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那個悠然x許墨》:深陷—續篇
△此為幻想同人文,與遊戲內容無關
△自己的腦洞自己開,內裝女主角與遊戲內悠然個性不同,若有冒犯請見諒
△此文無車,小小微虐大大撒糖,請小心服用
【正文開始】
我趴在桌子上,桌子四周散落了好多紙,上頭寫了許多一般人大概無法理解的公式。
我微微張著眼,身體感到沈重,簡單來說,就是「累」,但最累的是身體再疲憊卻無法真正入睡的這個毛病⋯⋯
從告別那天過後,過了三個多月。
我沒有再回過那個家,我一直住在研究室裡⋯⋯那天我不過很沒誠意的傳了訊息給那三個人,內容還是很隨便的說了句「以後不要再管悠然了」。
就把手機關機了。
關掉一切喧囂、關掉所有聯繫……
有時候我挺受不了自己的,當我陷入一股負面情緒的時候,總會深深陷在裡面,無法馬上抽身,或許這也是我可以研究的最佳主題……
我埋頭在自己的研究中,瘋狂的、極盡可能的,讓那堆數字和公式塞滿我的腦袋,如果可以,我想把那些情感、那些惻隱之心全都掩蓋⋯⋯
只是,平常睡眠已經很困擾我的這個情況,這三個月彷彿病入膏肓一樣,這麼糾纏著我⋯⋯
似乎快要死了⋯⋯
我的眼睛有點迷散,看著前方微弱的燈光⋯⋯
如果就這樣死去,她是不是會為自己感到難過?不、不要想……我說過了,我不想在和那個女人有任何關連……
不可以想起她,我怕,我只要某一個瞬間想起她的笑臉,我會無法克制自己……我怕我想原諒她……
耳後,傳來那電視的聲音。
向來我不太開電視,只是剛剛想開著電視,看看能不能比較好入睡⋯⋯但我錯了。
不該,打開電視的。
「最近接獲員工爆料,之前終於有點起色的悠然影視公司,因為積欠了出演明星的費用還有員工的薪水,金額高達上百萬。」
我的耳朵似乎聽到了一個很熟悉的名字?
「今天記者守在悠然影視公司門口,但在記者截稿前公司方並未做出任何聲明。」
我終於從桌子上爬了起來,回過頭看著架在牆上的電視⋯⋯
「我們試圖想跟之前投資悠然影視公司的華銳集團取得聯繫,但發言人魏謙表示目前目前華銳總裁人在瑞典進行訪查,一切回應會等總裁的聲明稿為主。」
我看著螢幕畫面,播放了不少⋯⋯悠然的畫面。
那個三個月不見的女人⋯⋯
「沒有付薪水⋯⋯」我喃喃自語。
怎麼可能?
她已經拿到我的弱點,照理說三個月前只要把那些資料交給那個組織,至少會有一千萬的進帳⋯⋯
那個女人⋯⋯在搞什麼?
不……我不想管,我也不該管……我拿起手邊的遙控,正準備關掉電視,關掉那些試圖瓦解我築起來的高牆。
「據離職員工指出,發生積欠費用事情之後,至今已經一個禮拜,完全沒有負責人悠然的消息,並且曾經有人在負責人的住家樓下看見一些奇怪的黑衣人徘徊,目前警方已經介入調查,並且試圖傳換悠然影視公司的負責人到案說明。」
我的手,停在關機鍵。
並沒有關掉電視,而是停在關閉之前……
我睜著眼,剛剛新聞中的一字一句貫穿進我的耳邊,也貫穿進我的心口。
我觀察過成千上百的人,即使認識一個人只有短短幾分鐘,我也能從她的一舉一動觀察出這個人的個性、基本特質存在,並且馬上用最適合她的方式應映相對,那是我一值都非常自信的環節,但這份自信,似乎只有在碰到那個女人,總會失效。
那個叫悠然的女人……
「可惡……」我低喃了一聲,甩掉遙控器,拿起放在桌旁的車鑰匙,離開這間我刻意用絕望纏滿蜘蛛網的研究室──
我不知道車速有多快?
從研究室到家裡的距離,我才花了不過十分鐘,我停在家附近,的確不遠處可以看見兩三個奇怪的黑色影子在大樓底下駐足……
那些傢伙,難道是來抓悠然的?
因為她並沒有完成她的任務?
