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哨站,我們繼續駕著馬在芙蘿菈的帶領下鑽進附近的某處深山裡,約莫一個多小時後,一座景色壯麗的大瀑布出現在我們面前。
「就是這了。」芙蘿菈望著眼前的美景,表情看上去有些複雜,我想這是因為這裡曾是她的家吧。
「芙蘿菈,妳沒事吧?」心思細膩的希爾小姐也察覺到了這點。
芙蘿菈笑著搖頭「殿下不用擔心,我沒事,我們進去遺跡吧。」
「雖然妳說要進去遺跡,但我並沒有看到這裡有什麼遺跡呀,難道遺跡在河裡?」我問。
除了眼前氣勢磅礡的巨大瀑布以及周邊那些密密麻麻的森林外,周圍完全沒有能稱之為遺跡的玩意,難道說遺跡真沉在了河底?
「不,眼前的瀑布就是遺跡。」
「阿?這是什麼意思?」
芙蘿菈沒有回答,而是伸手掏出一枚命運教派的聖徽。
聖徽一出現,驚人的事情發生了,原本磅礡落下的河水突然越來越小,最終瀑布停止了落下,我們這才發現瀑布裡面居然藏著一道殘破不堪的大石門。
我忍不住向希爾小姐問道「當年妳是怎麼發現這裡的阿?」
希爾小姐愣了下反過來問我「米歇爾大人難道沒有感應到嗎?」
「感應?感應什麼?」
「一種奇特的呼喚,類似心靈感知的呼喚。」回答我的卻不是希爾小姐而是娜維芙小姐,只見她表情有些迷惘地看著眼前石門。
我搔頭道「呃,我什麼都沒感應到耶。」
鐵花吐嘈道「或許是因為老闆天生神經比較粗吧。」
「妳才神經粗,妳全家都神經……等等!」
「你感應到了?」希爾小姐問。
「感應是感應到了,不過卻跟這遺跡沒什麼關聯。」說完我彈了聲響指,頭上立馬出現一道空間裂縫,接著一個小小的身影從裂縫中落下,正是我的魔寵流氓。
我張手將流氓穩穩接住,落到我懷裡的流氓第一件事便是探頭望向四週。
「雖然放你出來放風,但你可要乖一點別亂跑阿,這裡可不是威斯特。」我囑咐道。
明明距離固定放風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流氓卻不知為何吵著要出來,但最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他居然真乖乖聽我的話沒有亂跑,而是爬到我的肩上趴著不動。
希爾小姐看了一眼流氓後問道「所以米歇爾大人真的沒有任何感應?」
我搖了搖頭「還真沒有感覺。」
聽到我的回答後,希爾小姐與芙蘿菈這兩位主僕面面相覷,看上去是既困惑又不信。
「呃,那啥……萬一我不是命運之子的話,這一趟是不是就白來了?」
畢竟三聖殿或者說三神器需要三個命運之子同時在場才能開啟,如果我不是命運之子的話,等於這段時間的準備都是白費力氣。
希爾小姐「……」
芙蘿菈「……」
等等!?這兩人難道真沒考慮過我或許不是命運之子的可能性?
鐵花打圓場道「咳,總之我們先進去吧,反正老闆究竟是不是命運之子這點很快就能搞清楚了。」
「也是,那就走吧。」我回。
於是鐵花與芙蘿菈便一人在前一人在後的護著我們鑽進洞穴內。
我藉著亮光術的燈光打量這殘破不堪的洞穴內部「命運教派的據點在洞穴內……芙蘿菈你的童年該不會是在洞穴內成長的吧?」
洞穴內雖然風塵已久內部早已破敗不堪,但仍能看得出來有人工開鑿打磨過的痕跡,可就算是這樣我實在不認為這種地方以前適合人類居住。
芙蘿菈笑道「米歇爾大人誤會了,實際上這裡只是命運教派的祭壇,我們平時則是生活在祭壇附近的村莊。」
「所以妳是凱諾斯人囉?」
芙蘿菈搖了搖頭「我那時可沒有凱諾斯這個國家,而是一個消逝在歷史河流的小國,那個小國也只有收稅時會派人前來,這也是命運教派選擇在這做為據點的原因,與命運教派為敵的人數不少,所以當時的我們就是個在地下運作的祕密教團。」
「原來如此。」
這麼一想命運教派還真是個見不得光的組織,這時走在前方的鐵花突然停了下來。
希爾小姐問「有狀況?」
「你們瞧。」鐵花半蹲下來指著前方地面一處奇怪的隆起土堆。
「那、那裡怎麼了嗎?」沒有冒險經驗的娜維芙小姐一臉不解的問。
我將流氓扔過去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娜維芙小姐的提問。
流氓踩上土堆的瞬間發出喀嚓一聲,流氓頭頂上突然落下一塊大石板,石板落地後碎成數十片,不過流氓並未受到傷害,魔寵與主人心靈相通,早有準備的流氓很是輕鬆地閃過了陷阱。
一個沒什麼技術含量的陷阱,即使被砸到也稱不上什麼威脅,不過這種陷阱本來就不是為了殺敵用的,更多的意義是一種警示通報。
很快洞穴內部便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奇特聲音,這些聲音聽上去就像是小型犬的嘶吠聲。
「看來這裡被霸佔了。」我聳肩道。
鐵花無奈地表示「既哥布林之後,現在換狗頭人登場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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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流又要來了,天氣一冷,腦袋跟手都會僵化碼不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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