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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從零開始的異世界生活 WEB版 5-65

後攻の絶傑.流星雨 | 2019-11-14 01:56:34 | 巴幣 20 | 人氣 4280

第五章 『鐫刻歴史的群星』
65 『莉莉安娜·馬斯可蕾德的後悔』

譯者:-萌豚萌豚萌-
潤色/校對:流星雨


耶咿——這裡是莉莉安娜的現場轉播—!

是的是的,我們現在正位於都市普利斯提拉的北側!正在挑戰著控制塔之一的攻城戰——!
被魔女教佔據的四個控制塔!為了奪回那控制塔,聚集在了都市中的最強的眾人作出了行動,挑戰了同時攻略四處的大作戰!
在無論哪個都不遜色的尖兵之中,不知為何只不過是一名可愛歌手的我堂堂正正的參了戰,還真是意料之外!不過,我根本不可能在這裡退縮的!

那麼,接下來就要介紹同本人莉莉安娜·馬斯可蕾德一起參戰了的瘋了的傢伙了咧—!

「那面孔也差不多要看膩了呢。把脖子伸到妾身足下便好。把那腦袋砍落後,用顱骨做出燭台什麼的便好。」

好的來了—!殘酷發言和獵奇手法!但是使出來的話我們也要遭殃!會死掉的所以請饒命啊!
細長的紅瞳中火光搖曳,舞動的身姿也如同火焰一般!就連那難對付的性格都如同飄忽不定的火勢一般,總之觸碰上去會很危險!
單手揮舞著陽劍的是我們的作戰頭腦!普莉希拉·跋利耶爾大人!!

普莉希拉大人穿過燃燒著的水路側面,一氣呵成揮舞著閃耀的陽劍!揮舞著!來回地揮舞著!

衝擊!光輝!爆響!接下的那一方被大大的打了出去—!
然而!卻又穩住了腳步!然後瞪向了普莉希拉大人!!

「啊啊,啊啊,啊—啊!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為什麼像這樣這傢伙也好那傢伙也好大家都一起聚成一塊兒地妨礙我與那個人的相會呢!悲傷,悲傷,我很悲傷!悲痛感要撕裂胸口了!顫抖著心靈的激烈情感!無法止住那份悲痛——!」

出現了——!是一邊叫著一邊流著眼淚哭喊著的,發瘋的繃帶怪人!
把臉部用白色繃帶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的捲著遮掩著!用大衣把身體遮掩著!說實話連性別都辨別不出來了不過從聲音的感覺來判斷大概是女性!以那放棄了女性身份的打扮,呼呼揮舞著一圈一圈卷在了雙臂上的鎖鏈的危險思考!
那是我也好啥人也好都已經不知道是在說啥了的,魔女教大罪司教『憤怒』的西莉烏斯 ·羅曼尼康帝!剛才也自己自稱過了!

怪人西莉烏斯遮掩著臉部流著淚水!那眼淚就像是火種一般,讓焰之蛇在控制塔前的廣場中翻滾起來!這份聯動性!意義不明啊!
再加上在水路上有著白色的炎之手,附加著在那外側有著人、人、人、奮不顧身的人們!本應該縮在都市北側避難所中的人們,其大半部分都為了看這場戰鬥而特意趕來了——才怪!現在大家也都打滾著哭喊著啊!跟吵鬧的怪人西莉烏斯同一種感覺!這就是讓整個都市混亂了的『憤怒』的力量啊——!!

哭喊著的大家的眼中完全沒有清醒之色!該說是被感情所毒了呢,還是因感情醉了呢,還是被感情折騰著呢,還是被感情玩弄在手中嘛總之就是這種感覺!如果就放著不管的話便會變得不得了起來這件事十分明白並潔白並漂白,所以這時就稍微加把勁來也好不是嗎!

「呼噫,呼噫噫……來、來吧來吧,這可素難得滴大舞台咿!」

站在高台之上!我俯視著從高處燃燒起來的舞台之下、號哭著的觀眾、與如同發狂了一般散出火花的演員,也揚起了聲音站上了舞台。
說實話,由於離開了普莉希拉大人那感覺好像很厲害的氣場,我從剛才開始胸口就感受著毫無休止的突刺來一般的悲傷與寂寞與孤獨,不過咱可沒有會因那種事情而停下腳步滑了手指屏住氣息的活法啊!!

被強行去感到悲傷這種事兒,若是有接觸歌曲的話那是要多少有多少的事情,所以光是強度高一點兒我也不會被打敗!

最後,我要介紹這些瘋了的面孔中的最後一人,出演主角的那位——!

「來吧來吧,離得遠的人給我聽好聲音!離得近的人也給我看好舞蹈!對更遠的人我會發出更大的聲音來的所以就給我聽著!!莉莉安娜·馬斯可芮德,來為你們唱歌演奏跳舞!給我聽好了!——越過朝霞的天空—!!」

在操縱著琉利雷的手指中注入了纖細且大膽的力量,打開了喉嚨,為了能夠傳遞到遠方,為了能夠在近處美妙迴響,從世界借去聲音與歌謠,開始演奏——!

不過嘛在那之前!只用一瞬的時間,來回顧一下是怎麼變成這麼一個狀況了吧!

