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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陽光宣告著新的一天的到來,我從那鮮明的夢中清醒。一份古老的記憶在我的腦中甦醒,那是有關於被高牆所包圍的我的住所。
窗外那和平的景色,與古老的記憶成了明顯的對比。我已經完全熟悉了,眼前的丘陵地帶與青空。而這片景色的純粹,甚至給了我希望。
賽巴斯欽:哲哉,請跟我一起來一趟。
哲哉:發生甚麼事了嗎?聽起來很嚴重。
賽巴斯欽:到現場之後,署長會跟你說明一切的。
哲哉:我知道了。
賽巴斯欽:署長。我把哲哉帶來了。
布萊斯:謝謝了,賽巴斯欽。在我向他說明的期間,就麻煩你應對這裡的狀況了。可以吧?
賽巴斯欽:當然。
布萊斯:哲哉,有個非常糟糕的消息要讓你知道。
哲哉:是甚麼?
布萊斯:你應該認識安娜對吧?
哲哉:是啊,我有見過她。
布萊斯: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會比較好。
光是這短短的一句話就足夠了。我的內心被恐懼所填滿。我已經理解了他接下來要跟我說的事。
布萊斯:別這樣.......
我忽視他所說的話從他身邊走過。
在走廊的轉角處,躺著的就是安娜。安娜的身上鋪著一塊塑膠墊,尾巴跟滿是血液的手露在了外面。就連一塊塑膠墊都沒辦法好好的蓋在她的遺體上。
布萊斯:沒事吧?
A.我.....我不知道。
B.我沒事。
------------------------------ A選項 ------------------------------
布萊斯:有甚麼是我能為你做的嗎?
哲哉:趕快把事情結束吧。
我能從布萊斯的眼神中看的出他很擔心我,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布萊斯:另一件壞消息是。從第一名被害者身上所發現的血液,跟在發電室外發現的第二名被害者身上採集到的DNA是一致的。
布萊斯:此外,行兇用的兇器與方式也全都一樣。因為這些事情你的立場肯定會變得更加辛苦的吧。
哲哉:為甚麼?
布萊斯:雷薩依然是這三件連續殺人案的,頭號嫌疑犯。我們沒有辦法將這些事情一直保密下去。
布萊斯:負責處理你們來訪事務的高官以及一些有權人士,很快的就會知道這幾起案件的相關資訊。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已經無法推測接下來會怎麼樣了。
哲哉:我不知道該說些甚麼才好。
布萊斯:我不希望讓你感到擔心,但是他們絕對會有動作的。雖然我想了很多可能性,但是我認為現在這個時間點所能想到的最佳辦法就是讓你回到屬於你的世界。
布萊斯:如此一來,可以在高層開始有所動作將所有事情公諸於世之前,由我們這邊搶先一步。我無法預測他們到底會做出甚麼事,也不知道一般大眾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布萊斯:考慮到這一連串的事件,你留在這裡是非常危險的。
哲哉:不對。
布萊斯:不對?
哲哉:在這個時間點離去絕對是最糟糕的行動。PDA已經交付給你們了,我卻沒能帶回任何東西。我們甚至連能拿到幾台發電機都還不知道,更不要忘了雷薩現在還處在下落不明的狀況。
哲哉:如果我現在走了,我能夠帶回故鄉的就只有我的這條命而已。除此之外我將失去所有的一切。我們是需要發電機的啊,布萊斯。這裡的高層會對貿易進行怎樣的指示,或是雷薩到底想做些什麼我全都不知道,但是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布萊斯:如果這是你的決定,那就照你所想的去做吧。
布萊斯:總而言之,回歸正題。會把你叫到這裡來是有原因的,哲哉。除了凶殺案之外,有些東西被偷走了。被偷走的東西是你帶來的PDA以及電池,另外就是製作發電機所需要使用的零件。
布萊斯:你有想到些甚麼嗎?
哲哉:沒有。或許雷薩本身擁有一點點的電子機械知識,但是我不覺得他拿走了那些零件就有辦法自己一個人把發電機組出來。
布萊斯:這真的是很詭異。
布萊斯:即使如此,現在這個時間點依舊是雷薩的嫌疑最大。把PDA偷走這種行為除了他以外沒有人會有動機。特別是在跟馬貝利克起了衝突之後。
哲哉:如果是有人為了妨礙整體的搜查,而做這些舉動去陷害雷薩呢。
布萊斯:你現在是要我相信你說的這些話嗎?
哲哉: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性而已。
布萊斯:那也只能是「有很低的可能性」而已。
賽巴斯欽:那個,署長。你這邊結束了嗎?
布萊斯:算是吧。為什麼這麼問?
賽巴斯欽:就在剛才,上層的通知已經到了。上面說,請你跟哲哉立刻前往文化藝術省。
布萊斯:說的立刻指的是現在嗎?
賽巴斯欽:似乎是那樣沒錯。
哲哉:發生什麼了嗎?
布萊斯:說實話,我不知道。這一連串的事件屬於異常事態。已經不是我這個層級可以處理的了,他們大概是想接手吧。
A.意思就是,最糟糕的事態對吧。
B.這也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
C.或許是要替我們辦個驚喜派對吧。
------------------------------ A選項 ------------------------------
布萊斯:以最糟糕的事態來預設的話,至少是不會在更失望了。
布萊斯:賽巴斯欽,這裡的工作結束之後你也去省區一趟。這次的會面結束之後,或許會需要籌備些甚麼也說不定。
賽巴斯欽:我知道了,署長。
布萊斯:那我們走吧。
哲哉:看來沒有得選了。
艾梅菈:比想像的還早到呢。稍微讓我多等一下也是沒關係的喔。
布萊斯:早安,大臣。
哲哉:早安。
布萊斯:有關於傳喚我們來的這件事情,到裡面去談吧。
艾梅菈:不,所有必要的東西都在這了。天氣熱的時候裡面是會讓人喘不過氣的。雖然我的助手不在意這一點,但我還是想在新鮮的空氣裡工作。如果你們都沒有異議的話,我想就在這談。
布萊斯:沒有異議。
艾梅菈:很好。那麼,對於雷薩的突然失蹤我知道的情報並不完整,今天在收到他被認定為是連續殺人犯的通知時,實在是很震驚呢。
艾梅菈:為甚麼這種事情,拖了這麼久都沒有跟我報告呢,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覆。
布萊斯:那只是因為這些事情不在妳的管轄範圍內而已。殺人案件由警察負責辦案這個規矩是絕對的。
布萊斯:根據收集到的證據,也就是在DNA與血液跟三件殺人案的關聯之下,才產生了跟妳所在的省牽扯上關係的必要性。
艾梅菈:我知道了。那麼這件事情跟雷薩有關的這一點,已經無法否認了對吧?
布萊斯:很可惜的,的確是那樣沒錯,大臣。
艾梅菈:面對事實不需要覺得可惜。不過事情在發展到這個地步之後,我還真開始有些擔心自己的安危了呢。
布萊斯:我們有著強韌的皮膚,即使將他用來做案的武器列入考慮,我認為,我們這個種族沒有畏懼的必要性。
艾梅菈:你在說甚麼啊。你是在說像我這個地位的人不需要配置警衛嗎?
布萊斯:不。如果您擔心自身安危的話,會增設警衛的。
艾梅菈:那我就安心了。考慮到每一起殺人案件都是在夜晚發生,警衛絕對是必要的。畢竟我的工作,一路忙到三更半夜是常有的事。
艾梅菈:那我的事情就先到此為止了。現在讓我們來面對,雷薩與哲哉的處置,這個問題吧。
布萊斯:大臣,我們每天都在進行雷薩的搜索。說實話,哲哉也一直都在協助我們的搜查。
艾梅菈:是嗎?一個人是殺人犯,另一個人是警察.......真是有趣呢。
艾梅菈:那麼,先不管你們的計畫,為甚麼你能確定雷薩跟哲哉不是共犯呢?
布萊斯:作為雷薩的護衛馬貝利克也有著同樣的疑問。但是也正是因為他的過剩反應,才讓雷薩逃跑的。
艾梅菈:讓你身邊的人類說話,署長。
艾梅菈:你可以告訴我嗎,哲哉。你跟雷薩身負同樣的任務來到此地。然而事態的發展卻完全的超出了我們的預期。根據你說話的內容,我會決定該如何看待這件事。
艾梅菈:請把你所看到的一切從頭說起吧。雷薩在一開始並沒有甚麼問題。狀況是在你來到這裡時才變得奇怪的。
正當我準備要開口時,布萊斯卻搶先我一步發話,似乎是在保護我。
布萊斯:造成這一連串事件的起因,在當時就已經十分明瞭了。我不認為那會有甚麼問題
艾梅菈:這麼想的理由呢?
布萊斯:馬貝利克懷疑雷薩正在策畫著些甚麼,而我認為他並沒有足夠的證據。
艾梅菈:那麼,有找到證據了?
布萊斯:沒有,他只是懷疑雷薩而已。
布萊斯:馬貝利克尾隨雷薩的那個晚上,他在傳送門前找到了雷薩與哲哉。
布萊斯:我們雖然約好了要將發電機交付給人類,但是卻因為那場爭執造成了馬貝利克與哲哉的負傷,以及雷薩的逃亡。
布萊斯:雷薩在那之後,就一直下落不明。
艾梅菈:你說的那些我都已經在報告上看過了,署長。
艾梅菈:我想問的是,是馬貝利克引發了這件事情的呢,還是說,是馬貝利克想阻止事情發展成這樣但是卻失敗了呢。
布萊斯: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大臣。
艾梅菈:你剛才不是說,這個問題從當初就「十分明瞭」了嗎。
布萊斯:「問題」這個詞或許並不精確。但是那一天晚上,馬貝利克的態度,對解決那個狀況並沒有任何的幫助。
艾梅菈:再說了,為甚麼會把馬貝利克選為護衛呢?
布萊斯:保護人類大使這件事,對當時的我們來說是最重要的事項。若是單以護衛人選來看馬貝利克是最為合適的。
艾梅菈:是嗎,那結果呢?
艾梅菈:馬貝利克似乎認為自己不該繼續擔任雷薩的護衛。是這樣對嗎?
布萊斯:是啊。如果不是我漏看了危機的徵兆,或許就能防止這樣的事態發生了。
艾梅菈:那麼,你承認這件事情是你該負責了?
布萊斯:..........
布萊斯:是的,大臣。
艾梅菈:我知道了。
艾梅菈:那麼,回到哲哉這邊吧。
艾梅菈:在來到這個世界的任務裡,雷薩是你的夥伴。他所犯下的罪刑不是只有殺人,還偷了發電機跟電子機械的零件,以及你帶給我們的PDA。
艾梅菈:布萊斯認為你有幫忙他們進行搜查的這件事情我能理解。但是我們依然必須要懷疑你是雷薩的同夥。我要問的是,你協助我們的動機為何?
A.布萊斯強迫我幫忙搜查。
B.那是為了尋得真相的最佳選擇。
C.那有益於我在這裡的任務。
------------------------------ B選項 ------------------------------
艾梅菈:我不認為還能有甚麼辦法可以證明雷薩與這件事無關。
哲哉:或許的確是那樣沒錯,但是我們並沒有看到整個事件的全貌。是不是還與其他人有關,還有就是他這麼做的理由到底是甚麼。我僅僅只是,想知道他為甚麼會那麼做而已?
艾梅菈:原來如此。
艾梅菈:在把握了整體狀況,也分別聽到了你們兩人說法的現在,我認為哲哉是可以信任的人。
艾梅菈:不過,我認為繼續讓哲哉待在這裡的風險是很大的。
哲哉:為甚麼?
