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Miracle
第二十一章-衛宮世一(A Lie)
兩名戴著純白面具的男子穿越了草叢,爬過了坡道,似是到了一座墓園之前。
他們來看「她」了。
對在男人身旁的另一個男人而言,「她」只不過是一個如夢幻般、不存在的存在。
不為什麼,只因他沒有見過「她」。
只能從另一個男人口中轉述,對他而言相當無趣的故事。
伏倒在墓前的男人,泣不成聲的哭喊著,口中還重複念著對不起。
一大塊石碑上刻著的是「衛宮家之墓」。
藍紫色的雙眸,看向了刻在墓碑下半部的幾排漢字。
「切嗣」。祖父最先葬於此地。
「士郎」。
家中父親亡於中東,葬於故鄉。
「小夜」。
么女小夜死於冬木,長眠於冬木。
「祈夕」。
次女祈夕亡故於此,願其得以安眠。
「凜」。
妻子衛宮凜,於丈夫、么女、次女、長子相繼死亡後,鬱鬱寡歡,不久後因病而亡。
一個家庭因一場可笑的遊戲而徹底破滅。
雖然那個家庭不盡美滿,有許多痛苦和悔恨。但這股悔恨怎麼樣也沒有現在的大。
一個男人因此失去了他的所有的家人。
這只是一個笑話,整場戰爭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場鬧劇。
主辦者的目的出奇的小,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廉價的願望而已。也因此,失去至親至愛的人,對主辦者的憎恨也出奇的大。
是的,那個男人的一生,在他看來,就是有如笑話的──瑕疵品。
※
「哈啊──哈啊!」
從床上驚醒,我以噩夢作為開頭,迎來了聖杯戰爭的第三日。
剛才那個夢確實嚇到我了。
那是──Archer的記憶嗎?
手掌放在臉上,低著頭喘著息,我不斷回想剛才的光景。
雖然不知道是幾年後的事情,但我知道我的名字也在其中。
在Archer所在的時代裡,我們一家已經全部死光了。
聖杯戰爭的結局,Archer已經通通知道了,所以才不告訴我他的真實身分嗎?
我──會死嗎?
所以他才不說出自己的真名,因為他──
「Archer你──」
究竟是誰?
「早安啊,今天起得好早啊Master!要吃早餐嗎?」
黑色的男子面帶笑容,在我的床邊忽然出現。
「現在是幾點?」
「四點五十分喔,Master的睡臉果然超~可~愛~。激萌少女,嗯,激萌少女呢!」
這傢伙今天的大腦沒問題吧?
「那我要吃,不過我自己買。」
「欸──?」
「你失望個什麼勁啊?來,給我看看。」
我對著他的右手伸出了手來。
「什麼東西?」
Archer眨了眨眼,看來是不明白我在說什麼。
我穿著睡衣,打開房門,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往起居室走去。
※
「櫃子、櫃子,這裡有急救箱沒錯──啊!」
正坐於榻榻米上,我從急救箱中拿出繃帶和木板,準備做一些與我個性不合的事情。
「在找什麼啊?小貓咪?」
「不要叫我小貓咪,Archer,我可是你的Master喔。」
轉過身來,我抬頭看著他。
──他則站著高高的,低頭看著我。
該死,我不該坐著的!
儘管知道這只是我個人的問題,理智線還是發出了啪啦啪啦的聲音。
為什麼要以那樣的身高往下看啊你!
「怎、怎麼了?Master?妳妳、妳的眼神綻放出了猛烈的殺氣啊。」
「呵呵,沒什麼,坐下,Archer。」
我硬是擠出了笑容,要求我的Servant坐下。
「那個──,那個邪惡的笑容是?」
「吵死了給我坐下。」
「我才不要呢!右手腕的傷我昨天早就已經自己處理好了唷,小貓咪想要做的根本是違背角色性格的事情,傲嬌角色當然要先傲一段時間再嬌,這麼快露出嬌的一面是讓人很頭疼的萌不起來了啊──」
說完,他就吐出舌頭啪啦啪啦的上下搖動著。左手還伸出手只去拉下自己的下眼皮,根本是小孩子的鬼臉。
嘛,只不過是幼稚園等級的鬼臉,我不需要為此生氣的,嗯,絕對沒必要為此生氣!
