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專欄] 【死神同人】Chronic(藍染X自創X烏爾奇奧拉)—(13)

作者：多多綠│2021-09-15 16:12:45│巴幣：8│人氣：228

第十三章

— — — —

　　「今天遞文件的時候總算看見弗里希德少爺了！真的跟大家說的一樣溫柔有禮，一點架子都沒有，還總是提醒我們要注意小少爺的安危，既是好哥哥也是個好當家啊！」
　　「雖然我不想這麼說，但妳是呆子嗎？」
　　「哈啊？幹嘛突然這樣說？」

　　抱著衣物，其中一個較為年長的女僕停了下來，使得滿頭問號的另一位年輕女僕也只得跟著打住。

　　「弗里希德少爺擁有最純正的血統，當家這個身份絕對非他莫屬。不過......」左看右看，確認周遭沒有人會聽到以後，年長的女僕伸掌遮住嘴巴低聲說，「對弗里希德少爺來說，完全不像老爺也不受寵的他，會怎麼看待長的簡直和老爺一模一樣、備受老爺疼愛、資質天賦說不定還在他之上的小少爺呢？」又觀察了下周圍，她語重心長的接續道，「小少爺被囚禁在自己屋子裡的事可是他做主的。可別把弗里希德少爺想的太簡單了，他幹過什麼事，新來的哪知道啊！」

　　被連連教訓，年輕的女僕連聲說是，繼續捧著衣服與前輩跟上其他同事們的腳步，往烏爾奇奧拉的屋子那裡去。一路上，她的眉頭深鎖，並不是因為被說教而委屈，而是她記起了曾經聽說過的傳聞。

　　弗里希德在處理事情的時候一向果斷到冷酷的程度，在下殺手時眼都不眨的樣子更顯其暴戾之氣，無論對手是虛，又或是......

　　獨自來回晃啊晃，和乃一如既往的在披著金光的教室裡等候路基——烏爾奇奧拉的到來。她左右雀躍的蹦跳著，鵝黃的短髮隨著身體飄揚，心情好的她都不自覺的哼起了歌。忽地，有什麼人朝自己的背後靠近，她猛地發揮戰鬥本能甩過頭來。

　　「是我啊！和乃！是我！」
　　「......路基？」

　　轉過身後發現是烏爾奇奧拉，和乃盯了他片刻，確認是他以後戰意才慢慢退卻，緊繃的肩膀也在這一刻放鬆下來，接著吐了一口氣放下警戒。

　　「嚇我一跳，原來是路基啊。」
　　「可以的話先把弓收起來吧，這個更嚇人呢。」

　　靈弓還架在他脖子上，烏爾奇奧拉怎麼也覺得危險。和乃意識到自己嚇著他了，迅速的把手中收集的靈子給放掉，又小心的把弓縮回來。

　　說起來，這是烏爾奇奧拉第一次看見和乃拿弓。她平日裡穿著家中僕人制式的裙裝，身上和大家一樣繫著腰包。要不是今日他被拿弓抵著喉嚨，他還真不知道原來和乃的摺疊弓都收在腰包裡。

　　在練習滅卻之力的運用時，永遠也只有曾場和他兩個人而已，曾場又總是備好了弓，他在此前也沒有機會得知其他人都是怎麼應戰的。現在想起來，烏爾奇奧拉覺得自己被保護的實在太好了。書本上的知識和實戰那完全是兩回事，即便自己也沒有少跟曾場對打，但和乃方才那確實將他視為敵人並能一擊斃命的氣勢，讓烏爾奇奧拉徹底感覺到經驗的差距。

　　他知道，並不是因為自己的聲音才讓和乃的動作停下來的，而是她的速度之快，使她老早察覺了，比他說話的時間都早。要不是兩人熟識，他大概早就被殺死了。

　　和乃曾說過，她更小的時候經常被丟進滿是虛的地下室，說好聽點是讓她提前學習戰鬥，說白了就是想弄死她。提到這些的時候她還在笑，說家裡人都因為虛被吸收了的事情而怕她，卻也拿她沒轍，所以在所有人都被殺光的時候，只有她有本事活下來。當時還沒有實感，現在的烏爾奇奧拉更加深刻的體會到，他們倆面對過的戰鬥完全是不同的。

