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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爾弗里奇先生》:一個百貨商從無到有、歷經頂峰到最後卻失去一切的故事

作者:幻月│2020-10-21 17:13:37│巴幣:4│人氣:297

之前連續寫了兩篇山崎豐子原作系的影劇之後,這次要寫的文章,就並非日本影劇的範疇,而是英國影劇的範疇了。

這次要談論的,是一個普遍被稱為資本主義象徵,而且依照我的認知,對於大家來說絕對都不陌生的東西─百貨公司。

要說到百貨公司的話,那絕對是我們現代人生活的一部分─畢竟百貨公司提供逛街與吃飯的所在,周末只要有空的話,花個半天待在百貨公司裡面都不是問題。

可能會有人覺得很奇怪,怎麼會突然就扯到百貨公司了,那是因為這次的文章是要寫一個關於百貨公司題材的英國影劇─《塞爾弗里奇先生》(Mr. Selfridge)。



<《塞爾弗里奇先生》:現代百貨公司的始祖,以及其創辦人從無到有、歷經頂峰到最後卻失去一切的故事>

基本上,這個《塞爾弗里奇先生》系列影劇總共有四季,而我雖然是約略年初的時候就看完的,不過我卻直到現在才來寫。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曾經想過到底要不要來寫─而之所以現在才寫,是因為幾經設想之後,決定一口氣已較為簡短的方式,概略寫一下整個系列。

嚴格來說,《塞爾弗里奇先生》系列影劇所描繪的對象,當然就是我們的主角─哈利.戈登.塞爾弗里奇(Harry Gordon Selfridge,本文之後會直接以塞爾弗里奇稱之)─以及其所創立的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Selfridges)。

這個系列影劇的第一季的時間點是1909年,第二季的時間點是1914年,第三季的時間點是1918年,第四季(也就是最後一季)的時間點則是1929年。



而《塞爾弗里奇先生》系列影劇,其實也有一本原作《百貨、誘惑與塞爾弗里奇先生》(Shopping, Seduction, and Mr. Selfridge),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影劇版與原作其實天差地遠。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百貨、誘惑與塞爾弗里奇先生》主要著重於塞爾弗里奇創業與最後被董事會逐出百貨公司的故事(換言之,就是真人真事),但是影劇版卻加入了許多原作裡面完全沒有提及(甚至根本就是虛構)的人物(簡單來說,就是變成由真人真事「改編」而成)。

當然了,系列影劇本來就不可能只講一個人的故事,而且如果沒有虛構的人物或是旁支側節的虛構小故事,系列影劇大概會顯得很無趣吧。

總而言之,廢話就不要寫太多了,我們就來透過這個系列影劇,來認識一下這位被創立了被稱為「現代百貨公司始祖」的人吧。

[I. 塞爾弗里奇百貨與哈利.戈登.塞爾弗里奇:塞爾弗里奇做為百貨商從無到有編織傳奇,並且在歷經輝煌之後沒落的故事]

我們的主角.塞爾弗里奇最一開始的時候,是一個美國的商人,在移居到了英國之後,產生了一個想要開一間全新的百貨公司的夢想。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當時的百貨公司並不存在讓人逛街的功能,而且你如果想要買一個東西,情況也十分的尷尬—賽爾弗里奇會有全新百貨公司的夢想,就是與他發現英國當時的百貨公司的現況有關。
當時塞爾弗里奇一時興起,去一間百貨公司購買手套,但是店員表示如果要買手套的話,必須指定款式與顏色,而且如果已經指定了款式與顏色卻不買手套,還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



塞爾弗里奇於是首先在牛津街(Oxford Street)找了一塊地,並且也在找來了會計師、面試官、營銷職員之後,接著找來建築公司興建自己的百貨公司─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

根據一些劇中的暗示以及原作的說法,塞爾弗里奇在來到英國以前,曾經短暫的在美國開過一間百貨公司,但是他這次移居來到英國,是為了要建立一間全新的百貨公司。

於是在將近一年的時間之中,塞爾弗里奇原本找來的土地還只是一大片泥濘與水窪,很快就興建成了一座大型的百貨公司,而一些原本以為塞爾弗里奇只是賣弄噱頭的英國人,也發現塞爾弗里奇的模式十分有趣。

原來塞爾弗里奇在百貨公司開張之後,就首先使用我們現在所看到的百貨公司的模式─他讓店員將所有要賣的東西都放在架上或是玻璃櫃之中,而且也是首次雇用設計師來設計櫥窗。



除此之外,塞爾弗里奇也在百貨公司之中設計了電梯,而且也是當時很罕見會在重大節慶的時候,特地在中庭天花板上額外進行設計的百貨商,甚至還曾經將電燈排列成各種形狀來打廣告。

根據劇中的演繹,塞爾弗里奇百貨曾經吸引英王.愛德華七世(Edward VII)私底下微服問候,並且也有許多名流駐足,甚至就連艾倫.亞歷山大.米恩(A. A. Milne,也就是《小熊維尼》的原作繪本作者)也曾在其中辦過兒童繪本讀書會。



