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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笑容的微笑大作戰 EP.4

作者:蒼之漪│2017-10-09 21:37:00│巴幣:2│人氣:174
 EP.4

  「妮可妮~妮可妮~妮可妮可妮~」

  這是前‧世界第一偶像──妮可從小唱到大的口頭禪,既簡單又輕快,而且還和妮可的名字相互呼應,是爸爸從妮可很小的時候就做出來的曲子。

  無論是名字或者是這首獨創曲,爸爸和媽媽希望妮可能夠永遠保持笑容而取的。

  從小到大,無論是開心的時候還是傷心的時候,只要想起這句口頭禪,以及爸爸作的曲子,心中的喜悅會更加歡喜,心中的逆境會不翼而飛,可以說這是妮可家用來維持笑容,讓自己能夠更開朗、把歡笑帶給他人的神奇魔法。

  只是……

  就像過去在μ's的時候無論再怎麼練習,多麼熟悉的曲調和舞步,總是會有凸槌的地方一樣。
  
  魔法也有失靈的時候。

  究竟妮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再使用這能讓人開朗起來的魔法呢?

  大概──

  是從媽媽離開的時候開始的吧。






  「承蒙款待了。」

  「雖然不是特別想讓妳招待,姑且就稱讚一下吧。」

  「感覺上,妮可的手藝又更上層樓了呢~」

  現在妮可下班後的時間,小鳥好像是從海未那邊聽到妮可昨天出了意外,專程帶著海未來慰問的,穗乃果雖然因為身邊發生了點事情沒辦法過來,不過也委託海未拿了穗村的招牌饅頭和大福當作禮物。

  至於真姬嘴巴上說是恰好路過這邊,剛好沒事情所以湊個熱鬧……她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夠坦率耶。要是她當上了醫生還是這種態度該怎麼辦呢,真的很替她擔心。

  妮可也做了幾道拿手的好菜招待她們三個。像這種找理由小聚一下子,已經成為大家的慣例。

  附帶一提,妮可現在是在上野的某家商務旅館工作。其實是曾經有過可以大紅大紫的機會,只不過那個時候選擇了放棄夢想。

  晚餐過後,虎太郎他們三個人在寫房間裡面寫功課。
  
  虎太郎的頭腦非常聰明,不但在班上總是第一名,甚至還能理解可可亞、可可羅上的東西,做功課的時候反而還能回過頭來告訴她們該注意的重點。

  這方面相信一定是是遺傳到妮可聰明的腦袋,媽媽總是說虎太郎的個性和頭腦都很像爸爸,真讓人有點喪氣。這不就是暗示著,妮可遺傳到爸爸的就只有臉龐跟身高嗎……

  飯後,我們坐在小小的茶几前閒聊。

  就像是忘了原本的目的一樣,四個人很快樂的度過這段愉快的時光。

  「妳的傷有繼續去看醫生嗎?不然讓小鳥幫妳換藥也可以唷。」

  「不是那種程度的傷啦,只是傷口在麻煩的位置。」

  「真是的。妳是笨蛋嗎?那種情況下正常人的反應都是報警處裡才對啊,怎麼會想要自己一個人去教訓他們啊。」

  「妮可就是氣不過他們幾個欺負音乃木坂的學生嘛……」

  「妳的動機我們能夠理解,也不是在責備妳。只不過下次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還是以自己的安全為上策,至少要知會大家一聲,以防萬一。」

  「知道了啦……」

  對於自己的衝動,妮可也要好好反省一下。

  可是當時又慌又亂,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雖然說不是第一次被人給跟蹤過了,只不過對方是帶有惡意的變態,家裡又只有可可羅她們,當然不可以讓這些變態知道妮可的家住在哪裡。

  「只是,沒想到妮可會跑來我家,嚇了好大一跳。」

  「那個時候心裡很緊張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那時候想到海未姊姊的老公是警察,沒想太多就去找妳了。」

  海未說的是昨天發生那件超可怕的事情的延伸。

  在LoveLive!的預賽開始之後,網路上出現了一群人不斷的用惡評攻擊他們不喜歡的學園偶像團體,甚至還跑到表演現場喧嘩鬧事,就連音乃木坂的學生也不能免於其難,甚至還被那些腦筋有問題的人弄到哭出來。

  妮可妮怎麼可能會不管這種事情?