艾梅菈:在這場會面過後,我會招開一場記者會,把現狀傳達給大眾。必須要讓民眾了解雷薩的危險性。
艾梅菈:至於你的話,不管我或是布萊斯怎麼想,那都無法影響大眾對你的看法。
艾梅菈:當這些情報公諸於世之後,我們三個人將面對直接的批評。特別是你哲哉,你的立場可能會是最危險的。
艾梅菈:如果雷薩知道你在協助我們的話,或許你也會有生命危險也說不定。換句話說,質疑你跟這件事情有關的聲音將有很大的可能性會出現。
艾梅菈:考慮到這一切,最佳的選擇就是在狀況改善之前你先回到你的世界去。
布萊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大臣。
艾梅菈:那麼,既然你也這麼想的話,就這麼決定吧。
哲哉:拜託了,請再多思考一下.......
艾梅菈:你有別的意見嗎?
哲哉:如果我現在離開了,就表示外交關係的結束。全人類都將承擔我的敗北。你們的發電機與我們的PDA,還有如果不把雷薩找回來的話我是沒有辦法回去的。
艾梅菈:你只要向故鄉的人們說明就行了。告訴他們把雷薩選為大使之後到底產生出了多棒的結果。
哲哉:你剛才說了我跟他是夥伴關係。就這層面上,我對他也是有責任的。我沒有辦法就這麼回去。
艾梅菈:很可惜的,那還是構不成理由。我們的決定就是將你送回你的世界。
哲哉:請讓我說明。我會說出一切的。
在幾年前,我們的世界是很豐足的。在科學技術方面,也比你們要進步的多。電腦不僅是各家庭都有,已經到了每個人都有的地步。那是一個情報的時代。
就連小孩子,都能靠著一根手指獲取最先端的知識。因為PDA的存在,將所有人都聯繫了起來,達到了過去所不曾抵達的高峰。
像開車之類的單調作業,或是家事之類的工作,都經由程式進行了自動化,人類已經抵達了,除了工作與興趣之外的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動手的領域。
就連想要持有個人武器這一想法都會被認為是落後的思維。因為負責戰鬥的不是人類,那些事情機械會去做。
當我們回首一望時,那真的是所謂人類史上最富饒的時代了。各種負面行為的發生率也到達了前所未有的低點,就連犯罪也是一樣的。
科技的發達大幅提升了我們的生活品質。單純的勞力活以及單調的工作,都已經不再需要人類去做。教育的水準也達到巔峰,許多新穎的工作也隨之產生。國民的幸福指數,也是前所未有的高。
但是,那一天改變了所有的一切。
我們根據電腦的預判系統得知了,將會有太陽閃焰襲擊地球。而這次的太陽閃焰非常的強大,跟至今為止觀測到的所有數據都不同。
時間只剩下一個禮拜。在太陽閃焰到來之前人類就陷入了混亂,為了從即將到來的離子風暴中守護自己的財產,人們開始恐慌。
全世界的電力系統關閉,也變更了人工衛星的軌道,為了減少損害,禁止了所有飛機的航行。
人類即將面臨重大的危機,我們將所有的注意力當放到這件緊急事態上。但是,在那壓倒性的太陽閃焰面前,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那麼不足。
那時我們才終於察覺到,我們太過於依賴科學技術,對這樣的災害絲毫沒有任何的應對辦法。
那一天,比人類能製造出的最強炸彈,還要再強上一百億倍威力的太陽閃焰朝著我們襲來。因為那個景象實在是過於恐怖,所有經歷過那一天的人類所說出的證言,全部都不一樣。
火球在空中飛舞,巨大的極光出現在地平線上。
有些地方,被那光芒照的跟白天一樣亮,就連睡著的人都被驚醒。彷彿是早晨到來了那樣。
日冕物質拋射雖然沒有直接奪去人們的性命,但是卻造成了壞滅級的影響。
在天空被光芒包圍過後,所有地方的插座都冒出了火花,接著四處蔓延的火災吞噬了整個城市與街區。
武器、煙火,還有其他儲存著爆炸物質的設施,成了大破壞的中心,奪去了無數人的生命。
最終太陽閃焰開始影響了我們植入到體內的機械,植入型的輔助器以及奈米機械完全失去了動力。光是這個現象,就造成了約莫世界人口15%的人員死亡。
此外,那巨大的波動,讓我們的社會在一夕之間完全崩壞。地球上所有的電力設施全數失去功能,所有的機械也都停了下來。長距離的通訊以及長距離的輸送,都已經成為了過去。
因為無法使用電力,我們的醫療品質急遽的下降,所有的水道系統也變得無法使用。我們一度認為已經根絕了好幾個世紀的疾病,開始無情的蔓延。
許多人都認為世界末日到了。或許在某種意義上,他們是正確的。
也有多人將自身的憤怒,指向拋棄了自己的神明。也有人將責任歸咎於社會。但無論是何種說法都已經沒有人願意傾聽。
說實話,我們一瞬間回到了中世紀。政府失去機能,嚴重的崩毀,為了填補最高權力的空位,人們集結了起來。有些形成了組織,有些則還是一盤散沙。
只有極少數的電器還能夠使用,理所當然變得非常的貴重。人們為了搶奪那些電器,開始了爭執,甚至引發了戰爭。
當然,資源跟領土的爭奪也同樣引發戰爭。人們拿著急就章的過時武器站上了戰場。人類又回到了那個充滿著血液腥臭的戰爭時代。
那時,真的是人類史上最糟糕的狀態。
幾乎所有人都過著自給自足的日子。我與一同存活下來的生存者們建立了一個巨大的都市國家並在裡面生存。由軍隊戒備的巨大外牆,隔絕了外界的一切事物。
也因此我們保有了脆弱的秩序。在牆的外面,充斥著侵略者與掠奪者。如果他們知道我的手上有PDA的話,他們肯定會毫無猶豫的選擇殺掉我吧。
這封閉的社會在幾年間也變得越來越發達。有了住的地方,有種植的植物以及家畜。此外,我們用好不容易得到的發電機維持著自動化病院的機能。然而電力的供給卻一天一天的下降,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狀況。
電力終究是用完了。城市裡蔓延著疾病,人們得不到足夠的治療。人口也變得越來越少。我們冒著很大的風險,擴大了偵查的範圍。我們在牆壁外,拚死的尋找著能幫上忙的東西。
哲哉:在那之後的事,我相信你們已經知道了。我們找到了傳送門,還有你們。
哲哉:而現在,我想你們應該知道了這筆交易對我來說到底有多重要。跟你們約好的那台發電機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哲哉:為了要把雷薩跟我送來這裡,故鄉中有很多人為此而失去性命。
哲哉:離開了高牆之後,就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我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其他居住地的消息。世界到底變得怎麼樣了,我們連想都不敢想。
哲哉:把雷薩跟我送來這裡的那時候,所有人都告訴我這是最後的機會。就算我們發生了甚麼意外,也已經沒有任何資源可以再把其他人送來這。
哲哉:如果我沒有帶回可以幫得上忙的東西,我所居住的城市將會有成千上萬的人喪失性命。
布萊斯:抱歉啊,哲哉。我們不知道這些事。
艾梅菈:如果你說的是事實的話,很可惜的,現在的狀況對你非常的不利。
艾梅菈:你們的狀況的確是很可憐,同時那也能成為雷薩的動機。拚上性命的人終究是會做出魯莽的行為。
艾梅菈:從這點來看,你也有著同樣的動機。考慮到人類現在身處的狀況,你跟他是共犯的可能性反而是變高了。
哲哉:我跟他不是共犯。這些事情肯定是雷薩做的。在這樣的狀況下,你無法將我送回去。因為最有機會找到他的人就是我。
艾梅菈:即使如此,在把雷薩殺人的這件事公開之後,你很有可能會要面對各種危險的狀況也說不定。
艾梅菈:我無法對那些事情負責,也沒有想要負責的打算。如果你在知道了會有這些風險仍然執意要留下來的話.......
哲哉:那麼,我們之間的交易呢?
艾梅菈:考慮到這場交易是你們發起的,為了表示友好,我答應你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會把當初約好的發電機通過傳送門送到你們那邊。但是,有兩個條件。
艾梅菈:第一是,人類必須要承認雷薩的行動是犯罪。然後是,必須要取回被他偷走的那台PDA。
布萊斯:我的想法變了。哲哉必須要留在這裡。
艾梅菈:署長,這件事情上沒有你發表意見的餘地。以馬貝利克的所作所為,與你在這件事情上該負的責任來看,你也在處分的名單上。
艾梅菈:做為人類來訪的全權指揮大臣,將哲哉經由傳送門送回人類世界是我的決定.......
哲哉:拜託妳........
艾梅菈:.........立刻執行。
布萊斯:............
哲哉:............
艾梅菈:署長,現在立刻派人將哲哉護送至傳送門。
布萊斯:由我親自來護送,大臣。
艾梅菈:不行,我們還要討論接下來的事,署長。必須要盡快讓這件事情有個結果。
布萊斯:這樣的話,有另外一名警官即將抵達這裡。在他來到此處之後我會親自下指令。
艾梅菈:很好。就等你的部下到來吧。
過了沒有多久,賽巴斯欽就抵達了此處。在向他說明完狀況之後,可以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很錯愕,但是並沒有對任務提出抗議。
賽巴斯欽:我們走吧,哲哉。
哲哉:連道別的時間都沒有嗎?
艾梅菈: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浪費了。等你回去了之後,我們並不介意你再次寫信過來。
布萊斯:去吧,哲哉。
賽巴斯欽:我們走吧。
賽巴斯欽陪著我慢步走向傳送門。我們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交談。
每當我踏出一步,那荒廢的人類世界就朝著我靠近一步,那僅僅是絕望。
從大局來看,我的確從這些龍身上獲得了特別的經驗。我真的沒有想過,這個世界居然也會像故鄉那樣蔓延著殺人事件.......
.........我想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在這個世界遇到的所有的龍。
我肯定會很懷念,在這裡度過的每一天的吧。這些天的日常生活,讓我看見了過往人類的身影。
雖然沒有拿到發電機,但至少我得到了生人的教訓,我將帶著這教訓回到故鄉。
安蒂:發生甚麼事了嗎?
我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就連靠近我們的安蒂都沒有察覺到。
賽巴斯欽:跟妳沒有關係。請到離開這裡。
哲哉:在離開以前,可以給我幾分鐘說說話嗎?
賽巴斯欽:也沒有人可以阻止你,就這麼辦吧。但是請盡快。
安蒂:剛好在執行公務的途中嗎?
哲哉:我們有見過嗎?
安蒂:你不記得了嗎?我們在餐廳跟犯罪現場有見過面啊。
哲哉:只有那兩次媽?
安蒂:如果我不是記錯了的話,確實是只有兩次。
哲哉:你在這裡做甚麼呢?
安蒂:我剛好在做飛行練習,就看到你們在這裡。有誰會拒絕跟人類見面的機會呢?至少我是不會。
哲哉:那很可惜的,這大概是我們最初也是最後的對話了。我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安蒂:是嗎?那還真可惜。
安蒂:沒有機會可以多了解你,真的是很可惜呢。
安蒂:等一下,跟我聽到的傳聞有甚麼關係嗎?雷薩真的是殺人犯嗎?
哲哉:很可惜的,似乎是那樣沒錯。
安蒂:那你呢?
哲哉:對他的所作所為我一無所知。我是幫著警察想辦法要找到他。
安蒂:那為甚麼你要離開啊?
哲哉:是為了我的安全。雖然這不是我決定的。
安蒂:真的?那雷薩呢?
