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籃球】渴望-中(黑赤)

渴望(中)


兩人雖然成為情侶，碰面時間卻依舊少，赤司開始找理由外出。

速食店，黑子看著眼前的女孩問：「征君，你跑出來不會被罵嗎？」

「他們才不敢罵，現在我的業績是僅此於楓葉。」赤司攪拌草莓奶昔，

「業績？征君，我是希望你別太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我要存一筆足以買回我的賣身契才行，這是我一進入的目標。」

赤司淡淡一記微笑，黑子也不好再說什麼。

「我要走了，出來太久會被起疑。」赤司起身準備要離開時被黑子拉住，正當他想問時被黑子親吻，可能他們坐在角落並未被人發現，赤司臉紅說：「你怎突然……。」

「送你的小禮物。」黑子微笑著。

「謝謝，那我先走了。」赤司不好意思地低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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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依舊熱鬧，赤司坐在櫥窗等著，照理說依他的地位不用在到這裡，但他為了賺更多選擇來這。

很快赤司發現櫥窗外有個男生一直看著自己，他起身走過去問：「同學，一直盯著我看是有什麼事嗎？」

「呃，被你發現了……。」男生靦腆地有些不自在，他提起勇氣問：「我有榮幸可以……。」

「嗯，進來吧。」赤司不等他說完，自顧自著往裡面走，而男生似乎是像中獎般高興地進到裡面。

兩人在房裡聊了一會，赤司得知男生叫降旗光樹，家境算很好，也有跟黑子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對方似乎沒有要跟自己上床。

「你覺不覺得我很怪？」降旗突然這麼問，使得赤司不懂，降旗又說：「因為我不像其他大人來這就是要上床，我只是想要跟你說說話……。」

「我不認為你怪，畢竟已經有人這樣，只是對方是拿書來這要我陪讀。」說到這裡赤司忍不住露出微甜笑容。

「那、那我可以常常來找你嗎？」

「當然歡迎。」

他們又繼續聊別的，赤司覺得降旗真的很像黑子，多了一份熟悉感，接著下來的幾天降旗時常白天找赤司並約出去，當然因為有付錢，經理才肯答應。

黑子一人待在速食店等赤司，他喝完一杯又一杯的香草奶昔，本來想續杯時他停手，抬頭看著時鐘，已經不早了，是該離開的時候，他拿起側包離開。

走出門外時黑子不小心撞上路人，對方說：「黑子，難得你會分心。」

「火神君，你好。」黑子指著後方的人說：「連青峰君都來了，難不成是在約會嗎？」

「約、約你個大頭，我路過想吃漢堡而已。」「嗨，阿哲。」

黑子忍不住笑出來，他想到還有事就先跟他們道別。

一個人走在街上，在考慮是否要去找赤司，這時聽見他想念的聲音：「哲也。」

黑子一轉身就被赤司撲上前抱住，「好想你，哲也。」

「我也是……，征君，你這樣沒變裝跑出來不會被罵嗎？」

赤司搖頭並說：「不會，這次出來是陪客人逛街，所以經理並不會罵我。」

黑子靜靜聽他說客人的事，很少從他那裡得知別人的事情，雖然聽來不是滋味，但黑子依舊當他的聽眾。

「征君，今天有想去哪裡嗎？」

「我有點累了，不太想走路。」赤司靠在黑子身旁正要閉眼時包包傳出手機鈴聲，他一看號碼接起來起身到旁邊講。

黑子觀察赤司的表情，時而害羞時而撒嬌，等赤司關掉電話到他面前說：「哲也，我有事要先走了，記得要想我喔。」

「嗯，我會想你的。」黑子淡淡笑著，在赤司給他親吻後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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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似有似無的交往，一星期前黑子便以忙碌為由沒辦法見面，對於赤司來說倒是還好，反正現在有位客人一直買他的時間，何樂不為呢。

經理來到赤司的房間問：「赤蝶，有位小客人說要買你一夜，有要接嗎？」

「是降旗嗎？」

「不是，另一位沉默的小客人，你之前有接過的。」

哲也嗎？赤司差點說出口，他猶豫一下答應接那人的，赤司打扮後在房裡等待經理帶領黑子過來。

待經理退出房間後，赤司要黑子坐在他身旁，黑子卻坐在離他有一小段距離，明顯嘴角顫抖著，赤司放棄對他說，自己起身走過去他身旁。

「征君，我……。」黑子猶豫了，赤司等著聽黑子想說什麼，只是等到的卻不是黑子想說。

「征君，你跟那位客人滿常出去的，很開心對吧。」黑子指著桌上的那些照片，又說：「不過看見你笑容的樣子也挺好看的。」

兩人陷入低迷氣氛當中，應該說只有赤司認為不知道黑子是怎麼了，因此遲遲未開口。

「你的藝名是赤蝶？滿好聽的。」黑子起了話題。

「嗯，是經理取的。」赤司替黑子倒茶水，忽然黑子說了一句令他愣住：「經理說是一位叫降旗的客人替你取的。」

赤司轉頭看著他，黑子只用淡淡微笑做回應。

「兩個月了，應該有實現你的心願了吧，征君。」

「什麼兩個月？」赤司不解。

「你應該不知道我跟降旗君是同班同學吧，他時常跟我提起在花街的一切，包含有位叫赤司的遊子，而且還迷上了對方。」

「他只是客人，我沒有義務把生意往外推吧？」

「你有義務不是嗎？自從你跟他白天出遊起就有義務拒絕了。」

黑子的無奈苦笑，他默默把茶喝完，起身抱住赤司說：「我不會在牽制你什麼了，你是你，我是我，所以我替你完成心願後可以退出了，由降旗君繼續完成。」

「你是想跟我分手？」赤司抬頭看著他卻發現黑子哀傷的神情，猜不透他想些什麼。

「我原本是想跟你提出的，只是現在這個念頭打消了，畢竟我沒必要把你往外推。」沒錯，黑子來這之前是已經想清楚要提出分手，可是卻不知為什麼又收回，是因為心軟嗎？還是說佔有慾？

「你真怪……。」赤司抱緊黑子，深怕會失去他，或許今天只是打消，下次卻是真的……。

這晚兩人依舊沒做出任何事，有的頂多是在床舖一起擁抱，不說話聆聽對方的心跳聲。

早晨，赤司送黑子到門口，他拉住黑子的衣服小聲地說：「哲也，我想我會控制自己，所以不想再聽見昨晚相同的話……。」

「如果不想的話，就不要做出越軌之事。」黑子笑著如此溫柔，但在赤司眼裡卻是很黑，不過這也是他所愛的哲也嘛，赤司無奈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