  就算沒辦法成為偶像,但對於偶像的熱情還是存在的。所以絕不允許有人為了有趣而破壞LoveLive!大賽,更何況音乃木坂的學妹們都受害了,妮可更不可能置身事外。

  原本以為他們只是群只敢躲在螢幕後面作怪的膽小鬼,只要做足萬全的準備,以妮可的身手絕~對可以安全跑掉。

  只是沒想到這些人背後,居然有那麼可怕的人撐腰,如果不是那個叔叔出手幫忙,說不定現在以經……因為太恐怖了,所以決定不要繼續想下去。

  「那個大叔是無辜的,要是受到這種無妄之災的他,把妮可供出來不就糟糕了嗎?」

  當看到那個叔叔因為妮可的關係,被警察先生帶走的時候,妮可真的是慌了。

  打從那一瞬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就已經被決定了。也許是心中某個角落,把他跟過去發生的事情重疊在一起。

  要不是這樣,妮可也許就不會這麼積極。

  「海未的姐夫真的很厲害耶。真該說不愧是警視廳的高階警官嗎?辦起事來,比我們家醫院那些行政人員有效率多了。」

  「主要還是那位先生真的是無辜的關係,要不是這樣,姊夫不可能答應這種事情。」

  也許大家都忘記了,海未還有一個大她很多歲的姊姊,很久之前就已經嫁出去了……她們家的官方說法是這樣啦。實際上好像是因為私奔這種浪漫的理由,逼的海未的爸爸不得不接受他們的婚姻。

  「姊夫也再三交代,要妳別跟他有所牽連。」
  
  「诶?他是壞人嗎?」

  「依照他的說法,似乎……不是什麼正派的人物吧,曾經是罪犯的樣子。」

  「坐牢嗎?」

  「這部分姊夫就沒有說的很詳細了。」海未說道這邊,像是要下結論一樣,喝了一口茶。

  「我聽過這個人的一些傳聞喔。」

  「連真姬都知道?」妮可驚訝地看著她。

  「因為好像跟有工作上的往來。」

  「所以是真姬爸爸的朋友嗎?」

  「嗯,嚴格來講比較接近顧問的關係吧……聽爸爸說過,在金融業這塊領域,他可以說是傳聞中的人物。」

  「傳聞?」

  海未也盯著真姬看,對這點好像有些興趣。

  「嘗過這人苦頭的都痛罵他是詐欺師、餓鬼道、滾錢名人;然而受他幫助的卻稱他為救命的緣切寺、平成的傾奇者。」

  「緣切寺是什麼?」

  「就是指古時候,提供希望跟丈夫離婚的婦女庇護的寺廟唷。」

  小鳥做解釋,她總是懂得一些別人不知道的知識呢。

  「爸爸說這個人對於投資理財有相當獨到的手腕。只要是他出手的公司,就算是倒閉破產、債臺高築,過沒多久的時間,不僅起死回生而且生意還蒸蒸日上。」
  
  「好厲害!」

  小鳥稱讚的說。

  「可是呢……」說到這邊,真姬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惹到他的公司,即便是那種百人規模的企業,也有可能在一夕之間化為烏有,落的員工散盡、老闆妻離子散的下場。」

  「內線交易?」海未說。

  「這個……爸爸是尷尬地否認啦,不過做的事情好像差不多的樣子。」

  聽起來,這個人簡直就像是個很有能力的怪人嘛。

  「要說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經常主動出擊,擅自跑到別人公司自我推銷,說可以幫忙賺多少錢,索取預付款的傭金後替對方賺錢,達成目標便拍拍褲子走人。聽媽媽說我們家的醫院,好像也是這樣才從某場危機危機中化險為夷。」

  應該說是一個放蕩不羈的奇人,還是直截了當地說根本就是個怪人。

  聽到真姬這樣敘述,妮可不禁想著。

  要是這個人在音乃木坂決定要廢校那段時間,出手幫助的話,那麼妮可是不是會過著不一樣的生活呢?