我只能夠聳了聳肩。
哲哉:我想他們覺得有辦法靠自己找到雷薩。
安蒂:原來如此。還真是讓人一頭霧水呢。
哲哉:我也甚麼都沒搞懂啊。
我越過她的肩膀看向賽巴斯欽。
哲哉:我得走了。
安蒂:嗯。再見了,哲哉。
哲哉:再見,安蒂。
賽巴斯欽:我記得她。她是第一個兇案現場的目擊者。你認識她嗎?
A.一點點
B.不認識
C.認識
------------------------------ C選項 ------------------------------
賽巴斯欽:這樣啊。
幾分鐘後,我們就抵達了那聳立於山丘的傳送門。在這傳送門被發現之前,它到底存在於此多久了呢?
賽巴斯欽:希望我還記得要怎麼操作........
哲哉:你是在開玩笑對吧?
賽巴斯欽:啊,抱歉。我記得的。 (゚Д ゚; ) <好稀有的表情
哲哉:這樣啊。看來是到了說再見的時候。
賽巴斯欽:這些都只是工作。我並不怎麼喜歡公私不分。
他轉過頭去操作機械。
哲哉:那麼,請啟動吧。
賽巴斯欽:可以請你站在柱子之間嗎?
哲哉:當然。
我想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站定了位子,看向地平線。
我要是現在逃跑了的話,就跟雷薩一樣成為逃亡者。要在這個未知的世界裡一邊逃跑,一邊調查事件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
至少,我已經盡了全力。就算結果是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我仍然很害怕,自己就這樣甚麼都沒帶回去的,回到那個荒廢的地方生活。
現在這個瞬間,傳送即將開始。我的身體將被分解,到另一側再度結合。到那個正迎向毀滅的我的世界。
雖然我不認為,傳送會出錯導致我在兩個世界的夾縫中徘徊。但是到了最後,我們還是不瞭解這座傳送門的運作原理。或許是被扔到了別的時空當中。又或者會對人體產生甚麼樣的影響也說不定。
在我抵達了龍的世界之後,身體並沒有甚麼異狀。但是長遠的來看或許會有我所不知道的副作用也說不定。
我還記得當初傳送時所見的光景。那壯麗的光景。傳送僅僅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卻像是經歷了無數的夢境一般。
我在這裡的夜晚,夢見過許多次同樣的夢境。
很快的,我會再次體驗到那種感覺的吧。
我對即將結束的冒險,感到安心。
雖然跟我當初所想定的結果不同。但是從危機中逃離,被捲入殺人事件,遇到了各式各樣的種族,與最棒的知性生物相遇。
我肯定不會忘記這裡的一切。
我想著這一切,準備迎接那即將到來的瞬間,我閉上了雙眼。
但是,那個瞬間卻一直都沒有到來。
我下一個聽見的,是賽巴斯欽的聲音。
賽巴斯欽:沒反應。
哲哉:又是玩笑話嗎?
賽巴斯欽:不,是真的。是真的沒有反應。
賽巴斯欽:等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賽巴斯欽:已經壞掉了。
哲哉:不能修好嗎?
賽巴斯欽:我覺得不可能。這不是單純的惡作劇。有好幾個零件被拿走了。
哲哉:意思是,我還不能回去對吧。
賽巴斯欽:是的。至少現在是這樣沒錯。
哲哉:那麼,該怎麼辦?
賽巴斯欽:回去吧。必須要盡快讓署長知道這件事才行。
我們立刻回到的省區。艾梅菈跟布萊斯還在公園,雷米也站在旁邊。
雷米:這是事件的文件,艾梅菈。
艾梅菈:謝謝。
雷米:哲哉跟警官?是發生甚麼了嗎,艾梅菈?
艾梅菈:我才想問呢。
艾梅菈:我說你啊,給我個答案吧。為什麼沒有執行我的命令呢?
賽巴斯欽:傳送門壞掉了。
布萊斯:壞掉了?
賽巴斯欽:是的。看來是有人,把一些零件偷走了的樣子。我打不開操作介面。
布萊斯: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立刻去進行調查。
艾梅菈:看來你必須多待在這裡一段時間了呢,哲哉。
艾梅菈:由於事態緊急,我就長話短說。
艾梅菈:署長,馬貝利克以及雷薩的事件是因你的不注意所引起,必須要讓你負起相關責任,從今往後禁止你再接觸任何有關人類的任務。
艾梅菈:面對今後有可能發生的危險,直到新的人事命令下來之前,你接下來的工作是擔任我的護衛官。
艾梅菈:考慮到現狀,允許你參加並指揮傳送門相關的搜查,以上命令立即生效,知道了嗎?
布萊斯:我知道了。
艾梅菈:那麼,全員解散。
艾梅菈轉身離去,而雷米則是追了上去。
布萊斯:很好,我們去傳送門那邊吧。哲哉,你也是。
哲哉:那當然。
此時我的眼角,看到了掉在地面上的一張紙。
哲哉:這是甚麼?
布萊斯:我想應該是艾梅菈手上拿的那份文件掉了一張下來吧。
賽巴斯欽:又或者是他的助手掉的。
布萊斯:最好把東西拿去還給她。賽巴斯欽跟我先趕去傳送門那邊。你之後再到那邊跟我們匯合,知道嗎?
哲哉:我知道了。
我把那張紙撿起來看了看。上面記載的是,我跟雷薩在傳送門附近見面時的資料。當然,上面的全都是我所熟知內容。
當我爬上樓梯時,我才突然想起來一個沒有任何權限的人類真的能走進去嗎。而我所知道的資訊,就只有這個地方是艾梅菈的辦公場所而以。
但是我手上拿著的是她所需的文件。所以我還是進到了建築物內,大廳裡一個人都沒有。
幸運的是,看板上有顯示著艾梅菈事務所的位置。
我沒花多久時間就找到了事務所,當我靠近房門時聽見裡面傳來的聲音。
艾梅菈:話說回來,你今天上拿來的書卷是怎麼一回事啊?我記得之前看到的時候,並沒有破損吧。
雷米:不.....不小心弄掉了。
艾梅菈:偶爾也說說別的吧。
雷米:我知道了。是其他的人弄掉的。
艾梅菈:你是要我相信你嗎?雷米,你應該知道這書卷的價值對吧?要修復這項文物到原狀,可不便宜喔。
艾梅菈:我會從你的薪水裡面扣的。
雷米:我知道了。
艾梅菈: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雷米:當然不是!
艾梅菈:你在我這工作也有好一段時間了。想說你多少有學到一點東西了呢,看來還是我期待的太多了。
這對話的內容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就敲了門。
接下來的數秒,被寂靜所包圍。
艾梅菈:請進。
為了把文件還給雷米,我打開門將文件交給雷米後隨即把門給關上。
哲哉:這文件掉在外面了。
當我關上門向外走時,門內又傳出了聲音。
雷米:這份資料是放在妳要求的那些文件當中。我想應該是妳弄掉的。
艾梅菈:那為甚麼不撿起來呢?做為我的助手,你應該要再多注意一點。如果這東西落到了錯誤的人手上,那可是會產生大問題的。
我起身前往傳送門。在布萊斯跟賽巴斯欽抵達目的地沒過多久,我也隨之抵達。
布萊斯:嗯,看來電源的確是出了問題。
賽巴斯欽:那部份我經確認過了。
布萊斯:只是再確定一次嘛。
賽巴斯欽:在少掉一部份零件的狀況下,真的還有可能可以運作嗎?
布萊斯:我可不是工程師啊。我連它是怎麼運作的都不知道。只是嘗試看看而已。
布萊斯:你來了啊,哲哉。
布萊斯:這種狀況你怎麼看?
哲哉:很可惜的,我也是完全摸不著頭緒。因為我也不是工程師。
賽巴斯欽:既然這樣的話,那還是開始朝著,「是誰」在「甚麼時候」做了這件事的方向去思考吧。
布萊斯:傳送門的周邊可是日夜都有安排巡邏的喔。
布萊斯:如果有誰要來動手腳的話,警官們一定會看到的。今天的巡邏員也說沒有遇到異常狀況。
賽巴斯欽:那只是警官沒有看到傳送門被破壞的那個瞬間而已吧。
布萊斯:這種可能性確實不小。並竟被破壞的只是一小部分,也不可能每一次都重頭到尾的仔細檢查每一個部分。
賽巴斯欽:夜間巡邏的部分呢?
布萊斯:我今天早上檢查報告書的時候才發現,夜間巡邏員還沒有把報告書交上來。
賽巴斯欽:那麼,昨天晚上負責巡邏的人是誰?
布萊斯:我看一下.......
布萊斯:排班表並沒有做過異動。所以說昨天晚上是.......
布萊斯:..........
布萊斯:可惡。
賽巴斯欽:怎麼了嗎?
布萊斯:在班表上昨晚的巡邏理論上是馬貝利克。因為最近發生太多事,我忘記在他請病假的期間找人來代班了。
布萊斯:也許艾梅菈把我從這任務中調開的決定是正確的也說不定.......
賽巴斯欽:也就是說,昨天晚上沒有人過來巡邏嗎?
布萊斯:是啊。不管是誰,都有足夠的時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哲哉:有可能是馬貝利克做的嗎?如果他一開始就知道昨天晚上不會有人來巡邏,會不會反過來利用這個機會呢。
布萊斯:他不可能會知道我沒有幫他找代理的吧。我平時是不可能犯這種錯誤的。
賽巴斯欽:那麼雷薩呢?
哲哉:為甚麼雷薩要做這種事?這可是我們唯一能夠離開這裡的方法耶。
布萊斯:不對,這麼做是很有可能性的。如果雷薩手上持有能讓傳送門再次動起來的零件,那他就可以控制讓誰來使用這座傳送門。他是故意讓我們聯絡不上另一側的人類。
賽巴斯欽:這樣我們就沒辦法告訴他們雷薩在這裡犯了甚麼罪了。
布萊斯:這案件或許真的不該由我們隱瞞這麼久也說不定。
哲哉:如果你的假說是正確的話,那就表示這僅屬於雷薩的個人行為,並不能代表其他的人類。
布萊斯:喂,在這件事情上我們可是已經信任你了喔。
賽巴斯欽:會不會是,讓我們認為那是雷薩擅自行動的一種策略呢。
布萊斯:不可能,人類現在的狀況非常緊急。特別是在這件事情上,我不認為他們會刻意冒著這麼大的風險。
賽巴斯欽:我認為除了我們剛才所討論到的內容之外,還有東西是對人類有利的。一定還有我們沒有察覺到的部分。
布萊斯:或許該從別的角度來看這件事。傳送門在沒有巡守員的狀況下,任誰都有破壞它的能力。跟雷薩或是馬貝利克無關的人員也都能做到。
賽巴斯欽:但是最有執行動機的就只有他們而已。
布萊斯:那個我知道。但是要說動機的話其他人也是有可能。對未知科技,或是對人類感興趣的私人團體可是從來都沒有少過。
賽巴斯欽: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目標。
布萊斯:至少目前的推測結果是這樣。我想鑑識組應該也快到了。希望可以找到甚麼其他的線索。
布萊斯:賽巴斯欽,這裡可以拜託你嗎?你跟我在這此事件的理解程度上是差不多的。我很快的就必須要去擔任大臣的護衛,所以想把這裡的搜查任務交給你。
賽巴斯欽:謝謝你,署長。我會努力的。
哲哉:那個人事命令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呢?擔任她的護衛這種任務聽上去就像是單純的處罰,是只有我認為那很奇怪嗎。
布萊斯:你在開玩笑嗎?我可是差點就要被革職了喔。這樣的結果要好得多了。說實話,先不管她這麼做是不是真的只是為了自身安全,我可是沒甚麼能抱怨的。
布萊斯: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回省區了。最好不要讓她等太久。
哲哉:那麼,你現在的職務是?代理署長?
