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篇是個傳說級的文章,被巴哈給隱藏呢,據說是太色情了,所以我刪掉了色情劇情,不過我卻ㄧ直沒發。
可能是忘了吧,今天才找到。
血腥尺度就不改了,我希望大家可以用正當的眼光看這文章。
依然我也被霸凌過,如果我的遭遇發生在別人身上可就不得了……
所以別檢舉了吧!有不適在下面提出,我會在修改。
「不要弄啦,幹!」
我多久沒說出這樣的話了;多久沒有這樣氣勢了?
當這種一切都變的麻木時……
——我也更加懦弱了。
早知道……要是早知道該有多好?如果我懂得反擊的話,現在就不會這樣了。
這是一個攸關尊嚴的問題。
媽媽總是看著我內衣肩帶旁的抓痕、頭皮上的傷痕跟手腳上的瘀青問道。
「沒,跟同學玩弄傷的。」
我每次都是這樣的回答,媽媽也是不厭其煩的拿起藥水在我身上塗塗抹抹。
對,這的確是在玩。
在你們的眼中這就像一場遊戲,而我是一個被你們玩玩就丟棄的玩具,更是一個發洩情緒的存在。
你們無心的笑著,整群人一轟而散的消失在我眼前。
誰知道我在哭?誰關心我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誰有聽到我苦苦的在地上哀求?
「有啊,只是不想理她而已。」
這是在幾個月前,班上有個女生問了這個問題……這不過是標準答案。
我不懂為什麼我被討厭,更不懂為什麼他們要對我做出這樣這樣的事情,應該更不知道……
「真不塊她老媽是妓女。」
這是一個班上男生在學校後小巷對我說的,現在想起真是讓我一陣作噁。
我媽媽的確是妓女,而我則是不知道是她哪一個客人懷下的孽種,這種事情本來不應該傳出去才對。
「上次在那家護膚店有看到楚萱她媽進去耶,還穿的很時尚!」
「哇,真的假的啊,我星期天在熱海別館看到她媽走進去耶!」
這是那群人無聊時的談話內容。
可能是因為我只有媽媽而已,或者是她常來學校處理我的事情。
嚴格來講的話,不要說處理了,大家都知道真相,無論我怎麼去跟人講都不會有結果,老師總是說著會處理、會處份,不然就是對事情無奈的搖頭。
那些同學則是不發一語的坐在位置上。
運氣好的事情被壓下來,下課就扯著我的頭髮到廁所;運氣差的就是被罵、被記過,淚汪汪的裝著無辜。
「啊就是他們一群先的啊,我又不知道會這樣,我只是……下次不敢了。」
——放學又把我抓到廁所了。
所以,不管她有沒有來結果都是不能改變的。
而越玩越超過的他們已經習慣冷眼的看著,看著我被摑巴掌、扯頭髮,脫褲子……抑或是叫我去做些丟臉的事情。
這些人無疑是群畜生。
放學的鐘聲似乎打完已久了,這個班上的男生——林柏弦,似乎發現我獨自留在學校才提出這種要求吧?反正次數最頻繁的也就是他。
「幹,妳走不走啊?告訴你,哥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喔!」他扯著我的頭髮,我們緩緩走進後小巷內。
「快趁現在給我……唉呀今天真識相。」
還好只是這樣而已,他還沒說完我就將那玩意緊緊含在嘴裡。
到底該不該反擊?我反擊了會不會怎樣?有怎樣也沒差了吧?
「願主保佑你。」我對著他說道。
「為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為我把他咬下來了啊。」
看著自己那根東西被扯了下來,鮮血潺潺流在地板上,而我正咀嚼著那根……他的五官緊緊揪結在一塊,臉也整個變形扭曲,最後直接曲折身子躺在地上叫著。
嘴裡的感覺就像是在吃雞肉罷了,只是這雞肉不管怎樣咬就是不會爛。
「呸呸呸呸!難吃死了。」我將大部分的肉吐在他的臉上,也順便將碎屑和肉沫吐了出來。
我笑了,看著他我笑了,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樣子我徹底的笑了。
這就是我一直以來追求的嗎?
霸凌別人原來是這樣的一個快樂嗎?
我多久沒有笑了呢?
不……這些都是媽媽害的。
哈哈。
「爽嗎爽嗎?很爽對吧~」
我用腳踩在他臉上,他仍然地一直叫著不要。
「咦~你不要喔?」
「好吧……」
我在地上信手拿了一顆石頭說道:「那我有說要了嗎?」便大力往他腦袋砸下。
看著血又再度的流了出來,原本發狂亂叫的他,現在變成了在血泊裡抽搐。
「好可憐喔,還死不了……」
「你一定很痛對吧?」
「不要緊的,你爽我也爽過了啊~」
拿起石頭,我又大力的往他太陽穴的位置打下。
殺一個人原來那麼簡單。
其實殺人並不可怕,只是不敢而已。
我也不用在乎什麼良心跟罪惡感。
畢竟,背負罪惡的不是我呀——
看著一個人腦殼被打到變形……那種快感、腎上腺素爆發的快感……讓我看著他的屍體不停喘息。
奇怪,也沒有那麼累啊……
這就像一部殺人電影吧……只是現在有著濃郁的血腥味。
殺吧殺吧……
把那群廢物殺掉……
還有……
——媽媽
天色已經全黑,我緩緩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看著路燈照著自己的衣服、褲子還有那雙染血顫抖的手……
「殺人真是餘韻十足的事情啊!」我看著天空驚嘆道。
我走在路上總是吸引著路人的目光,可能因為身上有血吧?不對,回家之後該怎樣跟媽媽解釋我這身樣子呢?