※ ※ ※ ※ ※ ※ ※ ※ ※ ※ ※ ※ ※ ※

「那個,那個那個那個那個,普莉希拉大人!那個,真的那樣就好嗎?」

「汝在指什麼」

普莉希拉大人依然毫不放慢步伐。
我追著那樣的背影,一邊怯怯的搭了話。哎呀因為呀,那也是肯定的嘛。明明是接下來是要對付大罪司教的狀況,帶上的卻居然只有我!

不是哦?我也是在一開始的一開始,一開始的時候不是這種打算的。
在魔女教第三次的廣播後,菜月·昴大人做出了該怎麼說呢並不是凜然但卻會浸入心中的,嘛就是那種感覺的廣播,而我們與都市廳舍的魔女教反攻組大匯合了!

在那時那啥,聽到了奇利塔卡桑現在似乎稍微有些行蹤不明的事情,其實那時在我心中也產生出了擔心的感情,不過在那時卻又有衝擊性的事實出現!
什麼什麼,來到了普利斯提拉的大罪司教不只有『色慾』一個嗎?一個人就夠糟糕了的大罪司教居然有四人!那四人分別佔據著控制塔什麼的,已經到達超級奇怪的等級了吧?

是誰說出了魔女教是沒有統率的犯罪者集團這種傳聞的咧。這不是在好好做著集體行動的嗎。做出來導致的結果就是這個不是嗎。
符合的部分只有犯罪者而已嗎。不要—好可怕——!

但是但是,這邊也集合起來了的是王選候選人的各位!
雖然說是也有著一部分在前哨戰中遭受到了慘狀的大人在場,不過面臨為了奪回都市的作戰的大家眼中沒有迷惑!這個時候怎麼看都只能把幹勁滿滿的各位送出去了啦。

「——只要有著妾身與那邊的歌手便無所畏懼了。」

突然突然,正靈光閃起奇利塔卡桑的鎮魂歌的我耳中,聽到了來自普莉希拉大人的指名!
這居然是要把我一起帶到大罪司教『憤怒』攻略戰中嗎。

不不,那果然還是太勉強了還請您再三思——雖說我也果敢的如此爭辯了,不過普莉希拉大人居然以像是忘記了這幾個小時中一起度過的時光般的冰冷態度,向我刺上了挑釁性的話語。
被說到了那種程度了的話,簡直被看扁了呢。我可是吟遊詩人。
再加上又聽到了那位『憤怒』就是把不和散布在都市中的本人這件事,這下就不能退縮了。

本來,被普莉希拉大人帶著的我是要通過都市廳舍的魔法器將歌傳給都市的人們的。由於其目的被昴大人的那個演講搶先達到了,所以我沒有出場而有了一種不戰而敗的感覺……。

若是有著再一次與『憤怒』相對的機會的話,那便是再戰的良機。
不,這是不戰而便結束了的戰鬥的再開,是對方根本不記得的復仇戰。
那種事情什麼的,簡直讓人燃起鬥志不是嗎。

「很好!小女子莉莉安娜!便在普莉希拉大人所命令的大舞台上,用琉利雷與這喉嚨,漂亮的唱出來吧!」

鐺鐺!地非常漂亮地做到了。
在普莉希拉大人與阿爾大人兩人集中於與『憤怒』的戰鬥中之時,我便在那後方把受著『憤怒』不可思議力量的影響的人們捲入歌中。完美的佈陣!
雖然我是這麼想的——。好,這樣情節就回到了一開始的會話了。對我那沒臉面的聲音說出了「汝在指什麼」的普莉希拉大人。嗯嗯,肯定會這麼說的嘛。

「您為什麼把阿爾大人留在廳舍了呢?只有兩位淑女,而且還是可愛的我與美麗的普莉希拉大人僅僅兩人的話不會認為心裡有些不安嗎?」

「不會呢。本來的話,光妾身一人便是戰力過剩了喔。說到底,此次是因凡夫們的人手不足而連妾身都要行動的事態。在妾身如此一般盡力之時,魔女教的那些傢伙想必就已獲得了同等於勝利的成就感了。」

「……?有點不明白在說啥唔噫呀呀啊啊——!普莉希拉大人好棒!」

光是被普莉希拉大人稍微瞪了一下,被瞪到的地方就感受到了燃燒般的疼痛!錯覺!?是錯覺嗎!?是太靠近的感受到了普莉希拉大人的熱情,而我的身體已經徹底被普莉希拉大人所調教了嗎!?

「汝也聽過了吧。只要向控制塔發兵的話,必定會有奴輩把空了的本營作為目標而做出行動吧。在變為那樣之時,還留在那處的傢伙便任其玩弄了……雖然商人似乎是發覺了呢。」

「啊,因此在走前與安娜塔西亞大人交談了嗎!」

「雖說似乎是考慮過了只帶著魔法器,與非戰鬥員們一同躲進避難所這個選項……既然魔女教是要來的話,選擇前去迎戰也能出口氣。回去的想必會是『色慾』,而只要有阿爾在的話也能做出些什麼來呢。」

「啊啊,原來如此。……您果然是在信賴著阿爾大人呼噫誒誒誒!」

聽著普莉希拉大人的話語,一邊點著頭試圖總結了一下後結果又被瞪了一眼!
但是剛才的場上我沒有錯的吧!因為啊因為啊,把夥伴留置在敵人可能會強襲過來的地方什麼的,那肯定是不信賴的話就做不到的嘛。