而塞爾弗里奇帶著自己一家人搬到英國之後,他也因為結識貴婦.梅伊夫人(Lady Mae)而從一個來自美國的外來人,讓塞爾弗里奇一家逐漸成為英國上流社會的座上賓,讓他曾經一度非常的有名,而愛德華七世的訪問,其實也是梅伊夫人居中牽線。



最後還要提及的,就是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在最巔峰的時候,還是第一個引進各式各樣慶典的百貨公司(將慶典與百貨公司行銷掛勾),也在英國的倫敦證交所公開上市,而塞爾弗里奇本人更是曾經一度被稱為「牛津街伯爵」(Earl of Oxford Street)。

然而就像其他人,都因為各自的能力與缺點而有各自的成與敗,塞爾弗里奇固然創造了輝煌的百貨公司與嶄新的百貨商業模式,但是他卻也因為自己的一些性格而出現了自己的成與敗,其中有些甚至造成他自己最後的沒落。

首先塞爾弗里奇是個性格浮誇的人,他非常喜歡講就要將百貨公司裝置得多麼華麗,而且也非常喜歡砸錢搞一些大排場的東西─這讓他花錢如流水,而且也是他的一個致命傷。

例如塞爾弗里奇就曾經砸大錢搞櫥窗擺飾,而且還找名媛來充當櫥窗擺飾的模特兒,因此導致設計師與自己吵架,差點沒有為了這種事情拆夥。

而塞爾弗里奇也在第二季WWI前夕,在自己的百貨公司之中擺上了不列顛尼亞女神的大型塑像,還有跑去找著名的飛行家在自己的百貨公司之中,將人家的飛機當成展覽品來放,更是曾經做過揭幕小型時鐘塔的活動。

不過真要說的話,性格浮誇倒還不算是那麼大的問題─因為塞爾弗里奇另外的大問題,就是他喜歡包養情婦,而且也很喜歡賭博。

這兩個問題雖然本來就有,但是根據劇中的演繹,塞爾弗里奇的妻子於1918年因病離世之後,他包養情婦與賭博的問題開始越來越明顯─這兩個問題加上浮誇的性格,就是非常大的問題了。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第四季(最後一季)的時候,塞爾弗里奇為了趕流行而想要拍電影,於是找來了當時著名的名媛姊妹.桃莉姊妹(Dolly Sisters)來當模特兒。

然而桃莉姊妹其實是塞爾弗里奇的情婦,而且這對姊妹老是喜歡賭博,偏偏每次都賭博賭到虧錢(還經常以天文數字為單位來虧錢),還讓塞爾弗里奇幫忙墊付賭債。


而且這對姊妹性格又很難搞,拍個電影也能鬧一些有的沒有的問題(其中還不包含姊妹的其中一方,居然在拍攝期間找電影的男演員%%%),不僅讓電影拍攝進度落後,還因為這樣讓塞爾弗里奇多虧了一堆錢。

塞爾弗里奇為了要包養桃莉姊妹(以及墊付人家的賭債),搞到自己還曾經一度破產,結果宅邸居然被債主給抄了一頓,才在拍電影的鬧劇終於結束之後,跟桃莉姊妹這對喜歡惹禍的問題人士分手。

最後塞爾弗里奇的一個問題,就是他其實也有識人不明的問題─這樣子的問題看場合,最後也導致了他的衰落。

當然塞爾弗里奇識人的眼光並沒有那麼糟(此處就直說吧,畢竟梅伊夫人好歹也算是幫過塞爾弗里奇的人),但是當他的眼光看偏的時候,真的也會很嚴重。

第三季的時候,塞爾弗里奇認識了一個自稱建築師的威普小姐(Nancy Webb),威普自稱是想要找人幫忙建造戰後英雄之家(顧名思義,就是給WWI之後退役的軍官與士兵住的家)的建築師,但是卻沒有贊助商可以購買土地。


塞爾弗里奇似乎對於威普十分有好感,不僅出大錢幫人家買了一塊地,還甚至到了已經論及婚嫁的程度,結果最後威普被起底其實是詐騙集團的人,塞爾弗里奇因此就跟人家分手,至於戰後英雄之家嘛…最後大概也就不了了之囉。

當然威普跑去跟塞爾弗里奇騙錢,雖然是塞爾弗里奇的一次識人不明,但是塞爾弗里奇在第四季的時候,就真的是因為識人不明發生大問題。

第四季的時候,塞爾弗里奇認識了名為狄倫(Jimmy Dillon)的資產掮客,並且與其合夥,從而吃下了當時著名的另外一間百貨公司.懷特里(Whiteley’s),還因此就擴大了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的規模。

偏偏懷特里卻在與前職員維克托打架的時候,意外害人家摔死,一開始的時候還極力否認,結果後來被起底打死人之後,居然還直接跳樓。


當然一定要說的話,狄倫其實本來就是不是一個非常高明的人,他雖然是一個掮客,但是他的脾氣其實很暴躁(或許與身分有關,因為其中有說他的父親其實是中東的王子,但是後來家道中落),而且還很容易就會與別人起衝突。

