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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凌晨五點十七分,忽然很想久違的在房裡抽一根菸。關上門,陽光偷偷溜了進來,出不去的煙在頭頂縈繞打轉,它們就算有害,也不畏亮光地、死命地向上流竄,我拉起窗簾,繼續寫著你正打算看的這篇文章。
我吸菸的速度也沒從前那麼快。
猜想著你要怎麼將我歸於人海,
「現在的菸是偷工減料了吧。」熄掉菸後,用尺將散落在桌面的菸灰掃進垃圾桶裡。
電腦想起line的通話鈴聲,同時手機也響起。我應該要迫不及待地聽見你聲音才對。但絕情的話語還是別從你口中說出才好。那樣的你不太美,即便想像中的唇舌還是能勾走我的魂魄。
「你不接的話,我還是得說。」電腦右下角跳出了通知。
「你不已讀的話,也沒關係。」
「我們就……」
「走到這裡就好。」
是啊,走到這裡就好。我並不覺得你會後悔,但我還是敲下了幾個字。
「你考慮清楚就好,就這麼做吧。」
似乎希望你會後悔一樣,倒也是真的希望你後悔。
音樂和菸,伏特加和時間都沒辦法取得心靈上的安寧,但戴上沒撥音樂的耳機就可以,很奇怪的事情。這世界稀奇古怪的巧合那麼多,偏偏就遇上了你,也就是遇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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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出現了,試著寫些什麼。
也只是單純寫些什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