  至少,穗乃果不會對學園偶像產生興趣,也就不會有μ's的成立,妮可也不會認識這些心靈相通的夥伴,持續過著獨來獨往的生活吧。

  ──也就不會發生『那件事情』了。

  「怎麼了,妮可?」

  「啊?」

  「傷口還會痛嗎?」

  「沒、沒什麼啦,只是想到一點事情而已~」

  看到小鳥擔心的表情,妮可趕緊打哈哈的打發過去。

  「不舒服就別逞強自己。」

  「就說沒事情的嘛,真姬有夠夠囉嗦的。」

  「什麼嘛!枉費我這麼擔心妳!」
  
  「妳們兩個感情還是這麼融洽。」

  「誰跟她親暱啦?真是的,意味不明!」

  看到因為海未一句話而雙手抱胸、氣嘟嘟模樣的真姬,心情就會好上許多呢。

  「那麼,這位緣切寺先生~還有什麼傳聞呢?」

  小鳥打圓場般的提問,讓片斷解說的真姬繼續講下去。

  「真是……都讓妮可攪亂了。這人似乎也有『幫助別人解決困境』的奇怪工作。」

  「解決困境?」

  「表面上的說法是這樣,實際上就是高利貸啦。隨自己喜好決定客戶,若是他有興趣,只要拿著等值的抵押品,就會無條件借錢給對方,甚至不收任何利息。要是他不想做的事情,無論是怎樣的珍寶,捧再多的鈔票他都不屑一顧。」

  「好奇特的一個人哦~」小鳥說。「不收利息,這樣還叫做高利貸嗎?」

  「最奇怪的地方還不只這樣呢。」

  「還有更奇怪的?」海未問。

  「過了還款期限,他就會把抵押品轉賣。可是呢,在這之後如果把欠他的錢一次還清,他就會把已經轉賣的東西交回你的手上喔。」

  「真的是滿奇怪的一個人……也難怪姊夫對他頗有微詞。」

  「就是用遊走法律邊緣的手法賺錢就是了。也有其他賺錢管道的樣子,連黑社會的人,好像也把他當成神佛那樣敬畏著,是充滿神秘色彩的人物。」

  幫助別人解決困境……

  這句話有一瞬間打動了妮可。

  「噯,妮可……妳該不會是打著,要暗中找那個人的如意算盤吧?」

  真姬露出了很可怕的表情,無論是看起來還是聲音聽起來,就是名副其實的冰山美人。

  她總是在這個時候特別的有魄力,這點從認識她以來都讓妮可非常棘手,然而妮可就是喜歡她這點。

  「討厭啦,真姬,妮可怎麼可能會這麼想嘛。」

  「哼,妳的那點心思我還不明白嗎?鐵定是想偷偷去找他,幫妳實現成為偶像的夢想吧。」

  「唉唷,才沒有這一回事了~真姬姬想太多了啦,先喝口麥茶,冷靜一下~」

  「關於這點,我也必須站在真姬的立場鄭重的跟妳說明。」不只是真姬,連海未都擺出符合她形象的武士臉龐。「這個人很危險,無論如何都不要接觸他。」

  「放心啦,海未,妮可才不會去找這種莫名其妙的人呢!」

  「……」

  然而,真姬卻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妮可看。

  真是的,妮可有這麼不受到信任嗎?

  海未說到這看了一下時間,把茶杯的茶飲用完畢之後站了起來。

  「差不多要回去了,今天承蒙妳的招待。」

  「也是。」

  「不能打擾妮可太晚~」

  大家相互的打了聲招呼之後,拿起了隨身的包包,紛紛移動到了門口。

  「今天謝謝大家,妮可很高興的說。」

  妮可也理所當然的出來送行。

  像這樣和大家相處的時光,以及大家的體貼,妮可一直都很珍惜。

  畢竟,除了可可羅、可可亞,還有虎太郎之外,在μ's的回憶以及大家的情誼,是妮可僅存的寶物。

  妮可已經失去綻放笑容的理由了,所以僅存的這些寶物必須好好抓在手心才可以。

  送走了大家後,妮可從樓下的信箱拿出了一大疊的東西。由於這棟公寓只剩下妮可家一戶,所以說被塞滿的信箱看起來特別突兀。

  除了水費、電費跟瓦斯費的收據以及一些帳單之外……
 
  還有一封屬名給妮可的平信。

  好奇得打開來看,裡面就只有一句話:

  『吾誠摯的在此邀請您,進行一場西洋棋。』

  什麼奇怪的東西……信的尾端還裝模作樣的寫上Mr. Z。

  惡作劇吧?