「不要輕率說出信賴信用這種話來。雖說妾身不會否定是在重用著阿爾與修爾特呢。那傢伙雖然是裝傻著的男人,不過也是有用的男人。雖然是中意上了外表的奇異而抽出的手牌,不過也是確定了放在妾身身旁也不會礙事的程度呢。」

哼了一聲,普莉希拉大人像是感到無趣般如此低語。
說實話,那也不是該對著自己的第一騎士大人說出的話,而且說到底作為信賴著的對象的評價而言溫暖度也是零,不過,為什麼呢。
話語中明明只含著字面上的意思與感情,但卻會覺得光是那樣就足夠了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是因為對很多其他人們的評價都太過低了,所以光是看到被評價為普通的人就會覺得受到了很好的待遇的,支配構造上的問題……?」

「汝沒有理解妾身行為的必要。只看結果便好。妾身也不要求汝的理解這種東西。妾身所在汝身上要求的,只有妾身認可的東西。」

「……我、我能認為是被重用到有著被認可的東西嗎?」

「能說是有用到能讓妾身覺得有帶去的價值的程度吧。汝有著回應妾身期待的義務。」

呀嘿——就算只是被這麼覺得也已經責任重大了!
不,嘛,那是,總之,先放在一邊,我有現在突然發覺了的事情。

在到剛才為止的都市廳舍的會議中,普莉希拉大人的確是一直「你這傢伙你這傢伙」的叫著我,而還想過了心靈的距離啪的一下拉開了呢——這種事情,不過稱呼又變回「汝」了呢。這難道?

「只會讓推心置腹的人看見的特別的一面,什麼的……嗚噫噫!」

我猛地抱住了頭,從普莉希拉大人的灼熱視線下躲避。呼呼,我也在這幾個小時的往來中學習到了哦。該怎麼說呢,該說是普莉希拉大人的習慣呢,還是氣氛什麼的呢?如此細微的普莉希拉大人的變化,都被我敏感的耳朵啊肌膚啊這裡那裡所敏鋭的捕捉著……。

「咦?預料中的嚴厲的吐槽沒有襲來?怎麼可能,本莉莉安娜的預想居然會失誤……」

「雖然還在小劇場的中途,不過會對你這丑角感興趣也就到此為止了呢。」

「啊,稱呼……」

因為剛才的那個而又拉開了心的距離了嗎?——在我帶著如此般稍微有些寂寞的心情抬起頭後便明白了。啊啊原來如此,現在不是和我玩耍的時候呢。
不知何時,我們抵達了目的地的控制塔前方。那麼,身為問題的控制塔,和我所知樣貌有些出入呢……

「您知道嗎,普莉希拉大人。根據我的普利斯提拉情報,控制塔不是會像那樣猛烈燃燒起來的東西喔。」

「想必呢。雖說是妾身所喜好的裝飾,但無奈演出家的手藝過於粗劣。雖說心靈必然會因燃燒燃烤燃焦而感到高昂,但靠笨拙的那個無法令人取樂。」

雖然普莉希拉大人是一副泰然品評的姿態,不過我不太能冷靜著去看著。
北邊的控制塔,周圍都被水路圍繞的那石築的塔,此刻整個細長的建築物都被火勢所包圍著。因為是用石頭造的塔,所以那本不應該是簡單能燃燒起來的東西來著,真是不可思議。啊,好像有作曲的感覺了。

「我的靈感來了。『石烤的塔與烤紅薯』……您要聽嗎?」

「如果你這傢伙想讓其成為在這世上留下的最後足跡的話那麼唱出便好。如果疏忽大意了的話那麼那便會成為事實喔。凡夫、凡庸、凡愚。如果都來依靠妾身的威光的話,即使好好對待,憑一群愚者也什麼都做不到。不要期待妾身寬大到會對讓愚蠢到危害自身的傢伙施以慈悲。」

突然變得異常苛刻起來了!這是代表普莉希拉大人也進入了臨戰姿態了嗎?
是這樣的吧是這樣的吧。看著燃燒著的控制塔而壓力越發強烈。然後然後,迎接我們兩人的到來的,是在火勢上升的石塔前張開雙臂的繃帶怪物!這下便沒有認錯人的可能性了吧。

「——讓你們特意移步前來真是對不起呢?謝謝。」

繃帶怪物說出的第一句話意外的平靜,而讓我們思考起來。
那合起了原本張開的雙手,低下腦袋的樣子不知哪裡有種可愛的感覺。是因為和外表的這個反差嗎?是那種感覺嗎。

「雖然作為記號而言我也覺得有些誇張了,不過由於都市的機能今晚癱瘓了,所以幾乎沒有什麼照明不是嗎?如果在黑暗中迷路了,或者一不小心掉到水路中了的話會很危險的,所以說我試著燒起火焰來照亮了。」

像是覺得這是絶好的主意一般,繃帶怪物……不不,失禮了。還是稱呼為繃帶桑吧。繃帶桑告訴了我們背後那大火災的原因。
呣呣,原來如此……情不自禁感動起來了。身為水門都市的普利斯提拉那自然是全都是水路呢。也經常有被提醒要注意夜晚時的外出,特別是出門去後街什麼的地方。大路上什麼的則是為了夜晚的往來而充滿著照明設備,不過即使那樣水路中還是有著很多危險呢。