但是塞爾弗里奇自己居然沒有發現,狄倫很有可能就是意外害死前職員的人,而是毫無理由的相信人家,結果等到被起底之後,還整天將自己悶在家裡面(偏偏那還是百貨公司為了因應收入不佳,而在進行促銷的時候)。

其實塞爾弗里奇在英國白手起家,創造了當時最為風行的百貨公司之一,能夠成就這樣子的豐功偉業,固然表示塞爾弗里奇在當時可說是個成功的百貨商。


但是塞爾弗里奇的部分性格以及弱點,最後卻導致他自己的問題,也給百貨公司帶來了問題,從而招致了這位一度被稱為牛津街伯爵(Earl of Oxford Street)的百貨商最後的衰落…

[II. 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職員:塞爾弗里奇的從商故事中,來自各階層的人物]

在《塞爾弗里奇先生》總共四季的系列影劇之中,除了塞爾弗里奇這個最為中心的主角以外,我們其實還可以看到其他配角。

職員方面的代表,主要以會計師亞瑟.克拉普(Arthur Crabb)、人事經理羅傑.格羅夫(Roger Grove)以及總務經理喬西.馬爾多(Josie Mardle)為代表。

其他比較常見的職員,則是還包含公關頭子法蘭克.愛德華(Frank Edwards)、化妝品銷售員凱蒂.霍金斯(Kitty Hawkins)、曾任餐廳經理後來改為開夜店的前職員維克托.克里亞諾(Victor Colleano)、櫥窗設計師亨利.勒克萊爾(Henri Leclair)以及艾格妮絲與喬治.陶樂(Agnes and George Towler)這對姊弟。

而且其實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些人物可說是來自各個階層,其中有固定班底,甚至也有隨著作品中的時間而成長者。

在職員之中,克拉普可說是一直都對塞爾弗里奇忠心耿耿的會計師,而且很有趣的是,他其實也都是一直在幫塞爾弗里奇憂心的人─最一開始在蓋百貨公司的時候,他就一直很擔心會不會蓋不起來,甚至還一直煩惱銀行與財務問題。


格羅夫與馬爾多打從第一季的時候,就一直是婚外情的關係(格羅夫的妻子因為重病而臥病在床,後來因病離世),兩人甚至還一度各自找上了其他的對象,結果搞了老半天,格羅夫與馬爾多最後才終於結婚。



不過相較於在社會上比較有地位的格羅夫,還跟年輕女職員結婚(儘管第二任妻子後來出車禍過世),馬爾多反而可以說是顛覆對於女性刻板印象的人,還可以先到海外工作之後,才又被塞爾弗里奇挖回去任職。


而格羅夫與馬爾多之間的男女關係,偶爾還會有克拉普助攻,甚至還發生過格羅夫與馬爾多冷戰的時候,格羅夫因為被克拉普罵了一頓,結果最後決定與馬爾多和解的橋段。

不過比較讓人惋惜的是,格羅夫與馬爾多這兩個人拖沓了整整四季才結婚,本來馬爾多成為格羅夫家的繼母,尤其格羅夫的大女兒後來還去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工作,其實應該要是一件好事,結果偏偏後來格羅夫卻生病過世而領便當。

當然要說女性角色的話,我們其實還可以看到其他女性角色的登場─其中最具備新時代女性特質的,大概莫過於凱蒂與艾格妮絲。

凱蒂一開始的時候只是底層的銷售人員,但是後來與公關頭子法蘭克搭上之後,雖然成為了名流人士(可見法蘭克其實有一定程度的財力),卻還是跑去工作而不是當家庭主婦,甚至後來還成為了經理級的主管。



凱蒂其實在系列影劇之中,後來還遇到了可以通往美國的工作,於是最後就在塞爾弗里奇的祝福之下,跳槽到美國的另外一間化妝品公司去工作。

而艾格妮絲一開始的時候,原本是在其他百貨公司工作,卻因為未經主管同意將展品拿給塞爾弗里奇看遭到辭職,卻因為塞爾弗里奇曾經承諾會給職位,於是跳槽到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任職。



艾格妮絲後來搭上了櫥窗設計師亨利,而且結婚之後其實還等同工作夥伴,但是艾格妮絲其實並沒有讀大學,因此還曾經一度被其他的設計師瞧不起,不過艾格妮絲其實可說是與凱蒂一樣,都是女性自己出門謀生的典範。

公關頭子法蘭克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只是小記者,後來還成為名作家,不過某種程度上大概可以說是個妻管嚴的人,後來曾還因為搞外遇而在與凱蒂冷戰(甚至被踢出家門),最後決定支持凱蒂去美國而最後與凱蒂和解並且一起搬去美國。