賽巴斯欽:這次案件的領隊,是比較正確的說法。
賽巴斯欽:回正題,在鑑識作業的期間你要先回去也是可以的喔。謝謝你剛才的幫忙。
賽巴斯欽:你會自己回公寓對吧?
哲哉:當然。
賽巴斯欽:我知道了。那麼下次見。
哲哉:再見。
雖然我想趁著空閒的時間到處逛逛,但還是盡可能的不要與其他人接觸會比較好。
做些簡單的料理,然後把剩下的時間用來看書或許還不錯,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賽巴斯欽:你好,哲哉。
哲哉:你好啊,賽巴斯欽。有需要我幫忙甚麼嗎?
賽巴斯欽:我們原本就只是小鎮的警察,在布萊斯離開原本的崗位之後,人員變得空前的不足。
哲哉:原來如此。那麼,我該做些甚麼好呢?
賽巴斯欽:首先,是有關於最後一起命案的第一目擊者。達米昂是死者的助手。發現遺體的人就是他。
賽巴斯欽:今天早上傳來的鑑識情報讓狀況有了一些改變,似乎有必要聽取更多的證言。
賽巴斯欽:由於你跟犧牲者是有些私交的,所以如果不願意的話可以不需要加入搜查。選擇權在你的手上。你可以在生產設施裡找到她的助手。
賽巴斯欽:你對傳送門附近的地下建築物很感興趣的樣子。那對我們來說也很有可能可以產生幫助。因為那建築物似乎是由人類所建造,你的意見肯定很重要。
哲哉:或許我該在我的履歷上追加一條「考古學者」的項目。
賽巴斯欽:我想加一條「人類學顧問」,是比較合適的。
哲哉:我真的可以踏入那麼有價值的建築物裡嗎?
賽巴斯欽:啊,不是叫你直接進去那裡。是希望你可以去記錄保管所查看一下我們收集來的資料,然後發表一些意見就行了。
賽巴斯欽:而且,現在那個地方不允許任何人進入。那棟建築物既老舊又不安定,甚至有崩落跟淹水的危險。我們當然不希望那種意外發生。
哲哉:淹水?
賽巴斯欽:是的。因為建築物全體都位於地下,在那周圍有著大量的水。只需要一點點衝擊,就有可能讓內部發生崩壞。
哲哉:原來如此。
賽巴斯欽:此外我們還找到了最後一件凶案的新目擊證人。似乎有一名店員目擊了犯罪的現場。所以,也有必要聽取他的證言。
哲哉:我知道了。
賽巴斯欽:詳細的內容都寫在這上面了。結束之後請到警察署找我。
哲哉:我會的。
在決定要把我送回人類世界之後,依然讓我參加了搜查行動,這是我完全沒有想過的,實在是讓人很感興趣。
在沒辦法回到人類世界的現在,我跟著他們一起行動的好處比起風險來說要更大。不過,接下來我們到底該把誰當成搜查目標就成了一個大問題。
哲哉:﹙該麼辦呢?﹚
A.前往生產設施。
B.前往警察的資料保管所。
C.前往商店。
------------------------------ A選項 ------------------------------
羅雷姆:你好啊,哲哉!
哲哉:羅雷姆,你在這裡做甚麼?
羅雷姆:我來這裡幫室友拿個東西。那是接下來的實驗,所不可或缺的機器。
羅雷姆:雖然這評價聽上去不中立。但是那傢伙會來拜託我實在是很稀奇。
哲哉:大概是真的沒轍了吧。
羅雷姆:你是來這邊找人的對吧。
哲哉:是啊。
羅雷姆:對了,有空的時候要來我們家玩嗎?有件事情是想請你幫忙的。
哲哉:甚麼事?
羅雷姆:想要製作有關於你的資料。
哲哉:原來如此........
羅雷姆:那些資料也可以拿來製作遊戲內容。
哲哉:我知道了。不過,現在可能很難給你答覆,但我會記得這件事的。
羅雷姆:太好了,謝啦!
羅雷姆:我得走了,必須要在室友把公寓炸掉之前,把東西交給他才行。
哲哉:嗯。路上小心啊。 (゚Д ゚; ) <以前有爆炸過嗎
羅雷姆:你也是!
哲哉:﹙我想應該就是這裡了。﹚
???:有甚麼事嗎?
哲哉:你好。你就是安娜的助手嗎?
???:助手?你開什麼玩笑。首先,我不是任何人的助手。第二,那個魔女已經死了。就算我真的是她的助手,那現在也已經升格了。
哲哉:那麼,你就是達米昂了對吧?
達米昂:是啊。在我的故鄉,要問問題之前必須要先自我介紹才行。
哲哉: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達米昂:嘖,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但是那不代表可以不遵守規矩對吧。
達米昂:總而言之,有甚麼事嗎?
哲哉: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達米昂:要問甚麼?
哲哉:有關於安娜的事。
達米昂:..........
達米昂:你又是站在甚麼立場要來問這些事呢?
哲哉:警察希望我能來這裡幫忙進行搜查。
達米昂: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可是殺人犯的夥伴,天曉得你來這裡是不是有甚麼其他的目的。
哲哉:根據我手上的情報,你似乎並不怎麼喜歡被害者。你除了是最後見到她的人之外,也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你應該很清楚,我們需要更多的線索來釐清案情。
達米昂:你沒聽懂嗎?我完全沒有必要接受你的質問。
達米昂:突然跑來我的職場還提了一堆的問題,你以為你是誰啊。如果你真的是幫警察來這邊辦案的話,那麻煩告訴他們,沒有律師在場我甚麼都不想說。
我不曉得該怎麼看待達米昂這隻龍。或許是跟雷薩有關的傳聞,影響了他對我的看法也說不定。在此之前的搜查所遇到的龍,都是相當配合的。
在決定接下來的行動之前,我回到公寓做了短暫的休息。在我外出的期間,有人在我的門縫中夾了一張小紙條。
上面寫著「不要去傳送門」。雖然我有想過是不是有什麼隱藏於其中的訊息,但似乎並沒有的樣子。這張紙條內容非常單純,且字跡十分潦草。
看起來,似乎是有人不想讓我去傳送門附近的樣子,但是話說回來我為什麼要去傳送門附近?在傳送門無法運作的現在,去那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我看向窗外,能稍微看到一點傳送門的輪廓。我用手指摸著這張粗糙的紙條。這張紙條到底是誰寫的呢,這裡面又有著甚麼意義嗎?
此時突然從傳送門的方向傳來了一聲迴響,很明顯是槍聲,我的思緒也因此被打斷。
我不得不迅速的開始思考。既然是槍聲,就肯定跟雷薩有關。他現在就在傳送門附近。但問題是為甚麼。
如果他是打算逃回人類世界的話,那他對於傳送門無法使用的現狀肯定會感到驚訝。
還是說賽巴斯欽的推論是正確的,雷薩持有可以修好傳送門的零件。但如果真的是那樣,他應該會選擇立刻就逃走才對。
那聲槍響則是另一個問題。是有人要阻止他離開嗎?是被那邊的巡守警官發現,才讓他不得不開槍也說不定。這很有可能會發展成另一件殺人案件。
但是,至今為止的兇殺案所使用的,都是刀械而不是手槍。因為他不想要太過於引人注意。
再加上現在時間還很早,小鎮裡還有很多的人在走動。如果雷薩要維持躲藏的狀態,那這種行動未免也太奇怪了。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是故意這麼做的。這樣想的話,他難道是想引起特定人物的注意嗎?
是警察嗎?還是馬貝利克?在追尋他的那些警察,肯定很簡單的就會上鉤的吧。說的再嚴謹一點,那也包然了我在內。我有參與搜查的這件事情他知不知道呢。
我住的公寓算是很接近傳送門,他很有可能知道我能從公寓中聽到這聲槍響。他是想讓我知道些什麼嗎?
總而言之,這張紙條上所寫著的「別去傳送門」,就是給我的警告不會錯了。
哲哉:﹙我該怎麼做?﹚
A.打電話去給警察。
B.去傳送門。
------------------------------ A選項 ------------------------------
最後,我決定相信這張紙條的訊息。當初雷米抄寫給我的那張電話號碼清單在此時派上了用場。我撥打了緊急事件專用的那支電話,電話接通之後,在電話那一頭的聲音相當冷靜的聽取了我的說明。
對方似乎也理解了事情的嚴重性。並告訴我在下一個指示到來之前暫時待在室內。在我等待的期間,負責處理這件事情的小隊被派遣到傳送門。我看向窗外,希望能多少知道一些傳送門的狀況,但天色已經越來越暗。
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得到了通知,搜查小隊並沒有在那裡發現雷薩的蹤影。
我也得到了許可能繼續進行搜查,但是如果有感覺到危險的話要待在家裡也是可以的。
哲哉:﹙還有些時間。該怎麼辦呢?﹚
A.前往警察的資料保管所。
B.前往商店。
C.在家裡等著。
------------------------------ B選項 ------------------------------
哲哉:﹙哎呀,又是那個女孩。﹚
店員:這張處方箋還是錯的呢。這樣的話我沒辦法把藥品交給妳。
店員:也已經要到關店的時間,妳明天再帶正確的處方箋來吧。
店員:你好,哲哉。歡迎光臨。
店員:說實話已經快到了關店的時間。有任何需要的話請盡快。
哲哉:我是代替警察來的。可以詢問你幾個問題嗎。
店員:原來如此。如果不會花上太多時間的話我沒有意見。關店之後我還得趕去其他地方工作。
店員:瓦菈,妳還在啊?剛才不是說了嗎。明天再來吧。
店員:來,這顆糖果給妳。
店員:看來是不要的樣子。
哲哉:她怎麼了嗎?
店員:不知道她最近是怎麼了。這種狀況並不是第一次發生。有時候是忘了跟醫生拿新的處方箋,有時候則是帶著已經過期的處方箋來拿藥。
店員:雖然那孩子不是說特別聰明,但還是很奇怪。
店員:那麼,你想問的問題是甚麼呢?
A.去追瓦菈。
B.留在這裡。
------------------------------ A選項 ------------------------------
哲哉:不了,抱歉。我會再來的。
店員: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幸好,她並沒有走遠,我離她有一段距離的跟著她前進。
我跟著她在以往不曾路過的街區走了幾分鐘。她的背影看上去是那麼的寂寞。
接著,她穿過了小鎮的邊界,進入了森林之中。
我抬起頭來看向位於地平線上的村莊,而就在這一瞬間,她的身影就消失了。
我趕忙的朝著最後看到她的地方前進,最後找到的是一個位於山腰的洞窟入口。
我看向洞內,可以看到瓦菈跟一隻體型稍大一點的橘色的龍在一起。瓦菈將裝有濃稠液體的碗放到了另一龍的面前。
接著,瓦菈將手放在那隻龍的下顎。並溫柔的將那隻龍的嘴打開並引導至碗邊。但是當瓦菈放手的那個瞬間,那隻龍完全失去動力的癱倒在地面。也同時將碗給打翻,碗裡的液體全都撒了出來。
此時我察覺到了。從我踏進洞窟的那個時候起,這隻橘色的龍就完全沒有動過。
賽巴斯欽: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哲哉:因為我覺得事情很奇怪,就追著她一路追到這裡來。
賽巴斯欽:原來如此。
賽巴斯欽:這算立功了呢,哲哉。
哲哉:她今後要怎麼辦呢?
