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多遠了,遙可以記得光線明亮的照片構成的記憶,還嘗試著把想要傾吐的話語用矯飾過度的文字編織成色彩雜亂的油畫,俯視著體驗其實沒那麼深刻的情緒,把感官接受的訊息彎折成各種錯雜符號。
那是在有著毛玻璃落地窗的房間的時候。
那時候的房間裡還折射著陽光。
比較起來,多數時候用總結的方式記敘會比較容易一些,關於所有反覆折疊的日常,即便每次的重複都不那麼一致,要同時紀錄著當下本身就是種不可行的做法,當下、現在也不過是知覺回饋的過去。
再更多還有仍是輕盈脆弱的關係,與人之間的、表面上的談笑玩樂,如同沒有支點的掛勾高高的懸在落滿灰塵的樑上,可以推心置腹的未必就不能形同陌路,對或錯倒沒有那麼分明,只是在選擇遙望的畫面裡互相少去了一些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