  無視、無視。

  然後,在一大堆莫名其妙的鬼東西之中……

  「……果然,又收到了這種東西。」

  拿在妮可手上的是好幾封屬名給自己的弔唁信。






  妮可的人生沒有走偏,只不過是像住的公寓一樣,差點垮掉而已。

  和別人無關,完全是自己的問題。

  那是在μ's結束最後的演出,大家登上東京巨蛋這個榮譽殿堂的那一年夏天。

  由於μ's的演出和練習的關係,媽媽在那段時間除了把工作帶回家做之外,還要同時照顧虎太郎他們三個,負擔一下子就變得很重。

  為了感激媽媽的辛勞,妮可偷偷的存了一筆錢,連同在東京巨蛋演出的感謝金,在媽媽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安排了夏威夷的旅行,讓媽媽可以好好放鬆心情。最初媽媽是拒絕的,因為她很希望帶著妮可、可可羅、可可亞還有虎太郎,全家一起出國旅行。

  是妮可夥同三個小蘿蔔頭,半強迫之下才把媽媽送到機場的,這一點記得很清楚,甚至還記得當天早上有個男生過馬路的時候差點跌倒。妮可無法理解連這種小事情也記得這麼清楚做什麼,明明就是英文單字或者數學公式都背不起來的頭腦,偏偏就是記得一清二楚。

  妮可是真心希望能夠將這一天的記憶徹底抹掉,能有多乾淨就有多乾淨。

  因為就在送行之後的第七天,媽媽碰上了意外。

  偏偏就在準備去某間大型藝能公司簽訂合約的當天,有人按了家裡的門鈴。

  來的是兩名陌生的西裝男人,以及可可羅、可可亞、虎太郎的老師。就在想著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那兩名西裝男子出示了警察手冊。

  妮可被告知媽媽成為歹徒人質的消息。

  最開始,妮可還認為這是什麼惡劣的整人玩笑,但對方格外嚴肅的表情,讓妮可深切的明白到,這並不是惡作劇也不是惡夢,完全是真實發生的噩耗。

  妮可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那一天出門的時候媽媽,笑咪咪的問要買什麼禮物回來。

  怎麼會永遠不會再回家了?

  妮可更沒辦法理解,明明是做壞事的人不對,為什麼他們能夠繼續逍遙法外,媽媽卻必須死掉?這樣合理嗎?這就是所謂的人生嗎?

  在那之後的事情更是一片模糊。

  去了哪裡、做了什麼、吃了哪些、睡了多久,這些本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妮可就像是得了健忘症一樣,完全沒有記憶。

  甚至覺得周遭的世界都變得非常奇怪。

  零星瑣碎的記憶當中,依稀記得去了某個地方,聽著台上說著『全數罹難』跟『我們很遺憾』的事情時,忍不住的把杯水往地上砸。

  媽媽的葬禮,內容相當簡潔。

  因為妮可家並沒有多餘的錢可以把葬禮辦的鋪張,加上沒有遺體的空靈,簡潔的葬禮也是迫於無可奈何。就連葬禮的過程,也是透過真姬、穗乃果、海未她們幾個的家長協助才能完成,希則是透過神社聯繫了京都某間寺廟的僧侶。

  由於媽媽的好人緣,公祭的那一天,家裡來了非常多的大人物,沒來的也有派人前來致意。

  μ's的大家全都到場了,連在國外唸書的繪里都特地請假回來,祭祀過程中花陽跟凜哭的甚至比在場任何一個大人還要更傷心。

  但是,對於妮可來說,從小到大就一直陪伴著自己的媽媽,無論心情在怎麼低落,碰上怎麼樣的困難也勇往向前,如同勇者般威風凜凜的媽媽,竟然會用這種形式告別,妮可的內心根本難以接受。

  甚至覺得這個世界變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妮可深刻的討厭這種感覺,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只能一直憋在心裡想啊想的,整個人悶悶沉沉的,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拿這種感覺怎麼辦。