啊啊啊……我想到了。
乾脆不用解釋了。
看著公寓就在前面,我不得不找些「工具」來處理這個自以為AV女優的賤人。
只會整天給那種莫名奇妙的男人伺候下面,在抽著菸穿上衣服,關門之後馬上數著熱騰騰的「小朋友」。
我才不屑這種害我變成這樣的媽媽。
越想越另人生氣。
「咖!」的一聲打開了家裡的門,這種狹小的公寓只要有聲音都聽的很清楚,她沒有在自己房間裡面辦事,應該是出去了。
我走進了她的房間裡面,找出了她藏起來偷吃的兩包古柯鹼,便往沒喝完的飲料撒落。
「呵,這東西聽說吃多會很好玩呢。」
搖了搖飲料,它完全溶解了,聞起來的味道還不賴,但是我不會想去喝它。
現在手上只剩下一包,我偷偷的把它放進了自己的書包之後便坐在客廳等著媽媽。
突然「咖!」的一聲,媽媽推開了鐵門走了進來。
「唉,今天好累喔,那幾個客戶真是有夠難搞。」她把包包隨手一拋就馬上坐在椅子上。
表現上說的正經,其實這只是分成全套、半套;單P、雜交。
當然,她不會把工作內容講給我聽,但我相信至少玩過好幾次雜交,今天應該也是雜交才對。
「咦?媽媽很累嗎?辛苦了,我去替妳倒飲料吧~」
家裡的飲料是一次三公升裝,反正在家只有兩人會去喝而已,基本上男客人是不會去動到的。
——除非插我媽插的很渴。
替她到了滿滿一杯飲料,她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妳……」
「怎麼?很暢快嗎?」
她努力的想吐出來,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她步履蹣跚的走到了門前的陽台,就硬聲倒了下來。
這種東西到不至於馬上死,過量頂多暈倒罷了。
我拿起廚房打菜刀指向倒在地上的媽媽說道:「現在……該我霸凌妳了。」
天色一亮,我立刻開心的背起書包準備去上學。
躺在陽台的媽媽眼睛睜大大的看著我,我直接跨過她的屍體說道:「媽媽我出門了唷,我中午就下來陪妳了~別擔心。」
今天的課表是國文、數學、歷史、體育,這似乎是冥冥之中為我準備的一個好課程,只要我熬過前三節……不,我都熬了兩年了呢。
看著這個可悲的國中生涯就要結束,我內心不禁萬分欣喜的快步跑進學校。
我成績不差,上課睡覺老師也不會管,只有同學會拿紙團跟橡皮筋弄我而已,所以要讓前三節飛快度過的話,我只有睡覺這個選擇。
「到底有沒有看到林柏弦啊?」
「打他手機也不接,難道出事了?」
「不知道啊。」
才剛第一節下課而已,同學們已經議論紛紛,因為每天都來的他頂多只有遲到四十分鐘而已,今天卻整節課沒到。
「該不會是那個楚萱把他殺了吧?」
「林柏弦那麼愛欺負她,上次還直接強……」
「她都被欺負到不敢還手了,怎麼可能?」
這幾番話讓我不禁的冒出了冷汗。
「喂!王楚萱,妳對他做了什麼啊?幹你娘勒給林北說清楚喔。」
我不想理他,仍然無動於衷的坐在位置裝睡。
「妳他媽耳包是不是啊?蛤?」
聞言,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人推倒在地,「砰」的一聲把隔壁桌子給撞倒了。
「幹他媽你撞我桌子是三小?」
後方又走來一個男生,沈重的腳步聲充斥了我的耳朵。
他把躺在地上的我翻了過來,大力的打了我左右兩個巴掌說道:「我的桌子是妳這賤女人碰的起的?」
「好了啦——」
又傳來一個女生高聲叫道。
我已經睜不開眼睛了。
「這裡是……?」
「這裡是保健室,同學說妳跌倒受傷了,不過妳不用擔心。」
一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穿著全白衣服的護士小姐,她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說道:「妳怎麼那麼不小心呢?」
跌倒受傷?這誰編的爛理由啊?
「現在第幾節了……」
「第四節快下課了,怎麼了嗎?」
「我還有事情要去辦啊!」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站了起來,拽著包著繃帶的傷腳往前走去,緩慢的打開了門。
管不了她怎麼叫我,我就是不能回頭。
回頭就遭了……媽媽不就白死了嗎?
不行!
看著已經走上了二樓,教室則是在五樓。
快啊!這是什麼破爛身體啊!
三樓了,我即使用爬的也要上去,我一定要完成……
五樓了。
看著自己的手正壓在那大大的五字上頭,我攀著扶手再度站了起來。
打開了教室的門,我立刻用跳的跳到自己的坐位,拿出自己書包的毒品。
「太好了,午餐已經送來了。」我將所有毒品撒落在湯裡,看著它在湯裡溶解,心中的大石立刻卸下。
我緩緩走到教室的後走廊,看著自己的同學在下面開心的打著籃球……我跨越了女兒牆,讓雙腳在空中搖晃。
當樓下的女生指著我尖叫時,所有人立刻都圍住了樓下。
「怎麼辦怎麼辦……我欺負過她……」
「都是你們害的啦,要是你們不沒天打她、強……」
「屁咧,妳們脫了她的衣服讓她在後巷走欸!」
「你剛剛還打她欸!做人不要太過分喔!」
哈哈,你們就繼續這樣吧,真是太可悲了。
一輩子為我贖罪吧!
哈。
哈哈。
哈哈哈。
我大力的蹬了下去……
風讓我的胸口一陣沁涼,身體不再有著重量,彷彿身體如天使般的舞動。
——下一秒撲捲而來的黑暗籠罩了我的眼簾。
不再寄信了喔,想看原版尺度就去
這裡這篇被刪就直接看原尺度的吧,限制級專區沒人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