　　一個是生存，一個是兒戲。

　　儘管沒有維持多久，和乃察覺了烏爾奇奧拉眼裡的陰霾。她看著焦躁的身影，自己的模樣卻異常平靜。因為她知道，他的不安能夠被她撫平。不能也得能。

　　「沒問題的。」兩人距離僅一步之遙，和乃勾起了嘴角，「戰鬥的事全部交給我，由我來保護你。」

　　彷彿被戳痛自尊般，烏爾奇奧拉盡可能嘗試不表現出任何可能辜負她好意的行為，最終選擇的是別過了頭，「我其實......不想只是被保護啊......」

　　「是啊，路基不只是被保護著而已不是嗎？」
　　「......什麼意思？」

　　茶色的眸子閃動著，和乃的眼睛明亮的睜著，「你已經在保護我了喔。」

　　「我可什麼都沒做啊。實際上，我也沒有能力做到什麼。」
　　「不對，已經做了喔。」

　　隻手按著胸口，和乃閉起了眼睛，「能保護心的人才是最了不起的。」拍了下胸脯，再度睜眼的她把眸子瞇成了月彎，「我也想做到這樣的事。所以無論正面、背面、側面，都請全部交給我吧，心也是，不管在哪裡都會去救你的。這一次，你也會相信我的，對吧？」

　　有的時候，烏爾奇奧拉會難以直視她的笑臉。

　　好像自己很奸詐一樣，在她最脆弱的時候，稍微說了點什麼便輕輕鬆鬆的讓她把自己擺放到重要的位置上。烏爾奇奧拉明知道，他們彼此不過只是機會與條件剛剛好的情況下，一起互相取暖的最佳夥伴罷了，就只是這樣而已。

　　像這樣自欺欺人的想法才是讓他無法好好看著和乃的原因。

　　或許，只是因為剛好是同齡人，所以有了玩伴的她才如此在乎自己。又或許，只要有其他人對和乃伸出援手的話，他便不會再具有以往的重要性。但是，這些都無法抹滅和乃的話究竟是說給誰聽，又只能說給誰聽的事實。

　　如果沒有心來解釋這一切的話，就只能承認這副身軀到處都被渴望給佔據。

　　看著窗外的金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和乃身上，照得她格外耀眼，好像再沒什麼能比她還鮮明，烏爾奇奧拉擰起了眉頭，想試圖阻止臉上那過分張揚的笑意，「我相信妳。」

　　「不過可以的話，不是心的部分也還是希望我能保護妳啊。」
　　「那路基還需要很多很多訓練才辦得到呢。」
　　「沒問題的。如果不這樣做的話也沒辦法跟上妳的腳步。」

　　兩個孩子相視而笑，沐浴在夕陽的和煦氛圍裡頭，一下子忘卻了時間。在沒有人察覺到的時候，夜幕意外的提前籠罩了他們倆，溫度卻反而在片刻變得異常灼熱。

　　砰的一聲巨響提起了這片土地上所有人的神經，遠處之人只看見教室窗戶的玻璃在剎那間爆裂飛散，連帶屋頂都掀了開來。在光焰之中，一雙深不見底的窟窿正歪斜著腦袋看著這一切。

— — — —

年長女僕:你懂個屁啊呆子
由此可知她其實是射場

眼前的黑不是黑
你說的白是什麼白 ~~蕭煌奇:不要亂曲解我歌詞的意思好嘛~~
就跟屍魂界其實並不是絕對正義的一方一樣
會覺得誰的立場是黑是白也完全取決於自己是否持相同立場
當然
在道德意義上則另當別論了

寫這一章的時候
想到的是烏爾奇奧拉的卷首語:「因為有心，所以嫉妒；因為有心，所以吞噬；因為有心，所以搶奪；因為有心，所以傲慢；因為有心，所以怠惰；因為有心，所以憤怒；因為有心，所以想要得到你的一切。」摘自維基
這個時候的烏爾奇奧拉無法解釋自己為甚麼會有那些煩擾的想法
又或者說不承認
但最終因為了解了自己渴望得到的是甚麼而終於確定了是自己的心在作祟
在人類時期得到過心
所以成為心靈空虛的虛以後才會想找回、弄懂這個東西
就像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的道理一樣
曾經擁有過才會如此渴望
這是我對於烏爾奇奧拉渴望得到心的設定

人類時期的部分到目前為止
對和乃的描述幾乎都是烏爾奇奧拉的觀點來補全的
她的心理活動跟想法很少
不過這也是因為這個孩子一直在藏 ~~直接學到死神精隨:藏招~~
和乃其實是個很危險的孩子

那麼今天就到這裡了
感謝各位的等待與觀看
我們下一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