呼呼,從其他地方來的人居然還能注意到普利斯提拉的那種地方而做出照顧,總感覺會變得稍微有些高興起來呢。
啊,不,對我來說普利斯提拉也不是故鄉什麼都不是,而代表著普利斯提拉來做出感激也會很奇怪就是了。嘛,由於我也看到了關聯著運營的奇利塔卡桑做出的各種各樣的事情,所以看到熟人的努力起到了作用帶來的心情也不壞哦。嗚呼呼。

「不過,這所都市的大家也都真是很棒呢。雖然這聽起來可能會像是非常主觀的意見,不過在發生緊急事態時的對應處理真的是十分好。大人幫助小孩,男人幫女人,丈夫幫妻子,兄長幫妹妹,姐姐幫弟弟,即使互不相識的強者也會幫助弱者。這樣互相幫助的精神銘刻於骨子中。看到了衝進避難所的各個身影之後,我便不禁覺得互相支持的樣子真是很棒呢!」

喀拉喀拉。仔細一看後,是繃帶桑的雙臂上一圈一圈捲著的鎖鏈發出了響聲。按照昴大人的話,那似乎是繃帶桑的武器,不過——這麼一看難道不是挺時髦的嗎?
繃帶桑身上穿著的那比體格要大挺多的大衣也是,只要想作為是刻意的穿法來看待的話也不差……嗯,也不差哦!

繃帶桑的語調很有禮貌,不過聲音有點那啥,違和感?高雖然是高,但是微妙的感覺有點假這個部分作為與聲音有關聯的人類而言是會有些在意,不過沒有什麼太大的扣分點!
綜合著來看的話,嘛,難道不是沒有必要說「不必多說」嗎!

「太好了呢,普莉希拉大人。看起來似乎是能夠順利交流的對象哦。按照事態來看的話搞不好普莉希拉大人才更難以交流噫呀啊啊啊啊,我的眼睛啊啊啊!?」

眼睛燒起來了!噫呀啊啊,火焰衝到瞳孔裡面去了!
眼睛、眼睛要融化了!要融化而變得無法看到這世上美麗的東西了!

「啊啊,可惡……早知道,會變成這樣的話,就會不去顧慮地把都市裡的美人們給看個痛快了啊……!」

「痴話。抬起頭來。不要乾脆地被吞沒而令妾身失望。」

聽到了普莉希拉大人那並不溫柔的聲音後,緊繃著臉的我直眨著眼睛一邊抬起了頭。啊,太好了,眼睛沒有被燒掉。我還能好好看到世界,能看到的唔哦。能看到紅色的普莉希拉大人,還有白色的繃帶桑喔。

普莉希拉大人真是的,在以一如既往的險峻眼神瞪著繃帶桑。繃帶桑向著那視線而動作柔和的傾過了頭。
啊呀——這下的話就完全是普莉希拉大人的錯了啦。

「不行的啦,普莉希拉大人。不能做出那種像是不顧誰都咬的沒有教養的狗狗般的樣子來啦。這裡就看在我的平胸與面子上……咕嗚,看在我的,平胸,上……擺出商談的姿態……」

咦咦,為什麼呢。不知為何感覺好像要流出眼淚來了。
但是沒關係的。如果我的這份去面對自己的胸部的事實的姿態,能夠成為連接普莉希拉大人和繃帶桑的心靈的橋樑的話,那麼就吞下淚水吧!

「來吧,就看在我胸部的份上,互相伸出友善的手……!」

「是的,這是很美妙的事情。我也贊成那邊那位小姐的溫柔。人與人是能夠互相溝通,互相理解,互相相思的。以溫柔對溫柔,以仁慈對仁慈,以愛對愛!做出那樣的事情,便會得到幸福!」

「噫耶!我也是這麼想的哦!沒錯,果然就是愛不是嗎!普莉希拉大人,是愛哦!雖然我不能否認是受到了影響而順著走了,但是隨波逐流也是別有風味的!喏,這裡也是水門都市,是盡有水路流著的都市嘛!喏,喏!」

「——」

繃帶桑的話語一句一句都打動了胸膛。咕嗚,會沁入心靈呢,會沁入的呢——。
看到了我與繃帶桑的意氣相投,普莉希拉大人頑固的貴心也隨即瓦解,對著我們露出了……緊繃的臉?

「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妾身不會否認是稍微有些小瞧了。沒有辦法了。」

「啊咧——?普莉希拉大人,您為什麼是那樣的表情……」

像是在思考著般把手放到了額上的普莉希拉大人嘆了口氣。那般吐息著的身姿也能成為絶美的畫,但她隨即便像是想通了一般站到了我面前。
因為我身子稍微算是嬌小,所以在穿著很長的高跟鞋的普莉希拉大人站在了我的身前後,我便只能仰視起了她。討厭,為什麼突然貼得這麼近了。

「普莉希拉大ㄖ咕呼——」

「——」

在感受到普莉希拉大人的胸部從正面推了過來後,那白色的指尖牢牢支住了我的脖子與下顎。然後,接近過來了的普莉希拉大人的臉便與我貼在了一起,不如說,是嘴唇和嘴唇貼在了一起噫噫噫——!?