克里亞諾原本其實是個有頗夢想的義大利裔餐廳經理,而且還曾經與艾格妮絲交往過(儘管後來分手,因為發現自己與艾格妮絲性格相差太大),後來自己出去自立門戶開了夜店與賭場,也曾與梅伊夫人有過特殊性關係,比較可惜的是後來為了與梅伊夫人的關係與狄倫打架卻意外摔死,導致領便當的方式像個路人甲。


亨利原本是受雇於塞爾弗里奇的櫥窗設計師,兩人的交情可謂為好友,他與艾格妮絲的感情雖然有些拖沓,不過最後還是結婚了,然而亨利雖然有才華,卻是個情感纖細的人,結果就是他在參與WWI之後因為戰時的創傷而無法繼續在百貨公司工作,後來就與艾格妮絲一起離職並且到鄉下生活。



但是在職員之中,最讓人驚奇的其實反而是喬治,尤其喬治一開始登場的時候,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其實還滿路人的─雖然這就要說一下,因為陶樂姊弟其實是為了逃避酗酒而且又有暴力傾向的父親,才會離家出走,結果都是姊姊在養家,而喬治本人一開始的時候,更是只要一遇到父親,就會嚇得龜縮起來。



後來艾格妮絲請求塞爾弗里奇讓喬治在百貨公司工作,喬治一開始呆頭呆腦的當搬運工,還差點被騙去搞貨物盜賣的鳥事(克里亞諾發現喬治被騙,及時將喬治帶走,才讓喬治沒有被革職),因此與克里亞諾成為朋友。

後來成為倉管經理的喬治,也一度與克里亞諾一起離職,跑去開夜店,但是他因為性格耿直,看不慣克里亞諾妥協於喜歡上門勒索的惡霸警官支付保護費,於是就又回到百貨公司當保全。

而到了最後一季的時候就可以發現,喬治不但已經娶了一個妻子、生了孩子,還已經是高階經理之一,不僅已經是人生勝利族,而且相比於第一季的時候,還已經成熟許多了─就算稱之為隱藏主角,實在也不為過。

[III. 其他探討與分析]

1.      因為軍靴生意結下樑子,從此展開互相廝殺的惡性關係:塞爾弗里奇與羅克斯里公爵(Lord Loxley)之間的鳥事

其實看完第一季之後,我們大概就會知道梅伊夫人是個社交名媛,而她平常的時候都住在倫敦,並且丈夫.羅克斯里公爵平常都住在鄉下。

除此之外,我們也能從第一季的一些細節之中,發現梅伊夫人最初的時候,其實也只是一個舞女,是因為攀上了自己的丈夫,才能一躍成為公爵夫人。

梅伊夫人的人脈非常的廣,她不僅有辦法幫塞爾弗里奇找到贊助者,甚至也還能夠幫塞爾弗里奇將大女兒介紹給其他名流人士,更是曾經動用自己的人脈邀請愛德華七世微服出巡,到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逛街。

這麼光鮮亮麗的名媛,她的丈夫應該不會太差吧─雖然我曾經這麼想過,不過到了第二季的時候,突然覺得當初自己大概是腦洞開太大了。

因為第二季羅克斯里公爵登場的時候,我們就會知道為何梅伊夫人會常常住在倫敦了─羅克斯里公爵是個控制欲強烈的人,而且他的脾氣也十分暴躁,甚至還是一個性格陰險的人。



第二季的時候,羅克斯里公爵假借WWI的時候,英國軍官與士兵需要軍靴的需求,而特地找塞爾弗里奇合夥,想要來做軍靴代理的生意。

塞爾弗里奇認為既然是軍用的鞋子,當然就是要找好一點的鞋匠,而且因為也牽涉到政府的補助,所以自然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但是羅克斯里公爵卻刻意找比較劣質的鞋匠,還故意跟人家收回扣,之後再來假借塞爾弗里奇的名義出貨。

塞爾弗里奇對此自然完全沒有頭緒,結果當塞爾弗里奇被其他官員找去喝茶的時候,他也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還以為警察找錯人了。

因此當梅伊夫人後來找上塞爾弗里奇,並且順便對塞爾弗里奇起底羅克斯里公爵的時候,塞爾弗里奇當然十分的不爽。

於是塞爾弗里奇與梅伊夫人湊足證據之後,在貴族院的戰爭臨時會議上,公開起底羅克斯里公爵的惡劣行徑─於是塞爾弗里奇洗刷了自己的冤罪,而羅克斯里公爵則是因此變成要吃牢飯。

到了第三季的時候,羅克斯里公爵似乎因為特赦而提前出獄,但是此時梅伊夫人已經透過繳交罰金的方式,提出與羅克斯里公爵的離婚(在那個年代,女性如果想要與丈夫離婚,是必須要繳交罰金的,因為當時認為這是對女方不忠的一種懲罰),而且繳交的罰金還是塞爾弗里奇出的。

羅克斯里公爵對於自己吃了牢飯,然後又丟了妻子十分的不爽,於是他找上了塞爾弗里奇的女婿.塞爾吉(關於這個角色,後面會提及更多),並且假意想要贊助塞爾吉的夢想之後,慫恿塞爾吉脫手自己擁有的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的股票。