我無法理解,對悠然來說,她爸爸的公司或許比自己生命都還重要,她會選擇幫助那個組織也是為了錢,但為什麼……她甘願要冒著公司出現危機、自己還被那個組織找上威脅的風險……
有什麼比公司和生命還要重要的……
我的腦中,想起那天的畫面……
她站在樟木底下,那張盈著淚水的臉蛋,我阻斷了她想和我解釋的一切話語……或許,我該聽她說的,就算是聽她辯解,我也該聽她說的……
我閉上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或許一直以來,自欺欺人的……只有我。
說什麼天才、什麼心裡明鏡……真正被蒙蔽雙眼的人,就是我了……
我睜開眼,打開車門,刻意將門關的大力,不遠處的黑影被聲音吸引;我跨著步伐,朝著大樓門口走去,只見那些黑影看著我的前往,一哄而散……
我從來不怕那個組織,我也明白他們對我們這些Evolver是帶著畏懼,所以想盡辦法要除掉我們。
如果當時悠然將我們的全部資料都交給他們,或許三個月就足夠他們找到相應之策對付我們,但看著他們依然對我們感到恐懼……就足夠證明,悠然背叛了他們。
我加緊腳步,進到大樓。
三個月了,我從那天狠狠砸亂家中一切,帶著悠然到那樟樹下和她道別之後,我就沒有回來過……
坐上電梯,到達只屬於我們兩個人家的那個樓層,停在悠然家門口。
我按著電鈴。
"叮咚──"無人應門;
"叮咚叮咚──"依然毫無回應。
我想這幾天或許已經不少人來按她家門鈴了……我眼睛看著門上的按鍵密碼鎖,看來只能自己進去了。
我思索了一下,如果是悠然……她會用什麼數字當密碼?
生日?不……如果她不是我們印象中的那種女孩,就不會單純到只用自己生日當密碼……或許是……?
我按下四個數字。
門,解鎖了。
嗯,果然是悠然父親的生日……當然,這是悠然跟父親住的房子,這樣子設定感覺也合理,也相對安全多了。
開了門,我並不是第一次來這屋子,甚至說來過不少次了,但我從沒看過這麼亂的畫面……
門口的鞋子隨處亂擺,放眼望去客廳一團混亂,走到書桌旁,桌子上散亂不堪,一堆紙隨意灑落在桌面、或地上……
仔細看,那不是一張張的紙張,那是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紙張,那些記錄著我們的資料、我們的一切的那本筆記本……
被悠然全都撕碎了。
我伸出手,拿起其中一張被撕下來的紙,那是一張我的畫面,畫面上的Evol依然空白,但是在空白旁邊,寫了兩個不完整的字……
"對不"
她連對不起三個字都沒寫完,就把整個筆記本撕碎了……
悠然……所以妳甘願冒著背叛那個組織、冒著生命危險、冒著公司存在風險,也不願意傷害到我們嗎?
妳真傻……還說自己聰明,最傻的就是妳……
我四周張望了一下,看不到悠然的影子,但是房間內似乎然來電視的聲音……我走到房門口,看見電視開著,然後悠然……倒在地上。
心,揪了一下。
我趕緊走到她旁邊。
「悠……」我好一陣子沒親口叫出她的名字,固執的個性連帶身體都反應不良,短短兩個字都卡在嘴邊。
我的手碰觸到她的肩膀,氣息還是復在,看著她臉上好幾行淚痕……或許是睡著了?哭著……睡著了。
這幾個月來,妳肯定哭了不少次吧?
我印象中的悠然,雖然執著,但某方面來說也是個愛哭的小傻蛋……雖然我已經無法判定我印象中的悠然到底哪部份是真的、哪部份是假的……
我回過頭,看著那一直在播送畫面的電視。
那是錄影的影像,畫質看上去已經有點年代了,影像中有一個小女孩正在公園溜滑梯……那個女孩我並不陌生……因為她在那麼小的時候我就見過了她了。
影片中的她笑的好天真、笑得好開心、就和我印象中的那個悠然一樣……
拍影片的,應該是悠然的父親?