「唔—!唔唔—!嗯咕唔—!」

啪嗒啪嗒啪嗒的,唧嗒唧嗒唧嗒的,我以通紅的臉蛋拚命抵抗著。但是壓過來的力量十分不得了,貼著的嘴唇也太過柔軟簡直啥跟啥啊!!
啊噫,不蕊,等一煞,從普莉希拉大人的嘴唇中牛進來了什麼炒雞熱的東西,啊噫,啊噫,噫嗚噫嗚……。

「……哈啊」

熱氣不斷湧上而頭暈目眩起來,在察覺到的時候我已經精疲力盡癱坐在了地上。普莉希拉大人則看都沒有看那樣的我,而用赤紅的舌頭舔了舔唇,

「嘛,這樣就足夠了吧。」

她這樣、這樣、這樣說著說著說著說著說著!
我使勁擦了擦濕潤了的眼眸,在使不上力氣了的腰上使上了力氣站了起來。真是的啦普莉希拉大人剛才的那個,呃呃唔,我要表示抗議啦!

「普、普莉希拉大人,剛才的是啥啦!請、請負起責任來。被做出了那種事情,窩已經嫁不出去了啦—!」

「允許了吮口這點妾身也一樣不是嗎。雖然要把第一次作為理由是你的自由,不過多虧與此你才得到了恢復理智的契機不是嗎?」

「呼誒?恢復理智的契機是指……」

踩、踩踏了他人的純情後,普莉希拉大人真是的居然還是一副不知情的表情。是覺得吟遊詩人什麼的怎麼樣都無所謂嗎。啜泣啜泣。

「很沒出息喔。喏,抬起頭來,看看那傢伙。」

「啜泣啜泣啜泣,咦?」

我感受著會去服從話語的女子的那份軟弱一邊抬起了頭,便看到了沒有改變位置的普莉希拉大人與繃帶桑……不,呃,繃帶桑?
不不不,這不可能吧。我為什麼會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違和感,那麼親切的稱呼那個人為繃帶桑?意義不明,完全意義不明!

「女性之間居然……不過,也是有著那樣的形式呢。雖然每個人的愛的形式都不同,不過就算是前往著不同的方向也還會愛著同樣的部分。那才更能體現出使人類成為人類的感情的美妙……」

「——停下那滑稽短劇吧。不堪入耳。」

看著我與普莉希拉大人的繃帶怪物正兩手貼在臉上說著什麼,不過那話語全部都急速地讓我感到了不快。
剛才為止都像是值得無條件去信賴的那話語、那態度、那舉止,一旦變得能夠普通地去接受繃帶怪物所預備的狀況,便突然一下反轉了。

不,因為太暗了所以作為照明把塔燒了什麼的作為主意是不可能的,把那稍微有些赤黑而又骯髒的鎖鏈認定為時髦也是完全錯誤,而且說到底,對避難所各位的評價好令人噁心!你以為這是誰幹的好事!?

「雖然在這世上,分外喜愛以羅列浮淺歪理來沉浸於愉悅中之人很多,不過你這傢伙的自我陶醉就算在那之中也是破格的呢。要稱為小丑的話嫌惡感過剩,要呼為愚者的話又持有過多力量……找不到讓你活下去的價值呢。」

「啊啦,啊啦啊啦,啊啦啊啦啊啦,是這樣嗎?謝謝你這麼客氣,對不起呢?我帶著感謝,道歉。我的話語似乎很難傳達給你們……但是,也有著這種事情呢。」

「呣,還是挺通情達理呢。是變得想要儘早露出脖子來了嗎?」

「是的,當然。為了相互理解而費盡唇舌,這也是為了人際關係的重要的儀式。相通,不久後心靈便融合,而化為一體。愛便是成為一體,便是變得一樣,便是為了變得一樣而努力。愛是高貴的,我是被這麼教誨,而一直以來都是這麼活著的!」

「嗚噫呀喔嗚!雖然好像有點遲,不過我是第一次和別人接吻啦啊!」

「只有燃燒著的石塔的存在這一點,可視為對妾身的歡迎而值得誇獎。」

好厲害!雖然由我來說也有點什麼來著,不過現在呢,對話完全,一丁點兒都沒成立!
呼喊著總感覺不太能明白的道理的繃帶怪物,邁步於自身道路上的普莉希拉大人,以及因嘴唇被奪走的衝擊而茫然自失的我!咦,我這不是完全不必要的嗎!?

「需要汝的是在這之後喔。吮口便是其必要步驟。」

「請不要讓我回想起來啦!還有,請不要看這邊。總感覺一旦有普莉希拉大人在看著,胸口就會撲通撲通的……」

「效果過於強烈這點也是可以考慮的。妾身的美貌也是造孽之物呢。」

在忍耐著撲通撲通的我的身旁,普莉希拉大人像是憂愁般發出了嘆息。那側臉也總感覺棒到了痛苦的程度……呃呃呃,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
普莉希拉大人從一開始就幹勁滿滿,而對面的繃帶怪物也沒有像是要退縮的舉止,因此激戰無法避免!而我若是呆在這裡的話便是拖後腿!