於是塞爾吉將自己擁有的7%股權脫手之後,羅克斯里公爵當然馬上就露出了真面目,並且立刻入手7%的股權,並且聲稱自己有權提名董事(當然就是提名自己當董事),實在是典型的禿鷹手段。

當然姑且不論羅克斯里公爵為了要卡塞爾弗里奇,而在英雄之家土地競標的時候故意亂喊價,導致塞爾弗里奇必須以更高的價格購入土地,羅克斯里公爵最終及的目標當然就是要整倒塞爾弗里奇。

為了達成這個目標,羅克斯里公爵故意開始收買其他董事,想要藉由其他董事的力量,在召開董事會的時候,將擔任董事長的塞爾弗里奇免職。

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大出羅克斯里公爵的意料之外─其他董事在董事會召開的時候,選擇相信塞爾弗里奇有辦法在WWI之後再創榮景(因為在WWI之後,塞爾弗里奇一度面臨業績不振的問題),結果否決了羅克斯里公爵的議案。



羅克斯里公爵最後將自己的股權脫手,而他老兄第四季的時候也就沒有出現了,不過他也已經給塞爾弗里奇帶來了不少麻煩。

其實依照對於羅克斯里公爵的描繪,我們可以看出這個人自視甚高,然而空有貴族的頭銜,卻幾乎沒有貴族的氣度─從他歧視塞爾弗里奇來自美國,以及喜歡蔑稱梅伊夫人自視鳳凰來看,實在是可見一斑。

除此之外,羅克斯里公爵最喜歡做的,就是耍弄陰險的小手段─這在第二季他構陷塞爾弗里奇的時候,以及第三季入主董事會的時候,也可以被看出來。

當然了,我們不能說這兩人的行徑是相愛相殺,首先是因為那是BL的範疇,其次羅克斯里公爵大概真的就是出於階級歧視(以及報復塞爾弗里奇自掏腰包,幫梅伊夫人離婚),而喜歡找塞爾弗里奇的麻煩。

不過這樣子的人,很多實在是真的很難搞─因為你也不可能將他完全擊倒,還可能必須擔心,對方會不會突然就背刺你。

2.      前.沙俄貴族少爺、來自法國的飛行員與基層百貨專櫃小姐:塞爾弗里奇家族的小姐與少爺,各自的婚嫁對象

塞爾弗里奇家族從美國來到英國之後,他們的後代(也就是幾位小姐與少爺)的婚嫁對象,自然也都是在英國尋找的。

但是塞爾弗里奇卻堅持自己的兒女婚嫁的對象,都是要有一定程度門第的人,而這一點其實從他自己的妻子可以略見一二。

首先塞爾弗里奇的妻子蘿絲(Rose Selfridge)舊姓白金漢(Buckingham),而從一些言談可以發現,白金漢家族似乎可以算是芝加哥地區(也就是塞爾弗里奇最初發跡的地方)的有錢人。



但是如果想要了解,塞爾弗里奇的四個兒女,是否真的有依照自家父親的意願,來跟有門第的人論及婚嫁,卻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首先塞爾弗里奇的大女兒羅莎莉(Rosalie Selfridge)在第三季的時候,已經長大了不少,而她的丈夫是前.沙俄貴族少爺─塞爾吉.德.波羅托夫(Serge de Bolotoff)。



十分微妙的是,塞爾吉可以算是從沙俄跑路到英國的沒落貴族少爺,但是他的性格卻與塞爾弗里奇部分相似,只差他的一些表現很像是被寵壞的少爺。



塞爾吉夢想可以當飛行員,但是他其實並沒有錢(從沙俄跟自己的老媽一起跑路到英國,本來就不可能帶著太多錢),偏偏他卻是一個好高騖遠的人。

於是塞爾吉輕易的被羅克斯里公爵唬弄,羅克斯里公爵表示想要贊助塞爾吉,於是慫恿塞爾吉將自己手中的7%塞爾弗里奇股份賣掉,以便於籌錢─結果我們都知道,當然就是那7%的股份,後來被羅克斯里公爵撿走了,塞爾吉還馬上就被放生呢。

而且塞爾吉其實性格浮誇,常常喜歡做一些不切實際的設想,還覺得自己的飛行夢一定要早早實現,結果就是他常常花錢如流水(雖然性格浮誇這一點,他的老媽實在也好不到哪裡去),女婿居然還會欠自己的丈人一堆錢。

最後到第四季的時候,塞爾吉雖然並沒有登場,但是羅莎莉卻是自己帶著女兒去英國跟塞爾弗里奇長居,結果我們才發現,原來塞爾吉竟然疑似在海外做生意的時候,跟自己的合夥對象(某公爵夫人)搞婚外情,後來還被其他的報社當成八卦刊登出來。

這實在是太諷刺了,塞爾弗里奇自己也發生過因為背著蘿絲搞婚外情,鬧到被戲謔劇影射,結果蘿絲帶小孩跑去美國長居,想不到二十年之後,羅莎莉這個大女兒竟然也發生類似的事情。

