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改好了,這幾天想想最後還有東西沒說清楚,感覺打鬥也還能再加些東西,趁有靈感,趕快加上去。其實壹站每一篇章多少都有改些東西,不過沒有這篇這個部份改得多。
這裡就特別把改好的這部分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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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松楠握緊了匕首,正這麼想,柳柏槐卻將名單丟至火中,燒成灰燼。
尚在驚訝中,柳柏槐又上前一步,喚道:「黑鬼──」此時,卻見葉松楠身後一個身影,覆面的黑衣人持短刀上前,只差一點要刺向葉松楠,柳柏槐大喊:「小心!」
一個劍步上前,柳柏槐隨即抽出長劍,感嘆慣用的鏈錘沒有帶上,如今只能先用長劍抵禦。
才正想上前幫忙,柳柏槐長劍刺去,卻被那人一個偏頭躲開,掛在臉上的面罩因此掉落,他認出了那人,是同在酒樓裡做事的跑堂,平常總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竟全是裝出來的。
「是你!」柳柏槐驚呼,對方卻哼了一聲,上前繼續攻勢。
但他看起來只是要甩開柳柏槐的糾纏,對葉松楠的攻勢卻是招招致命,似要來殺人滅口。
兩人合力對抗,找到雙方分開的空檔,柳柏槐才急道:「快走!三爺要害你!」
這突來的疑問卻在殺手接下來的攻勢下讓葉松楠無法再追問,如今只有先合力過這一關。
幾個招式下來,二人都多少負傷,且都感到些許疲累,對手不但兇狠毒辣,一對二還頗有為餘,喘息之中,葉松楠被傷了右臂,殺手看有機可乘,才想鑽個空子,卻被柳柏槐一個移步擋在跟前,原本要刺向葉松楠的長劍,就這樣貫穿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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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出現了略帶沈重的吐息,葉松楠即時躲開了第一劍,一個翻身,才看清是誰從背後偷襲。
「──義父!」
葉松楠手上還緊握著匕首,若是來追殺的第二波殺手,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揮刀斬殺,但眼前的卻是於己有恩的義父。
三爺眼中從來不帶慈祥,但如今睥睨的眼神彷彿望向仇敵。葉松楠趕緊收起手上毒刃,擦去淚水,敬道:「已讓何霸天一家一百零八口赴死,請義父放心。」
但三爺只是哼地一聲,向前走了幾步,盯著地上柳柏槐的屍體,問道:「他是誰?」
「是……是雲仙樓的一個跑堂。」
葉松楠抱拳躬身,恭敬回答卻止不住顫抖。
「怎會在此?」
「孩兒……孩兒不慎遺漏賓客名單,被他撿到,所以……」
三爺的腳步越來越近,前頭發出他輕蔑地笑聲,如此責罵道:「你讓個跑堂幫你把東西送來?──你可知,他又是誰?」
視線中三爺的手指向地上的殺手,那時柳柏槐好似認得,葉松楠卻只依稀記得在雲仙樓裡看過。畢竟雲仙樓的跑堂是個不重要的階級,時常更換,若不是與柳柏槐有一段緣而熟識,葉松楠從不記哪個跑堂叫什麼名字。
「是……記得也是雲仙樓裡的跑堂。」
三爺呵呵笑了兩聲,續道:「也是跑堂?又是撿到你掉的東西給你送來?──那是南陽軒派來的探子啊!」
葉松楠聽了大驚,趕緊下跪。
「沒用的東西!我的計策都讓你給搞砸了!」
是什麼計策?葉松楠聽命行事,從不過問為什麼,這回那疑問油然而生卻不敢問。
但三爺看何霸天慘死的模樣,以及葉松楠帶來其他同伙的屍體,又滿意地冷笑道:「該做的事倒是做得不錯。」話鋒一轉,又續道:「但這事我總得給大哥一個交代,你曾說過,隨時能為義父赴死,是吧?」
就在三爺附上他耳邊如此述說,才說完便奪走他懷裡的毒刃,毫不猶豫地刺向葉松楠心窩。
還沒問原因,也無法反擊或逃離,更無法為柳柏槐保護妻兒遠離這是非,在毒性的發作下,逐漸失去意識。
只在最後看見義父無情離開,以及身旁早於一刻前斷氣的柳柏槐。
兩人死期,只差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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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松楠皺眉,握緊了匕首,看著柳柏槐微望四周只剩燃燒的寂靜,略帶心安嘆息,正往自己走來。
「……幸好沒事啊──」
柳柏槐語聲未落,眼前友人卻持那匕首朝他無情刺去,柳柏槐提劍擋下,急道:「黑鬼!是我啊!」
「我知道是你!」葉松楠嗔中帶悲,喝道:「為什麼要跟上來!你明知我做的都是見不得光的黑活,知道的人只能死路一條!」
「我……」柳柏槐一手持劍抵擋,另一手的名單被半捏出皺折,還沒說明來意,葉松楠又伸手欲搶回,又被他出手阻止。
兩人在如同煉獄的屍海中對上幾招,柳柏槐趁分開無奈嘆道:「要打咱們回去再打,先離開這裡再說──」
「你還不明白嗎?沒有人能活著離開,除了──」
葉松楠話還沒說完,兩支暗器便朝兩人射來,但兩人也不是初涉江湖,一個閃身便躲開那攻擊。
往暗器射來的方向看去,一名覆面黑衣人站在他們身後,眼中透著寒光,面罩下微微揚起嘲嗤,僅是無語向他們伸出手,對柳柏槐平掌勾勾手指,似要他交出什麼東西。
柳柏槐意識到他所要之物,立即收起手上名單,警示道:「怕是來殺你滅口的,快走!」
「怎麼……」可能?葉松楠不可置信,義父雖然嚴厲,對他卻是極其信任。
見兩人沒有動靜,黑衣人觀察了一會兒,先是向柳柏槐方向而去,待他拔劍,卻又轉了方向,往葉松楠揮劍。
「黑鬼!」
鏘的一聲,葉松楠以手上匕首勉強擋下,但那力道卻讓劍和匕首離自己越來越近。
黑衣人瞥見柳柏槐持劍向他攻來,又快速後退,兩把劍在空氣中產生激烈撞擊,葉松楠稍平混亂,收起匕首,拾起地上長劍,一同上前退敵。
兩人僅識半年有餘,那默契卻是極好,黑衣人偏頭躲開柳柏槐的刺擊,掛在臉上的面罩因此掉落,他認出了那人,是同在酒樓裡做事的跑堂,平常總唯唯諾諾、膽小如鼠,竟全是裝出來的。
「是你!」柳柏槐驚呼,對方卻哼了一聲,上前繼續攻勢。
對柳柏槐,他總是避開放名單的胸口,對葉松楠的攻勢卻是招招致命,似要來殺人滅口。
兩人合力對抗,找到雙方分開的空檔,柳柏槐才急道:「快走!三爺要害你!」
義父為何要殺他,還要奪回名單?