昨天聽說他無故殘殺路邊的人,心理上一定有什麼浮動吧?但現在可以斷定這傢伙回歸正常了。
「我才不是傲嬌。」
懶得對他的胡言亂語做出反應,我冷冷的說著。
──是冰山這種冷門屬性才對。
「──我啊,只是想要也能做到一些事情,只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廢人喔。你只是亂來的把自己的手掌往前折回去而已,根本說不上處理吧?」
「但實際上就算幫我處理好右手腕,小貓咪仍然是廢材人類唷。」
呃──
可惡!為什麼我無法反駁他?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啊啊啊!
「少囉嗦!來!」
「喂!喂喂喂,小貓咪妳,對Servant醫療什麼的根本沒必要,用魔力就可以修復──」
我站了起來,強行將木板貼上他的手背,接著開始纏繞繃帶。
如果Archer真的相當抗拒的話,現在就會甩開的吧?對英靈而言要甩開我的手應該不是難事,就算想把我整個人甩飛也沒有問題。
「──謝謝。」
低聲的感謝自己的御主,他的眼珠又開始骨碌碌的轉了,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害羞的表情。
──真是令人不爽的可愛。
處理完後,我轉回頭將醫療物品放回去。
蓋上蓋子,放回櫃中,推上抽屜。
「我也知道這樣做沒有等著魔力修復快,你就當作我自我滿足好了。」
「什麼當作嘛,Master妳本來就是自我滿足而已。」
「你也沒資格說我,Archer,我命令你今天不准做早餐,直到右手的傷養好為止。」
「──。」
他露出了微笑,抬起手來,看著自己手上的繃帶。
「怎麼了?Archer?」
「沒什麼,只是想到過去的某個人而已。」
「嗯──?家人?朋友?」
隨口問了。
「嗚──」
Archer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表情沉了下來。
是因為我問到了什麼不該問的事情嗎?
「是戀人喔,小貓咪。我受傷的時候她她都會像妳這樣不管我的意願幫我治療。」
Archer滿臉通紅,卻硬是裝出了微笑。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果然不該打聽的嗎!
「怎麼啦?我的Master,臉超紅的啊?」
囉嗦,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
在便利商店吃完冷冰冰的三明治後,我走往上學的路而去。Archer則是靈體化跟在我的身後,如同往常一樣。
似乎是我再出門前問了個讓他很尷尬的問題,這一路上他沒有像往常一般講著垃圾話,很安分的護衛我到學校門口。
剛進校門,我就見到一名身著和服的男學生,嗯,是弓道服啊?
世一是主將來著。
已死的世一大哥是主將,而我隱瞞了他的死訊。
記得好像看過那個弓道部部員,由於外表和個性都沒什麼存在感,對我而言形同沒有名字的路人A。
以路人A的觀點看來,主將因為他爹掛掉的關係,暫時離去了日本,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對他們來說也滿困擾的吧?
似乎是認出了我是誰,路人A往這裡看了過來,然後說了:
「啊!妳不是主將的妹妹嗎?」
慘了──
如果對方跑過來劈頭就問世一何時才能從倫敦回來,我倒還真回答不出來。
我並不是擅長說謊的人,如果他不斷問下去的話,謊言一定很快就被戳破了。至少現在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必須要隱瞞世一的死訊。
並不是還不能接受哥哥的死。
而是如果現在暴露了,會引來過多的關心和無關者的注意,一不小心可能就會讓他們牽扯進來,或是被波及到。
能接受兄長的死,並不代表能夠接受更多無辜者這樣死去,由其他們還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部分。
踏出步伐,我決定裝作沒發現他避開。
反正逃就是了。
「等、等等!等一下啊!主將的妹妹!不要裝作沒看到我啊!」
路人A的聲音在身後,我則不甩他。
「我是要說,既然主將都回來了,怎麼今天沒見到妳來弓道社啊?」
──!