不過這也難怪羅莎莉在自己的婚禮上,曾經被自己的妹妹吐槽,說羅莎莉是很典型的「娶了自己的父親」(Married her own father)的女人─畢竟塞爾弗里奇與塞爾吉這對丈人與女婿,實在是有很大的相似處。

塞爾弗里奇的二女兒維爾莉特(Violette Selfridge)相較之下,雖然不能說是個性格獨立的人,不過倒也是個性格有些叛逆的人。


第三季也重新登場的維爾莉特,認為婚嫁追求門第很沒有意義,但是偏偏又是處在愛玩的年紀,結果偏偏第一個搭上門的對象,居然是改行開夜店的克里亞諾。

克里亞諾也知道跟自己的前東家用這種方法搭上線,實在是不太妥當,但是維爾莉特卻偏偏纏上了克里亞諾,結果就是塞爾弗里奇知道這件事情之後,居然親自登門警告克里亞諾,要求他與維爾莉特分手。

但是克里亞諾並沒有立刻與維爾莉特分手,直到後來維爾莉特遇到了法國飛行家賈克.強.德.希波爾(Jacques Jean de Sibour),以及克里亞諾後來決定擴大自己的夜店事業,事情才出現了轉折。


在決定擴大自己的事業,變成開一間酒店兼賭場的夜店之後,克里亞諾決定不要繼續與維爾莉特之間的關係,於是與維爾莉特分手。

另外一方面,賈克雖然是以大叔的樣子登場,不過卻是表現得一副和善大叔的樣子,還對維爾莉特展開追求,因此維爾莉特最後接受賈克的求婚,並且與賈克一起搬家到法國。

雖然第四季再次登場的時候,賈克也並沒有登場,不過依照網路上提供的資訊,維爾莉特與賈克似乎是到1940年的時候離婚。

其實維爾莉特的情況相較於羅莎莉,也是稍微有些微妙─維爾莉特等於是在自己經歷過的感情受挫之後,才逐漸了解到所謂的男女交往,並不是要以熱情或是熱戀為主,而是必須考量到現實的狀況。

而賈克雖然是法國人,不過依照劇中的描繪來看,應該是那個年代非常有名的飛行家,不僅有一定程度的知名度,也有一定程度的財富,因此與塞爾吉一樣,其實也都算是有一定程度門第的人。

由於劇中並沒有關於塞爾弗里奇的小女兒貝雅翠絲(Beatrice Selfrgide)的婚嫁的劇情,因此這個條目的最後一個論及對象,就是塞爾弗里奇的獨生子戈登(Gordon Selfridge)。



第二季的時候,並沒有讀大學的戈登在高中畢業,在與母親以及姊妹們從美國長居結束回到英國之後,因為不想要父親給自己空降職位,所以就從倉管人員開始做起─當時還是倉管人員的戈登,就是被喬治.陶樂所指導。

一開始的時候,對於工作狀態一無所知的戈登,還鬧出過差點被拐入工人搗亂的鳥事之中,但是隨著後來WWI爆發,擔任倉管經理的喬治從軍之後,倉管部門等於被暫時性的冷凍。
因此戈登被異動部門,變成了茶葉品銷售職員,因而認識了同樣也是茶葉品銷售職員、並且年紀相當的女性職員格蕾絲.卡爾索普(Grace Calthorpe)。

格蕾絲一開始雖然將戈登當成少爺,不過後來就發現他其實做的工作與一般的職員沒有兩樣,因此兩人很快就成為了朋友(畢竟在WWI爆發,許多男性職員從軍或是充軍之後,職員數量大減),並且第三季的時候關係還升溫。

但是後來當戈登決定向格蕾絲求婚的時候,塞爾弗里奇卻斥責戈登搞不清楚自己的身分,還嚴厲要求戈登與格蕾絲分手─因為在塞爾弗里奇看來,格蕾絲只能算是平民老百姓一個。


戈登為了親自向格蕾絲求婚,於是登門造訪,結果對方還真的只是平民老百姓一個─格蕾絲的住處是與他人一起合居,而且還是在一個稱不上十分高級的公寓之中。

也是因為塞爾弗里奇不認可格蕾絲這個媳婦的緣故,戈登與塞爾弗里奇到了第四季前半的時候都還在冷戰,直到塞爾弗里奇發現自己開設其他分店,需要戈登的協助,也發現格蕾絲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差勁,才決定與兒子和解。

說起來,這在某種程度上,大概也是一種階級歧視─塞爾弗里奇雖然來自美國,但是當他融入了英國的上流社會之後,塞爾弗里奇卻也開始自視為名流人物。

相較之下,格蕾絲就真的是屬於麻雀變鳳凰,原本只是一個櫃姐卻因為碰到少爺,結果就這樣一躍成為了少夫人─不過兩人之間反而並沒有任何要素,而是很純粹的從朋友變成了男女朋友,最後結婚成家。