賽巴斯欽:應該會被送去孤兒院吧。在調查完她的經歷之後我們得知了她還有一名父親,只是已經好幾年都沒有見過面了。
哲哉:不把她父親找來嗎?
賽巴斯欽:已經找到了喔。就是第二起命案的受害者,那名被殺害的維修的工人,就是她的父親。
哲哉:...........
哲哉:這樣啊。
哲哉:為甚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賽巴斯欽:不知道。必須要再進行調查。
賽巴斯欽:像她這樣被制度所遺落的人是存在的。
賽巴斯欽:那種情況,也特別的容易發生於居住在這種地方的家庭。
哲哉:有很多的龍,都像這樣居住在城鎮的外面嗎?
賽巴斯欽:是啊,當然有些人是自願的。但是大多數都是不得以才做出這種選擇。
賽巴斯欽:住宅或是公寓的價格是很高的。此外,對於我們來說居住在自然環境中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賽巴斯欽:好了,這裡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請不要忘了等一下要來一趟警察署。
哲哉:我會記得的。
哲哉:﹙呼,時間也已經很晚了。我最好去一趟警察署。﹚
哲哉:﹙該帶的東西應該都帶了吧?﹚
哲哉:﹙好,看看賽巴斯欽會有甚麼反應吧。﹚
賽巴斯欽:你來了啊,哲哉。
哲哉: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布萊斯的那張椅子。
賽巴斯欽:也許吧。讓人有點上癮。
賽巴斯欽:請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布萊斯。
賽巴斯欽:回正題,你在聽到雷薩製造的那一聲槍響時,選擇聯絡警察是非常正確的。雖然最後還是沒有找到他,但是我想是會有目擊者的,很快就能知道是發生了甚麼事。
賽巴斯欽:好了,來看看你找到的情報吧。
賽巴斯欽:非常漂亮的成果呢,哲哉。我代表警察署感謝你願意成為我們的夥伴。
賽巴斯欽:你拯救了那名小女孩。從我個人的角度來看,不會再有比那更有價值的行動了。
賽巴斯欽:做的好,哲哉。
哲哉:我只是盡我所能而已。
賽巴斯欽:我知道。而我們非常感謝能有你的幫助。特別是在,人手不足的現在。
賽巴斯欽: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如果還有甚麼事的話記得聯絡。
哲哉:那當然。
賽巴斯欽:下次見。
哲哉:再見。
哲哉:﹙總算是自由了。要做些甚麼呢?﹚
哲哉:﹙答錄機裡似乎有訊息的樣子。我看看......﹚
布萊斯:呦。我想了一下之前的那件事情啊。雖然最後是喝到失去意識,但那也不錯對吧。
布萊斯:我想你也喝的蠻高興的。不過,除了喝酒之外還是得讓對我有更多的了解才行。
布萊斯:所以我想請你過來一趟,讓我們悠閒的聊聊天你覺得如何。
布萊斯:我們初次見面時的場合也不是很好。在那些事情發生之後你的心情應該也不是很好受才對。我認為有轉換心情的必要。
布萊斯:總而言之,你如果要來的話,我隨時都歡迎你來,我的朋友。
哲哉:﹙考慮到上次的情況,踏進布萊斯的家,肯定只會有所有事情都非常順利跟非常不順利兩種極端的狀況。﹚
A.找雷米。
B.找羅雷姆。
C.找布萊斯。
D.點外送來吃。
------------------------------ C選項 ------------------------------
布萊斯:你好啊,哲哉!很高興你能來。
A.謝謝你招待我來。
B.我也是。
C.你先看看你的臉。
------------------------------ A選項 ------------------------------
布萊斯:不需要那麼拘謹啦。
布萊斯:雖然說我的確是警察署長。但是在這裡的,就僅僅只是布萊斯而已。
哲哉:等一下。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布萊斯:甚麼意思?
哲哉:啊,對了。我們兩個人都沒有喝醉。
布萊斯:不是說好了不談那件事嗎。
哲哉:是啊。
布萊斯:別在意那些散亂的東西。只是暫時放在那而已。
我進入布萊斯的家中,並坐在那張躺椅上。我看了看這四周,發現這是一間單人用的公寓。
布萊斯:啊,有的時候真覺得能下班真的是太好了。
哲哉:工作很忙嗎?
布萊斯:你應該看過警察署內慌亂的樣子吧。特別是在處理事件的時候。
A.該不會我來的不是時候吧?
B.我這邊也是很辛苦的啊。當使者可不輕鬆。
C.你看過多少具的屍體啊?
------------------------------ A選項 ------------------------------
布萊斯:沒那種事啦。反倒是我想找個人陪陪我呢。
布萊斯:那麼,在你的世界裡,人們平時都拿甚麼當休閒啊?
A.看書。
B.找朋友一起玩。
C.到外面逛逛。
D.運動。
------------------------------ B選項 ------------------------------
布萊斯:原來是這樣。
哲哉:你呢?
布萊斯:其他的事情。像是這個啦還有那個。你應該是懂得吧。
哲哉:不太懂。
布萊斯:好吧。讓你看個東西。不過你不能笑喔?
A.那當然。
B.我不能做這種約定。
C.好啦快讓我看。我們都是成年人沒有關係的。
------------------------------ A選項 ------------------------------
布萊斯:很好。
布萊斯走到位於房間角落的架子前,似乎取下了一個長長的東西。他用嘴巴咬著那個東西,回到了客廳並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是一個木製的模型船。
第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小孩子第一次組裝的玩具那樣。雖然能從形狀知道是艘船,但是有許多的地方像是沒有拼好那樣,左邊凸一塊右邊少一塊的。此外,還有不少地方因為塗了太多的黏著劑而造成結塊。
A.製作出這個的帕金森氏症患者怎麼了嗎?
B.這個是甚麼?
C.很不錯呢。
------------------------------ B選項 ------------------------------
布萊斯:不是在聊有關興趣的話題嗎。這個是我最近迷上的事。
布萊斯:即使非常的努力,依然有無法做出最佳選擇的時候。
布萊斯:我也不是一個忍耐力非常好的人。
布萊斯:而這份工作,經常會發生出乎意料的事。所以必須隨時做好準備。不能夠有任何的弱點。
布萊斯:當然,保持良好的體能來面對任務也是很重要的。做為一名長官大家都很尊敬我。所以我必須隨時都保持在最佳的狀態。
布萊斯:我知道這個模型做的很糟糕。因為除了忍耐力不夠之外我的手也不麼靈巧。
布萊斯:但是,我還是努力的將它完成了。
布萊斯:當然整個過程花了比一般人更多的時間,在那之後的一個多禮拜我的手上還沾滿了黏著劑。
布萊斯:不過,這種模型一開始就不是設計來給我們做的。像賽巴斯欽那樣雙足步行的龍,有著靈巧的雙手,他們就很適合做這種事。
布萊斯:我很清楚這艘船本身的難度並不高,所以我才有辦法完成。
布萊斯:如果持續的練習下去.......肯定會越來越熟練的。
哲哉:請等一下,這個世界是有船的嗎?
布萊斯:有啊,但是這個城鎮裡沒有就是了。
布萊斯:一艘船有那麼值得驚訝嗎?
哲哉:只是覺得很感興趣而已。在我的故鄉,不管是在地面還是空中都有相對應的交通工具。
布萊斯:我們這裡雖然有龍會飛,也有龍能跑得很快。但是卻沒有能夠用游泳游過整個大海的龍存在。
哲哉:意思是有其他的大陸存在嗎?
布萊斯:就我所知是沒有。但是你最好去問問熟知相關領域的人。
哲哉:你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嗎?
布萊斯:雖然我也認識喜歡前往未知世界冒險的人,但是我對那種事就不是很懂了。
哲哉:如果有發現新大陸的話,會想去看看嗎?
布萊斯:如果說完全不感興趣的話那就是騙人的了。但說到頭來我不可能把部下都扔在這一個人離開,他們是需要署長的。
哲哉:請個長假不就行了嗎。
布萊斯:哈哈!等真的有機會請假的時候再說吧。
哲哉:你會游泳嗎?
布萊斯:不怎麼擅長呢。你看我的體型就知道了吧。
A.別擔心。脂肪是會浮在水上的。
B.你真是我見過最有男子氣概的人了。
C.的確。
------------------------------ B選項 ------------------------------
布萊斯:你能這麼想的話還真讓人高興。
布萊斯:這身筋肉,可是長年努力工作的結晶呢。
布萊斯:對了,你把手放在我的上臂上看看。
哲哉:嚴格來說,應該是腳對吧?
布萊斯:是沒錯,比起前腳的上部,說上臂更簡單對吧。
哲哉:而且「腳」這種說法會讓人更難以理解的吧。可能會讓人以為是我是在說大腿也說不定。那可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呢。
A.就算是要摸你的大腿我也不介意的喔。
B.哈哈,說的也是。
C.我不會想摸那種地方的。
------------------------------ A選項 ------------------------------
布萊斯:是這樣嗎?
布萊斯:不過,現在還是先手臂開始吧。
我將手放在他前腳的上部。從鱗片上感受到的溫度,讓我是有些吃驚。
布萊斯:準備好了嗎,要開始了。
他的上臂部分開始變形,筋肉的外型也變得越加明顯。接著,筋肉開始變得更加堅硬,還能感受到他因用力的產生的微微顫抖,以及那其中所蘊含的力量。那看上去就像是穿著緊身泳衣的健美男子一樣。
幾秒之後,他開始放鬆,筋肉也恢復了原狀。
布萊斯:怎麼樣,很厲害吧。
A.很讓人感動。
B.「自己也試試同樣的動作。」
C.真是浪費時間。
------------------------------ A選項 ------------------------------
布萊斯:完全沒有想到對吧?
哲哉:明明有著這麼壯碩的筋肉,卻在雷薩逃跑時被樓梯卡住而無法發揮作用真的是很可惜呢。
布萊斯:喂,那可不是我的錯啊。都是那可恨的樓梯害的。 (゚Д ゚; ) <都是樓梯害的
布萊斯:話說回來,這整起事件都非常的離奇。雷薩無論如何都能夠搶先我們一步,馬貝利克則是打算自己一個人完成搜捕.......
布萊斯:他現在到底在做些甚麼呢。
哲哉:是在說馬貝利克嗎?
布萊斯:是啊。
哲哉:我最近,有跟他說上話喔。
布萊斯:甚麼?是甚麼時候的事?
哲哉:是在調查雷薩曾經去過的場所的那時候。
布萊斯:為甚麼當時沒有報告這件事?
哲哉:我不覺得有報告的價值。他幾乎是一個人的自言自語。
布萊斯:我知道了。把事情從頭說給我聽吧。
布萊斯:雖然很不想說他是不是瘋了,但是完全聽不懂他想表達甚麼。
哲哉:我也是。
布萊斯:我先說啊,下次當同樣的事情發生時,判斷情報有沒有價值的事情最好交由警察去做。
布萊斯:我再問一次,為甚麼當時沒有跟我們說這件事?
哲哉:因為我當時認為,馬貝利克的行為並沒有異常的地方。
布萊斯:他平時可不是那種人喔。
布萊斯:無法理解。為甚麼他會變成那個樣子呢?
哲哉:會不會是他掌握著甚麼我們所不知道的情報呢?
布萊斯:不知道。但是他的那些行動肯定都是有理由的。
A.也許他只是發瘋了而已。
B.或許這只是誤解。
C.或許他在面對雷薩時的想法是正確的也說不定。
------------------------------ C選項 ------------------------------
布萊斯:你這麼覺得嗎?