這句話我不可能裝作沒聽到。
「世一哥他──回來了?」
剛完全接受世一死亡的我,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消息。
「是啊?奇怪,他沒有通知你嗎?」
「怎麼會?他現在人在哪裡?告訴我!」
我的大腦內滿是問號。
怎麼會、怎麼可能。之類的台詞在我的腦中不斷響著。
『謹慎一點吧,吐便當這種事情我在生前可從沒見過呢。』
聽到了Archer的聲音,我稍稍點了頭,往弓道部的方向奔去。
※
來到了弓道部,我環顧了四周,看到了幾個在練習的社員,還有──
──在靶心遭命中的一張靶那一列,我看到了那個絕不應該存在於那的人。
「小夕,妳今天好早來啊?」
衛宮 世一。
本應死亡的兄長,如今卻活生生的站在那和我打招呼。
死者蘇生什麼的只會在卡片遊戲中存在,而且那還是張限制卡。
而現實之中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肯定比卡片遊戲中低上幾億倍。
不過──
那黑色的短髮,金黃的眼睛,將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還有那依舊改不掉的俯視我的壞習慣──都在對我說明著眼前的人,確實是我的兄長,世一哥。
「怎麼了?小夕,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的臉發呆啊?」
像是對自身已死的事實毫不知情,他向我提問。
「啊……哥哥。」
因為Archer也有看到世一哥的死亡,所以證明那並非我的幻覺。
兄長確實已死,卻又因某些因素出現在我的面前。
可能是他本人,也可能只是與他相似而已。
『這樣啊──原來是這樣的嗎?所以才會──』
Archer也相當震驚的樣子。
「所以說怎麼了啊?今天這麼早來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
「不……沒什麼。」
我低下了頭,轉身而逃。
面對已死的哥哥忽然出現在我面前,我不能接受了。
所以我逃跑了。
「啊!等等──」
※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Archer!」
我跑在路上,趕往自己的教室。
上課有沒有遲到都沒關係,重點是別的。
『我也不曉得,只是──。』
「只是什麼?」
『那個衛宮世一,真的是衛宮世一嗎?妳現在是這麼想的吧?』
「是啊,怎麼了?」
『很好!如果妳的感想是:歐尼醬復活了啊!這樣的話我就會很困擾的。』
「──多謝你的提醒,但你放心吧Archer。」
我已經接受哥哥死亡的事實了,今後的行動也應不會兄長已死的這件事情產生任何的障礙。
所以,那個人並不是我的哥哥,我知道的。
「Archer,『那個』是什麼?」
『是衛宮世一,但也不是。』
「說重點,Archer。」
『是依造衛宮世一生前的紀錄,包含靈魂在內所造出的複製品。簡單來說,就是個「人偶」,肉體沒辦法正確構成可能是那方面的技術不足,但靈魂的還原度超過九成──雖然不是真正的復活,但也是相當接近了。』
能有這種技術的人──很明顯就是那位從者了吧?
『但是啊,夕,妳有辦法嗎?』
「什麼?」
『面對現在在妳身後的那個人,然後──再次殺了他。』
──。
我身後的人──。
「小夕,怎麼就這樣忽然跑了啊?哥哥很擔心呢,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身後的「人」對我問了。
明明是隻人偶,卻做得和世一哥一模一樣。
真是卑劣──Caster。
『怎麼了?既然是Caster做出的人偶,說不定也受到Caster控制,無關他本人的意志,他哪時忽然襲擊妳都是有可能的喔?』
發出了充滿惡趣味的笑聲,Archer這麼說著。
Archer是在測試我的決心嗎?
同樣的,無關我這個Master的意志。明明要轟掉「世一哥」的腦袋,對他而言也是輕而易舉的。
所以,Archer一定是為了確認什麼才會這樣問的。
「啊、什麼事也沒有,只是感覺好久不見了,所以嚇了一跳。」
「妳在說什麼啊小夕?我不是才剛從家裡出門的嗎?像平常一樣比妳早啊?」
「世一」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不行喔,小夕,未經深思的回答,可是會讓對方知道自己是人偶的事實唷。妳願意這樣嗎?不,應該說妳敢這樣嗎?嘻嘻。』
渾蛋──
Archer你真是個渾蛋。
「啊──這樣啊,一定是我早上睡迷糊了搞錯了什麼吧?呵呵呵呵。」
我傻傻的笑著說。
爛到極點的掩飾方式了。
「嗯?」
他再次疑惑了,繼續已他那階近一百八的身高低頭望著我。
「小夕,妳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表情看起來真的很奇怪喔?」
鐘聲響起,這讓他皺了下眉。
快要上課的預備鈴,使他不得不中斷對我的追問。
「小夕,回家之後一定要告訴我妳藏著的事情喔。」
他像是相當不滿,往弓道部的方向奔去。而我則目送著他的背影,對著Archer說了:
『Archer,我好像很不擅長隱瞞事情呢。』
『沒有關係的,反正他很快就會發現不協調的地方了,可能是因為被下過最低限度的暗示,他的記憶與事實有所矛盾,所以即使接觸的人不是妳也能很快明白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不尋常的事情吧?』
但是──
『Master,他只是衛宮世一的仿造品,並不是衛宮世一,如果我學會了人偶的技術的話,把他調整成什麼樣的樣貌都可以,他就是這樣的東西。』
不能把眼前的仿造品當成世一哥一樣對待。
因為那便是否定原版存在的行為。
但就因如此,不必擔心讓他知道自己是仿造死者所作的人偶嗎?