是嗎?或許悠然想念她父親了……在這種環伺巨大壓力下的狀況,悠然沒有一個人可以站在她面前為她擋下所有困境……
她只能一個人哭泣、一個人害怕……
而我卻可笑的把自己關在自己設計的牢籠,走不出來……放悠然一個人害怕擔心……真是夠了你許墨。
什麼冷靜、天才……
自己的痛苦有什麼重要的?你眼睜睜看著那個女人痛苦,才是罪該萬死的……
或許我早就該明白,就算這個女人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樣,那又如何?
從觀察、研究、到得出結論,或許需要用上個把月的時間,但真正在乎一個人,哪需要用上一分鐘?
因為她早就無時無刻,在你心上佇足。
我早就深深陷在悠然設下的陷阱裡出不來了……
伸出手,我將倒睡在地板上的悠然抱了起來,她嬌小的身體蜷在我的懷中,脆弱的像是一碰就碎那樣……
她扭動了一下身體,本來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了一下……
她看著我。
我看著她。
然後她伸出手,緊緊的環抱住我。
「嗯──做夢真好,至少夢裡……可以看到你……」她嘴邊喃喃念著,眼睛又閉了起來。
而我那深陷在陰影中的胸口,感到一陣無法自己的狂跳。
果然,我真的無法再繼續欺騙自己的內心……
我還是想當悠然心目中那個,唯一且完美的男人……
我抱著她,走回床上,試圖想將她擺回床面上,但悠然的手卻緊緊抓住我……
她閉著的雙眼微微皺眉,嘴邊喃喃有詞。
「不要……你不要走……許墨……」她到底是在作夢?還是這是她真實的想法?
或許,我早該猜到她沒有將我們和盤托出是為了什麼?或許是為了我們之中的某一個人。
我懂,世界上有一種情感,總是能把人心搞的幼稚、把人心顯得可笑,這份情感,簡單來說稱之為「愛情」。
而悠然的那份愛情,我或許又明白的一點。
我看著她的臉,她在我懷中顯得那樣懷揣不安,伸出手我輕輕的撥順她有點凌亂的頭髮,我總喜歡這樣對她,因為她老是會顯露出慌亂的舉動。
或許我不明白那是裝出來的?還是真實的反應?
將髮絲,塞進她的耳後,眼睛閉著的悠然,睜開了眼睛。
她在我懷中,被我擁抱著;我的手指觸摸著她的耳際,她睡眼迷濛,緩慢眨了兩下眼睛。
「嗯?我今天一直夢到你呢,許墨……」悠然的聲因慵懶,但是嘴角在笑。
我看著她,露出我很熟練的微笑。
「妳想夢到我嗎?」我的溫柔,總出現在對她說話的聲線之中。
悠然看著我,皺了一下眉頭。
「嗯……今天的夢好奇特,平常我想夢見你都辦不到,今天還能跟你說上話……」說完,悠然伸出手,緩緩撫上我的臉頰。
她手心的冰涼,傳到我的臉上。
「阿……今天連,摸起來都像真的一樣……」她說著,又繼續稍微輕揉了一下我的臉……
沒幾秒,她停下動作,猛然睜開眼睛!
「許墨!」她大聲喊了一聲,證實了她的驚訝……
「我在。」我看著她,那個瞬間從我身上跳開的女孩。
她的臉先是一陣驚嚇、再是一陣驚訝、接著她看著四周搖頭晃腦。
我坐在床邊,微瞇起眼睛看著她。
「先是嚇到原來這不是夢、接著疑惑我是真的還是假的?然後想著我怎麼進來的嗎?」我根據她剛剛的舉動,分析出她這三個動作該有的解釋。
「許墨……」她看著我。「你、你怎麼會、怎麼……」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好。
「我怎麼會來嗎?」我平靜地將她的問句接完。
「對……你、你不是說……你說……」她又說不完一句話了。
「我說『以後別再見面了』是嗎?」我知道她的慌亂。
悠然看著我,顯露著一副總是被看穿的臉。
「或許是我要問妳……為什麼不把我們的訊息給他們?」我問著,但我盡量維持在悠然心中那完美許墨該有的語調。
悠然眨著眼,我懂,她正在猶豫。
或許她正在猶豫要如何告訴我?老實說出心中感受?是……如果是那個在我們面前扮演的悠然,可能會這樣……但這個全新的悠然,我並不知道她會如何回應?
