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神 傳 說 之
逆 襲 戰 國!
第八十八回 重逢不喜,本能火起
「好久不見了,大熊。」神緩緩說道,看著大熊懷中所抱的人。
「確實啊--」大熊看著顯如的遺體,想起了過去的他們。
「所謂武學,並非單單只有動之武學,還有所謂的靜之武學。」還記得那日顯如曾這麼說過。
那為何深明武學,被授以本願寺封號的你,會死在原罪手上?
為什麼?
難道本世原罪這個男人,真是天下最強,沒人打的贏他嗎?
大熊站起身來,依舊沒有轉身,開口問道:「神,你說原罪,真的有那麼強嗎?」
「很強,他是第一個,我沒法看透他本領的對手。」自稱神的老頭子答應道。
「怪不得,八年前,本來是要你出手的,但我浪費了一次機會,只換到一次你要我假裝發瘋。」大熊冷冷的說著,目光仍是凝視著顯如,思緒卻回到了當時。
八年前,宗茂功力不足,運功要救他,卻被他反震彈了開來。
本來他是要立刻發瘋的,卻在最後關頭,神出手救了他。
然後他要求用掉因為月兒死掉,所獲得的一次「極痛」,要求神出手殺了原罪。
卻得到了神這樣的答覆:「對不起,他太強,我打不贏他,我看現在還是你假裝發瘋為上策吧!」
說完,神就消失了。
就這樣給我消失了!
「我很抱歉,但就算現在的我能發揮出百分之一百的實力,打贏他的可能性也不大。」神帶著歉意的說道:「誅天神訣,練到第四層,天都可誅,更何況是我這區區的神呢。」
「天都可誅嗎?」大熊說道,身上殺意隱現:「真是可笑啊,原來過去我一直高估你的能力了。」
「人力終究有時竭,說到底,我只不過是個超強的人罷了。」神說道,語氣有些感傷。
「超強的人,卻連個殺手都打不過,哈哈哈。」大熊哈哈笑道,聲音裡透出的,卻不是開心,而是一種憤怒懊悔不甘交雜著的複雜情緒。
神哪裡不能理解,嘆氣了一聲,開口問道:「別這樣,不知道現在的你,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以你的修為,應該也能看出武神七勢的弊病吧。」大熊問道。
「當然可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神點頭說道:「我的想法跟之前他們兩個一樣,重點是你的武者之魂啊,大熊。」
雖然神一直沒出來,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大熊這些年來所發生的點滴。
「又是武者之魂,你們每個人都這麼說,卻從來沒有人能夠給我一個明確的方向。」大熊有些怒意的說道。
神聽了也不生氣,開口解釋道:「每個人的武功的都不太相同,顯如一身精研佛道,所以一顆慈善之心對他練武幫助匪淺,原罪貴為殺手至尊,武道乃是殺人之道,只有從不斷的對決中,才能有進一步的成長,而你呢,大熊?」
「我?」大熊有些明白,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從小到大,以一個單純武者的心態追求戰國巔峰道路,你的武神七勢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創造出來的,所以,你想真正大成武神七勢,終究得回到你本來的環境裡去,也就是,武者之魂!」
「難道,就沒有什麼明確的方法嗎?」
「沒法子,武神七勢大成的境界太過奇異,已非我們這些人所能明白的,我們所能告訴你的,只有方向而已。」神說道,語氣不免有些感傷。
「好,我明白了。」大熊說道,目光卻不經意的瞥向本願寺的方向,只見火光湧起,濃煙密布。
大熊有些詫異的看向懷裡的顯如,喃喃說道:「大師,你放心吧,不管是為了你還是月兒,我都一定會開創出一條我的路的。」
等著我吧,原罪。
武神七勢大成的那天,就是你死的那天。
* * *
翌日,織田大軍攻破了只剩殘骸的本願寺。
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野心終於達成,京都附近再無對手,所剩下的只有遙遠的地方還有幾個敢與他作對的人。
在越後的「軍神」上杉謙信以及甲斐的「戰神」武田信玄兩人依舊激戰不斷,除了這兩人外,在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了現在的信長了。
戰國大勢,此刻已經明朗。
天下布武,儼然成形。
同年九月,京都。
信長召集親信,準備對對手發動最後一次總攻擊。
羽柴秀吉授命領軍,明智光秀為副降,遠征軍神上杉謙信。
血戰即將開打!
同日夜裡,信長下塌本能寺。
這晚月亮深藏雲中,不見一點亮光。
庭院裡,身披紅袍的信長獨自坐在亭子中,亭中的石桌上已擺好了酒宴,信長便這麼賞起月來。
或者應該說是,欣賞這片黑暗才是。
「蘭丸,你說這次派光秀出征到底是好是壞?」信長喝了口酒,向旁邊的侍童森蘭丸問道。
「大人心中早有定見,又何必多此一問呢?」森蘭丸躬身說道,上前替信長斟滿了酒。
「哈哈,確實不錯,我看這光秀早有反意,這回給他兵權,正好趁此機會除掉他!」信長狂妄的笑道:「明智光秀就像那月亮,只夠格藏在我這黑暗之下,不該有出頭的想法啊!」
森蘭丸點頭,恭敬的站在一旁,不再發表意見。
便在這刻,一個傳令兵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一見到信長,立即單膝跪地,兩手抱拳說道:「報,明智光秀一隊果如大人所料去而復返,現在已經在外圍引起不小的騷動。」
「果然來了嗎,傳令下去,全軍迎敵!」信長站起身來,一身霸氣瞬間釋放。
魔王之名,果然當之無愧!