「還、還是遠離一些比較好呢?」

「那麼,究竟該怎麼做呢?」

誒,為什麼那麼捉弄人?
然後,這是緊接著我這麼想後的事。我那纖細而形狀又好的耳朵捕捉到了聲音。那是腳步聲嗎。是腳步聲,我確定。不光是這樣——那腳步聲並不是一個,而是許多……不,已經不是許多了而是很多!很多很多!

「原來如此,是聚集了附近的人類而叫到這裡來了嗎。」

「大家都是贊同著我的愛的人們。雖然偶爾也會有如同你們一般頑固的人在,不過俗話說『雨水只要注入水路便沒有區別』。若是試著交出一次心靈的話,看法也會變得不同哦?」

雨水啥如果被加入了的話,意外的會受沾染呢——雖然是這種意思的諺語,不過現在沒有那種閒情了!
燃燒著的控制塔!環繞四方的水路!在控制塔前的廣場對峙著的我們!然後還有從那水路的外側看向這邊的眾多的人們!!

那真的是眾多。完全不是集會場中的一百兩百人的規模!這是千人,搞不好還更多?就是那麼多的人在圍繞著我們,然後雖然這麼說有點不好不過還是以完全很糟糕的眼神瞪著我們!
這難道說,是昴大人所說過的完全被『憤怒』佔據了心靈的狀態嗎!?

「先說一下,剛才的你這傢伙也有著與那些凡夫同樣的眼神呢。」

「嗚誒誒誒,真的嗎!?好可怕!啊!但是但是,那樣的話如果普莉希拉大人依次地吻遍了全員的話,大家就都會恢復神智的不是嗎!?普莉希拉大人的嘴唇搞不好會唧呀啊啊!」

「怎能不顧一切地賤賣。要把你這傢伙從臀部開始燒掉嗎?」

變成了要從臀部開始被燒掉的大迴轉!如果選錯了言辭的話便會死!這條件對於傳言經常失言的我而言太過不利了!

「況且,那是你這傢伙的職責吧。你以為妾身是為了什麼才把你帶到這裡來了。放棄自身的職務而來乞求妾身的慈悲這種事情要去感到羞恥。」

「但是那個什麼啦,雖然我明白這道理——」

一旦有了如此眾多而且還是失去理智了的人們,那麼沒有相對應的準備的話也唱不出來呢。而且如果在眼前就開始唱起來了的話,繃帶怪物也想定會做出行動阻止的。

「因此,妾身才出場了不是嗎。」

在我扭扭捏捏倒退過去後,普莉希拉大人便像是感到嫌棄一般如此說道。
不,雖然我認同普莉希拉大人很強,不過面對如此多的人的話……不對等等,我至今為止都是帶著『普莉希拉大人好強!』這種想法,不過普莉希拉大人真的強嗎?
雖然看到了用手掌咚—的一下拍飛了體格稍微有點好的小哥的一幕,不過除此以外不是沒有多少看到過什麼很強的地方的記憶嘛!咦咦,說起來就算敵人只有『憤怒』,跟著前來也真的是正確的嗎?

「不可以哦。明明二位的關係都好到了會接吻的程度了呢。要為了能更加接近並互相理解而做出努力呀。只要祈禱成為一體的話思念便能相通了。如同在這廣場周圍的各位一般,成為一體!」

繃帶怪物踏了一步後,圍繞著廣場的大家也同樣的踏了一步。千人一絲不亂做出的那行為,已經只能被稱為地鳴了。
那是令廣場搖晃,水面搖曳,而被火包圍的石塔都像是傾斜了一般的威力……雖然這是不是愛這點還有待爭議,不過這肯定是威脅無疑!
如果那眾多的人們,一齊都為了抓捕我們而過來了的話——

「來吧,你們也要被愛所包圍,得知成為一體的喜悅—!」

唔,噫呀——!才剛說完就真的來了啊!完了!
千人對二人,那才是連真正的英雄譚都會被看不起的規模的戰力差……!

發出著怒吼般的聲音,群眾一口氣湧過來了。無視著水路什麼的,如同亡者之群一般要來蹂躪我們的少女之身—!
嗚噫呀——!父親大人母親大人奇利塔卡桑,對不起!莉莉安娜的嘴唇以外的地方也不能保持純潔了——!!

「早知道會這樣的話還不如不擺架子的對奇利塔卡桑……」

「悲觀的你也好,樂觀的那些傢伙也好,以為妾身是什麼人?」

「呼誒?」

在絶望的我面前,普莉希拉大人行動了。在察覺之時,普莉希拉大人的手中握住了輝煌燦爛的赤紅之劍——陽劍。白天在集會場中看到時便足夠眩眼的劍身,在太陽西沉了的夜晚世界中則是發出了令人顫抖的美麗光輝。
簡直就像是本應該已落下了的太陽復甦了一般——。

「因妾身陽劍的耀眼而顫慄便好。這是原始的火焰,而且是最初照亮了帝王之座的燈火。——雖然妾身認為憑你們這些傢伙還分不出這份紅色光輝與一般的火炎便是了。」

「——」

普莉希拉大人威嚴地說畢,握著陽劍飛了起來。
那是只能被稱作為飛翔的動作。明明看起來只像是輕輕跳躍了而已,然而其勢卻像是乘風那般輕快敏捷。像是要在蜂擁而來的群眾之前便抵達水路邊緣一般,普莉希拉大人將陽劍的劍尖對向了水面。
緊接著之後——

「——!?」

紅色的牆壁啪地出現在了眼前——不對,那是炎,是火炎之壁。
升騰的業火穿過了紅色的境界,看起來甚至像是白色。就像是要拒絶「搖曳」這種描述詞一般,光線淒然散射出來,證明著那份熱度的可怕。

燃燒著的是水路,是水面本身。水本應該抵銷火,水是火的天敵——那是顛覆著如此認知的光景。
普莉希拉大人的陽劍的火炎,連水都能燃燒。
而且還是——將那四方圍繞著廣場的水路的一切!!

