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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在夕陽落下前微笑

作者:ゼロ、劫落│2020-03-30 14:38:15│巴幣:4│人氣:119


「把資料告訴我讓我幫忙想吧,越詳細越好。生日、血型、三圍,反正我需要的資訊越多越好。」

有著厚厚一層瀏海,蓋住少年的雙眼。他撥開頭髮抬起頭看著吊扇轉,然後又低下頭,交握起雙手。

「聽起來很下流。」把西帽掛上架子的中年男子稍微整理頭髮後往書桌前走去。

「嘛,不要這麼說啦。」少年也跟著走過去。

「嗯,我知道研二你不接近女孩子的。不過你也到那種年紀了吧?到了新的學校,記得不要搞出什麼大事喔。」男子把大衣裡藏著的牛皮紙袋拿出來放在桌上,推到他的眼前。

就像新的玩具一樣,少年興奮地拆開它。一旁的男子看了直搖頭。

「……生日是4月4日阿。」拿出文件,看著某位女孩的個人資料:「那個案件,終於可以解決了。



他的名子叫做渡智研二。

渡智轉來的那一天,3年A班的大家對生活的新刺激感到興奮。
但對於他的冷漠與過度理性,大家的熱情淡了下來。現在,唯一還有在跟他聊天的人,只剩下我,大沼悟而已。

最近,我總會看見他在藝術大樓的小道路口走來走去,手指掐著下巴,像是在思索什麼事。

「有事嗎?沒有的話請你不要打擾我。」

他對在他身後,感到好奇的我如此惡言。但我只是想提醒他,這間學校有難以讓人相信的「不可思議」。

「沒什麼,但藝術大樓旁邊的小路有一塊沾上血的磚頭。不要太靠近它,會惹來不幸的。而且,學校也說那一側,藝術大樓毀損的很嚴重,為了保護大樓,才用封條封起來,不是嗎?」

聽說,那磚頭還有些碎裂。就像是殺人凶器一樣。上頭的血跡更是讓人感到害怕。

「或許那邊有人被用磚頭殺了也說不定。」

「……對於聽信傳聞的人,不如直接把現實搬出來給他看。跟我走。」他想也沒想就把封條撕開。

捲進這個案件,是接近夕陽落下的冬天。儘管我口頭上說不要,天快黑了,我的腳仍被好奇心所驅動,跟在他的後頭。

小道路上有一塊碎裂的血磚。右邊的花圃看去,沒什麼太特別的。再看過去,就是校內與校外的圍牆。
我想這個地方,是沒有監視器,幹壞事的好地方。

「先仔細看這個磚頭。」從口袋掏出白手套的渡智,戴上它,把磚頭拿起來給我看。地上則是放了對折的一封信。
先不論他為何會隨身攜帶手套,磚頭上的跡象,著實吸引我。

磚頭的中心,有著血流過上頭。但,其他部分只是有些碎裂,八個磚角並沒有特別之處。
然後,渡智用手勢,指示我,好好比對其他的磚塊。除了那塊血磚周圍的磚塊也有碎裂,其他則是毫無損傷。

最重要的是,有血跡的是那塊血磚的附近。到這裡,我便不能了解他的思緒。
他不耐煩地講明:「這個磚頭不是凶器。而且這個案件並不排除自殺,死者,是從高處跳下,頭部著地的。典型的墜樓。」

「但,這可能只是意外,沒有死人也說不定……我怎麼看也看不出來是墜樓阿。」

「……嗯。總之,你先看藝術大樓的陽台。」

從藝術大樓跳下來,4樓的高度,頭部著地,的確會死人。但實際上,這間學校並沒有傳出殺人或自殺事件。

「看看這封信吧。注意一下,現在是令和二年,也就是西元2020年。」


江口花知子。
在夕陽落下前微笑吧。
妳的轉學,在不為人知的背後,藏著五個數字。
伸出去的手,與拉不住的裙襬。
02,21,12,12,25。
若是無關之人發現此信,能夠察覺真相的話──
魚缸便會提問。
屆時,就用祝賀的四個數字解開箱子。
兩年後,即使妳不在,我(僕)也會為妳慶祝……
平成二十八年