「叛軍突然攻克本能寺,現在信長大人有危險了。」明智光秀身在寺外,手握一把銀白色的刀,大聲高喊。
「織田家的勇士,你們有將命交給織田家的覺悟嗎?」光秀高聲喊著,聲音震撼著身後幾千名士兵的心靈。
「有!」千名武士同聲大喝,震撼了整個夜空。
「認清楚你身旁的戰友,等等除了我們身邊的人外,都是敵人!」
「是!」
「跟我一起殺吧!」光秀大喊,衝在前方,沾著血跡的刀凌空揮舞。
須臾,光秀便向身旁的部將下令道:「放火!」身形一閃,已經衝入寺中。
不久,本能寺火光沖天。
無數部署已久的織田士兵從寺中衝出。
織田軍對織田軍。
映著本能寺的火光下,
激戰,一觸即發!
庭院中,織田信長右手握刀,威風凜凜的看著光秀提刀衝了進來。
「光秀,你果然是想反啊!」信長威風十足的說道。
「廢話少說。」火光已經開始燃起,光秀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大喝道:「吾人今日就替天下蒼生,除你這個魔王。」
「天刀血刃!」
光秀怒喝,身形如閃電一般的游移過去。
刀子揮出,夾雜著重重血光。
「天刀血刃」乃是明智一族的絕技,刀風威猛,刀勢龐大,最善以一打百。
信長根本不懼光秀,他雖極少動武,但「魔王」大名擺在那兒,絕不是叫假的。
「壓切,斬擊!」
信長刀擋在光秀刀上,架開了這招。
同時一身霸氣伴隨著黑暗,強大的氣勢瞬間逼向光秀。
「壓切,魔刀!」
魔氣混著刀氣,信長一刀斬向光秀。
光秀功夫卓絕,刀勢瞬間回攏,擋住了這一刀,身形立時暴退,眼神卻不禁一直看向入口處。
「大人,這叛賊似乎還有埋伏。」森蘭丸最善察言觀色,見狀開口提醒道。
「哪用你說,我自然清楚!」信長說道,身形又追了上去。
充滿霸氣的一刀再度斬向光秀。
「壓切,破!」
光秀刀提了上來,又擋住信長這刀,只感這刀威勢更是迫人,手腕不禁有些發疼。
「久聞織田一族有一祖傳刀法--壓切,威力十足,直到今日才得見此絕技,也算我光秀此生有幸了啊!」光秀呵呵笑道,身形卻又再度暴退。
到此地步,他已經明白自己不可能打的嬴面前的人。
織田信長,不愧魔王,功夫出乎他意料的高超。
眼下唯一辦法,只有拖延時間,等候援兵。
「過獎了。」信長應道,再度追上光秀,手中刀子再度斬出。
「壓切,滅!」
光秀三度舉刀擋住信長的刀,這下交鋒,被信長巨力一震,手中的刀竟然差點脫手。
光秀速度不斷加快,他知道自己已差不多到了極限。
手腕不斷發疼,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檔下幾刀。
他快,但信長的身法更快。
「結束了。」信長充滿霸氣笑著:「去死吧,叛徒。」
第四刀,斬出!
光秀勉力再度舉刀抵擋,終於手腕脫力,刀子飛了出去。
烈火熊熊燃起,此刻整個本能寺已經幾乎都籠罩在火光之下了。
信長冷眼望著光秀,第五刀斬出。
光秀不可置信的看著刀子落下來,心中充滿懊悔與不甘。
打他成年以來,便一直在信長底下做事。
他的武功雖然不算頂尖,但明智一族嫡傳的「天刀血刃」卻最適合在戰場上殺敵。
一刀揮下去,便能收割幾十個敵人的性命。
靠著軍功,他一步一步爬到了現在的地位。
他的刀,也染上了無數人的鮮血。
但縱然他如何努力,直到現在,他的地位依舊比不上那個只會出一張嘴的羽柴秀吉。
那個人不僅外貌醜陋,沒有顯赫的家世,更重要的是,他不會武功。
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竟然比我爬在我頭上,擔當統帥?
這樣的信長,已經不是他所崇拜的信長,這樣的魔王,已經不夠格統帥天下了。
天下布武,多麼誘惑人的口號啊。
這個夢,應該要由像我明智光秀這樣偉大的人來完成才是啊!
但信長的武功同他的心一樣,都是一片迷樣的黑暗,沒人看的穿。
要打贏信長,光秀沒有絕對的把握。
但兩天前,他遇到了他。
殺手至尊,本世原罪!
「你想成為當今戰國最強的人嗎,明智光秀?想要的話,我就幫你一把!」原罪向他這麼說,但他似乎能看見,隱藏在原罪面具底下的冷笑。
「閣下乃殺手至尊,會無條件幫助在下?」他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會,我只希望你能在事成之後,能讓我罪孽火浮上檯面。」
「那有何難?」
「好,希望你說到做到!」
我要死了嗎?我稱霸戰國的夢,天下布武的夢,還沒實現啊!
光秀不甘的看著刀子斬落,拼命使盡最後一絲力氣,向旁翻滾了過去,避開了這刀。
本世原罪,你怎麼還不來?
光秀內心的怒吼,終於喚來了他的援兵。
一道黑影從寺外倏地飛入,穩穩的站在光秀面前。
身穿黑袍,臉戴骷髏面具。
「為了處理外頭的事情,我來遲了,還請見諒!」
殺手至尊笑著說道,殺意迸現,目標直指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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