「這是……」

在那不像是屬於這世界的光景之前,繃帶怪物——不,還是算了。『憤怒』,沒錯,連『憤怒』都發不出聲音來
那是不能被燃燒著這種詞語所表達的,只是存在於那處的火炎。其遏止了準備渡過水路的群眾的腳步,將他們定在了原地。

那也是當然的吧。雖說飛蛾撲火是大自然的天理,但人類也是持有著會去抗拒那種結尾的智慧與本能嘛。

「就算只是在形式之上,你用愛這種藉口稱這並非於支配這點成為了致命點了呢。如果是連本能都能凌駕的令人服從的力量的話,這種程度的事情根本無法令人止步。」

重新擺好著陽劍的姿勢,普莉希拉大人如此嘲笑了沉默起來的『憤怒』。
嘲笑,嘲弄,侮辱,侮蔑——那是只能被這麼稱呼的,邪惡的美麗表情。

啊啊,這是多麼大的事情啊,我看錯了。
我一直只有在看著普莉希拉大人險峻的嚴厲的表情,雖然也有擅自覺得那樣也很美,不過果然不能比。

明明不可能有比起現在這邪惡的表情還能令人顫抖的美感了啊。

「就算束縛了自由意志,若是不去束縛本能的話便也就是這副樣子。看起來誰也不打算直到引火上身的程度,都去證明你這傢伙所說的愛。」

「——」

「你這傢伙那廉價地呼喊著的愛的結果便是如此喔。所謂可笑便是指這樣的事情呢,大罪司教。還真是配不上那誇張的頭銜。」

依然浮現著嘲笑,普莉希拉大人一個勁兒的持續責備著沉默的『憤怒』。
我的手心也不禁泌出著汗水,眺望著那局勢。剛才為止那「普莉希拉大人真的很厲害嗎?」的想法完全徹底被吹飛了。

唔喔喔!普莉希拉大人好厲害!普莉希拉大人好強!

「說到底,愛便是成為一體這種話語也是浮淺。妾身是獨一無二並且是最上位的,因而無論如何掙扎你們這些凡夫都沒有可能與妾身成為一體」

唔喔喔,普莉希拉大人好厲害!雖然好厲害,不過咦,形勢怪怪的啊?

「就算能夠迫近妾身,要追上妾身這種事情是完全不可能的。你這傢伙所說的愛早已盡是破綻了不是嗎。既然如此,想成為一體這種只不過是妄言罷了。」

「呃呃,普莉希拉大人,差不多該……」

「變為一樣什麼的作為誤解也過於巨大。身為不同之物,卻想要成為一體這種事情是對自身的否定喔。自己所沒有的東西為什麼會有著貼近的價值?錯誤的是前提,而在這份錯誤之上做出行動才是世間常情。——這個俗物。」

「嗚噫呀啊!為什麼會全盤否定啊!?」

這種事情!明明肯定是腦充血的!明明是肯定的!
雖然普莉希拉大人就算是腦充血了或許也還是會有什麼都能做到的餘裕,但是對於像我這樣的小市民來說還是更希望您不去做那種事兒而快速做出了結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憤怒』的那位面對著普莉希拉大人的話語還是低著頭沉默著一言不發的啊。嘛啊,被說了這麼多的恣意妄為的話語了的話誰都會惱火的吧。因為如果還嘴了的話就感覺會把百倍的話語還回去,所以我在惱火了的時候也大概是會保持沉默的吧。

該說是完全鬧彆扭了呢還是什麼呢,如果可以的話如果普莉希拉大人能就像這樣一氣呵成把『憤怒』桑啪啦啪啦的打倒了的話就省力了啊那個。

「愚者。如果那麼做了的話,妾身以外的人都會一刀兩斷的不是嗎。雖然也想看一次都市被血染紅的場景,不過也沒有在自己國家這麼做的必要。那麼就先把這機會拖延,而你發揮你這傢伙的作用便好。」

啊——是這樣的來著。說到底我的職責就是這種東西來著。
若是受到了『憤怒』的影響,就會一同分享到那個人所受到的疼痛甚至傷口了。正是為了解除那權能才需要我的歌來著。

「看到了實際場面後,我其實也變得很不安,不知道我的歌行不行了啊!」

「如果不幹的話,你們這群傢伙的頭顱也會與那個東西一同掉落。如果不想演變為那樣的話,便務必要注入心靈去歌唱呢。」

我繼續抱著琉利雷,因名為責任重大的牆壁的高度而事到如今又退怯起來。
水路燃燒著而群眾不能到這邊來,但群眾的諸位一如既往保持著人質狀態,而解除其的方法便是我的歌!普莉希拉大人的義務則是——?