  媽媽出國旅行的飯店碰上恐怖分子。

  壞人逃掉了,媽媽也跟著大家一起死掉了,然後旅行社只對說了聲『我們很遺憾』後,就什麼都不管了。

  突然碰上這種惡耗還能坦率接受的人,腦袋肯定是有毛病。

  妮可想要像可可羅、可可亞那樣,放聲痛哭,把傷心與痛苦都哭到眼淚中,或者像虎太郎那樣,堅強的安慰兩個雙胞胎的姊姊。

  妮可覺得自己好沒用,怎麼連哭都不會,就連安慰妹妹都辦不到,只是以長女的身分,裝模作樣地表現出堅強的模樣。

  唯一能夠理解的事情就是──

  這全都是自己的責任。

  如果妮可沒有擅自替媽媽安排這趟旅行,她就不會碰上這種事情了。

  根本就沒有傷心的資格。
  
  因為實在沒辦法強顏歡笑的關係,到最後妮可放棄了那份由LoveLive!提供的合約。

  在事情告了一段落以後,首先走回現實的是虎太郎。這孩子進入小學後就變得非常成熟,甚至到了能夠反過來照顧大他兩歲的可可羅和可可亞。

  原本妮可還不到法定年齡,是沒辦法扶養她們的。這都得感謝小鳥的媽媽幫忙,替妮可解決這個難題,甚至還拜託一些管道安排妮可去一些公司上班。

  不過妮可的腦袋沒有聰明到可以勝任那樣的工作,也不想給小鳥添增太多麻煩,所以找了份在飯店擔任房務員的工作。獨自照顧起她們三個,因為妮可現在是家裡面的大人了。

  在這之後,也算是過了段還算可以的日子……直到妮可住的公寓被政府判定成危樓,必須拆遷為止。

  原本是可以拿到補貼金的,但是一間叫做『佐川務業』的不動產公司主張那塊地是他們的,只願意給低的誇張的補貼金。妮可不同意他們就進行各種騷擾。從一開始的各種騷擾信,到最後變成了弔唁信,死者的名字就是妮可和家人。直到現在,妮可孩對於開信箱這件事情懷有恐懼,害怕那扇小小的門,裡面會像這樣塞著奇怪的信。

  妮可當然也報警了,但是警察的反應卻很冷淡。

  ──沒有發生事件,不能出動。

  ──這不過是妳想太多了。

  ──我們沒辦法二十四小時跟監。

  雖然說靠海未的姐夫幫忙,確實安穩了一小段時間。

  但時間一久,可怕的威脅迫變本加厲。除了信件和電話之外,明明就沒有訂的外送都被送到家裡,更嚴重的還有救護車跟警車不請自來。

  除此之外最近公寓附近總是停留著不認識的車,有不認識的人到處閒晃。日復一日打來的都是擾擾電話,妮可都交代家裡的三個小可愛千萬不要接電話,也上下學也都親自接送。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日益衰弱的精神,讓經常笑口常開的妮可變得不怎麼笑了。

  不,說不定是從媽媽噩耗的那一天就已經開始了。不但不會笑,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妮可妮可妮』,甚至連自己為什麼要露出笑容都無法理解。

  明明就是爸爸跟媽媽獨創的魔法啊,怎麼會在媽媽離開後就失靈了呢?

  就算是在家人或者μ's面前展現笑容,也只是為了讓對方確認妮可過的非常好罷了

  但是,每當到了上床睡覺的時間,妮可都會呆呆看著天花板的某個點,腦中一片空白。

  就像今天這樣,抓著枕頭緊緊抱著。

  不知所措,也非常想哭。

  心中想著;反正又不知道哪一天會突然就死掉,為什麼要故意讓大家看到自己一直保持開心的樣子?

  同時也思考著;自己真的是那個矢澤妮可嗎?

  簡直就像是有著矢澤妮可的記憶,卻是完全不同的靈魂。

  失去笑容的妮可究竟是真正的矢澤妮可;還是說,只不過是個不相干的人在扮演矢澤妮可?

  妮可好希望有人可以給妮可一個答案,告訴自己到底是什麼人。


  ──受他幫助的人稱他為救命的緣切寺。



  突然間,腦袋想起了真姬剛剛說的話。

  如果說這個人真的有辦法幫助別人解決困難,是不是也有辦法幫妮可找回昔日的笑容呢?

  「……」

  默默的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那條手帕,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以及那個大叔說過的話。

  「……」

  人家的手帕都還在妮可這邊,萬一要用手帕卻沒有不是很困擾嗎?

  媽媽也說過跟人家借的東西一定要還。

  沒錯,必須要把東西還給人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而且還要好好的替昨天的事情道謝與道歉,這可不是妮可特別想去才去的。

  反覆的強調著,自己只是去還手帕而已的妮可,眼皮慢慢變的沉重,最後陷入了深深的沉眠。



 ◆ ◇ ◆ ◇ 





  
    以妮可的角度來詮釋故事哦。

    說真的,失去笑容的妮可真的就是矢澤妮可嗎?

    這個問題真的很人值得思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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