「完全看不懂。」我把信封還給渡智。

「這是理所當然的。資料不充分的當下只能猜測,他相當親近死者,而且,荒川老師擁有與真相相關的物品,或是資訊。」

渡智接過信,塞入口袋後嘆一口長氣。似乎感到困擾的他也讓我覺得這事情很不妙。

「喂,渡智,又是你嗎!?趕快給我回家去!都已經放學這麼久了!」

巡邏的荒川老師從路口走入,渡智則是不慌不忙地把磚頭放回原位。

「老師,我再問你一次,這裡是不是有人從高處墜落死亡?」

「沒有!這邊很危險,你沒看見封條嗎?」老師轉過頭看著在風中舞動的封條。

「我拆了。」渡智毫無悔意的樣子,眼神中還帶點不悅,恐怕是老師打擾了他的調查。

「給我黏回去,別再過來這邊了!」荒川老師如此大吼。

結果我跟渡智被趕到校園門口了。

倚在牆邊的渡智詢問我:「你覺得為什麼校方沒有公開呢?」

「會影響招生吧。」

「那是一點,但最主要是因為不要讓學生感到恐懼。『這裡有死人呦』這種想法,會讓學生沒辦法好好讀書的。總之事情會被壓下去。」他邊敲著腳底板,一邊說:「另外,這件事,某些老師知道。好比荒川老師。」

「再來,為什麼不是把我們趕出出口,而是趕出校園了呢?」

「只是不想讓我們繼續待在校園裡吧。」我想了有一分鐘多。

「那可能是因為,這間校園還有些地方,有些線索。」他拿出沾滿泥土的信:「好比說,裡頭提及的魚缸。你知道這學校,有誰有魚缸的嗎?」

「我不知道。等等……荒川老師?」
學生有沒有帶來我不清楚,但辦公室裡他有養魚。

「那不想讓我們待在校園裡,答案就很明顯了吧。是對調查許久的我,示意『不要向我問這件事』。」

「誒?荒川老師有參與這個事件?」

「先別急著下定論。你先把那個『不可思議』整個說出來。」

「凡是成績最好的3年A班的學生,靠近這塊血磚,便會失去重要的東西。聽說還有人丟了手錶、家裡的狗死掉之類的。」

「先不提那些巧合,這很荒謬。為什麼只有3年A班呢?這種說法就跟那封信一樣,就像是要人知道『某件事情』。而且,我們正是3年A班的學生,我想你應該沒聽過這個人名吧。」

他笑著說:「也就是說,原本的3年A班畢業了。」
  
「這就難辦了阿。」

「並不會,這事兒沒有你想像中的複雜。我記得,你有個大學四年級的姐姐對吧。」

喂,怎麼可能不複雜?這些話完全就沒有關聯。

「對阿,我跟你說過。那怎麼了嗎?怎麼突然提到她?」

「我查過學生名冊。」

「喔,這麼說來,她也曾經是3年A班的。難道說?」

事情總是這麼剛好。不對,絕對沒有這種巧合……!

「或許會有可用的情報,向她問問吧。還差一些我就能更靠近這謎團。不過,你可能不知道真相會比較幸福。」

「我的姐姐跟這個案件有關係嗎……還真是不想相信。」不安的我馬上打電話給她:「喂?你現在有空嗎?」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不過我不相信她會殺人。

「我正在準備考試,有什麼事?」

「你知道江口花知子嗎?」按下擴音鍵並調整音量。

她吸了一口氣,遲遲不回話。這讓我有些慌張。

「……你從哪打聽到的?」

「先回答我吧。我相信你跟這件事沒有關係,而且我跟我同學只是想知道真相。」

「老實說那很詭異。她跟班上的女生相處的不是很好,也向我求助過。但我沒辦法伸出援手,在她身邊的男友山崎誠三郎也一起被排擠。之後他……不,沒什麼,知道這個事情沒有任何好處。」書本蓋上的聲音傳來後:「一想起江口的臉,我就會覺得又難過又罪惡。如果我能幫她一把就好了。」