總而言之,我們從這三個小姐與少爺可以看出來,塞爾弗里奇雖然希望自己的兒女與有家世或是門第一的人結婚,但是很顯然還是會有例外。

3.      市民建築協會的逼宮:一間企業的公司派與市場派之爭,雖然不是新聞,但是也不足為奇

在第四季的時候,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的股票,已經不在只是塞爾弗里奇家族所持有,而是早就已經變成了一種人人都可以購入的股票。

但是在這些持股者之中,除了塞爾弗里奇家族與關連人士以外,最大的持股者是一個叫做市民建築協會(Civic Building Society)的商業機構。



而在第四季的時候,塞爾弗里奇靠著吃下懷特里百貨公司,而大幅擴大了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的規模,再加上塞爾弗里奇百貨的其他分店的既有規模,等同將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已另外一種方式,變成了財團企業。


但是變成財團企業,雖然有其中的好處,卻也有不少問題─好處是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擴大了規模,壞處則是懷特里百貨公司的盈虧,會變成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的盈虧。

尤其後來市民建築協會的持股程度,已經到了可以派任董事進駐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的時候,就發生了非常大的問題─又或者,很多問題本來就存在,只是在這個時候被放大。

其實到了第四季的時候,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雖然在營運上天下太平,但是本身早就已經有存貨的問題了,而且也在長期經營之後,開始逐漸出現營銷利潤緩緩下滑的問題,本身更是出現了虧損逐漸增加、各式各樣的成本太高的問題。

此外,懷特里百貨公司,原本是由一位名為懷特里的百貨商創辦,但是懷特里的兩個兒子(我們姑且稱為懷特里兄弟,畢竟本來就只是劇中的路人),卻是活脫脫的兩個敗家子,性格揮霍就算了,還對於父親的事業完全沒有興趣。

如同上面所述,塞爾弗里奇經由狄倫這位掮客,將懷特里百貨公司從懷特里兄弟手中吃下,因此懷特里百貨公司就成為了塞爾弗里奇百貨的子公司。

但是懷特里百貨公司的內部早已經十分老舊,而且商品與各式設施的擺放也十分的不專業(或者依照比較直接,但是也十分不客氣的說法,就是這間百貨公司根本就疏於營運),狀況之離譜連克拉普都嚇了一跳。

而更讓克拉普驚奇的是,因為懷特里百貨公司根本早就已經疏於營運很長一段時間了,懷特里百貨公司不僅內部裝潢看起來很老舊,倉庫裡面甚至還堆了一大堆沒有賣光的存貨。

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其實也為了慶典的緣故,進口了一大堆的存貨,然而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也面臨了存貨滯銷的問題─這件事情,讓市民建築協會的派駐董事.基恩先生(Mr. Keen),質疑塞爾弗里奇要怎麼創造利潤。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的掮客狄倫先生想到了一個方法─他偷偷背著塞爾弗里奇父子,暗中搞五鬼搬運的把戲,想要將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與懷特里百貨公司的存貨一次清空,還要求克拉普先生合作進行這椿非法活動。

結果先不說狄倫的這件事情後來被基恩抓包,導致塞爾弗里奇父子差點就被基恩給槓上,後來狄倫因為與克里亞諾打架失手害對方摔死,結果被媒體曝光,更是讓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面臨名聲危機。

本來市民建築協會對於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的營運,就已經有非常多的意見了,但是偏偏就在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為了清光存貨,而舉辦特賣會的時候,卻因為狄倫跳樓導致塞爾弗里奇鬱悶搞自閉,反而讓市民建築協會非常頭大。

當然市民建築協會是大股東,本來就會對塞爾弗里奇有意見,不過市民建築協會說穿了,其實就是因為怕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出問題的話,自己手中的股票也會變成廢紙。

偏偏塞爾弗里奇在狄倫跳樓之後,因為無心營運百貨公司,導致百貨公司在特賣會的時候,雖然營銷利潤節節攀升,但是整個董事會幾乎都停擺,就連戈登最後也看不下去了。

由於自己的父親屢勸不聽,因此對於營運感到著急的戈登找上了基恩,然後採取了最為激烈的手法─拿著自己手中的股票,以及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的現況與問題,讓市民建築協會逼宮。

於是當塞爾弗里奇被市民建築協會找上,而當他發現戈登正列席市民建築協會的眾多理事之中的時候,市民建築協會的理事長也提出了自己的方案。



市民建築協會的理事長因為戈登臨陣倒戈的緣故,得知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早就面臨營銷利潤不振的瓶頸,因此表示市民建築協會可以協助重建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但是也相對地提出了塞爾弗里奇本人必須辭職的條件。

這實在是太眼熟了,想不到一間企業因為持股發生的公司派與市場派之爭,竟然會在塞爾弗里奇自己創立的百貨公司上演。

而且會以這種方式上演的緣故,不僅與自家企業股票四處流通有關,更是與營運上的問題以及塞爾弗里奇自己後來的經營方式有關,結果最後居然是促成了市民建築協會靠著持股多數,向塞爾弗里奇這個創辦人逼宮的情況。