哲哉:考慮到這一連串的事件,他很有可能是對的。
布萊斯: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你的立場可就很危險了。
哲哉:我知道。但是他如果真的是犯人的話,那這一切就都已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我能做的,就只有盡可能的協助你們而已。
布萊斯:重新整理一次吧。雷薩是從你們的世界最先來到這裡的人類。是他提議了發電機跟PDA的交易,接著人類為了把約定好的東西送來這裡,所以你通過了傳送門來到此處。
布萊斯:你們的目標是甚麼,有長期的計畫嗎?還是說,只打算進行這一次交易呢?
哲哉:這次的訪問被認為是偵察任務。也是看我們雙方能否擁有良好的商業關係。一切順利的話,人類這邊肯定會很高興的。不過,現在這種狀況很難說是順利就是了。
哲哉:這也是我打算協助你們的原因。
布萊斯:不管接下來的事態如何......無論將發生甚麼事,我都是你的夥伴。知道嗎?
A.謝謝。
B.我也會一路協助你們到最後的。
C.你先擔心你自己吧。
------------------------------ B選項 ------------------------------
布萊斯:那真是太好了。
布萊斯:好啦,我要來喝點啤酒。你呢?
A.當然
B.不,我就不用了。
C.我可不想再喝醉了。
------------------------------ A選項 ------------------------------
布萊斯:很好。
布萊斯站了起來前往其他的房間去拿啤酒。留我一個人在客廳。
A.等待。
B.檢查他的毛毯。
C.查看放在桌上的雜誌。
D.把腳伸直。
------------------------------ B選項 ------------------------------
哲哉:﹙真是有趣的圖案。﹚
哲哉:﹙深藍色的條紋跟淺色的底色形成了對比,看上去很漂亮。﹚
哲哉:﹙聞起來有龍與酒的味道。﹚
布萊斯悠然的走回客廳。嘴上咬著裝有啤酒的籃子。
他慎重的把籃子放在了桌子上,並把啤酒一一的取出。都拿出來後,他將空籃子往房間的角落扔去。 (゚Д ゚; ) <就是這樣房間才會亂
布萊斯:想喝就自己拿。
布萊斯從店裡買來的這些啤酒,跟在酒吧裡看到的完全不同。是鋁罐裝的啤酒,上面的蓋子讓人想起了優格的容器。
布萊斯用爪子把密封的容器抓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布萊斯:真是太好喝了。甚麼時候喝都很棒。
哲哉:可以問個問題嗎?
布萊斯:嗯,可以啊。
哲哉: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剛才看到了你把啤酒搬來這裡的方式。
哲哉:在日常活動中,比如說在購物的時候用的都是甚麼方式呢。看上去很常使用籃子的樣子。
布萊斯:是那樣沒錯啊。真是不理解你為甚麼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
哲哉:我是在想啊。我知道你能靈巧的使用前腳,那後腳呢?可以只靠後腳來走路嗎?
布萊斯:好問題。以我的種族來說的話,是有人能夠做得到的。只是無法維持很長的時間就是了。
布萊斯:至於我的話,我想應該連走兩步都做不到吧。
哲哉:真是有趣。
布萊斯:或許該來鍛鍊一下用後腳走路。做為自制力的訓練正好合適。
布萊斯:不管怎麼說,要練到可以出場比賽肯定要花上很長一段時間。
哲哉:有這種比賽嗎?
布萊斯:有啊。每兩年舉行一次。每個種族都有相對應的幾個比賽項目。
哲哉:聽起來真有趣。沒有過考慮報名參加嗎?
布萊斯:我是沒甚麼興趣啦。
布萊斯:最厲害的人是誰,最強的是誰,擁有最大筋肉的人是誰,老是在比這些東西。我對於那種滿是競爭的人生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布萊斯:而且那活動也是有一定危險性的。要是出事了,那做為署長的我可就到此為止了喔。
哲哉:的確是。有什麼樣的比賽項目呢?
布萊斯:基本上,大多都是各種族所擅長的內容。
布萊斯:我們地龍主要是比力量。飛龍則是比賽飛行,奔龍就是賽跑,大概是這樣。
布萊斯:話說回來,你在走路的時候那種直立的姿勢也很有趣呢。
布萊斯:奔龍是靠著粗壯的尾巴來保持平衡跟前傾的姿勢。我想你們應該是把尾巴藏在服裝裡面。
哲哉:說實話,我們是沒有尾巴的。
布萊斯: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哲哉:不是,是真的沒有。
布萊斯:真的假的?所有活著的生物都有尾巴喔。不可能只有你們沒有吧?
A.是真的啦。
B.這算是,進化吧?
C.包含我們在內也有動物是沒有尾巴的喔。
------------------------------ C選項 ------------------------------
布萊斯:尾巴可是很棒的喔。你看看我的!能當成很好的武器對吧。
布萊斯:你們是真的甚麼都沒有嗎?
哲哉:真的就是沒有啊。
布萊斯:不,我還是不相信。
哲哉:到底該怎麼樣才能讓你相信呢。
布萊斯:讓我看一下。
A.不要。
B.「讓他看」
C.下次再說。
------------------------------ B選項 ------------------------------
哲哉:﹙都說到這份上了就讓他看吧。﹚
布萊斯:真是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沒有尾巴。
哲哉:就說了嘛。
布萊斯:這件事先放一邊,為什麼你們全身都要穿著衣服?
哲哉:對人類來說這很普通。我們也不會讓不認識的人看到身體。
布萊斯:那朋友就可以了嗎?
哲哉:一般的朋友也是不會。要做到那份上,會需要更深的關係。
布萊斯:這樣嗎?
哲哉:尾巴的話題就到此為止吧。那翅膀呢?
布萊斯:這麼小的,實在是很難稱之為是翅膀呢。
哲哉:那麼,那到底是甚麼呢?
布萊斯:應該說是帶有關節的盔甲吧。
哲哉:能像翅膀那樣拍動嗎?
布萊斯:我試試看。
布萊斯站了起來,調整好了自己的姿勢。
布萊斯:唔!
他繃緊了上半身,表情看上去很吃力的樣子。
他維持了這個姿勢數秒,但是除了低鳴之外什麼也沒發生。
突然間,他的翅膀動了起來。開始緩緩的上下搖動。
接著速度開始加快,確實是已經符合了「拍動翅膀」的這個動作,相當的有節奏。看到這個動作像我想起了故鄉中的鴿子。
保持了這個狀態幾秒後,他全身放鬆,喘了口氣。翅膀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調整著呼吸看向我這裡,我能看見他的臉上有汗珠滴落。
A.這不是很厲害嗎!
B.可以再一次嗎?我剛才沒在看。
C.完全沒有飄起來嘛!
------------------------------ A選項 ------------------------------
布萊斯:是啊,這是第一次成功呢。
布萊斯:我們種族裡沒有拍翅膀的比賽實在是太可惜了。
布萊斯:累死人了。必須再來一罐啤酒。
A.阻止他。
B.不阻止他。
C.問他是不是真的有必要再喝一罐。
------------------------------ B選項 ------------------------------
我坐回椅子上,看著布萊斯拿走了最後一罐啤酒開始喝了起來,
布萊斯:我想到一個問題,人類是怎麼選擇大使的啊?
哲哉: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可能是我擁有必要的學位,也有擔任義工的經驗,還要再加上我很幸運吧。
布萊斯:你之前是做什麼工作的?政治家嗎,還是外交官呢?
哲哉:說實話,兩者都不是。雷薩或許還有可能,但是我是不可能的。
布萊斯:意思是至今為止並不需要有人出來代表全體人類嗎?所以才會沒有一個固定的標準。這麼說來以前應該也沒有出現過外星人對吧。
哲哉:很有趣的看法。我們這些也是有人推測你們是外星人喔。
布萊斯:我們可沒有搭著宇宙船到處飛喔。
哲哉:嚴謹的來說,外星人指的是我們星球以外的生命體,任何生物都在此範圍之內。
布萊斯:也就是說,我們互為對方的外星人嗎。
哲哉:嗯.......。面對像你們這樣的種族,我不知道那麼形容是不是正確的就是了。
布萊斯:為什麼?
哲哉:在我的故鄉裡,外星人通常都不是什麼好的形容詞。
布萊斯:原來如此。那我們被稱作甚麼呢?
哲哉:不知道。或許該創造個全新的名詞,來代表有著智慧與文明的龍。
哲哉:那麼,對我們人類你們又是怎麼想的呢?
布萊斯:面對人類,有許多的人都有著獨自的看法跟論點,但是我哪一種都不信。我看的,是真真實實發生在我面前的事。
哲哉:那麼,你的感想是?
布萊斯:嗯......我對你還挺感興趣的。至於雷薩的話......暫時先保留吧。
布萊斯:對於人類的來訪很多人都相信有著重大的意義也有人感到很興奮,但是在實際跟你相處,並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之後,在我看來,那些人也真是夠可笑的了。
布萊斯:而那些民眾對雷薩也完全不了解。這實在是很有趣的狀況。
哲哉:如果他做的那些事被公諸於世你覺得會怎麼樣?
布萊斯:等到真的確定了再去擔心那種事吧。
哲哉:說的也是。
布萊斯:你既然跟著警察一起工作,那麼就該了解對這類的事情不要抱有個人先入為主的觀念。看清楚事實真相並接受它,這才是必要的事。
哲哉:做為一名署長,你肯定已經遇到過許多類似的事件了吧。
布萊斯:確實是那樣沒錯。不過大多數都是不能拿出來講給別人聽的內容就是了。
哲哉:為什麼?
布萊斯:雖然我不知道在你的故鄉當中是如何,但是在這邊的話,沒有人會想要聽,我在工作上所遇到的那些恐怖的事情。
A.也沒有那麼嚴重吧。
B.我想我肯定看過更嚴重的事。
C.原來如此。
------------------------------ C選項 ------------------------------
布萊斯:哎呀,都忘了看時間。看來我們聊了整個下午。
哲哉:我也差不多該回公寓去了。
布萊斯:對了,我每年都會找些朋友來這邊辦BBQ。最近有打算要辦個一場,你要來嗎?
哲哉:當然。聽上去很棒。
布萊斯:好。我會再打電話去通知你詳細時間的。
布萊斯:知道出口在哪吧?
哲哉:嗯。
布萊斯:那下次見了。
哲哉:再見。
哲哉:﹙答錄機裡似乎有留言的樣子。我看看.......﹚
布萊斯:哲哉。還記得之前提到的BBQ的事情嗎?就快到舉辦的日子了,準備一下吧。
布萊斯:警察署裡的大家都會過來。
布萊斯:肯定會很熱鬧,還有那種打算通宵的傢伙在。
布萊斯:如果你能來的話,就太好了。
布萊斯:想來的話,就給我個電話,我再告訴你詳細的資訊。
哲哉:﹙龍舉辦的BBQ由人類擔任主賓嗎。真不愧是布萊斯﹚
哲哉:﹙看來今天有著不少的自由時間可以運用。﹚
A.找雷米。
B.找羅雷姆。
C.找布萊斯。
D.點外送來吃。
E.好好休息。
------------------------------ C選項 ------------------------------
布萊斯:你來啦,哲哉。
布萊斯:你是最慢到的喔。
哲哉:我應該沒有遲到吧。
布萊斯:沒有啊。只是大家都提早來了而已。
哲哉:派對的開始時間比想像的要晚呢。
布萊斯:理由很簡單。因為這時間之後沙灘上就只會有我們而已。
布萊斯:在讓你見其他人之前,先給你個忠告。
哲哉:甚麼忠告?
布萊斯:有個不是很喜歡你的人在。
哲哉:誰?
布萊斯:是馬貝利克。
哲哉:.......為什麼他也在這?