「我們想知道真相。」

「我也不是很清楚阿。就這樣,在講下去一天的心情都要不好了。」

「阿,掛斷了……」嘟聲真的讓人煩躁。我有些生氣地說:「怎麼每個人都對這事有所保留?荒川老師也是,我姐也是!」

「不。」渡智諷刺地笑:「信上的『我(僕)』不就說明了一切嗎?」

「你再賣關子我可就不奉陪啦。」

「山崎誠三郎是江口花知子的男友,可以推斷他是剛剛那封信的主人。妳姐也真是狡猾,避重就輕地說話。不過這是她在乎你的象徵喔。」

我往地上小小蹬了一腳:「我要回家了。」

渡智急忙走到我身邊拉住我肩膀:「別那麼生氣啦。不過,今天到這邊就行,因為,如果無論如何都想知道真相,現在你自己查應該也能知道。」

「……那還真是感謝阿。除了霸凌還能是什麼嗎?因為霸凌自殺的事件其實挺不少。」

「所以我才說,這事兒絕對不複雜。一點線索就能知道了。問題是,龍蝦的腳。」渡智抱起胸口,似乎在考慮什麼。

「誒?你在說什麼?」

「就是沒吃乾淨的肉啦。知道江口花知子是因霸凌而死的,但我問你,確定是自殺嗎?如何霸凌的?山崎之後又怎麼了?」

我暗自吐槽他那奇怪的比喻。

「這些事情,有推翻我們死因是霸凌的可能。」

後來,我們兩個便在校門邊分開。原本我提議要不要去買些東西吃,但他說,他還有事要忙便匆匆離開。

渡智對吃的特別著迷。除非認真思考,不然他都會在放學邀我去買些零食或餅乾吃。這樣下午就空下來了。

到底是為什麼呢?

而當天晚上,我查到平成三十年四月四日的「山崎殺人事件」的報導。於是,零散的線索串在一起,又以我不能了解的形式,呈現在我面前。
或許這是幻覺相關也說不定,我逐一否決掉我想到的所有可能性。

當然,最後我得不出渡智所說的真相。不管是他還是我姐的說法,都留有空白,直至調查結束之日。
那,蒙蔽了我的雙眼。我想要藉由渡智尋得真相的想法,則是被他的長假給打壞。

更嚴重的是,兩三年前的事,有了新的發展。

山崎誠三郎殺了以前同班的同學。到這裡我還能夠理解,大概是對江口花知子的死感到不平,為她報仇吧。
但,山崎現在表態,說江口花知子是他殺的──從高樓推落。一切就如渡智所言,過往的推論甚至會被推翻。

山崎自白的那天,我徹夜未眠。心裡滿是對這些人的猜測,以及對我姐所牽扯進去的事,感到憂心。

甚至,我開始懷疑,我姐會是整個事件的關鍵。但沒有證據亦無法取得線索,她的嘴封地死死的,我就這樣抱著疑惑到了下個禮拜。



「他說那是江口花知子設計的,是……」中年男子對坐在沙發上雙手交握的渡智這麼說。

「喔?還真是不公平的暗號呢。這除了本人很難知道吧……嘛我多少有猜測是這樣。」

「抱歉呢,但這聽起來像是馬後炮。」

「哈哈,無所謂。雖說我不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不過偷看過那箱子的我或許真是如此呢。」