這突來的疑問卻在殺手接下來的攻勢下讓葉松楠無法再追問,如今只有先合力過這一關。
幾個招式下來,二人都多少負傷,且都感到些許疲累,對手身份曝光後不但更加兇狠毒辣,一對二還頗有為餘,喘息之中,葉松楠被傷了右臂,殺手看有機可乘,才想鑽個空子,卻被柳柏槐一個移步擋在跟前,原本要刺向葉松楠的長劍,就這樣貫穿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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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出現了略帶沈重的吐息,葉松楠即時躲開了第一劍,一個翻身,才看清是誰從背後偷襲。
「──義父!」
葉松楠手上還拿著長劍,若是來追殺的第二波殺手,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揮刀斬殺,但眼前的卻是於己有恩的義父。
──白鬼說的是真的,義父要殺我!
三爺眼中從來不帶慈祥,但如今睥睨的眼神彷彿望向仇敵。葉松楠趕緊扔掉手上長劍,擦去淚水,抱拳敬道:「已讓何霸天一伙一百零八人赴死,請義父放心。」
但三爺只是哼地一聲,向前走了幾步,盯著地上柳柏槐的屍體,問道:「他是誰?」
「是……是雲仙樓的一個跑堂。」
葉松楠仍抱拳躬身,恭敬回答卻止不住顫抖。
「怎會在此?」
「孩兒……孩兒不慎遺漏賓客名單,被他撿到,所以……」
三爺的腳步越來越近,前頭發出他輕蔑地笑聲,如此責罵道:「你讓個跑堂幫你把東西送來?──你可知,他又是誰?」
視線中三爺的手指向地上的殺手,那時柳柏槐好似認得,葉松楠卻只依稀記得在雲仙樓裡看過。畢竟雲仙樓的跑堂是個不重要的階級,時常更換,若不是與柳柏槐有一段緣而熟識,葉松楠從不記哪個跑堂叫什麼名字。
「是……記得也是雲仙樓裡的跑堂。」
三爺呵呵笑了兩聲,續道:「也是跑堂?又是撿到你掉的東西給你送來?──那是南陽軒派來的探子啊!」
葉松楠聽了大驚,趕緊下跪。
「沒用的東西!我的計策差點讓你給搞砸了!」
是什麼計策?葉松楠聽命行事,從不過問為什麼,這回那疑問油然而生卻不敢問。
但三爺看何霸天慘死的模樣,以及葉松楠帶來其他同伙的屍體,又滿意地冷笑道:「該做的事倒是做得不錯。」
三爺再望向柳柏槐的屍身,上前抽出其胸口的名單,並未找尋,像似早知他放在何處。
──難道義父一直在暗處觀看?
名單上沾染了柳柏槐的血液,上頭的字早已模糊不清,三爺揚起嘴角的惡意,將名單扔入火中。
「南陽軒想將計就計,讓我滅了老二,拿了名單為證再讓大哥滅了我,哼!想得容易!」話鋒一轉,又續道:「但這事我總得給大哥一個交代,你曾說過,隨時能為義父赴死,是吧?」
就在三爺附上他耳邊如此述說,才說完便奪走他懷裡的毒刃,毫不猶豫地刺向葉松楠心窩。
還沒問原因,也無法反擊或逃離,更無法為柳柏槐保護妻兒遠離這是非,在毒性的發作下,逐漸失去意識。
「是你這逆子與南陽軒合謀,要分化我們兄弟,看到這兩個南陽軒派來的『間細』,大哥那榆木腦袋必會相信!哈哈哈哈哈──」
在那狂妄的笑聲中,葉松楠只在最後看見義父無情離開,以及身旁早於一刻前斷氣的柳柏槐。
兩人死期,只差一刻。
改最大的就這兩段,其它小改的地方就不放上了。
欸……完了完了,改完這篇我腦中忽然又蹦出一個小王爺的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