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髮蘿莉打量了一下四周「不錯嘛,看上去還算是有模有樣。」
我引導著臭人偶入座「我還以為妳回去了呢。」
褐髮蘿莉翻白眼道「當初是誰拼命邀請我來,別在廢話了,趕緊上菜單,我可沒有多少時間能浪費在這。」
一旁擔任服務員的小酒窩立刻機靈地擺上一張裝飾華麗的精美菜單。
褐髮蘿莉拿起菜單看了一眼,隨即又擦了擦眼睛再看第二眼,接著又翻到後面再看第三眼,最後她點了點頭後立馬將菜單給撕成了兩半。
我看著被扔到桌上的菜單遺骸不爽道「喂!搞啥呀!妳是來鬧事還是來給我捧場的啊?」
褐髮蘿莉指著菜單遺骸回嗆道「我才想問你搞啥,菜單上才兩樣東西是怎麼一回事?整人嗎?」
「我們就真的只有賣蘋果汁跟蘋果派呀。」
「沒心要做就不要亂搞。」
「什麼沒心要做,原物料的蘋果可是從我莊園送來的小薔薇蘋果耶,養顏美容不說還兼具瘦身減肥的特效,去年採收時可搶手得很,就算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哩。」
褐髮蘿莉擺了擺手「少來這一套,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全是你瞎掰出來的噱頭。」
嘖,居然被發現了。
「總之妳吃吃看就知道了,我家小捲那個手藝可是棒棒的。」
很快高飛便端著一個托盤送到了褐髮蘿莉面前,褐髮蘿莉先是吃了一口派,接著又在喝上一口果汁。
「味道確實不錯,那丫頭廚藝不差。」
我朝著小捲喊道「小捲,有沒有聽到!臭人偶誇獎妳廚藝不錯呢。」
小捲卻是瞪了我一眼「哼。」
「呃,這丫頭又是在生氣什麼?」
褐髮蘿莉打趣道「我看她是喝了一整罐的醋囉。」
吃我跟臭人偶的醋?跟一個人偶是有什麼好吃……等等!今天的臭人偶可不是人偶身體!
「……小子,你這隻手是在幹嘛?」
為了確認眼前的蘿莉材質,我正用食指戳著褐髮蘿莉的臉頰,根據我戳過無數幼女臉頰的經驗來看,這是一隻真實存在的人類蘿莉!
「吶吶,沒想到妳的本體居然是一隻蘿莉,噗噗。」
「蘿莉?那是什麼意思……如果你是好奇這副身軀的話,這可不是我的本體。」
「唉?難道說妳借了哪位倒霉信徒的身體降駕起乩?」
「……降駕起乩又是什麼鬼?」褐髮蘿莉拍開我的手繼續道「誰跟你說肉體就不能成為人偶?」
我頓時加冷筍的抖了一下秒收回手「妳弄了一具肉體?」
褐髮蘿莉品了口茶後無所謂地聳肩道「一具?我都數不清自己究竟弄了多少具出來。」
「母湯呀,人體煉成可是禁忌,會遭到天譴的。」
褐髮蘿莉對我的話似乎感到很好笑「我會遭到天譴?」
呃,我都忘了眼前這位就是魔法女神……的代理。
褐髮蘿莉招招手示意我湊過去,我一湊過去她就揪住我的鼻子用力扭了一下。
我揉著鼻子道「疼疼疼,幹嘛呀。」
「很疼吧,對一些法師而言肉體只是一具承載靈魂的軀殼罷了,有些極端者甚至將肉體視為一種負擔,我便是那其中之一,人類的身軀實在太脆弱了,在那短暫的壽命裡還會時不時地被病痛纏身,在追求真理的路上,肉體就是最大的阻礙。」
「所以妳就拋棄了原本的身軀?」
「沒錯。」
「……果然搞研究的都是一群瘋子,思想有夠極端。」
「瘋子?」褐髮蘿莉嗤笑道「我問你,這世界強大的生物如此之多,卻為何大部分歷史年代多是由弱小又短命的人類做為旋律主軸呢?」
我自信地說道「這我知道!因為咱們人類非常有創意呀!」
褐髮蘿莉搖頭「錯了,論創意人類比得過地精嗎?按你的說法,怎麼如今的地精還得依附在矮人王國的保護才得以繼續生存呢?」
「呃……有了!因為咱們人類很會生!」
褐髮蘿莉繼續搖頭「有多會生?按你的說法,怎麼你卻是獨生子?」
我不滿地道「誰說我會一直都是獨生子,說不定明年我就有妹妹了!」
褐髮蘿莉打了聲呵欠「有夢最美。」
我立刻補上一句「希望相隨!」
「……還是回到剛剛的話題吧。」
「哦,這個錯那個也不對,那原因到底是什麼?趕快公布解答呀。」
「因為人類比任何生物畏懼死亡。」
「蛤?誰不怕死呀,要是怕死就能變強,那麼狗頭人早就征服世界了。」
狗頭人是出了名的膽小如鼠,戰力幾乎跟哥布林差沒多少,但只要戰況稍有不利,他們立馬就會背對著敵人全速逃跑。
褐髮蘿莉品了口蘋果汁後才繼續說道「人類有一點不同,他們在畏懼的同時也渴望著征服死亡。」
「征服死亡……像妳這樣?」製造出無數的身軀供自己能隨時更換,撇開她的代理神靈身份不看的話,她在某種程度上也實現了『永生』。
「沒錯,曾經的我非常恐懼死亡,因此我在煉金術上鑽研的很深,跟我有著相同想法的人也很多,告訴你一個祕密,發明亡靈魔法的法師,當初的初衷就是對抗死亡。」
我吞了吞口水後小聲問道「那他成功了嗎?」
「他成了這個位面的第一個巫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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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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