中年男子閉上眼後,笑著搖頭。

「10,05,01,12,15,21,19。」渡智打開手機裡的紀錄念了一次。



渡智回到班上了。第一節下課我便急著向他詢問真相,他卻反問我,有什麼想法。
笑死了!苦惱一個禮拜的我跟眼前那位氣定神閒的天才天差地別。

「呀~還真是讓人驚喜。」

「是阿,居然會有這種發展。話說你請長假做什麼?我對這件事有種非知道不可的執著。」

「龍蝦腳。今天,我們就能把真相給答出來。」渡智拿出英文課要用的課本:「我給你五個數字,嘗試用英文字母對照的方式解開它。」

接著,他用鉛筆在課本的空白處寫上:「15,14,21,13,01。下次下課把答案告訴我。」

回到座位上,我把二十六個字母一一寫下。對應之後,才發現渡智在整我。
“Onuma”
也就是大沼,我的姓氏。

不對,那這樣,那封信上面的數字……不過數字應該不一樣啊。我抓著頭,白費力氣似地回想那五個數字。

轉過頭看,渡智不在位置上。等到上課鐘響後,他在笑著走回教室。

「你的手機忘在我的桌上喔。還有,記得鎖密碼。我沒有偷看什麼,但別人就不好說囉。」他把我的手機還給我。

我原本以為他是更加冷酷無情的人,但他居然也有這一面。我強忍著被戲弄的慍怒,試圖專心上課。

──他在開始下課前幾分鐘的時候把那五個數字傳到LINE上,然後發出訊息的提示音。嚇一跳的我轉過頭瞪渡智一眼。

「喂大沼,你在做什麼?」英文老師對轉頭的我問。

渡智打從心底感到開心而微笑。那份戲謔的微笑真摯地可惡。

「阿,對不起!」奇怪,我有關靜音的阿?

你這傢伙,我一定要想辦法整回去……

之後,我把信封上的五個數字解開。
“bully”
果然是霸凌阿。
但這跟山崎的自白有所違背!難道說,是山崎被迫加入了霸凌?

仔細一想,身為江口男友的他不會做這種事,否則也不會想要寫信,讓無關的人知道這件事。更遑論殺人復仇了。

不行,我的頭快爆了。細碎的線索太多,不是我這個笨蛋能夠拼湊的。

下課,我把答案告訴他,他點了點頭,說放學再把這件事繼續下去。然後之後的下課就是睡覺,睡覺,還有睡覺。

等到放學,他才拎著背包,要我跟著去找荒川老師。一路上他什麼也沒說,只是要我見證這一切。

「你到底是怎麼解出來的?」

「尋找數字的關聯性,不過這麼說你也不會信吧。總之先跟著我。」



「信上的慶祝,是指生日。答案出來了。

「……你果然來了。」荒川老師從他的辦公桌底下拿出一個黑色的硬殼公事箱。有個四個數字的鎖。老師把公事箱交給渡智後,難過地搖搖頭。

「答案不是霸凌。」渡智把數字轉到0404後,箱子被打開來。

「「誒?」」我與老師驚呼。

公事箱裡頭有張,女孩流著淚微笑的照片。後頭的夕陽讓照片變得難以看清,但那個微笑,過於真摯,讓我感動。
還有一些破破爛爛的東西,一封信。

渡智自顧自地打開信。

「她說,她想要拍張在夕陽底下的照片。我曾經想要阻止她,但在最後一刻,我讓她去了。她在某段期間變得很想自殺,但在最後,她卻露出那樣的笑容,讓我困惑。她說了幾個數字,10、05、01、12、15、21、19。」渡智模仿著誰的口吻。

“jealous”

「有一段時間,我常常跟大沼訴苦。這就是原因了吧──自殺之前她曾跟我吵一架,認為我跟大沼有關係。誤會解開之後,她自責般的道歉不停,哄完她後的一個禮拜,她就自殺了,在我的眼前。」渡智拿起那張照片:「她說,『不是你的原因,只是因為我累了。蠻橫的父母不願意讓我轉學,還有我對我自己的厭惡,我想離開這個世界。』」

原來……

「收集著她那些斷掉的筆、被弄髒的鞋子、衣服。我跟著她,一起被排擠。那些日子苦不堪言,但我撐下來了。知道她在掙扎的我,很多方面都有困難的她,或許讓她走,是給她自由與幸福。」

「拍完照片,抱了我說再見,就爬上欄杆,讓身體放鬆,掉了下去。我下意識地伸出手,卻再也碰不到她。」

荒川老師握著拳頭,咬著下唇。

「另外,『老師』,請不要自責。您不是班導,知道這事情沒多久的您,我希望您能夠慢慢忘卻這件事。我之後的復仇,也請別掛在心上。」渡智吐了口氣說道:「最後,給解開那亂七八糟的信的你,謝謝你。平成三十年四月一日。」