我不能認同、完全不能認同。
但就因如此,就必須這樣欺瞞他,讓他什麼都不知道的生活於無知的平靜之中嗎?
我不能認同、完全不能認同。
所以矛盾了,所以我找不到答案了,所以我不知所措了。
不過──
『Archer,你這個說謊者。』
『怎麼了?』
『如果你真當他是個東西的話,就不會要求我殺掉他,而是破壞掉他吧?』
殺掉與破壞,這兩者天差地遠。光是從這用詞,就能看得出來,其實Archer仍然是將世一的偽造品當成人類看待吧?
要求我殺掉他,也如他所說的,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
『不行啊,小貓咪怎麼這樣,人家好歹想隱瞞一下想法呢!』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原因。
『正是因為你殺不了他,才會要求以我來殺死他的吧?因為你的信念是絕不殺害自己認為是善人的對象。在你看來,他一定也只是個無辜的善人吧?所以你不殺他。對吧?Archer?』
『聽不到聽不到我什麼都聽不到,人家聽不到洒家聽不到老身聽不到本大爺聽不到──』
──。
理智線,理智線啊!
※
衛宮世一有幾個煩惱。
明明這幾天都有在勤加練習弓術,今早的狀況卻相當不對勁。一直以來幾乎沒射中紅心以外地方的他,今日卻猛是中靶的外圍,甚至還有箭支落靶的情形。平時就算狀況再怎麼不好,也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要說真正的原因的話──
「總感覺這個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呢。」上課時間,他喃喃念著。
坐在窗邊座位上的世一,自言自語抱怨著今天身體的違和感。不理會臺上教課的講師,畢竟他除了弓道和家人外,從來什麼都沒有興趣。
看著自己的手,稍微彎了彎手腕,現在的身體就像是會隨時發出齒輪轉動聲般沒有實感。
就像是偽物一般。
如果把這具身體拆開來的話,是不是真的會掉出齒輪呢?他不禁這麼想著。
「嘔──」
嘔吐感襲來。
就像是剛才的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呢?如果自己不是自己的話,那還是誰呢?還有居然想要拆開自己,根本是發瘋的自殺行為嘛。
他知道自己的身邊還有小夕。為了不能讓她傷心,所以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
不敢想像。
不能想像──
「中庭的樹枯了啊,啊,當然的不是嗎?都冬天了。」
為了減緩嘔吐感,他選擇迅速轉移自身的注意力,看向了窗外。
不過──
「嗯?」
枯樹上似乎比起平常多了些什麼。
真是的,怎麼會有人這樣幼稚呢?他這麼想著。
「都是高中生了啊,居然還會有人拿麥克筆在樹上塗鴉,這可以說是這個學校七不可思議中的第八項了吧?」
一棵枯樹上被麥克筆畫得到處都是黑線,打掃的人會很困擾的啊,又不是什麼專業的街頭塗鴉,只是小孩子亂畫的般無規則線條而已。
「唉,說不定真是附近的小孩子跑進來亂畫的。」
但想想那也不可能,怎麼樣也不至於連樹梢都能畫到,對小孩子來講,那種高度顯得太高了。
碎碎念著,衛宮世一決定不管那是誰幹的,下課時就通知其他學生去把那些塗鴉刷掉吧?最好搬個梯子來才能刷得乾淨。
不過如果墨水已經滲入樹皮,大概怎麼刷都沒有用吧?
「小夕好像也有什麼瞞著我,都說過有什麼煩惱和哥哥說就好了,最近的事情還真多,父親的葬禮也會在日本舉行吧?在小夜和母親回來後。」
托著腮幫子,衛宮世一帶著無聊的心情,恍神的晃過了一整堂課。
【Status更新項目】:
【已知魔術師】: NEW!
衛宮 世一(偽)NEW!
性別:男 NEW!
年齡:外表17 NEW!
擁有從者:未擁有 NEW!
屬性:弓 土 NEW!
魔術迴路數量:未知 NEW!
得意技:未知 NEW!
喜歡:弓道、家人、和平,祈夕。 NEW!
討厭:混亂。 NEW!