「也就是說也就是說,到我用歌俘虜群眾為止,都不讓我嗝屁掉就是普莉希拉大人的義務這種感覺嗎!?」

「若是你這傢伙死了的話,嘛,便只有毫無辦法的儘早把那些傢伙的頭頸砍下了。認為全員的性命都拴在你的喉嚨上便好。」

「嗚噫呀——!」

「理解得太過於遲頓。接下來……呣」

在我摀住臉尖叫起來後,普莉希拉大人的表情變化了。普莉希拉大人看著至今為止都保持著沉默的『憤怒』,皺起了眉毛。
我帶著不好的預感,從指頭的縫隙間也偷偷看向了那邊。

「——很有趣,哦。」

「誒?」

「很有趣,十分的高興。這該被稱為愉快吧。不,或許無法給我這心中溢出的激情命名。」

低聲說著,『憤怒』緩緩抬起了臉。那被繃帶隱藏著的臉上,有著強烈主張的眼瞳在咕溜溜來回動著。
看向了普莉希拉大人,看向了火炎之壁,看向了我,不對不要看我!

「對不起,我剛剛亂了分寸呢。但是,謝謝你。我醒來了。是這樣的呢,想要不費力的去互相理解這種話太過於自私了。」

是笑了出來了嗎。
怪人橫向裂開了嘴,露出著能看見白色牙齒的笑容,怪人笑了。
親切地,如同是在歡迎友人或是家人一般,即使被那般否定也依然笑著!

「請讓我再一次自報家門。我是魔女教大罪司教,『憤怒』擔當西莉烏斯 ·羅曼尼康帝。還望把我的事放在心上。」

她鞠了一躬,禮貌的做出了寒暄。
然後繃帶怪物——怪人西莉烏斯 ,便解開了手臂上的鎖鏈。咕嚕咕嚕轉著手,解開著束縛,增長著鎖鏈的射程,鎖鏈咕嚕咕嚕旋轉著,切開著風,層層的金屬聲化為兇殘本身,切碎著空間。
即使那樣,怪人也帶著笑容。

「這是『試煉』!是的,是『試煉』沒有錯!是為了在與丈夫再會了的這個都市中,再次和他邂逅,把愛用言語表達出來,而降在了我身上的『試煉』!讓我與那個人再會了的命運證明著我的愛的正確!你們是妨礙著如此般的我的『試煉』!!」

以明朗的聲音,如同戀愛中的少女一般朗誦,怪人不斷揮舞著鎖鏈,一口氣縮短了與這邊的距離。糟糕糟糕,就算被掠到一下我也會死掉的。

「壓制了群眾之後,那個東西的對手也是妾身嗎。不要做出無禮的舉動。」

「嗚咦耶!?普莉希拉大人!?」

「你這傢伙要做出歌唱的準備。——若是陽劍的日照上出現了陰影的話,妾身無論如何都會砍下那俗物的頭。你要在那之前行動呢。」

就算被您那樣擅自決定了限制也——!
絲毫沒有聽聞我的訴說,普莉希拉大人與怪人西莉烏斯交錯了初擊,開始了戰鬥!

我聽著劍與鎖鏈激烈的碰撞,想著總之得做出點啥來。
比起說是使命感,更像是被不太清楚的感情所催促著一般,我向著燃燒著水路的火炎之壁跑了起來。自暴自棄的。

給我快跑!可惡,這不是什麼都想不出來不是嗎!

「總之暫且,請聽一下吧。——荒地中的合辛——好熱!?」

我靠近直到了水路的界限為止後,便準備姑且先把能聽到的範圍捲入音樂的漩渦,但在剛走近之時臉便一下被火炎幹掉了!
不行!真不行!雖然努力做出了去彈唱的姿態,不過普莉希拉大人的火炎之壁超熱!非常熱!比普通的還要熱!
但是如果不走近到這種程度的話,說實話大家也看不見的啊!

「嗚喔喔喔喔,好熱好熱好熱—!我的手要被燒焦了!如果喉嚨肺部被燒了的話,這場戰鬥便是我等的敗北……不對,咦?」

我被火舌舔了一口,在因為想必已變得不堪入目的臉蛋而後悔著自己的輕率之時,發現了本應該被火炎吞掉了的兩手沒有受害……不如說,連木質的琉利雷都沒有被火焰燒壞,也就是說?

「這不是,普通的火……?」

不不,說到底從來源的角度看來就很明顯這不是普通的火了,不過這似乎是不可燃的?雖然很熱,但是不會燃燒?

那樣的話這個火焰!不久以後不就會被闖過去的嗎!什麼啊這個!這是嚇唬人的狐假虎威火炎!?
跟過來果然是失敗的決定啊——!!



後記:莉莉安娜的口語校對起來超痛苦。

創作回應

板橋a阿達
謝謝大佬讓我們有小說可以看
2019-11-14 10:07:16
PUPU布布
謝謝你,辛苦了
2019-11-14 14:55:50
Iandmyself
話說...標題打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沒事
2019-11-17 02:19:26
後攻の絶傑.流星雨
2019-11-17 03:46:06
Iandmyself
是6-65啊啊啊啊啊啊!
2019-11-17 22:10:03
迪洛
真的是謝謝了,可以想像作業量有多龐大。
2020-07-25 00:5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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