「要是我、要是我能更快想到辦法……」將手輕輕捶上桌子的荒川老師忍不住流淚:「抱歉。」



「雖然真相擺在我眼前,但我總覺得不滿意。感到悲傷,卻有一種空虛的感覺。」

「龍蝦也有不好吃的時候。」

「還在用這個比喻阿?沒有合理的解釋才是我空虛的理由吧。」

「簡單來說你只是在吃殼。不過我倒是吃飽了,暫時不太想再吃了呢。」

「吃龍蝦吃到飽也太奢侈......所以說,你帶我來這邊,有什麼意思?」我跟渡智在藝術大樓的陽台上對話。關於下頭的血磚事件,就這麼結束。

「這邊的底下地勢比較高水不會流過,上頭有遮雨,校園邊界也有算高的圍牆。位置雖不至於嚴苛,但也絕對不算常見吧。」

總覺得有些詭異。夕陽的黃光讓我再一次想到那女孩的臉。

「這裡啊,是能觀賞夕陽景色,同時也是殺人的好地方喔。」他平靜的微笑有些嚇人。

「不會吧!?」

應該是我疑心太重。

「沒什麼,只是想看看夕陽而已。想走的話就走吧,要不要買些東西吃?」

「不是說飽了嗎?瞧你從沒疑惑過,你到底是從什麼時候就知道答案了阿……真令人火大。」

「我只是稍微作了點弊,也可以說是預習啦。我跟你一樣,是個平凡人喔。」

結果下次的期中考他全科滿分。



後記

哈囉,這裡是蒼。
這是我第一次寫推理發布出來,也沒有看推理小說補充經驗,單純是想要挑戰,練習一下。
總覺得一如既往地寫著小說好像還有什麼不足,所以興致來時會嘗試不同的事物。
比如說,下一篇挑戰不用「我」這個字。
所以,可能閱讀感會有些詭異,比起以往甚至更差,請多多見諒,欸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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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1 篇留言

深犬
感覺這篇節奏好快!資訊量讓本汪有點消化不過來

發生在現代又出現死人的推理,個人認為不太好寫,因為警察會解決大部分的事情,而警察解決不了的通常業餘人士更不可能有辦法

以這篇情況來說,難題也都在警方的處理能力範圍內,所以中年男子(老師?)也不需要委託研二吧?

再加上主角群和死者沒有直接關連(應該只有大沼悟的姊姊這層間接關係,也可能我漏看),所以故事變成兩個學生只是出於純粹好奇心在玩偵探遊戲而已,好像少了必要性(必須由主角解謎)與緊張感(要快點破案)

總地來說,在我讀來算是有些不成熟之處的推理故事呢,不過看得出來作者的野心跟嘗試性!我也是想寫推理但寫不好的人,下次要是我寫推理還希望換你來鞭我QQ

一起加油吧~

【讀書會】

05-22 10:37

ゼロ、劫落
以前,我喜歡讀推理小說的化學老師曾說過短篇推理重要的是「緊湊」。
但,我把緊湊只取了節奏快這個部分,看了深犬的建議之後才領悟到OTZ

我的理解是這樣子的,緊湊是「事件」與「發展」一環扣著一環,而在於空白之處雖有描寫適度緩和,卻也不會多到讓整篇文章有讓人出戲、無聊的感覺。(甚至是利用不起眼的小細節,風景之類去暗示,想想就覺得很厲害)
可是,如果只有像我這篇節奏快──東西有寫、事件發展也快,卻沒有好好描寫的話,就會讓讀者看不懂。下次我會盡力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回事。

現代的本格推理(涉及命案)會發生這種身分不符合邏輯,是我的疏失qq
設定上渡智與警方有一定關係(並沒有寫明,只有稍稍描寫他不是一般人),所以才能得到資訊。不過,這個問題或許沒有資訊也有辦法解出來吧。
過度害怕讓讀者覺得問題太簡單,或是太容易看出細節,導致該寫的都沒寫了。慚愧慚愧。

最後是關聯性。呀~這必要性跟緊張感,這兩個詞很受用!為了製造出緊湊的感覺與帶入感,讓讀者感受到緊張的情緒也很重要。我還沒學到這兩件事,感謝深犬!(膜拜

是深犬的話,一定能寫好的。就算有缺點,恐怕我也抓不太出來或形容的不恰當吧(笑),希望到時候能像現在這樣幫上忙。
總之,謝謝你閱讀這篇作品,也期待深犬未來的推理作,加油──喔!(手舉高

05-24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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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tor讀者
【勇氣爆發】Chapter-999.情慾爆發的夏天-B......啊,ATF給勇跟史密斯發結婚禮金了呢......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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