不過我們也就因此可以看到,公司派與市場派的經營權之爭,其實根本不是新聞,卻也不足為奇─塞爾弗里奇很顯然並非第一個遇到這個問題的人,但是他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遇到這個問題的人。

[IV. 結語:牛津街伯爵的引退,代表一個時代的結束,也代表一個夢想與傳奇的結束]

最後塞爾弗里奇答應了市民建築協會提出的條件,而市民建築協會也表示,塞爾弗里奇雖然必須辭職,也不得插手後續經營,不過他會定期收到應付的退休金。

除此之外,市民建築協會指名由戈登取代塞爾弗里奇擔任新的董事長,而十分諷刺的是,塞爾弗里奇在決定辭職的時候,剛好就是他一直在籌備的最終極的二十周年特賣慶典開始的時候。



於是塞爾弗里奇表示,以後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會由戈登以及其他還待在百貨公司內的主管營運,並且在二十周年特賣慶典光采亮麗的展開的時候,黯然地走出了自己二十年前創辦的百貨公司。

不過塞爾弗里奇走出百貨公司的時候,梅伊夫人卻現身了─要說梅伊夫人在這個時候現身,實在是一個很微妙的安排。

因為最初塞爾弗里奇來到英國的時候,他老兄第一個認識的名流人士其實就是當時還是羅克斯里公爵夫人的梅伊夫人,梅伊夫人不僅將塞爾弗里奇一家引介給當時英國的名流人士,依照交情甚至也可算是塞爾弗里奇一家的好友。

而當塞爾弗里奇被羅克斯里公爵構陷的時候,幫塞爾弗里奇找出羅克斯里公爵瀆職的證據,一口氣扳倒性格傲慢而卑鄙的羅克斯里公爵的人,其實就是對於自己的丈夫的不滿已經到達臨界點的梅伊。

尤其塞爾弗里奇後來還幫梅伊夫人跟羅克斯里公爵離婚,梅伊也曾經長居法國,但是塞爾弗里奇在梅伊回到英國之後,也還是因著兩人之間的交情,認為梅伊在法國長居,應該很懂時尚,而幫人家安排一個時裝部門的職位。

雖然梅伊某種程度上,也是一隻花蝴蝶,她曾經包養過克里亞諾(當時的克里亞諾還是個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內的職員),而且她找克里亞諾吃晚餐,也間接造成狄倫與克里亞諾之間的失手害死人事件(狄倫想要找梅伊幽會,但是梅伊對狄倫沒有興趣),不過她最後居然會選擇與塞爾弗里奇在一起。

或許是因為二十年過去,塞爾弗里奇與梅伊之間的關係可能也已經不僅是朋友,而是還摻雜了一些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色彩,而當塞爾弗里奇最後被逐出自己創辦的百貨公司的時候,在等待他的居然是梅伊。



此時塞爾弗里奇的妻子早已離世,甚至也幾乎已經一無所有,最後等待他的居然是與他交情最久的女性朋友,某種程度上大概也算是一種「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吧。

*

如今塞爾弗里奇百貨公司以及懷特里百貨公司雖然都還存在,但是卻早就在幾十年的時光洪流之下,改為由其他企業或組織營運,而「塞爾弗里奇」也經成為了歷史名詞。
  
而現實世界發生的事情,當然並沒有影劇演繹得那麼美好,因為塞爾弗里奇在經歷經濟大蕭條之後,真的變得一無所有。

尤其後來塞爾弗里奇依舊沉迷於賭博與包養情婦,因此他在經濟大蕭條失去了僅存的財產之後,當他離世的時候,可以說是窮困潦倒。

不過可能是影劇的編劇認為,在塞爾弗里奇經過人生的起起落落之後,應該要讓結局更加完善一些─畢竟這是真實與虛構交錯的故事,在看起來最完善的地方畫下句點,也許是個不錯的收尾方式。

或許對於編劇來說,一個GOOD END大概真的是為這系列總共4季的影劇,最好的收尾方式吧。

*

不管怎麼說,這次關於《塞爾弗里奇先生》的文章,就在這邊收尾了─雖然我很難相信自己有辦法將長度達4季、總共40集的系列影劇,直接就塞入一篇長度達16頁多的文檔之中。

其實如果真的要細究的話,《塞爾弗里奇先生》這個系列影劇還有更多可以探討的地方,但是因為全部一起寫的話,大概要拆成好幾個文章,所以最後我只是拿出自己比較有興趣的地方,然後盡量擷取出重要的地方來寫這篇文章。

因為我上次看這系列影劇的時候,已經是年初的事情了,而現在2020年都快要結束了才寫出這篇文章,還是在拚畢業論文空檔的時候,為了避免自己在休息的時候,除了寫小說以外,變成只是沉溺於打電動生出這篇文章,所以如果有任何寫錯或是記錯的地方,其實大概也都是在所難免。

最後就是,如果我有任何寫錯或是記錯的地方,還是有任何大大有想要提出或分享的看法的話,也絕對歡迎在底下的留言處提出指正或是分享。

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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