了......老祖宗無奈地想到,一氣之下乾脆躲在戒指裡不出來了。
沒多久到了事發現場的秋葉就看到了這麼一個畫面,一個女鬼哭得很難過,而剛剛電話裡跟他喊救命的楹傑在一旁輕輕地拍著女鬼的肩膀好似在安慰他。
「......」秋葉此時有點矇,這是什麼狀況?只見秋葉在一旁看了一陣子後默默往前走去,對著楹傑豎起大拇指感嘆的說道「阿傑你要好好負責啊。」
此時的楹傑與詩詩兩人臉上寫滿了滿滿的問號,詩詩是不明白這個二或是從哪出現的,而楹傑則是心中不斷思考著:『怎麼了?我要負責什麼?』
楹傑愣了一會終於回過神來,拍掉秋葉的大拇指沒好氣地說道:「負責個鬼喔,不對,負責什麼啦!」隨後將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給秋葉了解,而詩詩則是在一旁安靜的待著。
秋葉聽完沉默了一下,默默的抬頭看像詩詩,隨後用一種聽不出是什麼想法的語氣問:「這麼說來,詩詩殺人了?」
說完也不等他們回答自顧自地說道:「根據規定,人不能隨意插手陰間的事情,而鬼不能在陽間惹事,情節嚴重者可當場處決。」說完便從口袋掏出一張符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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