只見悠然微微緊皺眉頭,眼神飄散在別處,她正在避開我的眼神。
「你怎麼知道我沒給?我都給了。」她說著,聲調還刻意裝的平靜。
我懂了。
這個悠然,有點愛逞強。
我不動聲色,看著那個正在裝沒事的女孩。
「那為什麼沒有拿錢去付演員費跟薪水?」我第二個問題,看著悠然。
只見悠然眨了眨眼,臉部表情明顯又更不對了……或許她在想,新聞大概報得沸沸揚揚了,是否要繼續逞強下去呢?
「你、你怎麼知道我沒拿到錢……只是缺口太大,我已經找到好幾個可以拿到錢的投資……只是新聞說的太誇張……」簡單來說,她不只愛逞強,還很傲氣。
我稍微偏歪了頭,將手撐在床面上。
「那門口那些黑衣人是怎麼回事?」第三個問題,或許這個回答完,我能夠直接幫新的悠然獲得一個結論?
「黑……黑衣人……」悠然的臉擺明就是正在想藉口:「那是、那是他們想要我繼續幫他們,但我拒絕,所以想、想繼續延攬我……」她越說,臉越心虛的樣子,但是臉上那股傲氣還是假裝著。
我懂了。
這個悠然,真實的悠然,除了愛逞強、內心有一股傲氣之外,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嘴硬的女人。
「那妳為什麼,不打算繼續幫他們?或許他們會給妳更多的錢?」或許我不需要再問第四個問題,因為我已經理出一個結論了,但我的研究多年經驗告訴我,繼續下去只會有更多發現,不會有損失。
只見悠然垂著肩,臉上明擺的不悅,就像是在告訴我「我想理由想的很累,你可以不要再問了嗎?」
「我開心、我高興、我不喜歡人家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真是個特別的女人……
「可以了嗎?可以不要再問了嗎?」她想裝做氣勢高漲來掩飾她的慌亂:「如果你今天是來嘲笑我、那恭喜你,你已經……」
我還不等她說完那些挑釁的話,身體往前一個挪動,我的唇毫不留情壓在她的嘴唇之上。
隨後,我輕輕的挪開我的唇。
看著眼前眨著眼一臉驚嚇的悠然。
「許墨!你!你做什麼?」她慌亂定格在原地。
「我的研究結果告訴我,應對嘴硬的人,這是最有效的步驟。」我輕輕的說著。
只見悠然的耳根紅了。
「你!你說什麼?誰嘴硬?我只是……」
我還不等她繼續反駁,第二個吻又襲了上去。
悠然緊張地推開了我。
「許墨……」她摀住自己的嘴巴,這次不只耳根,她整張臉都紅了。
我的手撐著床面,臉離她不過一個拳頭距離。
「我說過了,如果有人嘴硬,我就會這樣做……這是我的研究結果……」說完,我伸出手點了一下她的鼻頭。「妳說,是不是很有用?」
悠然的呼吸正在躁進,同樣我也可以感受自己胸口有一種快要爆炸的衝擊力……
「許墨……你、你在開什麼玩笑?」
我整個人貼在她的眼前,伸出手輕輕撫上悠然的臉頰。
「我這個人,從來不開玩笑。」鼻間碰觸著她的鼻尖。
「你、你不是叫我、不要再出現在你面前嗎?你、你不是應該很討厭我嗎?」悠然刻意將臉撇的旁邊,她白皙的肌膚已經完全紅了。
我用手稍微扣住悠然的臉頰,把她的正臉轉到我面前。
「對,我討厭……」我的唇,貼在悠然的嘴唇周圍。「我討厭讓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妳……」說完,我又吻了上去,這次比前兩次還要更厚重一些。
悠然的嘴唇緊張的顫抖著。
是,我懂……其實我的胸口一樣感到緊張而皺縮,但是我那總是超凡掌控和平的那根理智線,似乎已經陷在一個名叫悠然的坑中……
「許……」悠然的嘴邊被我緊緊的霸佔著,「墨……你……」
我終於又再次放過她的唇,微微張恍著眼看著她。
「我說過了,再繼續嘴硬,我只能繼續這樣做……我只是要妳好好回答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的手依然撫摸著她的臉蛋。
悠然眨著眼,臉上的紅暈顯而易見,她雙手緊緊著相互握著,嘴唇不自覺地咬著……
「就……就是……」或許悠然她正在考慮,要不要選擇誠實?或者繼續被親吻吧?