布萊斯:我仔細想過了,與其讓他一個人在我們所不知道的地方亂搞,不如讓他待在我們能看的見的地方。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吧?
布萊斯:還有就是,約了你卻沒有約他,天曉得他會有甚麼反應。他在之前可是每一次的BBQ活動都有參加。另外,在跟他聊天的途中或許能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哲哉:他知道我有參加嗎?
布萊斯:知道。他也有答應我不會節外生枝。你應該也能做到吧?
A.當然
B.我會努力的。
C.我才不要。我要回去了。
------------------------------ A選項 ------------------------------
布萊斯:謝謝你。
布萊斯:希望整個活動可以順利結束。
布萊斯:好啦。我們也去大家那裡吧。
我們走了一小段路後,就看到了熟識的人。
布萊斯:以往都會有更多的參加者。但是礙於現狀,警察署裡有不少人沒辦法參加。
布萊斯:各位。你們看我帶誰來了。
布萊斯:你應該還記得宗恩吧。就是酒吧的服務生。
宗恩:你好啊,哲哉。
哲哉:你好。
A.賽巴斯欽,是你嗎?
B.你好啊,賽巴斯欽。
------------------------------ B選項 ------------------------------
賽巴斯欽:你好,哲哉。
馬貝利克:.........
馬貝利克:你好,哲哉。
A.布萊斯有告訴你要善待我對吧?
B.你好,馬貝利克
------------------------------ B選項 ------------------------------
馬貝利克:.........
布萊斯:好啦,讓我們開始吧。
哲哉:好像沒看到烤網跟其他工具呢。似乎也沒有柴火的樣子。
布萊斯:你有看到那個石頭山對吧。那個就是我們的烤網。
布萊斯:至於柴火的話.......沒有那個必要。
哲哉:原來如此。
布萊斯:那,誰要來點火呢?
賽巴斯欽:這次的生火還是各自處理各自的吧。
宗恩:話中帶刺呢,賽巴斯欽。
布萊斯:不用拐彎抹角的啦。宗恩,去年你的火可是把這附近搞的都是怪味。連食物吃起來的味道都怪怪的。
馬貝利克:我倒是沒有感覺。
賽巴斯欽:是啊,你不管吃什麼都吃不出差異的對吧,馬貝利克。
宗恩:就已經有說了,那時是感冒嘛。
布萊斯:除了火以外,裡面還有你的唾液呢。
宗恩:是啊,因為感冒的關係整個都塞住了。不管要吐甚麼出來可都是很累人的。
賽巴斯欽:也許你是打算替自己辯解,但是那聽上去反而更糟糕了。
布萊斯:真是愛找藉口呢。
宗恩:只是把事實說出來而已。而且,那次也不是我自願要負責點火的。是你們大家都說「宗恩從來都沒有負責過點火呢。應該是他試試看。」不是嗎。要讓我做就不要抱怨啊。
布萊斯:對啊,所以我們大家都學乖了嘛。
賽巴斯欽:絕對不能讓宗恩點火。
宗恩:要是當時沒有感冒的話,才不用在這裡被你們消遣呢。再讓我點火一次,得讓你們知道那種想法是完全錯誤的。
賽巴斯欽:不必,去年就已經受夠了
馬貝利克:那就你來做如何,布萊斯?
布萊斯:該怎麼說呢,實在不是很想負責點火啊。
賽巴斯欽:意思是要讓哲哉點嗎?
馬貝利克:好主意。
宗恩:說的也是,就讓哲哉來做吧。
布萊斯:看來大家的意見一致了呢。
布萊斯:好啦,哲哉。你來試試看吧。
話說完,所有人都看著我。眼神中能看得出期待。
A.我是不想讓你們失望啦.......
B.我想應該沒人有帶火柴對吧?
C.這是在開玩笑對吧?
------------------------------ B選項 ------------------------------
宗恩:............
布萊斯:............
賽巴斯欽:............
馬貝利克:............
所有人在沉寂了一小段時間後,就突然的大笑了起來。
布萊斯:哈哈哈哈哈哈!
賽巴斯欽:哈哈。
宗恩:嘿嘿。
馬貝利克:............
哲哉:你們是在作弄我對吧。
布萊斯:你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
賽巴斯欽:是啊,很棒的表情。
宗恩:不需要當真啦。大家在一起時一直都是這樣。
哲哉:嗯,我會注意的。
賽巴斯欽:不開玩笑了,到底誰要點火?
布萊斯:你很想要點對吧,賽巴斯欽?
賽巴斯欽:有這麼容易看透嗎?
布萊斯:那你就點吧。至少大家都同意不要讓宗恩來點。
宗恩:等一下,剛才我不是講了要證明你們是錯的嗎。
布萊斯:別連續兩年把BBQ搞砸啊.......
宗恩:那明年的活動要讓我點。 (゚Д ゚; ) <所以今年還是有搞砸的可能性嗎
布萊斯:我不怎麼想負責點火。而馬貝利克的瞄準又爛得可以,最好也是別點。
馬貝利克:如果目標是你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失手的。
布萊斯:我想也是。但是今天是來參加BBQ的,不是來把沙灘變成火海的。
賽巴斯欽:嘿嘿。
布萊斯:而且,賽巴斯欽的火總是能把食物烤的焦香。我很喜歡。
布萊斯:應該沒有人反對吧?
宗恩:沒有。
馬貝利克:我也沒有。
布萊斯:好啦,宴會的主角,可以把火點起來嗎?
賽巴斯欽:雖然點火並不是件輕鬆的事,但總要有人來做對吧。
賽巴斯欽走向已經準備好了的石台。因為他是背對著我們的,所以看不到他到底是做了些甚麼,但是過了數秒火就被升了起來。
布萊斯:點著了呢。做的好啊,賽巴斯欽。
賽巴斯欽:謝謝。
布萊斯:好了,各位。去拿飲料吧。
布萊斯:哲哉,食物的話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布萊斯:除了各種肉類之外,也有起司跟蔬菜。喜歡的話就可以拿。
布萊斯:也有為了直美所準備的海藻。她是警察署裡的一員,但是她今天沒有辦法過來。
布萊斯:挑好喜歡的食材後,就扔到火裡去。
布萊斯:賽巴斯欽通常都會把肉跟蔬菜放在一起吃。而宗恩總是會吃下超多的起司。
布萊斯:現在仔細想想,絕對就是那些可惡的起司把一切都搞砸的。
宗恩:你很吵耶。要我把起司塞進你嘴裡嗎。
布萊斯:不了。起司通通歸你,拜託了。
布萊斯:說到哪了?啊,我的話喜歡吃肉。剛才也說了,海藻都是直美在吃。她真的很喜歡海藻。不過,她原本就是水棲龍所以也不怎麼奇怪。
布萊斯:雖然我也有嘗試過,但是不怎麼喜歡那個味道。總之,挑你喜歡的東西吃吧。
布萊斯:至於馬貝利克的話。那傢伙是手邊有什麼就拿甚麼來吃。
宗恩:好幾年前,還曾經發生過肉沾到沙子的事件。但是他完全沒有察覺到的全部都吃了下去。
馬貝利克:畢竟是布萊斯做的料理嘛。有點沙子甚麼的也很正常。
賽巴斯欽:呵呵呵。
布萊斯:我說你啊。
所有人都把食材放在火上後,就圍成一圈的坐了下來。當然,布萊斯並沒有讓馬貝利克坐在我的旁邊。
賽巴斯欽:那麼,布萊斯。艾梅菈那邊怎麼樣了?
布萊斯:很神奇的。甚麼事情都沒有。就只是跟在她的背後四處跑,還有在她辦公室裡當警衛而已。不過,我大概已經知道,她為什麼要叫我擔任她的護衛了。
宗恩:喔喔,洗耳恭聽。
布萊斯:說實話,講起來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賽巴斯欽:你這樣講只會讓人更在意而已。
布萊斯:我說我說。她會把我調到她身邊只是因為,她對我有意思而已。
賽巴斯欽:咦......騙人的吧。
宗恩:真的假的?
馬貝利克:那是你自身的願望吧。
布萊斯:你們應該都看過她在工作上的樣子對吧。但是一到了辦公室內兩人獨處時,完全就變了一個人了呢。甚至讓人懷疑那到底是不是現實。
賽巴斯欽:私底下完全變了個人是有可能啦。但是那也太........
宗恩:以杜撰的內容來看,只是跟位居高位的政治家約會的確是還不夠有趣。說她拜倒在你的雄性魅力之下肯定是更有話題性的。
布萊斯:我是說真的啦。而且我對她可以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首先,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她的行為可都是很超過的。
賽巴斯欽:很超過是指甚麼呢?
布萊斯:可別往奇怪的方向去解讀啊。就算沒人相信好了,那些事情要我說我還真說不出口呢。
哲哉:在一般市民沒有看到的時候,她的行為的確是會像變了個人一樣。
賽巴斯欽:喔,真讓人感興趣。
馬貝利克:..........
賽巴斯欽:OK,布萊斯。再多說一些嘛。你是哪一點被她看上了啊?
布萊斯:那當然是全部啦。
宗恩:好啦好啦,布萊斯。換個話題吧。
布萊斯:我說的是真的啦!我發誓!
賽巴斯欽:那你就再說的更詳細一點嘛。她在私底下是什麼樣子啊?
布萊斯:就像我剛才說的,最一開始我還沒看出有那裡不同,但是當兩人獨處時她就突然散發出了一種奇怪的氛圍。
布萊斯:她似乎也沒有打算隱藏的樣子。前幾天她甚至還說出「身體上的洞裡也要檢查」這種話喔。
賽巴斯欽:咦咦......開玩笑的吧。
宗恩:讓人聽不下去呢。
布萊斯:在那之後她還突然對著我說出「背部僵硬的好難受,可以幫我按摩嗎?盡可能的用力一點要讓我感到舒服」這種話。完全就沒有想要隱藏的感覺。
賽巴斯欽:那麼,你就照著她說的做了?
布萊斯:怎麼可能啊!我直接跟她說我不會幫人按摩。
賽巴斯欽:確實是該那麼回應。
宗恩:賽巴斯欽,你相信他說的嗎?
賽巴斯欽:我沒有打算判定那些話的真偽。只是聽聽而已。
宗恩:不過,就算艾梅菈請你幫她按摩好了,也很難說是「她對你有意思」吧。
布萊斯:其他還有很多呢。
宗恩:那個,我已經不想聽了。
布萊斯:今天啊,她還一直纏著我說,兩名領導者一起養兒育女,絕對會是很棒的事情甚麼的。
賽巴斯欽:都到這種程度了,實在很難相信是布萊斯一個人編出來的內容。
宗恩:我可不會相信喔。
布萊斯:哲哉,你願意相信我說的話吧?
A.我相信。
B.我不相信。
C.我不打算選邊站。
------------------------------ A選項 ------------------------------
哲哉:是啊。的確是能想像出艾梅菈的那些行為呢。
布萊斯:你們看。哲哉願意相信就表示,我說的是真的。
馬貝利克:真是完美的理論呢。
宗恩:他只是喝醉了才那麼說的啦。
布萊斯:我可是一滴都還沒喝喔。
賽巴斯欽:是沒錯,但是考慮到平時的飲酒量,你體內的血液大概有10%左右是由啤酒構成不會錯的。已經不可能回到正常的狀態了。
布萊斯:總之,你們覺得她那邊應該怎麼辦才好?
宗恩:都可以吧。反正是編造出來的內容。
布萊斯:如果甚麼都不做的話,搞不好最後真的會跟她結婚的喔。
宗恩:如果真的發展成那樣,那現在說的這些話就有可信度了呢。
賽巴斯欽:單純明快的拒絕她如何?