【已知從者】:
【職階】Archer
【真名】未知
【性別】 男
【主人】 遠坂 祈夕
【屬性】 混沌.善(無序‧善良)
【身高.體重】177cm 58kg
【出身】
未知。
【小夕的備忘錄】
雖然知道是未來英靈,不過使用雙槍這種格鬥遊戲中常出的老梗,沒想到現實中還真的有啊……。
不否認Saber所說的他腰力的確很強,不然怎能把那個臭女人摔出去?看起來也的確很好吃,等等!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說不定與夢境不同,是一個內心非常溫柔的傢伙呢。
見識到他的寶具後,完全能夠理解為什麼他能夠成為英靈,這傢伙太作弊了。
生前是個實力高強的魔術師,據本人所言,他同時還擁有Caster和Assassin的屬性。
果然好色是裝出來的。
被看到了……總有一天一定要殺了他!
陷入永遠螺旋矛盾,卻將之取於平衡的人。
足以製作寶具等級的武裝,是很犯規的傢伙。
有著某種固執的信念,似乎本人完全不想去打破他。
把秋的夢說成是真正的未來視能力啊?腦袋沒問題嗎?這傢伙?
去哪裡了啊混蛋!害我這麼擔心一定饒不了他。
Archer,你究竟是誰? NEW!
【能力參數】
筋力:D
耐久:C
敏捷:B
魔力:A+
幸運:C
寶具:C
【職階技能】:
對魔力:C
能將詠唱少於兩節的魔術無效化,但仍然無法防禦大魔術、禮儀咒法等大型的魔術。
單獨行動:B
即使沒有Master也可能存在現界兩天。
【保有技能】:
武裝作成:C(B)
只要有足夠的材料和通暢的理論,能打造所有常見的魔術禮裝,並且能打造C以的所有寶具(只限定武裝),打造後出來的物品都是實際存在於現界。由於現在不是Caster,無法發揮完全的能力。
話術:C
精湛的言語技巧,足以做出暗示、挑撥、操弄他人情緒和心境。
心眼(偽):A+
常識無法理解的攻擊應對能力,已經難以被稱為第六感、預感之類,就像是主宰了部分機率和命運才可能做出的舉動。
魔術:A+
精通各種與世界各地的魔術,實力相當高強,也能夠使用近似魔法的魔術。
有著各種魔術做結合和疊加,或是將魔術暫時封進物體內延遲施展的能力,甚至隨手就能創造出新種魔術的能力,舉手投足皆是令人難以想像的奇蹟。
千里眼:D
極佳的視力,加強捕捉遠方的靜態物體。更高級的千里眼甚至可以透視、看見未來。
領導才能:C
指揮軍隊的天生才能,團體戰鬥中能讓自己的部下的能力向上提升。
魔眼?:???
不知真面物為何的眼睛相關特殊能力,目前亦尚未確定真的是魔眼,擁有某種程度洞悉目標情報的能力,可能是純粹因大量知識而培養出的眼力,也很可能真的是魔眼。
【寶具】:
絕望之盒(PandoraBox-fake):
等級:C
種類:對魔術寶具
距離:──
最大捕捉:──
Archer自己製作的盒型魔術禮裝,和真正的潘朵拉之盒無關,須解放真名才可使用。
盒狀的魔導書,記錄各種魔術的發動方式,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施展指定魔術工程。
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使指定內容物(魔術)重現,神秘性是沒什麼了不起,但對魔術師而言,卻是無視詠唱過程的犯規道具。
簡單來說,就是把施術的過程全部記載在其中,讓魔導書幫你施展魔術。如同程式碼寫完後,讓電腦幫你執行工作。
並且隨著本人的編修,其內容不斷的擴充著。
【武器或裝備】:
略
作者的話:
抱歉我卡文了,各位看到這麼久沒更新,將近一個月沒更新就明白了吧?
主要是寫到某個階段,一直無法找出適當的突破口,於昨天終於找到突破口,因此花了兩天幹了三千多字寫完。
因為我從來沒寫過吐便當的劇情,更沒想過主角與其掙扎之間的劇情到底怎麼寫。開學的壓力更使我變得更少有時間撰寫文章。
最近對編寫故事的能力,似乎不知為何有點消失不見了,真的是--
渺羽君江郎才盡了嗎?
可能有點對於寫小說到底是為了什麼,現在的我真的快樂嗎?這點產生了疑問,又或許只是因為我不擅長寫黑暗的情結,寫到導向黑暗的劇情時,顯得有些卻步了吧?
斯以為,寫小說是為了自娛娛人,但現在的我快樂嗎?準備寫出沉重劇情的我,能夠帶給讀者快樂嗎?我產生了此疑慮,或許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最後,延遲了這麼久,對諸君真是相當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