「不然我來猜猜?」我看著她的猶豫不決。
悠然看著我,眼神凝視著。
我將手移到頭髮上,熟悉的順著她的髮絲……接著我耳頭髮塞到耳後,將嘴貼在悠然耳邊……
「因為……妳和我一樣,我喜歡妳……」我的輕柔,聲聲傳入悠然耳中。
然後,我輕輕的吻了悠然的耳垂,我感覺到她身體的顫動。
我早就知道妳這樣做的原因,但我想,我還是必須告訴妳,我把自己困在網中後,折返回來奔向妳的那個原因……
因為只有讓妳知道,你才不會繼續嘴硬、繼續逞強……
「許墨……你很討厭……一直捉弄我……」她的聲音,顯得有點嬌柔……就像她說過最討厭的那種女孩一樣……
但在我研究的領域之中,不管何種類型的女孩,或許在愛情之中,都會是同一個模樣……
只是我想,至此之後,我研究的範圍需要做一些更動。
除了關於那個組織調查研究報告、還有我們四個人的保護計畫照舊之外,關於女孩子行為理論這個部份,我應該要調整。
範圍縮小到,只專注為一個女孩去實行。
這個計畫大概就暫時取名為「深陷行為之調查」,調查對象「悠然」。
◇
「我是不是應該先跟他們三個自首?」我坐在床邊,看著手機那已經被打爆的未接來電碎碎念著。
我被緊緊抱在懷裡,那個人的懷裡。
許墨。
我實在無法仔細去贅述剛剛發生了那些如旋風般的反轉……但是結論就是,在他懷裡躺著,不用只能在夢裡尋求……
是真實的貼緊著。
他睡著了,我看著他熟睡的臉龐,本來睡眠有點困難的他,正在熟睡著……
我睡不著,我正在思考如果解決後面這些爛攤子……
「檢警傳喚的部份,我去跟學長求個情他應該會幫我擋一下,至少拖個幾天看能不能先解決事情……」我看著學長傳了好幾封訊息,他訊息上也直接告訴我可以幫我押案……
「錢的問題……如果先不知廉恥的去跟李澤言下跪,說不定他會願意丟一點錢給我補那六百萬的缺口……不行,我覺得我肯定只會被他羞辱……」我噘了嘴,滑到周棋洛的塗鴉牆,「乾脆跟棋洛借錢好了,棋洛人這麼好,我寫個借據給他……」
「不准。」忽然,一聲慵懶,出現在我的碎念旁邊。
我有點緊張,看著聲音的方向……許墨。
「許墨你、不是在睡覺?」我緊張的看著他。
「妳躺在我旁邊,嘴巴一直念著其它男人的名字,不會太過分嗎?」他悠悠的說著。
我有點緊張,緊張的轉到他面前。
「不是、我只是、只是在想解決的……」
還不等我把話說完,許墨把我整個人抱緊……
「我會處理,妳不用擔心。」說完,許墨將臉整個埋進我的胸前。「以後有任何問題,記得的一個先想到我,知道嗎?」他說著。
用著有點命令的口氣說著。
我紅著臉,胸口感受到他臉頰傳來的溫熱……
「好……」我居然,又用著我最嗤之以鼻女人的嬌羞,回應著許墨……
許墨……
你好討厭阿……
我好討厭,讓我陷在愛情裡面的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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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忘記要同步發表在小屋裡XDD
啊啊啊啊~
許墨搞的我好麻啊!!
其實我光這篇改了兩次(偷偷說我跟許墨真的不太熟,一直在揣想怎樣最適合他的舉動)
好吧既然他的別名"許撩",只好讓他撩到底了。
沒有許墨無法控制的事情,只有他要不要控制
我想這個就是許墨的Evol哈哈哈
雖然有人告訴琥珀我給許墨的刀不夠,大概就是愛之深責之切的概念吧(看看白太太我給白起的是槍而不是刀)
但或許是許墨對我來說,感覺是個一直都居於上風的人
他擅長分析和數據,默默的就又被他控制文章主導權了
(超強的連作者寫文章都能被他操控寫文方向)
話說同系列寫完兩個人
我覺得我已經文思枯竭(好快
但是還有另外兩個人,我會繼續努力的哈哈哈
希望有機會我可以創作出更多歡樂圖還有虐大家的文章(喜歡跟琥珀玩也可以偷偷參考一下粉絲團 #琥珀的塗鴉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