布萊斯:考慮到我們的立場,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啊。雖然我是署長,但是已經被從搜查中調離成為她的專屬貼身保鑣,對這種人事命令我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布萊斯:如果我展現出強硬的態度,她可能會將我至今為止所累積的一切全部破壞殆盡。
哲哉:是她的話確實是很有可能會那麼做。
賽巴斯欽:原來如此。那麼這件事情,必須要謹慎的處理才行。看起來不是會是你擅長的方式呢,布萊斯。
布萊斯:所以才來問你們嘛。雖然我覺得大家的答案可能也跟我差不多就是了。
馬貝利克:現在還是先繼續觀察狀況吧。等有好的時機再行動。
宗恩:那個「行動」,具體來說是什麼呢?
布萊斯:不管怎樣,我想她可能沒有要保持現狀的想法。
布萊斯:我要是把現在發生的這些事全都寫進自傳裡的話,肯定會引起騷動的吧。
賽巴斯欽:誰會去看你的自傳啊?
布萊斯:我可能還真就認識一個會去看的人。
布萊斯:哲哉,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A.先配合她一陣子看看狀況。
B.詢問她真正的想法。
C.跟她約會。
------------------------------ A選項 ------------------------------
布萊斯:你是認真的嗎。真的覺得可以放任她繼續下去嗎?
哲哉:你剛才也說了她可能會做出對你不利的舉動,那麼反過來說你如果能稍微配合她一段時間的話,或許能得到些好處也說不定。
布萊斯:仔細想想,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哲哉:對了,有件事讓我很感興趣。這個世界的約會是甚麼樣的感覺啊。你們有許多不同的種族對吧?不同種族之間的戀情是能被接受的嗎?或許艾梅菈就是因為這點才對你感興趣也說不定。不同種族之間是能交配的嗎?
宗恩:這種問題不該在這種場合問吧。
賽巴斯欽:異種族間交配嗎。還真是說了有趣的話呢。
布萊斯:不,異種族間交配是不存在的。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布萊斯:話說你不是有生物學的學位嗎。小孩子是從哪裡來的,你不可能會不知道吧?
哲哉:你們跟我所熟知的生命體完全不同,我不想在得知真相前就先預設立場。
宗恩:異種族間的戀愛並不稀奇喔。
哲哉:那麼,在生育後代方面呢?
宗恩:大致上有幾種辦法,一般來說都是用收養的方式,或是用另外的辦法產下只跟父或母其中一方有血緣關係的孩子。
布萊斯:艾梅菈看起來是真的很想要跟我生個孩子的樣子。
哲哉:不想成為父親嗎?
布萊斯:開甚麼玩笑,當然不想。除了沒有那種心理準備之外。也不知道該怎麼照顧小孩子。可能還會一個不小心的就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劇呢。
賽巴斯欽:那你呢,哲哉?
哲哉:我嗎?
賽巴斯欽:借用布萊斯的說法,在這邊有你「感興趣」的人嗎?
哲哉:說實話,我完全想像不出那種情景。因為在我的世界裡擁有高度智慧的就只有我們這個種族而已。當狀況改變後,又該如何產生新的社會規範呢。
宗恩:嚴格的來說,你跟我們任何人交往,都跟「艾梅菈與賽巴斯欽交往」這樣的組合差不了多少。
賽巴斯欽:等一下,我可不想撕裂艾梅菈跟布萊斯之間美好的關係。
布萊斯:要問我的看法的話,只要你還待在這裡就盡情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不需要考慮那麼多。
賽巴斯欽:的確,哲哉經常跟布萊斯在一起對吧。
布萊斯:.........
宗恩:有些尷尬呢。
布萊斯:那又如何呢。哲哉的為人很不錯喔。你有甚麼意見嗎?
賽巴斯欽:我的話沒有。
馬貝利克:沒意見。
布萊斯:好啦,也差不多可以吃了。
賽巴斯欽:說的也是。
大家緩緩的走向火堆,火勢也已經變小。我們輪流的將食物取出,並放在準備好紙碗上。
在輪到我時,因為石頭還是非常灼熱讓我是躊躇不前。
布萊斯:怎麼了嗎?
哲哉:現在的話還是太燙了。
布萊斯:啊,都忘了你沒有鱗片。我來幫你拿吧。
布萊斯:來,這些是你的。
哲哉:謝謝。
我們圍繞著那散發出餘光的石堆坐了下來。其他人都已經開始吃了,而我則是等待著自己的那一份變得再更涼一點。
布萊斯:啊,香味很足吃起來也脆脆的。做的好啊,賽巴斯欽。
賽巴斯欽:謝謝稱讚。
宗恩:真的很好吃。
布萊斯:我可是完全無法理解起司的魅力呢,宗恩。
宗恩:又想拿食物來調侃我了嗎?
賽巴斯欽:在這裡的所有人都被平等的調侃過了。
馬貝利克:起司還不錯喔。
布萊斯:你不要說食物了,就算把整堆石頭都吃下去也會說不錯的吧。
馬貝利克:至少,我有在嘗試各種新東西。
布萊斯:我也有在嘗試啊。這次可是準備五種以上不同的肉喔。
馬貝利克:也是啦。
在石頭上的食物,慢慢的消失在大家的胃裡。沒過多久,所有的食物都被我們吃完,交談也停了下來,海灘恢復了寂靜。
宗恩:時間也差不多了呢。
布萊斯:甚麼?已經要回去了?
宗恩:保姆可沒辦法待上那麼長的時間。
布萊斯:那就沒轍了。
賽巴斯欽:我也是。就像你知道的那樣明天還有工作。
布萊斯:說的也是。今天能做的事情也全部都做了。那你呢,馬貝利克?
馬貝利克:派對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布萊斯: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啊。
宗恩:那當然。
賽巴斯欽:等明年再聚了。
馬貝利克:謝謝你招待我來,布萊斯。
哲哉:我也得回公寓了。
布萊斯:等等,你還不行。
哲哉:甚麼?
布萊斯:其他人是都住在這附近,但是你的公寓是在另一側的方向。這種時間可不能讓你一個人回去。雷薩的犯罪也一直都是在夜晚,也許他現在就在尋找機會也說不定。
哲哉:那該怎麼辦呢?
布萊斯:來住我家就行了。
哲哉: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布萊斯:真是的,大家居然連收拾都沒有就直接離開。你也過來幫我吧。
哲哉:沒問題。
我跟著布萊斯開始清理周圍,畢竟是五個人的聚會,多少還是要花上一點時間。
布萊斯:你有想過我身上為甚麼會有這些傷痕嗎?應該有想過對吧。
A.傷痕?完全沒有注意到。
B.如果不想說的話不用勉強喔。
C.請告訴我原因。
------------------------------ C選項 ------------------------------
布萊斯:看來是被我說中了。那也很正常啦。
布萊斯:在工作上,這些傷痕可是很有用的。可沒有人會想要找體型巨大又健壯的警察署長麻煩。
布萊斯:你可能會認為這些傷痕是我被捲入攸關生死的大事件後留下的痕跡,的確是那樣沒錯,但那僅僅只是其中的一個傷痕。
布萊斯:至於另外一個傷痕則是有其他的理由。
在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我經常跟著幾個朋友一起到外面去「冒險」。
我們去過很多的地方。城鎮附近,森林中,山裡,海邊。探險真的是件很有趣的事。所以我們對周邊都非常的了解。
某一天,有某個人說他發現了一個洞窟。洞窟!那對我們來說可是個全新的東西。理所當然的,我們立刻就朝著那個洞窟出發。
大家的情緒都很高昂。雖然洞窟並不大。不是那種會在裡面的規模。即使如此我們還是度過了一段很快樂的時間。
因為實在是太高興了,我很想要立刻的再去一次。隔天,我找了幾個朋友準備再次前往那個洞窟探險,而他們的放學時間比我要更晚一些。等不急的我,就一個人先去了。
一個人的探險,當然沒有大家一起去的那麼快樂。但我還是很樂在其中。光是在洞窟裡走來走去都是很棒的經驗。
而且一個人的話,可以花上很多時間仔細的探尋每一個地方。
事情也就是在那時發生。當我前往比較深的地方時,地面突然間發生崩落,我也就這樣摔到了五公尺深的洞窟裡。
幸好,在摔下去的時候沒有受到多大傷害。但是當我尋找著有沒有其他的出入口時,我才發現一個讓人害怕的事實。這個洞窟,就只有一個出入口而已。
雖然那附近有好幾個洞,但是那個大小我沒有辦法通過,我也沒辦法把洞挖的更大。更何況我也不知道那些洞會通往哪裡。
最後,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從摔下來的地方爬上去。但就像你看到的,我的種族並不擅長做那種事。
我雖然很努力的爬到了大約一半的位子,卻因為手滑而再次的掉了下去。那時候我的鼻尖被尖銳的岩石畫出了一道傷痕。
流了不少的血。我雖然知道要壓著傷口。但那就表示我沒辦法再嘗試攀爬。我只能夠等待別人到來。
他們花了好一段時間,才發現說我失蹤了。
當搜查隊找到我的時候,我可能已經單獨的在那個地方待了四到五個小時左右。
布萊斯:也就是說,在我們所找到的那個洞窟底下,還存在著一個更大的洞窟。現在的話沒有人陪可是進不去的喔。
布萊斯:在我的鼻子附近,也就這麼留下了一個紀念那段美好體驗的痕跡。
布萊斯:在等待救援的那段時間裡我想了很多。到了現在,我依然是會經常的想起那段回憶。
布萊斯:最初,我一直想要變得更加強大,但是我察覺了只有強大的話是救不了自己的。
布萊斯:我想我們這個種族,大概很難順利的爬牆吧。但是相比當時我絕對是有進步的。會去做那個醜陋的船模型,肯定也是因為那段體驗的緣故。
布萊斯:在等待救援的期間我徹底的理解了自己是無力的.......同時也發現我有著想要去幫助他人的想法。
布萊斯:在被警察救出來的時候,我就有想過自己未來也要成為警察。看來我很適合這項工作適合到我都變成署長了。
布萊斯:該收拾的都收拾乾淨了。謝謝你的幫忙。
布萊斯:另一個傷痕的事情等之後有機會再說。我們走吧。
哲哉:好。
布萊斯:時間比想的還要更晚。得趕快休息了。
布萊斯:你就睡沙發吧。我躺地上都能睡。
哲哉:沒有床嗎?
布萊斯:啊,我只是暫時住在這的。有一間距離職場比較近的公寓還正在準備。所以只好先暫時住在這裡。
哲哉:原來如此。
布萊斯:身上就像是穿著一件鎧甲一樣。幾乎不會有任何感覺,所以睡哪裡都一樣。
A.那也不用睡地上啊。
B.謝謝你,布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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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斯:甚麼意思?
A.這個沙發足夠兩個人睡。
B.我睡地上。
------------------------------ A選項 ------------------------------
布萊斯:是那樣沒錯啦,不過........
布萊斯: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
布萊斯:你就先躺著吧。
布萊斯:我去關燈。
布萊斯:這樣就行了。
布萊斯:你就穿著那些「衣服」睡覺嗎?看上去不是很舒服呢。
哲哉:平時的話有睡覺時穿的衣服喔。也有時候會把穿的衣服脫下來。
布萊斯:原來如此。
布萊斯:我是沒甚麼能脫的就是了。睡覺時也就是蓋條毛毯而已。
哲哉:哈哈。
布萊斯:可以睡得著嗎?
哲哉:可以。
布萊斯:嗯,那晚安。
哲哉:晚安,布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